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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华丽的长剑,而是那把无奇的短刀。
他微眯双目,用手拿起打量一番,许久后,心中才得以确定,他放下并叮嘱道:“这把刀不错,你自己留着就好,在外人面前也别拿出来了。”
金芸不解,她不清楚魏师傅看出了什么,瞧他的意思,是不准备说出来。
这把短刀,她拿在手中的时间不短,刀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什么印记之类的,那魏师傅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他话中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让短剑示人,那这把短剑到底有何不妥。
金芸始终疑惑,她没开口去问,而是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魏师傅却假装不见,侧头躲过她的视线,从盒子里面拿出了长剑。
长剑握在手中感觉比短剑还要来的轻,他食指中指合并,轻轻拂过剑身。
触手冷冽,剑锋锐利,可刚划过中间,他手指一顿,赞道:“不错,如果没有入手,光是用眼,还真看不出此剑有过修补。”
肉眼没法察觉,但手中的触感还是能感觉的出,剑身中央微微有些起伏,这才让他察觉出来。
他笑道,嘴上的胡须乱抖:“这就不是你铸的,你个丫头糟的很,以往送来的小物件手艺不错,细节方面就有些粗糙。这把长剑有些华而不实,与你恰恰相反。”
魏师傅说着,不觉有些好笑,一个女娃家家本就应该比糟汉子细致一些,偏偏送来的物件分为两个极端。
永新手艺到底生疏,小细节方面却做得很好,丫头却不同,细节她从不顾及,手艺确实极其有天赋。
到底还是基本功不扎实,魏师傅如此想到,又说:“这把长剑你是如何得来。”
金芸也没被说的脸红,这个问题她自个也是知晓,但她急于求成,每每都会将这些忘却,她答道:“卓三年所铸。”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在从边城返回时,卓三娘骑着骏马而来,居然将这把长剑扔与她,却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开。
“哦?就是你挑战的那个小姑娘吧,有这般的手艺也不错,想来是和你一般,也是有天赋的。”魏师傅道,长剑虽华而不实,但也有出彩的地方,不然也不会入了三年大典的复赛。
说完,他伸手拿起那把匕首,在他的手心,显得有些袖珍,并不合手。
可剑身自带的青光,还有还寒气凛洌的气感,让魏师傅大吃一惊。
“丫头,我到小看你了。”魏师傅道,指腹轻划过剑刃,还未用力就出现了一道小口,鲜血立马涌出。
甩手将血珠甩掉,他手握匕首刀鞘,凑近一看,甚是敢兴趣。
“不错,真不错。不过可惜,你回家还得再练练。”魏师傅吧唧着嘴,他道:“永新那小子虽然没你如此妖孽般的天赋,却比你踏实。你啊,还未学会走边跑,虽然跑的稳,但总会摔倒的时候。”
“我知道了,回去后会接一些小物件练练手。”金芸受教,她又将在复赛场上的事说了出来,还有的便是她的理会。
她认识的铁匠,只有魏师傅一人,而且他从不藏私,永新现在有这般的手艺,还是靠了他平常指点一番,不然靠刘坤这么多年来遮遮掩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到一点本事。
魏师傅听后细细一想,到底还是叹气道:“丫头,不是我不教,而是没法教。咱们铁匠有三大派系,而你我分数不同派系,稍微讲解一番到可行,可要接触到深邃,我可不敢插上一手。”
“三大派系?”这还是金芸头一次听说过,她问道:“那你是何派,我又是何派?”
魏师傅余光扫向木盒中的短刀,他答:“时机未到吧,等你该知道时,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所以,撑着现在还有时间,丫头可别松懈啊。”
金芸皱眉,她最不喜的便是这般。
“技巧需要你自个去摸索,可有些老子…我还是能说上一说。”魏师傅手中握住匕首把玩,他道:“兵器首先要的便是锋利,你这把匕首虽然没达到极致,却也还不错。三年大典上,匕首对长剑,也是你走巧,不然谁胜谁负还是两说。”
这个金芸自然知道,她是讨巧,如果不是能找准长剑的弱点,她也没那么大的自信。
“而你还想再进一步,火与水倒是需要注意一番。”魏师傅提点,他继续说道:“生炉的木炭,淬火的井水,你可以寻个更好的。”
“木炭?井水?”
“银炭。”魏师傅大笑,道:“便宜了谁,还不如便宜我,银炭我这可有。”
说出了一个价格,比寻常的木炭贵了十倍不止,她不由瘪瘪嘴,真费银子,她又道:“那井水呢?”
