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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当场就愤怒,不顾小南的劝阻,直接使用了消耗极大的术——外道魔像,一瞬间将几乎所有敌人消灭殆尽,只有山椒鱼半藏用瞬身术逃走,还有木叶的那个首领,我没认出是谁,但是,他的尸体直接消失在我的眼前,不是替身或者分身,确实被我杀死,却消失了。我想他一定还活着。”
“照这样说,你早就有打败他们的实力,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那样做呢?导致这一结果的直接原因,不正是你的犹豫么?同伴的性命和自己的查克拉,哪个重要不言而喻吧?”小樱问道。
“御坂樱,那个术不仅仅是消耗大量查克拉这么简单!”小南大声道。
“我知道,长门现在这副模样,也是轮回眼的副作用吧。我也在使用轮回眼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无论早做晚做都是这个结果,当时为何要犹豫?”小樱说道,小樱正是发现了轮回眼的代价,才将自己的仙体提升固化的。
“然后,长门一直为此事后悔和痛苦,才下了痛苦使人成长,使自己成为神的结论,表面上说是为了和平,实则让所有人都体验一遍自己的痛苦么?”小樱继续说道。
“不,长门是真心为了和平的,或许方法有些……”小南说道,她也不是完全能抹去感情捕捉人柱力的,但是,为了弥彦的悲剧不再重演,她也只能狠下心了。
这中间鸣人想说些什么,不过被自来也制止了,示意先听。
“长门,先继续吧。”自来也说道。
“弥彦,原本立志不靠极端武力来创造世界和平,在战斗中,如果发现有谈话的余地,我们都不会取人性命,这也是我当时犹豫的原因之一吧。”长门又开口了,“那之后,在愤怒和仇恨的驱使下,弥彦和自来也老师的想法,我产生了怀疑,在这时候,自称宇智波斑,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出现了。”
“宇智波……斑?!”几人大惊。
“那个阿飞吗?”小樱问道。
“就是他,”长门说道,和原著不同,理清自己轮回眼来路之后,长门毫不犹豫地“卖”了过去的“队友”,“当时,我与‘斑’合作,吸收s级叛忍入组织,后来我杀了山椒鱼半藏,成为了雨忍村的统治者,并且捕捉收集九大尾兽,意在制造强大的尾兽兵器,让世人感受痛楚,只要能够让想要发动战争的人铭记住这些痛楚的话,自然就能够阻止斗争了。本来我是这样想的…………”
小樱摇了摇头:“阿飞是斑?这不可能,我现在的感知,可比以前强多了,连人的大致年龄都判断得出。刚才我有很短的时间感觉到了那个阿飞出现在木叶村附近,打倒天道后不久就消失了,我可以确定,他的大致年龄,绝对和你差不了太多。”
小樱现在的感知模式为:雷达感应-生物电感知-仙人模式探知-白之轮回写轮眼,四重复合探查。不过小樱在平时和过高强度的战斗中并不会全开着:前者,整天了解到各种事物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晃悠,心烦;后者,会令自己战斗分心;最主要还涉及到消耗的问题。
“什么?!那家伙不是……斑,吗?”长门和小南很吃惊的样子。
“不过这似乎也没意义了,”小樱合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连鼬都和我说过要提防那个男人呢,不管是不是斑,他有写轮眼无疑,对我们来说,也是个非常棘手的敌人。而且,你们不觉得阿飞出现的时机,实在太蹊跷了吗?”
“其实,在轮回眼被夺走后,我就有些想明白了,从我小时候木叶忍者杀了我的父母,逼得我激发了轮回眼的力量,到弥彦的死……都在‘斑’的计划之内。”
“啊啊,感觉太复杂了,听不明白,”鸣人说道,“但总之,就是长门和小南都被那个自称斑的面具男给欺骗了,才会做这些事情的吧?可恶的家伙。”
“结果,我们之前所谓的和平之路,只是一场梦。不管是自来也老师、弥彦的道路,还是‘斑’告诉我的方式……”长门又说,“无论之后我们受到怎样的处置,‘晓’的未来如何,我都认了,现在,我想知道,御坂樱,漩涡鸣人,师弟师妹你们的答案。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和平,吗?”小樱想了想说,“完全的和平,这不可能。人是有智慧的,智慧不仅包含着和平、理解等,也代表了战争、利益等一切,恶意一定会产生,如果没有了与善意相对的恶意,善意也无法存在。如果要实现完全的和平,除了杀死所有的人类等智慧生物,没有第二种方法。小樱如此认为地说。”
小樱做过真“神”,对这再清楚不过了。
“小樱,你这也太悲观了吧?”鸣人问道。
“《毅力忍转》我是看过的,‘只要活在这个被诅咒的忍者世界里,就不会有和平’这句话不全正确,其实,就算不是忍者世界,和平,一样是不存在的。小樱在此告知…………不是‘认为’,是‘告知’,小樱在此强调着说。”(待续)
第九章 漩涡鸣人物语
“《毅力忍转》我是看过的,‘只要活在这个被诅咒的忍者世界里,就不会有和平’这句话不全正确,其实,就算不是忍者世界,和平,一样是不存在的。”小樱说道,“我并不是悲观呢,这是事实。还是说,鸣人,你有办法吗?”
