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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他已是堵上了她的唇,胡乱啃了两下哼哼着:“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都答应!”
沈少璃不耐地将她推倒,覆住她的身上,颜想的宽袍被他撩了起来,露出雪白的肌肤。正是埋首其中,她突然大煞风景地来了一句:“你会不会啊?”
其实他对第一次还有些阴影的,但是好奇和欲…望占了上风,隔着裤子故意撞了她一下:“你说呢?”
颜想笑,他看着刺眼,将她翻了个个,直接将宽袍和小裤扒了下去,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覆在了她的背上面。天色晚了,窗外是呜呜的北风,沈少璃一手拉下床幔,扶住她的腰身一鼓作气……
她顿时惊叫一声:“沈少璃!你滚蛋!”
说着坐了起来,将他掀翻在旁。
沈三又羞又恼,颜想后…庭处火辣辣地疼,瞪着他不说话。
他偏过脸去不知所措,她叹了口气,随即扳过他的脸上前轻咬,他抱紧她,她一下将人推倒了去……
鸳鸯交颈,一夜好眠,一早颜想是被敲门声弄醒的,身边沈少璃搂着她的腰身睡得正香。她一身赤…裸还未穿衣,只得应了一声穿了袍子,推开他的手他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抿着唇笑。
留文在外间打水,烧炭盆,递了她棉衣到床边,她踢着又扑过来的沈三:“快让开!”
留文也在外面劝道:“快起吧小姐,大公子等你一起进宫呢,听说是今日不用早朝,要特意送你去的。”
她手下一顿,回身提着沈少璃的耳朵小声说了句话,他顿时睡意全无:“我不干!”
颜想瞪眼:“你昨日答应我什么了?”
沈少璃顿时泄气:“可是……可是我这不是坑我大哥吗?”
她斜眼:“你干不干吧,不做日后也别来我屋了!”
他挠头,半晌才蒙住被一连说了三个干,颜想笑,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这才是我的好郎君啊!”
留文端了热水来,她洗漱一番,赶紧下楼,楼下的桌子上面,已经坐着沈少卿和罗成了,颜想坐过去,接过常林递过来的粥碗:“不是不用上朝吗?怎么起这么早啊!”
沈少卿瞥了她一眼,刚要说话,发现她目光对着罗成知道不是与自己说话,连忙低头喝粥。罗成揉着额头,脸色略白:“有点头疼睡不着,干脆起来了。”
她低头喝粥,余光当中瞥见沈大漱口,显然是吃完了。
罗成推了推小菜:“你多吃点,这几日天天早出晚归的,千万小心别害了风寒。”
颜想嗯了声,有些心不在焉地盛着热粥,沈少卿擦了唇角,抓过侍卫手上的斗篷披在身上:“我去车里等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转身走了。
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她对着他的背影怒了努嘴:“他怎么了?谁招他了?”
罗成笑,压低了声音:“别这么说话,你冷眼相对,他自然不好受。”
她本来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常林去外面倒水,回来的时候直打哆嗦,嚷嚷着冷。颜想喝了几口热粥,瞥着外面天气,实在于心不忍,那个还在外面马车上面等着,她在屋里吃饭如何能吃得下去?
赶紧喝了两口,漱口擦嘴,抱上留文准备好的手炉就奔了出去。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原来晚间又下了雪,虽然不大,但是是真的冷。她钻进了车厢,沈少卿连忙掀起了毯子等她坐下之后盖在了她的膝盖上面。
两个人坐得不远不近,一同盖着个大毯子,她坐直了,抱紧了手炉,仍觉得十分的冷。
许是瞧见她打了个冷战,沈少卿又解下自己的大绒斗篷给她披在肩头,仔细拢了。因为是女官,颜想进宫时候也需得穿特制的官服,她为了做事方便,头发也简单绾着,露出光洁的颈子。
她有些抗拒,一手拦住他系绳结的手:“不必了……”
沈少卿的目光落在她如玉的颈子上面,后又拨开她的手,坚持系好了:“横竖是件衣服,也省得你冷,你躲的什么?”
他里面穿着常服,可容颜如玉,高洁得很,颜想想起沈少璃的话,微微叹了口气。
沈少卿却还念着弟弟的事:“少璃虽不懂事,但是真心待你,都说了是我错,千万别怪他了。”
她微微诧异,回头仔细看着他,可惜他已经习惯了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那脸上平淡无波,什么也看不出。见她面露惊诧,他唇边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来:“别这么看着我。”
颜想连忙收回目光,正是这时,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这街上向来平稳,哪里来的坑洼,她也没有准备一下摔了他的身边去,被他扶住了肩膀。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二人听见侍卫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大公子,是苏公子的车。”
沈少卿一挑车帘,看见对面一车正停在街道当中,若是平日,可容两车一同进行,可是雪路难行,只能以车通过,二人顶头迎上,需有一人躲避一边,让另一人先行过去。
苏少遥已是站了车辕上:“沈大公子行个方便吧,苏某急着回府,劳烦让一让。”
沈少卿扶稳了颜想,淡淡道:“避让一边,让他先过去。”
颜想一时好奇,掀开了窗帘,刚卷起了一小角,被沈大一把按住。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将车帘遮得严严实实,瞥着她道:“你不冷了?”
