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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并不在意的洛星,大大咧咧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杂种,居然敢让王等你!”
archer的语句还是那名刻薄,他身后的空间绽放起涟漪,但出现的却不是宝具,而是一个与他们同样的黄金酒杯。
接过抛向自己的酒杯,从满面笑意的征服王面前拿过镶嵌着炫目宝石的金黄酒樽,洛星也像其他三名servant那样,倒满了一杯无色清澄的液体。
“美味啊!”
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洛星尝到了只存在于恩奇都记忆中的美妙芬芳。虽然他并不喜欢饮酒,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存放于黄金之杯中的酒液,是他从被创造出来到现在所喝过的最好的饮品。
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乘虚御风,飘飘欲仙之感。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坐在一旁的archer,满足的摇晃起手中的就被,悠然的轻笑着。
“好了,既然洛星也来了,那么,我们就继续之前的话题吧。”
rider微笑着示意道。
“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听见rider的问题,archer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无知的孩童一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所以,这不是有资格得到的问题。”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
“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但和saber不同,rider听了archer的解释后倒是有些想法。
“如果这样的话,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立刻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但rider却换了个话题。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说到这里,他还特意看了一旁默默喝着美酒,安静的当一名围观群众的洛星。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
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
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
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唯我独尊的模样啊,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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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宴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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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唯我独尊的模样啊,吉尔。”
洛星坐在艾因兹贝伦城堡的庭院中,随意把玩着手中的黄金杯。他的一条腿曲起支撑身体,另一条腿直直的放在地上,除了方向不同,几乎与吉尔伽美什此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旁人都以为他是在挑衅那位与他十分不对付的黄金英灵。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用这样的语气喊出我的名字。”
这一次相当罕见的,archer的话语中没有带上杂种这个词,脸上甚至破天荒的带上了柔和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忆。
但天空中那洁白的圆盘明明是月亮啊?
韦伯使劲揉了揉自己瞪大的眼睛,确认现在不是在做白日梦
但下一秒,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散发出了仿佛尸山血海一样的杀气。这杀气是那么的凝重而让人心惊,使得一旁盘坐的saber与rider几乎是下意识的换上魔力铠甲,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虽然只是个简陋的宴会,但我这好不容易才有的好心情却都被你破坏了。”
吉尔伽美什脸上的笑意被慢慢收敛。他的身后出现了刀枪剑戟,矛戈锤棍等种种式样不同,形态各异的珍贵宝具。细细数来,共有三十二道金黄色的空间涟漪同时泛起。
但也许是觉得对他没有威胁,洛星无视了这漫天蓄势待发,正不断瞄准他身体各处要害的宝具。他并没有回答吉尔伽美什,而是轻轻眯起了眼睛,似睡似醒的将所有现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上。
然后,洛星的面孔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他漆黑色的短发违背了自然规律一样的快速生长,很快就触及到了肩膀。颜色也从在原本亚洲人种中常见的黑色,变为了世间少有的灰绿。
十数颗龙牙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一颗又一颗的在他身旁汇聚。其中两颗较大的龙牙,一左一右的自动被镶在了洛星两边的耳垂上,剩余的则变成了一串由亚麻细线所串联的项链,轻轻挂在他的脖颈下方。
一股淡金色的光芒从他的眼中射出,并迅速占领了原本属于黑棕色的领域。强健而拥有质感的肌体上,巨大的蓝色符印透印而出,条纹状的符印从两只强壮的臂膀穿过胸膛,一直延伸到腰间,随后被那一条并无变化的亚麻色短裤挡住,不见了踪影。
最后,洛星,不,此时应该是是显现而出的洛星体内的另一个灵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着阔别了五千年的挚友,露出了与五千年前别无二致的微笑。
“好久不见,吉尔。”
“……好久不见,恩奇都。”
宝具不甘的扭动着身形,早已准备好出击的它们不悦的被杀气全消的王者收回宝库。
说不清此时的英雄王脸上是什么表情,是欣喜、是激动;是自责、是悔恨,还是惊讶、迷茫?
“我早该想到的,我的挚友啊!”
吉尔伽美什从内心的深处发出了呻吟,原本骄傲无情,冷血霸道的王者气概,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站在大地上就不会受伤;看起来明明是人类,但拥有的却是一股非人气息;随心所欲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会因为与强敌战斗而兴奋惊喜。”
“我的挚友啊,我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你!”
吉尔伽美什对着恩奇都低下了头,脸上布满了懊恼的神情。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自己这唯一的挚友也就罢了,之前甚至还对他恶语相对,刀剑相向。此时的英雄王觉得,除了五千年前眼睁睁的看着恩奇都在自己眼前失去,再也没有比这更能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情了。
“别这么在意嘛,吉尔。这都变得有些不像你了。”
恩奇都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在抑制力与那位的双重遮蔽下,吉尔不能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才是正常的。他举起手中的黄金杯,对着吉尔伽美什遥遥举起。
“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叙旧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吧。这场王之宴会,可还没有结束呢。”
……
“绮礼,这是怎么回事!?”
独自坐在戒备森严的魔术工坊里的远坂时臣,看见洛星的出现后,面目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那个家伙,不是应该已经退场了吗?而且,为什么原本名为洛星的英雄,现在居然变成了与英雄王相熟,并且还是同一位格的恩奇都!”
感受着恩师语气中的无尽怒火,以及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责问与恐惧,魔道通信机带来了言峰绮礼语气生硬的话语
“assassin已经确定,间桐雁夜右手中的令咒被消耗完毕。这个身份为恩奇都的英灵可能是在魔力还没有耗尽之前和其他人签订了契约,所以再次回归战场。”
“……抱歉绮礼,是我失态了。”
稍许时间过后,远坂时臣收起了自己迁怒一样的无礼语气。他有着极强的自豪感和自尊心,认为作为魔术师需要有魔术师的矜持。正因为不被世俗约束更要严于自我约束,无论何时都不能有损超人一等的姿态。
但刚刚,一直以大贵族自居的他无疑打破了这自己定下的规矩。
“原计划不变,下令集合所有的assassin进行突袭。但是在试探rider,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