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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固执的抢我的抚养权,之后选择暂时不离婚,却并非真正因为抢不过顾家。而是因为……”
他说着微微顿住,握着她的手有些抓紧,仿佛接下来的话有些难,抑或不齿说出口一般。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我妈,一直都跟之前的恋人维持着关系,在我妈生下我之后,那个女人也怀孕了。”
“那个孩子你也知道,”顾长安说出来后,语气反而就变得淡然轻松了,“就是上次我提起的弟弟,顾长生。他三岁时,因着被爷爷发现,就被抱回了顾家,养在了我妈名下。当时我妈跟他大吵过一架,最终结果是他跟那女人分手,我妈认下长生。”
“后面的,想必你也已经猜到,”顾长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四年后,我八岁,长生七岁,因着我们两个年龄相近,所以一直很亲近,因此我妈也承认了长生,对待他虽然不如我,但也从不苛待,该有的都有。可惜偏偏有人要破坏这样的好景,很快我妈就发现他跟那个女人并不像当初所说的那样彻底分开,而是一直藕断丝连,秘密的进行着地下情。这次就是爆发,他被气急就干脆说出从来不喜欢我妈的事实,然后就是那样了……”
“我妈原本一本心思想要带我走,后面见无望,就打着不离婚那个女人就没法有名分,还有我这个长子在碍眼,且还能挡着那个女人儿子的路的主意,放弃了争取我,换得了十年内不离婚的条件。”
她猜过他们家庭的复杂程度,但还是没有想到事实会是这样……换做是她,也不会愿意去回首。
这场婚姻里,或许有赢有输,有失有得,但顾长安何其无辜。
本来离婚家庭的孩子的处境就很是尴尬了,他们两人还闹成这样,她真不敢想象,已经能记事懂得很多的顾长安,到底是怎么捱过这十年,然后等到父母离婚,再来判定他的归属。
去年夏天的话,梁立夏眨了眨眼,那是不是他们在外婆家遇见那会发生的事?
回忆起那时的他,虽然看着若无其事,可莫名的跟着梁立冬来乡下已是件怪事,再加上大晚上的睡不着,跟她在院子里碰巧遇上,还有什么不能说明的呢?
想必上一世的他,就是因着父母的事,才没有及时去关注梁立冬的事,等发觉就已经联系不上了。
这样一想,就能说得通了,一直掩在心底的结也解开。
顾长安他,从来都不曾让她失望过。
梁立夏顿了顿,试探的问道:“那他们结婚了吗?”
这问题有些隐晦又有些直接,顾长安听了都是不由一怔,随即才露了个不太像的笑容:“没,不仅仅是爷爷不会答应让她进门,他为了自己的声誉,也是不会在刚跟前妻离婚,后脚就有了新人。”
那就是说,等过几年也就差不多了。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顾长安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一些阴沉:“至于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第四百七十四章 该坦白一些
觉出他的阴沉气息,梁立夏不由回握了握他的手,虽然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但还是希望借此能暂时抚平他心中隐藏许久的愤恨和不满。
被她拉回神来,顾长安散去了那丝阴沉,低头看着她柔和道:“这是我的以前,你就当成是个故事听一听就好,并不需要太在意……毕竟现在和以后,才是该把握和看重的人生。”
说是这样说,但真正要做到却是不太容易,而他既然是这样希望着的,那么她便照做便是。
梁立夏便干脆点头道:“好,反正我从来都不为别的,只为你是顾长安,仅此而已。”
这话很好的取悦了顾长安,他这才有了点笑容:“立夏,谢谢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
前面听着还正常,后面就,梁立夏有些面色怪异的看着他道:“你这算是未卜先知,提前预知往后你会有不少情敌么?”
顾长安闻言,面上笑意不由加深,却是故作正经的点头道:“我的立夏这么好,如果可以,我更想直接把你给藏起来,不要被其他任何人看到。”
“咳……”梁立夏瞥了他一眼,见之前的负面情绪应是差不多都散去,就并不被他混淆过去的想起要问道,“他两次来百膳园,是因为我吗?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还以为她不会想起要问这个,顾长安笑容略微顿住,随即就若无其事的道:“嗯,这些年来,他一直让人暗中看着我,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不过你放心,他只是好奇过来看看,并没有要见你的意思,也没有别的目的。”
“是吗?”前者梁立夏是深信不疑,后者的话,她不由犹疑的看着他,“就算是好奇,有必要前后来两次吗?”
顾长安已经想好理由,这会就也不闪躲不多想,径自就道:“你忘了百膳园前天才跟白家搭上关系了吗?”