自来也是《毅力忍转》的作者,此时,却没做任何表态。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鸣人低下了头,一筹莫展,设身处地去想,无论是佩恩的痛楚论,还是小樱的战争论,他都做不出任何的反驳。
“好色仙人也说过…………我不懂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天。但是,我知道佩恩所做的事情,是错的。小樱的想法或许没错,但因此就什么都不做,也是不行的。”鸣人喃喃道,“可是,连好色仙人和小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能…………”
“鸣人,你错了,大家会把问题给你你去探究,那是因为,相信你啊。”自来也说道。
“信任……么……”鸣人捂住脑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自己解决不了就推给别人,这……也太任性了…………”鸣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结界。
“呼……”小樱叹了口气,“长门,小南,如何实现和平的答案,真的几乎是个无解呢,能给些时间吗?在此之前…………”
……………………………………………………
卡卡西等人看见鸣人突然从结界中跃出,向远处跑去,一阵愣神。
接着,整个结界开始自上而下,化作纸片缓缓散开,一会儿,便完全消失了,但是,出现的只有自来也一个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鹿丸问道,“小樱和‘晓’的人呢?”
“放心吧,现在,‘晓’的首领,佩恩已经不存在了。”自来也说道。
“哎呀哎呀,这么模糊的说法,我们可有些难报告了啊。”卡卡西看似慵懒地说。
“这次事件,我会亲自去和纲手说的。”自来也说道,看向鸣人离开的方向,“我也老了啊,今生想要完成的梦想,似乎有些困难了,能做的,也只有将希望,寄托给自己年轻的徒弟了……鸣人…………”
鸣人向着村子的方向,从森林中飞纵而出,远远眺望着木叶村。
由于佩恩的通灵术,现在的木叶村里,有着不少因战斗而产生破坏的痕迹,而且,村子明显有些凹陷的感觉,村外也有一条巨大的鸿沟,那是“真·地爆天星”留下的痕迹。
这次“晓”袭击村子,佩恩六道,鸣人打倒了四个,可以说他是这次拯救村子的英雄了。但是,就算他拯救了村子,却也给敌人带来了痛楚。
“晓”的初衷是和平,并没什么错,虽然之后受到很大的打击,被“斑”蒙骗,做法越发偏激,却也始终坚持自己的正义。广义来说,战争中很多人,都是为了自己同伴的将来在伤害着和自己无关的人。
仇恨的锁链,由此产生,越滚越大。早在六道仙人之前就已经是一层层,之后忍术家族林立,更是恩恩怨怨错综复杂,初代为首建立了五大忍村后才使得矛盾清晰化,但就算这样,这一切又在经过几十年的三次大规模交锋,数不清的局部冲突中早已经变得宛如一团乱麻。错的不是忍者,错的是世界。
鸣人,仅仅想着成为火影,仅仅想着得到大家的认同,以这个目标支撑着自己,在无数冷嘲热讽中,走过了无数的日月。
“我一定会成为火影,成为超越历代火影的火影!”鸣人告诉自己,并且冲着这个目标不断奋进。
然而,在这过程中,他也有着自己的痛楚。佐助、小樱出走,使他再次孤身一人,是他心中永远的痛。现在,佩恩的问题又压在他的心头,要成为火影的话,这是必须考虑的问题,成为火影,并不单单要有强大的实力,更是要有带着木叶走向未来的思想。
“这种事情,”鸣人仰起头,大喊道,“我又怎么可能会明白啊啊啊啊————”随即顺势躺倒在地上,望着天空。
片刻,一声诺诺的声音传来:“鸣人…………”鸣人没有答应,但还是有一个黑发白眼少女的脸映入了他的视野。
“啊,雏田啊……村子,没事吧?”鸣人看似随意地说道。
“村子,还好啦,”雏田作为日向家的人,也是加入了阻挡石壁收缩的队伍的,佩恩的术解除后不久,她用白眼看见鸣人在这里,就不顾阻挡石壁查克拉消耗巨大,一路跑来了,“鸣人你遇到了难处么?我的话……能不能帮上忙呢?”
“雏田,我变强了,刚刚也将袭击村子的‘晓’打倒了,但是,却有了新的问题,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再说这本来就是我的问题,你帮忙也是没有用处的。”鸣人正视着雏田说道。
按照往时,雏田绝对会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