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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圣宫里禁制颇多,请务必不要离开这个院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和紫黎说,能满足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谢谢你。”沈芸沁真心道谢,说到“谢谢”这两个字,她不禁想到了夏诺,于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耳尖窝里的定位仪,那小颗粒还完好的呆在那里,只是她都来了异位面,夏诺定不了位一定会着急……
“我把紫黎留下来,你有什么事可以通过她找我。”说完,水魅看了眼忽然出神的沈芸沁,而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并顺带将紫妍调走了。
沈芸沁轻轻叹了口气,推开窗户,窗外杂乱的灌木映入眼底,天空弥漫着浓厚的白雾,照理说这院落里的草丛不该这么茂盛青翠,然而这地面的气温却是有违了自然规律。
“姑娘,您需要些什么吗?”身后传来一个刻意放轻了的声音,像是怕吓着谁似的。
沈芸沁转过脸来,看着低眉顺眼的紫黎,她想了想,说道:“能为我备些水吗?我想洗漱一下,嗯,还要麻烦你再为我准备一套衣服。”她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储物空间里,而现在她提不出一丝念力,无法从储物空间里拿东西出来。
“好的,请姑娘稍等。”紫黎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里的生活用品都不像星际联盟那样先进,浴室和卧室是分开的,生活回归了最简单也最靠人力的方式,连水都需要人来挑。不得不说紫黎做事做得一丝不苟,在很短的时间里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沈芸沁被紫黎带到隔了一间房的房间里,转过一个简单的屏风,就看到了摆放在中间的大浴桶,里边放了五分之四的水量,水面上还浮着一层花瓣。在浴桶旁立着一个衣架,上边挂置了一套衣物,款式是圣域的裙装。
“你出去吧!”沈芸沁说道。
“我就在门口,姑娘有什么事就唤我。”
“嗯。”沈芸沁应了声,她开始打量浴室,发现这里的浴室简陋到了一定境界,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用过这样的浴室。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探手伸进浴桶里,水温刚好,幸好还有个紫黎在照顾她,不然连洗澡都成了难事。
听到关门声,沈芸沁打散了头发,褪去衣物,进入浴桶,坐下来后水位刚淹过肩膀,她泡了在圣域的第一个澡。
用置放在凳子上的毛巾爆竹湿漉的发,沈芸沁要准备穿衣了,结果却遇到了难题,圣域的裙子她不会穿,摸索着穿了里衣后,不知道其它的怎么整了,于是只好把紫黎叫进来,让紫黎教她穿衣了。看到紫黎处理着那些丝丝线线,沈芸沁头都大了,她打量了几眼紫黎身上的衣服,很明显紫黎身上的衣服款式要简单了很多,她不禁说道:“紫黎,以后给我准备最简单的款式就可以了。”
紫黎疑惑地看了眼沈芸沁,见沈芸沁正看着这套白仙群,顿时有些明白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地说:“这些都是水魅大人叫人为您准备的。”
沈芸沁抬手套进紫黎撑起来的衣袖里,她低头看着身上繁复的服装,不得不怀疑水魅是不是故意用这样麻烦的服装来限制她的行动,穿着这样的衣物都不能大幅度活动。
洗漱完,沈芸沁就回了房间,在这云雾遮天的地方,没有阳光和雨露,甚至连风都没有。沈芸沁静静地坐在窗前,目光落在外边,思绪却已远走,想得最多的还是之前看到的那段影像。
在这段影像里,彩霓并没有提到轻云主魂的一切信息,只和她说了一段往事,从那段往事里,她终于知道墨千煜为什么要杀彩霓和她的原因了。不得不说,她妈妈的胆大妄为让她心惊,也让她感叹。一直以来,彩霓在她心中都是温柔完美的人,但知道彩霓的过往之后那种印象整个颠覆了。
因为想要个孩子,却没有喜欢的人,而景星辰是见到的最强的男人,觉得只有最强的人才配当孩子的父亲因而使了手段和景星辰发生了关系,这种想法比起真相还要荒诞百倍。没想到彩霓那样温柔的女子会有这么奇葩的思想,更没想到彩霓竟然对此身体力行了。
影像里,彩霓在说往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宁和,甚至还带了些轻柔的笑,看不出丝毫悔恨。只是到了最后,彩霓脸色才变得严肃,说如果有一天景星辰找到了她并要杀她,到了生死危机时就放出魂力。彩霓并没有说为什么只在危急关头放出魂力,也没有说魂力能起什么作用,她嘱托完后影像就消失了。
“唉……”沈芸沁望着窗外杂乱的灌木,再度叹了一口气,她发现她突然又不恨墨千煜了,遇上彩霓,绝对是他的不幸。
“吱嘎”房门开了,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脚步声,沈芸沁疑惑地转头向门口方向看去,当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身着一身银纹黑袍的男人时,怔愣住了。
ps:
一开学就各种掉链子,泥煤,星期六也要上课真伤不起!这是补昨天的,晚上还有一更。
。。。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作死的节奏
高束的发被一顶墨玉冠扣住,斜飞入鬓的剑眉,狭长而深邃的眼睛,俊美的容颜和游戏里的景星辰毫无区别。
一直以来,沈芸沁都无法将游戏和现实联系在一起,当游戏里的景星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有了瞬间的错乱,仿佛又回到了刚进游戏《圣域》,景星辰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
但这显然是错觉,眼前的人浑身的冷气都快凝住了,那双眼里满满是化不开的阴翳。不用怀疑,他就是追杀过她几次的墨千煜,可以说是已经黑化了的景星辰。
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种凌乱的感觉从她知道真相的那刻开始就未消散过,到现在见到人后达到了,有那么瞬间,她希望自己不知道真相,至少她也不会这么尴尬。
“我要看彩霓留给你的影像。”墨千煜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已经看完了,影像早就自动销毁,就算我想给你看都看不到了。”沈芸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
墨千煜眯眼,声音整个降了一调,低沉而危险:“你说什么?”
