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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森严,实在见不着雨棠,这才纷纷离去。
到了晚上,沈雨棠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一来是想着她要嫁给一个陌生人,心里还是有些踌躇。二来是看着外面站着的那十几个壮汉,一阵腰酸背痛,他们光是吃饭,就得让她忙活半天了。大冷的天,他们在外面站一晚,也让她着实担心他们会不会冻坏了?让他们离开,可又怕那些记者闻风而来。不离开,又增加她不少劳动量。
不过,这个担心,第二天就不复存在了,因为那个叫齐亚的男人又来了,带来了两个厨娘和大批的生肉、蔬菜,不但解决了留守人的吃饭问题,还一并解决了他们夜宿的问题,他们在雨棠家旁边的空地上扎营了。
齐亚还带来了一封荣少坤的信,当齐亚交给沈雨棠时,脸上的笑容很诡异,沈雨棠并没在意,也不慌了看,到了晚上才拆开。白纸上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有股很强的穿透力。这封信,很简单,只有二十个字:“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盯了这封信很久,沈雨棠都没搞清楚,他到底要传达的是什么意思?秀文采?家规?猜不透,沈雨棠也懒得想了,便把这封信丢在一旁。
半个月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婚礼的前一天。荣少坤虽然从始至终都未露面,但在婚礼的筹办 上很是妥帖,把该要准备的东西都安排好,就连女方家所要的东西都想到了。这也使得胡庆余毫无用武之地,他唯有安排人给沈雨棠做了不少四季的衣裳,聊表心意,还让妻子前来,同雨棠说一些女子出嫁时,母亲应该交代的一些需要注意什么的话。
胡太太保养的很好,四十多岁了,皮肤还非常光滑细腻,穿戴也十分得宜,一袭绛紫色钩花旗袍,外搭棕色皮草,显得她雍容华贵。雨棠虽然去胡庆余家住过几次,但和余太太没见过几面,很不熟悉。她亲昵的拉着沈雨棠的手,慈爱的笑着:“夫家不比娘家,很多话,说不得,很多事,做不得。你只需记得孝敬公婆、伺候好夫婿即可,荣家不是普通人家,家务琐碎毋须你操持,可主意还是得你拿,家里的佣人对你服贴,这个家也就掌握在你手里了。男人多是花心鬼,有些事情,不出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间慢慢过去,胡太太跟沈雨棠说了很多,她不是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而是站在一个过来人的立场,将她遇过的事情讲给雨棠听。当然,在这偏僻的小山村,女子出嫁,总免不了要说到新婚之夜,尽管是女人与女人在谈论,但胡太太还是说得很晦涩,沈雨棠虽然没经历过,但也懂,这个话题也就轻飘飘的被带过。
夜晚,沈常来也来到女儿房门前,见女儿正在看书,他便直接进了门:“明天要早起,赶紧收拾下,睡了吧。”
“爸。”沈雨棠收起手上的书,起身相迎,见爸坐在她对面,她也坐下:“您怎么也还没睡?”
“明天你就要离开家了,爸来看看你。”一夕之间,女儿都长这么大了,明天,她都要成为别人的媳妇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该注意的事情,胡太太都跟你说了吧。”
点了点头,沈雨棠抿了抿唇:“都说了。”
“那就好,嫁过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家媳妇,凡事多忍。想家时,随时回来……”陡然,沈常来的声音哽咽了,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眶,站起身便往外走去,嘴里还叮嘱着:“很晚了,我要去睡了,你也快熄灯睡下吧。”
看着爸急速离去的背影,沈雨棠也一阵鼻酸,眼眶热热的……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身边一直有着关心她的家人,令她暖心。希望这种纯粹的家人情能一直伴随在她左右,一直带给她好运……
翌日清晨,沈雨棠早早的便被挖了起来,梳妆打扮,等到了吉时,迎亲队伍一路爆竹锣鼓喧天,车队喜气洋洋的停在沈雨棠家门前,少顷,沈雨棠身着大红的嫁衣,顶着红盖头,被媒婆背出门,直接上了来迎娶的小汽车。沈雨棠全程都蒙着盖头,由媒人陪着,被束缚住的她压根不知道这场婚礼有多轰动,场面有多浩大,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即便是坐在车里,耳边响起的鞭炮、锣鼓声也足以令她震耳欲聋。
这场婚礼由荣家人一手策划,雨棠好似只是一个参与者,但从她身上的嫁衣来看,这场婚礼应该是旧时的那种,纯古代中带着点西式。车子停了,她听见车门被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吹得她瑟缩了一下,媒婆下车后,也把她从车里扶出……
跟盲人似的被牵着迈过了好些门槛,绕过了好几道弯,沈雨棠终于被带到大厅,在闹哄哄的情况下,拜了天地,之后,她便被送入了新房。房里候着两个小女孩,待她端正的坐在新床上后,那两个小女孩也一左一右的随侍在她身旁。蓦然间,房里悄无声息,只听见外面依稀传来酒醉、喜庆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声音慢慢消减,夜,新房的门突然开了,沈雨棠身旁的两个小女孩齐齐道了声:“二少爷。”她知道,他来了,以他的性子,闹洞房这关,可省下了。
5已婚小媳妇…洞房
两个女孩没有声音的退了出去,门被轻轻带上,屋子里陡然静得人发慌。灯光下,沈雨棠低着头,看着地板上那邤长的影子慢慢朝自己走来,她的心不禁加速,交握的双手也紧了紧。即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一尘不染,黑得发亮的皮鞋……
倏地,沈雨棠头上的红盖头被猛的揭去,她抬头一瞧,面前站着一个剑眉星目,五官俊朗的男人,他眸色深邃,锐利的眼神,陡然间令她无所适从。垂下眼帘,她露出一副小女儿家娇羞的模样。
这表情,在荣少坤眼里十分受用,他勾起沈雨棠的下巴,俩人目光交融。略施粉黛的她柔美精巧,娇滴滴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此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人财两得,这赌约划算!
