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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摇摇头:“没什么,你早些睡吧,我只是在为一些人超度,让那些冤死的灵魂有个好的归宿。”
秦梦婷很是不解的看着四姨娘,欲言又止。
这时候有丫鬟跑进来:“四姨娘听说五姨娘的孩子保住了,是神医李药祖救了他们。”
四姨娘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也露出了喜色:“好啊,好好地生命不应该那么早就升天的。”
对于四姨娘的表现,其实大家不是很理解的,她一直都是不闻世事的,这事按说对于姨娘来说不算什么好事吧。
不过秦梦婷倒是和四姨娘一样:“是呀,小孩子都是无辜的,我要有小弟弟了。”
四姨娘看着秦梦婷:“你早些睡了吧,明天还要起早给你祖母请安呢。”
秦梦婷出去后,四姨娘拉开了佛龛的抽屉,拿出一个药碗看了又看,再放了回去……
茉莉园内
秦海川坐在五姨娘身边:“婉清,你觉得如何?”
五姨娘眼泪忍不住的往下落:“老爷,如果我不回来,是不是这孩子就保住了,哪怕你当时休了我呢,我也愿意啊,可是现在,都成型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此时的秦海川也是故作坚强,攥着五姨娘的手:“你还年轻,孩子还是会有的。”
“老爷,我们这么做真的能查出来是谁害我么?”五姨娘说道害自己的人,眼神不觉得变得犀利。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委屈你了。”秦海川看着五姨娘,眼里近是歉意。
五姨娘其实到不怪秦海川,这事情在后宅也是正常的,于是五姨娘更加的想知道谁害了自己害了孩子:“老爷,你觉得是谁?”
秦海川也没什么忌讳的道:“我觉得是二弟和弟妹,他们不过是想要咱们的家产,母亲又偏心他们,他们才是无忌惮的。”
五姨娘冷笑道:“老夫人那是偏心么?那是纵容他们犯罪。不过我们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说完扭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别哭了,对眼睛不好,我保证,查到无论是谁害了咱们的孩子,我都要让她付出代价的。”
“老爷,我心里难受。”说着去姨娘坐起来依偎在秦海川怀里。
寻梦院
二姨娘和秦梦蝶坐在花厅里,两人面色焦虑,这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又没了,除夕之夜,便有这样的伤痛,以后五姨娘的每个新年都要添上一份哀愁了,也是让人可怜的。
秦梦蝶看着二姨娘道:“二姨娘,我真庆幸没让李管家给你医病,这要是真的怀上了,免不了也是要有人害你,今个要是换了你,我这真的是要疯了。”
二姨娘看着秦梦蝶笑容有些牵强道:“傻孩子,这后院之事我又岂会不懂,不过我真的是不想生了,有你们就够了。洪烈现在就够我忙的了,我可不想分了心思。”
现在二姨娘真的是吧秦梦蝶和洪烈当成自己孩子般呵护着,所以她的内心真的充实了,对于自己生不生孩子还真就不那么在意了。
可是秦梦蝶却总是希望二姨娘能圆了心愿,并且二姨娘失去过一个孩子,也许再生一个对她更好一些。不过这个也不是劝得动的,既然二姨娘不想,那就不强求了,何况现在还没查出来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呢。
秦梦蝶叹了口气:“是呀,这样的环境,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一个小生命,尽管我和五姨娘不算有交情,但是我还是不希望她出事的。”
二姨娘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呀,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你说二老爷一家做这些事情,老夫人都知道么?她是纵容还是被蒙在鼓里?”(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权宜之计
其实秦梦蝶很早就开始怀疑老夫人了,可是那终究是亲祖母,从理论上来说不应该是老夫人,那么就是老夫人纵容了二叔一家,这种纵容在秦梦蝶心里应该算是同谋吧。
秦梦蝶冷笑了一声:“我看比纵容要严重,不知道怎么可能?洪烈落水还有秦洪飞的事,你觉得她会不知道?哪个不是要命的事,偏心的,我真没见过如此偏心的,要不是大家都知道那是我亲祖母,我真会以为父亲是捡来的,捡来的都比这个好。”
“哎,也别说气话了,你祖母十月怀胎产下你父亲,这是你祖父都知道的,所以我们也只能说老夫人太偏心了,对了五姨娘那边继续装下去会有用么?”二姨娘也是着急快点查出证据来,赶紧让秦梦蝶帮着她母亲伸冤,也好给洪烈个交代。
“这现在是唯一的办法了,如果不这样,敌人就会消灭一切证据,那我们就要等到府上再有孩子才能查了。现在五姨娘的孩子没了,她也一心想要查出凶手来,这时候时机更好吧。”秦梦蝶越说声音越小。
其实她自己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只是急于查母亲的事情,五姨娘刚刚小产完,自己就让她跟着自己演戏,尽管五姨娘也想查出真凶,但是身体上却是很吃力的。
二姨娘看出了秦梦蝶的心思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你确定对方真的会出手?”