“你的手下已经把事实告诉了我,所以我就开启了那段影像,很抱歉,我并没有从中获得你想要的信息。”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咻地消失,而后脖子上传来束缚感,指骨掐着咽喉,呼吸顿时就不畅快了。
“这,这是,咳,你第,咳,第三次,掐我……”沈芸沁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将一句话勉强说了出来。曾经有个人在第二次掐她脖子的时候说绝对不会有第三次,而现在对方却用行动破了他自己的话,这还真是讽刺!
墨千煜显然听懂了沈芸沁潜藏的意思,他脸色黑了黑,盯着沈芸沁说道:“你几次三番地骗我无非是不想死,告诉我魂珠在哪,我就不杀你。”
沈芸沁张着唇,呼吸困难,她垂眸看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嘲讽。这就是不杀她?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感受到她的目光,墨千煜手指紧了紧,只要他稍微用力一掐。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就会断裂。他心中的暴戾翻腾踊跃,其他感觉十分轻易地被戾气给压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个人现在不能杀。
脖子上的手一松开,沈芸沁就猛然咳嗽起来。她抚着脖颈,眉头紧蹙,神色间透着一抹难受。
“说,魂珠在哪?”
沈芸沁抬起头,直视着墨千煜,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杀了我。我也不可能告诉你魂珠的事,因为,我。不,知,道!”这难道是谎话说多了,说真话的时候就不再相信了么?
“杀你?哼,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墨千煜嘴角缓缓勾起,薄唇牵起一丝残忍的冰冷。他抬手,手上出现了一把弯刀,动作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地挥出弯刀,当他停下手后,弯刀尖上缀着一滴鲜红的血珠,他的手一振,血珠滴落在地。
“碰——”沈芸沁摔倒在地,丝丝血液从她手腕脚腕处渗出来,随后血越流越多,地上很快红了一片。
沈芸沁用手肘撑起身体,低垂着头,披垂的墨发凌乱的遮掩了她的脸,看不出神色。片刻后她才缓缓抬起了头,发丝滑开,现出她的脸,她额上已经沁出了冷汗,眼睛却亮若璀星,里边酝酿着一种让人为之动容的华光,墨色的眸流光溢彩,她咬着下唇,原本粉色的唇瓣开始发白,点点鲜红却从贝齿与唇紧密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衬得那张泛白的唇格外妖冶。此刻仰着脸的她,美得惊人,这种美已然超出容貌的范畴。
她松开了牙关,沁着血的唇微微张开,几声低柔的笑从嘴角溢出,她看着墨千煜,凛然说道:“你就算将我全身的筋脉寸寸挑断,我不知道的也不可能会告诉你。”
墨千煜撇开目光,眼中连他自己也不自知地闪过一丝异样,他眯了眯眼,转身,丢下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我下次来还不说就废了你的眼!”
沈芸沁咬牙,现在连握拳都用不了力了,她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流了一地的血渍,苦笑,这样流血也会死人的。眼前有些泛黑,她喘息了声,原本支撑着的上身软塌塌地瘫了下去。
朦胧的视线里,似乎有谁进来了,她屈伸的睫羽一点点下落,最后在眼睑上铺展开一抹最浓烈的黑色晕染。
……
“你知道吗?君上一回来就去了囚禁那个敌营女人的院子。”一条廊道上,两个手捧着花篮的侍女并肩走在一起,其中一个眼睛左右瞥了瞥,压低嗓音和旁边的另一个人说着悄悄话。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另一个侍女惊奇地反问。
“嗨,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
“那你怎么知道的?”附赠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一个姐们从那个院子边经过,正巧看到了君上。”
“啧啧,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