只听马车车轮在车边呼啸而过的声音,颜想裹紧了斗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白天码的,还没吃晚饭,吃晚饭回来继续。
☆、夫妻之道
第七十章
司衣局总算整理出了点头绪;崔尚宫对颜想是赞不绝口,她更愿意在宫里忙着;也好过去对着沈少卿,可惜人一早送过来的时候就说了;还要来接。晌午时候,紫玉公主突然派人过来请她;说有两件衣裳想要重新定制。
崔尚宫有心袒护;可那侍卫却是冷面相对;颜想伸手拍了她的肩头叫她放心。虽然是公主;但她也是个人;总不会吃了她。
跟着侍卫走出大殿之外,那人直接带着她去了紫玉的玉人楼;在这皇宫当中;唯一一座典雅华贵的五层小楼,紫玉尚未成亲,并没有自己的府邸,一直住在这里。
颜想走得很慢,不时四处张望着,玉人楼楼下有侍卫把守,两个小宫女捧着参茶之类的东西在她前面低头行走。
那侍卫只将她带到小楼门口,她一个人走进,正好跟着前面两个小宫女,她们直接上了二楼,她只默默跟在后面,到了楼上,前面两个人走进其中一间,跪行进屋。
她站在门口,刚一发怔,犹豫着自己要不要高声喊一嗓子,里面已经有人看见她了。一个嬷嬷模样的,接过参汤,正瞥见她杵在门外:“大胆!何人到此?公主驾前,还不跪下!”
颜想忙不迭地从腰间解下银铃,露出其中的一块玉牌来:“臣女颜想,劳烦嬷嬷知会公主一声。”
这玉牌是当初建官窑的时候,她唯一对皇帝要求索要的,除太后之外,可免跪。
那嬷嬷老眼昏花,可这御赐的玉牌,上面龙头昂首,她瞪大了眼睛,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颜想将玉牌重新藏于银铃下面,在腰间系好,也不为难她:“不知紫玉公主传唤臣女有何贵事?嬷嬷帮忙通传一声。”
紫玉就在里面,那嬷嬷一眼瞥过去,只见公主一点头,忙恭恭敬敬迎了出来,颜想官服在身,左右拂了拂袖子,这才走进。
那两个宫女一边一个,紫玉坐在小榻上面,矮桌上面摆着一盘棋子,看着她走近,顿时放下了手里的茶碗。
颜想微微欠身:“见过公主殿下,不知殿下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紫玉嗯了一声,淡淡笑道:“既然掌管了司衣局,那怎能不过问下本公主呢?吃穿用度如今也大不如从前了,就想见见你,顺便问问怎么个事。”
她站立一旁,见紫玉丝毫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也毫不在意:“臣女昨日才走马上任,不曾更改过任何用度,公主如果有疑意的话不如去太后面前问问,或许她老人家知道怎么回事。”
紫玉的目光落在棋盘上面:“听罗成说起过你,你连黑白棋都不会?”
颜想当然会,只不过棋艺不怎么样罢了,不过她并不打算承认:“嗯。”
她目光当中带着些许的遗憾:“真是可惜了,还念着什么时候见了你与你下盘棋,也好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也能从我手上将丈夫夺走。”
颜想垂眸:“我与沈家订婚是因少君而起,成婚是因少璃而成,起初来到京城时候,公主与沈家婚事已经解除,何谈的夺走一说呢!”
紫玉笑:“你真不可爱,连敷衍本公主一下都不肯,既然如此……”
她话音刚落,外面一男子走进,他人未到笑声闻:“我怎么听说玉人楼有了新客呢!”
颜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她只默默站着,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停驻在她的面前,动也不动。华贵的料子在眼底滑过,男人飞快走过她的身边,与紫玉一同站了小榻上面。
“怎么?我听说你想找人来下黑白棋了?”
“你有兴趣?”
紫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苏少遥开始挽袖子:“本公子虽然棋艺不佳,但好歹也学过一二年,公主之辈恐怕还能战上一战。”
这殿内本来气氛微妙,被他这么一搅合,顿时少了许多紧张,紫玉似乎忘记了这还有个人站在旁边,只伸手摆了棋。
颜想也知紫玉是故意刁难,只屏息在旁老实站着。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识时务,更何况也只是站着,计算着时间,沈少卿来接她,找寻不见,早晚会过来寻她。
第一局,她瞧着紫玉严阵以待的模样,也颇为苏少遥担心,可惜他那浪荡样,看起来让人不放心,可真上了棋局,竟然走得一步步十分隐稳,有的子看起来杂乱无章,可也十分危险。紫玉竟然输了。
颜想棋艺烂,可她看得懂,一抬眸,对上苏少遥的,他调皮地对她眨眼,之后迅速开了第二局……
正是厮杀得厉害,外面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