“啊……”这是说上次是因为单纯好奇她,这次就是因着好奇百膳园为何会突然跟白家有了关系,梁立夏才算是信了,“那他没有说别的吧?”
顾长安淡淡摇头:“没有,白家的事,他还是不太敢多管的。”
的确,且不说有亏欠白家在前,后还有顾长安更依赖白家,能不顾忌才怪。
看来她还是做了个非常正确的选择,这借势不仅仅挽回了百膳园的好生意,还把顾父给成功挡了回去。
松了一口气后,梁立夏又想起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来到h市的,之后也就一直待在白家吗?”
刚刚的话都说了,这会自是不用多犹豫,顾长安就回答道:“我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求着小叔带我来了。后来有奶奶和小叔给我撑腰,这才得以留在了白家没走。”
也就是说,那之后的十年里,一直是他那弟弟顾长生单独待在顾家。
一边被父亲看到会想起长子的离去,一边又不能跟生母认亲,估计还会被其他家人当做不尴不尬的存在,虽然一直享受着顾家儿子的权利,但是内心里,多半也并不比顾长安轻松多少。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顾长安仍然会在意这个弟弟,并不曾迁怒与他。
高考时还特地飞过去帮他解决问题,不惜再次见到顾家那些人。
毕竟顾长安,在白家亦称不上是太过名正言顺的存在,到底是多了个外字,说得伤人心一些,就是白家的那个外人。
其实想来,在这样一场悲剧里,真正能够重新过得好的,大概就只有顾长安的母亲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可能还有了自己的事业,还能有儿子陪伴,不需要看别人眼色,也不需要刻意去讨好奉承谁,更不需要为了谁再去忽略甚至牺牲自己的一切。
偶尔想起,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都可能过得不太好,还能因此而略微高兴一番。
梁立夏有些头疼的顿住想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而既然顾长安都已然不愿去想,更不愿再深受其害,她又何必去庸人自扰想太多呢?
至于以后如何,他心中一定自有定论,只要顾家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比如伤害他或者白家,相信过去的一切都能渐渐淡去。
她暗叹了声,侧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近乎叹息的道:“都过去了。”
“嗯,”顾长安顺势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随即绕到后面拥住了她的肩,“我也已都差不多忘了。”
又睁着眼睛说瞎话,真那么好忘记的话,他大抵也可活得更加惬意一些,而非生生比同龄人多活了几年一般,给予自己那么多压力。
梁立夏也不戳破,靠着他安静的待了片刻后,就几乎是咬着牙开了口道:“你之前不是说我有事没跟你说实话吗?”
他对她毫无保留的坦白,她对他,亦是该坦白一些的。
顾长安听出她的意思,有些意外之喜,但仍旧并不勉强的道:“嗯,不过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会着急想知道。”
“不,”梁立夏坐直身子,转头正眼与他对上,“我不是不愿意说,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说,说了你又是否会相信。”
“这么复杂?”顾长安意外挑眉,“是很重要的事吗?跟家人有关还是?”
的确挺复杂的,想想就觉不知该怎么开口,梁立夏先是一点头又是一摇头,但却依旧纠结犹豫着,没有真正说什么。
顾长安看着都替她觉得头疼,但她既然有心想说,他想阻拦也拦不住,便干脆不再多问什么,只静静坐着等候。
他适时的安静沉默,正好给了梁立夏更多的思考空间。
她纠结的不是别的事,而是到底该不该连她是重活了一世这件事一并说了,还是只交代玉佩空间的存在。
如果都说的话,让顾长安知道她其实已经是个活了二十几年的人,前一世还过得这般浑噩,会不会对她略微失望?
又或者,觉得她很奇怪,身体和灵魂并不是在同一个时间段。
至于玉佩空间的事,倒是很好解释,就说是无意得到,然后发现里面是个奇妙的空间,再就是善加利用。
就算会觉得惊奇,但以前的神话故事不少,这种事如果能亲眼见到的话,多半也会相信然后接受。
是了!
既然她可以带东西进空间,那么人是不是也可以呢?
到时就将一些她身上奇怪的事都推到空间上,顾长安肯定不会再有所怀疑的!
至于重活的事,说与不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这样想着,梁立夏便拿出虽然已经取下当仍旧习惯随身携带的玉佩来。
看到她先是皱眉又是松开,再是取出块略旧,还带了一丝丝血丝的翠绿玉佩来,顾长安先是微微迟疑,然后就不由问道:“跟你频繁买玉卖玉有关?”
“嗯?卖?”他不就是知道她喜欢买玉么?至于卖,也就托他卖过一次而已,梁立夏不解的看向他。
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