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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贫瘠的面貌,说不定还要更惨,到时候需要朝歌的援助只怕更多,而西岐百姓刚刚过上了脱贫的生活,转瞬之间又回到以前,只怕百姓会对大王心声怨恨,本来这种功在千秋的大事,大王理应得到的是百姓的赞美才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这样这大道修来,又是为何?”
帝辛闻言不禁抚须道,“西伯侯说的在理!”
申公豹则连忙朝帝辛道,“大王,西伯侯说的问题会存在,但是也并非会像西伯侯说的那般严重!”
姬昌没等申公豹说完,立刻就又说道,“大王,本来臣下仅仅想到的是,如何消除大王对西岐以及各诸侯的芥蒂,所以才想到一条修官道的办法,可以让朝歌在更短是时间内,达到控制各地诸侯的方法,但是如果按着国师所言,只怕地上诸侯本无反义,反而因为这条官道的财政问题,反而会心生怨恨,这是臣下考虑步骤,还请大王没听过臣下的话,修官道的事,就此作罢吧!”
帝辛一听这话,立刻说道,“西伯侯,你的好意寡人心有体会,自从寡人登基以来,常有人进言说地方诸侯不稳,寡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长治久安的办法来,如今西伯侯说的修官道直达地方,的确是一条妙计,此乃国之大事,岂能轻言放弃!”
姬昌立刻道,“臣下也知道,但是如此浩大的工程,只怕地方上根本无能为之啊!”
帝辛立刻道,“这样吧,这笔财政还是由我朝歌来出,但是地方上要提供必要的协助,本来修官道也是为何各地百姓的利民好事,寡人也不想最终演变成让地方百姓心生怨恨的坏事,不知道西伯侯可有意见?”
没等姬昌说话呢,申公豹则立刻拱手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正因为此工程浩大,才万不可由朝歌一力承担……”
帝辛立刻挥手道,“国师,你乃修道之人,此乃国家大事,未必是你的强项,西伯侯管理西岐多年,有行政经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姬昌心中一乐,立刻朝帝辛道,“大王所言极是,毕竟这种利国利民的大事,地方上根据中央协调,也是应该的!”
帝辛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脸上显得非常的兴奋,“不想让西伯侯来朝歌,还是有些建树的,若不是西伯侯你来,寡人如何能想到修建官道?如此说来,西伯侯……我看你还是不要回西岐了,就留在朝歌,常伴寡人身侧,寡人要是有什么问题,还可以及时请教!”
姬昌立刻奉承帝辛道,“大王心下天下黎民,乃是百姓之福,大王的功业必然彪炳千秋,更甚前人,臣下有幸在大王一朝为官,实乃昌毕生幸事也,昌自然是求之不得!”
帝辛一听这话,更是哈哈大笑,随即看着姬昌道,“西伯侯,你当真愿意留在朝歌?”
姬昌立刻道,“虽然臣下家在西岐,但是国之前,家为小,自然是国事更加要紧,臣下愿意常伴君王左右,供大王随时差遣!”
帝辛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本来让姬昌来朝歌,就是为了提防姬昌有反义的。
自己在让姬昌来朝歌后,西伯侯马不停蹄的就赶来,自己让他留在朝歌,西伯侯也毫无怨言,而且还能向自己提出这样的建议。
如果西伯侯真有反义,又何以会如此?
想到这些,帝辛对姬昌的戒心已经几乎放下了,这时朝姬昌道,“西伯侯,若是天下诸侯都如你一般,寡人何愁天下不兴?”
说着又看向王崇阳和申公豹,随即仰天而笑道,“如今我朝歌有姬昌这样的贤臣,又有两位世外道长相助,想必寡人的大业必然可成吧?”
尤浑闻言立刻跪拜在帝辛的面前,高呼道,“大王功业必定千秋万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费仲见帝辛对姬昌的态度完全改变了,也只好顺着帝辛的话说,“大王所言极是,大王的功业必然是有商以来第一人!”
帝辛闻言又是哈哈大笑,得意不已!
第840章 问责
自从孝子宴后,姬昌就算是在朝歌住下了,而王崇阳也因为帝辛答应他将在王宫南边建造鹿台,但是人留在朝歌也要有个安身之所,而鹿台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建好的,所以暂时也和姬昌住在一起。
回来的当天,姬昌就问王崇阳道,“大仙,你为何要在王宫建鹿台?莫非你真打算在朝歌常驻?”
王崇阳却朝姬昌笑道,“鼓动帝辛建鹿台的目的和让你鼓动帝辛修大道的道理其实一样,只是让商王朝如今的情况更雪上加霜罢了。如今你看商王虽然是个昏君,但是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商王几代祖宗积攒下来的,并非是一朝一夕能衰败的,而完全指望西岐自身的发展来超越殷商,那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也许就是几代甚至十几代之后的事了,那个时候,说不定商王朝万一出了一个出类拔萃之人,励精图治,那岂不是西岐就白忙活了?”