“好水可不是井水,我依稀记得三合村有座后山,山上到有个深潭,可比井水来的要好的多,深潭淬火,对于现阶段的你最好不过。”魏师傅说道,他可是听永新说过,丫头不止会铸剑,身上也带有巨力,上山是绝对没问题,他这才说了出来。“不过深潭所在位置,我到不知,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再做准备。”
金芸一一记在心里,准备寻个日子上山一趟,寻矿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可满山寻个深潭,到是个大工程。她打算先上山两趟,如果寻不到,再找白家问问。
渡光的配方卖于他们,所需要的材料可都是在后山,想必他们去的不少,说不定他们碰到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街
悠长的街道,很是干净整洁,两边商铺也没有吆喝声,却吸引不少男女入内。
这是沅离镇主街之一,商铺和酒楼都是气派的很,就是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都是挺直背脊,昂头行走。
不像在码头的那条街道上,都是弓着腰,来去匆匆。
而这时,有人发现街边有个小姑娘,双手抱着个比身子还要宽大的木盒,身后还背着个偌大的竹筐。微微侧身一瞧,筐里尽是些银色的木炭。
“姑娘,你边上走,可别碰着了。”
孔婉兰有些嫌弃的看着对面走来的人,她让丫鬟扶着向着另外一边走去,两只眼睛四处巡视,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她不满的小声问道:“你不是说方表哥就在这么,怎么都没瞧见。”
身边的丫头道:“姑娘,表少爷定是在这条街,怕是在哪个铺子里所以才没瞧见呢。”
而在二楼包间里,到是有人注意到擦身而过的三人。
“公子,孔二姑娘像是在寻你。”双瑞双手包剑,说道。
方亦烜并没有回头,他手指捻着一颗玉色棋子,思索几息,将棋子放到棋盘之中。
盛千荀将背靠在依靠上,手指拿着一颗黑色棋子,两指捻着旋转,慵懒的很,他道:“我就说不该和你下棋,每次都是逼到死局,恼火的很。”
“既恼火,便回上京,在那里谁不认识你这个混世魔王,又有谁敢招惹你。”方亦烜也不看棋盘,他仰着头双目直视对面的人。
盛千荀微怔,他冷笑一声,道:”我就偏不去,倒要看看那些人怎么找死。”
方亦烜不答,他抿了口茶水,不再开口劝导。
而双瑞又道:“公子,孔二姑娘与三合村的金姑娘起了争执。”
三合村的金姑娘,双瑞也是多次见过,自然是识得,两位公子交谈之时,他一直注意着下面的情况,却没有想到孔二姑娘脾气那般大,就为了一点小事,居然当街发怒。
一声金姑娘,让两人瞬间侧头,街道上的争执并没有发生多久,金芸侧身越过,并没有理会满脸怒气的两人,独自继续向前,留下孔婉兰在后面气的直跺脚。
方亦烜的墨澈双眸一直在那人的身影上,比起第一次见面的瘦弱,如今的金芸更能让他的目光忍不住的去追随。
他不由想起,上一次的见面,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丝毫没有感觉的双腿时,居然有了一丝的酥麻。
伸手撑起轮椅两边的扶手,方亦烜居然站了起来,他缓慢的准备走向窗台,却被一手拦住。
“你当真不想要这双腿了?既然不要,干脆让我剁了可好?”盛千荀一脸阴沉,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慵懒,却对于方亦烜能站起的事,并没有感到惊奇,反而理所当然。
双瑞也是担忧的站在一旁,却也知道公子并不会听他们的劝说,只希望盛少爷的劝说,公子能听进去。
手落在盛千荀拦住的手臂上,方亦烜将他拂下,再次迈了两步,双眼直直望在前处,他道:“千荀,只有这般,我才确认,我并不是一个残废。说到底,上天对我并不薄,一个月还是有两三天的时间能够站起。”
“你疯了,就为了这两三天,你会虚弱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盛千荀难得严肃,他道:“上京已经再为你寻找名医,自会有办法,你又何必如此如此。”
方亦烜轻笑,依旧的如沐春风,他道:“千荀,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我见过多少名医?如果真有办法,我又怎会如此珍惜这两三天的时日。”
盛千荀不言,他心中也是知晓,只是心中仍旧存有侥幸罢了。
手中玉骨扇一撑,他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而后他又道:“事情已办妥了?”
双瑞自然知道盛公子是在咨询他,他说:“已经办妥,相信过不了多久,镇上的人都会知晓。只是属下不明,上京那边却是一点消息都没传来,府中更是平静的很。”
盛千荀讥笑:“他们怎敢有动静,我们说的毕竟都是事实。”
方亦烜并没有开口插上一句,他目光一直跟随着那个身影,直至消失不见,他一直在想,那日双腿的一丝酸麻,是不是真的跟这人有关呢?
而金芸,她仍旧向前,直到拐弯处才谨慎的将身子贴在墙角。
她若有所思,从和那个跋扈的女子分开后,总觉的有一道目光盯着她,没有让她感觉到危机,所以并没有回头去看,可这感觉却让她感觉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