秦梦蝶坚定的点点头:“五姨娘这胎本就确定是男孩了。加上昨天放出的消息,那么敌人会比我们更着急的,甚至会鱼死网破,既然对方急了,那么我们就更有机会了。”
二姨娘看看天色:“都这时候了,你快休息一会吧,明日你还要早起进宫呢,哪里想到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了。”
秦梦蝶起身道:“那我就回去休息了,二姨娘也早些睡了吧。”
其实秦梦蝶心里也是着急的,想必封雨夜已经等了自己大半宿了。说好了守完岁就回来陪他。可是这眼见着要亮天了,自己才忙完了。
她回了卧室,试探的往里看了看,有些担心对方不在:“雨夜。你在么?”
“怎么会不在。你终于回来了。我连晚饭都没吃呢。”封雨夜坐在床边,倚着床头,这语气可是带着满满的委屈。
秦梦蝶走到他他身边:“你傻不傻。饿了不会自己去找吃的,不会回府吃了再来?在这傻等,要是我今夜不回来,你这大过年的再饿晕了,也是历史上一大奇事了。”
尽管打趣的说着,不过也不能真的让他饿着,何况自己也没吃饱:“你等着,我去煮饺子,我晚上也没吃饱,这会也饿了。”
封雨夜起身跟在她身后:“我陪你一起吧,去年的今日我们就是一起吃的饺子,以后的每个除夕之夜,都要一起过。”
秦梦蝶也没阻止他跟过来:“嗯,咱们快点吃完了好睡觉,我明日还要进宫的,对了你明日是不是也要进宫啊?”
“是呀,明日我自当要去给皇上拜年的,明日中午我们都要留在宫里用膳了。”封雨夜其实真的不喜欢宫里的那种气氛,明的暗的拉拢,排挤,让人看着压抑,不过免不了年节的还是要去参加的。
其实皇家的宴会是不让外男参加的,可是襄王的身份就是如此特殊,这样特别的待遇到时成了负担。
两人说着话,煮熟了饺子,端回了卧室。
秦梦蝶又拿出了酒,给两人倒上:“今日过年了,不管这一年有多少风雨,还好有你陪我,谢谢。”说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封雨夜皱了下眉头:“说过了,不要和我言谢,不过我也要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家的温暖,让我懂得爱一个人的幸福。”
窗外又开始落雪了,雪花缠绵着飘落在地上,墙角的梅花悄然的又开了几支,那粉红的花瓣映在皑皑白雪里煞是好看,边上的树枝上的积雪有些多了,压弯了树枝,那一片雪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次日清晨,秦梦蝶吃过早饭,收拾了东西这便进宫拜年了,不过这时候她最担心的还是弟弟,所以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弟弟出院子,好在二姨娘在这,她还多少放心些。
临走前又交代了如雨,只要少爷出内院,就给他抓回来,哪怕武力解决,也不能让他出去了。
都安排妥当了,秦梦蝶让马车在府门口候着,自己去了秦海川的房间,没进门丫鬟便上前施礼道:“大小姐,老爷在五姨娘院子。”
秦梦蝶本来也想到了,所以点点头,出来赶往五姨娘那。
一进门就看见秦海川满脸憔悴的倚坐在五姨娘床边,见秦梦蝶进来,秦海川先开了口:“不用施礼了,过来坐吧。”
秦梦蝶走到五姨娘床前,看着脸色惨白的五姨娘,心里也不好受:“五姨娘,身体可还好?”
五姨娘支起身子,丫鬟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她坐起来道:“还好,李神医的药让我少糟了些罪。”
秦梦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的办法让五姨娘为难了。”
五姨娘摇摇头,脸上带着些慈爱的笑容,也许是怀孕之后,母性大发了,所以人也变得和善了很多:“这不怪你,我也是要查出害我孩子的凶手。”
秦海川看看秦梦蝶的打扮问:“你今日要进宫吧,为父竟然把这事忘了,也没帮你你准备礼物,哎,我除了在官场上成功,对老婆孩子我都有愧啊。”说着不禁的叹气自责。
秦梦蝶拉了拉父亲的袖子:“父亲说远了,这不是突发的事情么,没预料到的,礼物我年前就准备好了,父亲放心就是了。”
五姨娘叹了口气:“是呀,真是太突然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谁敢在这场合下手,真是大意了,本以为大过年的,就算是坏人也不能除夕之夜……哎!”
秦海川拍了拍五姨娘的手背:“婉清啊,先别想太多了,躺下休息一会。”
秦梦蝶站起身:“是呀五姨娘,这几天你好好休息,过几日那些沉不住气的,相比还会有所动作的,咱们这次一定要一网打尽。”
五姨娘点点头,丫鬟又帮着把枕头撤下来,扶着五姨娘躺下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进宫拜年
秦海川送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