姬昌毕竟为侯多少年了,这些事情一点就透,立刻朝王崇阳笑道,“如此大仙就让帝辛多做劳民伤财之事,到时候此消彼长之下,西岐自然用不了多少年,就可以比过殷商了!”
王崇阳点头道,“除此之外,我留在朝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这里监视着朝歌,以免他们做出什么对你不利之事,也好及时相救!”
姬昌一听这话,立刻朝王崇阳跪拜道,“原来大仙留在朝歌,还有如此目的,昌真是感激涕零!”
王崇阳扶起姬昌道,“我如此做,也并非完全是为你,也是为天下苍生,苍生为奴以久,更希望出现一个像侯爷这样的人物。”
姬昌连连自谦道,“大仙谬赞了,昌也不过是寄托祖宗阴德,世袭了这么一个侯爵,既然生在其位,自然要做该位置上该做的事,昌也不过是尽本分而已!”
说着姬昌还朝王崇阳道,“不过大仙似乎也是多虑了,昌临行之前,为自己卜过一卦,说昌此行是有惊无险,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大仙若是有要紧事,自行而去就是,昌在朝歌无碍!”
话虽和姬昌说的一样,王崇阳也知道姬昌在朝歌应该没什么事,毕竟无论是演义还是历史上,姬昌最后都回到西岐了。
不过此时当中很多事情是王崇阳亲自参与之后,总感觉与原来自己理解封神之中有了一些出入,万一是因为自己的介入后,导致了结果的不同,那姬昌也不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王崇阳坚持留在朝歌,最终的原因,其实就是在这里,他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而改变了姬昌的命运。
不过这些自然王崇阳是不会和姬昌说的,况且近来王崇阳修炼,先天决也已经是修炼神速。
这先天决就是如此,先难后易再难,前几重的时候特别难,一旦突破了六七重之后就会变得非常的容易,进展十分的迅速,但是到了最后两重的时候,又难于登天。
如今王崇阳的先天决已经突破了十重,迅速的朝着十一重突破,眼下相信几年内就可凭自身的修炼突破十一重,正好也需要一个安静修炼之所。
而接下来的时日,姬昌在朝歌的临时住宅就门庭若市一般了,上门的也不全是来找姬昌的,也有找王崇阳的。
特别是申公豹,几乎格一天就要来一次,希望拜见王崇阳,却都被王崇阳闭门不见。
费仲借着和王崇阳在冀州时的交情,也为申公豹求见过几次,也都被王崇阳拒绝了。
时日一晃就是一年,这日,申公豹又来,王崇阳依然不肯相见。
申公豹则站在府门外,和下人说道,“若是菩提道长不出来,贫道就站在这里,站到他出来为止!”
下人如实回报,王崇阳正在打坐静修,眼皮都没有睁开,直接朝下人道,“那就让你站着吧!”
一天七天,姬昌府中的人每日开门都看到申公豹站在府门一侧,夜晚关门的时候,见申公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姬昌也有些于心不忍,过来劝慰王崇阳道,“大仙,那申公豹七天七夜站在府外不眠不休,看上去似乎都苍老了许多,虽然大仙可能不想见他,但是是不是给他一个明话,也省的他站在府外不走了!”
王崇阳则朝姬昌说道,“我知道他来见我的目的,所以我万不能见他!”
姬昌诧异道,“申公豹要见大仙,所为何事?”
王崇阳冷笑一声道,“一是求师问道,而是疑难解惑!”
姬昌则朝王崇阳道,“求师问道,大仙和申公豹是同出一门,而且他是大仙的晚辈,有此诚心也算难得,不过昌也知道大仙似乎与申公豹视乎并非同道,不见也罢,不过这疑难解惑,昌倒是不明,这申公豹如今贵为大商国师,据闻帝辛对其格外的信任,而且申公豹也为帝辛笼络了不少奇能异士,如今正得圣宠之时,他会有什么疑惑?”
王崇阳则朝姬昌道,“我就是知道他给帝辛笼络了不少狐朋狗党,所以才更是不想见他,我玄门大义在周不在商,他偏偏反其道而行,如此就是违背师门,如此就算他在超各有什么疑惑,也与我无关,我虽是他长辈,但并非他授业恩师,无此义务!”
姬昌点了点头道,“大仙如此说也是,不过申公豹毕竟是一国的国师,如此天天在我一个客卿的府外如此候着,只怕迟早会引起帝辛的疑问,到时候不免多生事端啊!”
王崇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姬昌,暗道也是,申公豹毕竟是帝辛的国师,如今常站姬昌府外,这事迟早会传入帝辛的耳朵里,到时候帝辛问起来,不免是有些麻烦。
想到这里,王崇阳朝姬昌道,“既然如此,我就见他一面,也好让他彻底死心!”
姬昌笑道,“我这就去叫他来!”说着就出了门外。
片刻功夫,姬昌就带着申公豹前来王崇阳的住所,申公豹面容憔悴至极,一见王崇阳,立刻跪倒在王崇阳的面前,高呼道,“师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