突地,荣少坤嘴角掀起一丝笑意,猛地压低身子,吻上雨棠粉嫩的双唇。他这动作,让雨棠吓了一跳,呼吸都差点停止,滚烫的唇、灵活的舌,都在诱惑着她,醇厚的酒香微醺在俩人交融的气息间,一番亲密后,雨棠已脸颊绯红,大眼里满是无措。
见她如此可爱模样的躺在自己身下,荣少坤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想着,他便动手褪去自己的外衣,见他上身赤膊,沈雨棠本能的撇过头去,心中更是害怕起来,虽历经两辈子,但她也还未做过那男女之事,想到待会儿要承受的,她抓紧身下的床单,闭上双眼,一副任君宰割,哦不,是享用的模样。
荣少坤见她如临大敌,不禁笑出了声,垂下头,他在她耳边轻喃:“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听到这承诺,沈雨棠也放心了不少,她不敢质疑,微微点点头,细声细气道:“那……那你快点儿。”
“快?”荣少坤一边解开她的衣裳,一边答话。沈雨棠害羞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如果非得经历这一晚,快点结束自然是最好。细碎的吻落在雨棠脸上、脖间,令她如沐春风,耳边更是传来他轻飘飘的话语:“如你所愿,待会儿求饶,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双唇贴上雨棠的胸J脯,啃噬着,弄得雨棠一阵哆嗦。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不停的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移动,慢慢的游离到她更私密的地方,来回滑动。未经人世的雨棠那里经得起他如此玩弄,她只觉浑身都烧了起来……“呃啊……”荣少坤察觉手下一片湿J润,才慢慢进入,知道她是初次,理智告诉他一定要温柔,可进去后,理智瞬间被抛掷脑后,脑中仅剩下欲J望,极快的节奏,使得雨棠连连叫饶,语无伦次:“轻……慢……慢点……”
“是吗?刚才不是说要快。”见着男人一脸邪笑,此时,她才明白,先前那段对话的意思。这个臭男人……“啊……”他持续加快,强烈的刺激让雨棠倒抽一口气,娇柔的身子接受他的狂风暴雨,直到他释放才停止。荣少坤伏在沈雨棠身上喘息着……过了好久……沈雨棠红着脸,难为情的念叨:“你,出来啊。”
在床上,男人本就经不起刺激,更何况,心心念念的美娇娘被压在身下,羞怯的模样惹人疼惜。不自觉的,荣少坤留在雨棠体内的火热再次重振,雨棠的眼眸也腾的瞪大,只见荣少坤动了动下J身,低沉的嗓音蕴含着压抑的欲J望:“再来一次……”沈雨棠腾的瞪大双眼,他以为是买刮刮乐吗,什么再来一次,可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拒绝。当下,她是快乐与痛苦并存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性。欲让她快乐,可这没完没了的一夜有够令她痛苦的了。
翌日,清晨,沈雨棠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发现旁边居然躺了个男人,她刚想一脚踹去时,发现下身一阵剧烈的撕痛传来,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出嫁了,旁边这位是他的丈夫。想着昨晚的蹂J躏,她紧紧咬着牙,他睡得香甜,难为她现在全身像是被人群殴过似的……
昨天,她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间屋子,现在才发现自己完全身处一间颇为古典的房间里,雕花大床,红纱床幔,看了眼床幔外,满眼都是雕工精细的红木家具,看到远处桌上纹丝未动的合卺酒,沈雨棠揉了揉额角,她昨天完全是遇上一头饿狼嘛,什么礼仪程序,都不及他的需求重要,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解决这可怕的需求的,对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就如此兽。欲,可想而知他以前是生活是有多么糜。烂。沈雨棠全身酸疼,实在动弹不得,再度躺下。身后,她侧目看了眼身旁的人,脑海里不禁蹦出一个词:“大混蛋!”触及他香甜的睡颜,沈雨棠也袭上一阵睡意,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她见外面天色朦胧,遂也闭上双眸,慢慢的睡去。
待沈雨棠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床铺也变得冰凉,吃干抹净提裤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