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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已经有了朦胧醉意的小厮们又一次爆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东升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些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错儿,二少爷是被禁足了,可是,你们等着瞧吧,肯定不到一年,他就不用呆在静思楼了。”
“真的假的?”中年仆人努力瞪大了醉意朦胧的眼睛,“可是这次听说二少爷都想杀了老爷呢,把老爷气坏了。老爷说了,如果二少爷不能痛改前非,那就再接着禁足一年。”
“是啊是啊。”另一个五大三粗的仆人也接口道,“二少爷这次犯了大错,老爷一定饶不了他。我说东升啊,不如赶紧离开二少爷,跟着大少爷吧,如今大少爷一个人就管着两家作坊和店铺,而且三少爷年纪还小,陈姨娘也不懂做生意,依我看哪,以后庆盛昌就都是大少爷的了。”
东升喝了另一个人递过来的一大杯酒,又从桌上的碟子里用手捞起一块酱鸭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这才说:“你们啊,真是笨死了,连老爷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啊!”
众人暂时收敛了醉意,眼中都放射出八卦的光芒:“老爷啥心思?”
东升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酒,捡了一双干净筷子,夹了一筷子凉拌耳丝,心满意足地嚼了一会儿之后,又说:“老爷心思么……”抬起眼来,看了看眼巴巴盯着自己的众人,“是你们可以猜到的吗?”
“你这小子!”中年仆人气得骂道,“就知道你鬼心眼子多,不和我们说实话。”
东升放下筷子,正色道:“不是我不和你们说实话,而是主子们的事情,咱们做下人的还是少议论的好。”
“得了吧你!”又瘦又小的小厮轻轻拍了他的背一下,“把自己说的好像多正经似的。哎,说真格儿的,以前就听说,韩家三小姐和高素月一样,都是宁州城里有名的大美人儿啊,你肯定见过,究竟有多美啊?”一面说着,一面几乎要流下口水。
东升骂道:“你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儿,就知道女人。告诉你吧,那韩家三小姐……”
此时,几乎所有小厮的注意力都在东升的那张嘴上,都巴望着,能听到一些刺激而香艳的细节描述,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小厮悄悄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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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醉醺醺的东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随即,坐在路边花坛的一块大石头上喘着粗气。
黑暗中,同海果断地挥了一下手,立刻,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无声地围了上去,转瞬间就将还在醉梦中的东升捆成了一个大粽子,并迅速塞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走了。
而花坛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如既往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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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杰坐在一把椅子上,示意小厮们将东升从麻袋里面取出来。
东升早就吓得醉意全无,现在又看见了林世杰和同海等人,更加惊慌,但是因为嘴被破布堵着,没办法说话,所以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用一种充满了威胁意味的目光瞪着林世杰。
林世杰笑道:“看这模样,应该是酒醒了,那么我为你特意准备的醒酒汤,就用不上了。”又吩咐同海,“将他嘴里的布拿掉。”
同海刚刚一扯掉那块破布,东升就喘着粗气大声威胁道:“你们敢对我下手?若是给二少爷知道,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同海上去踢了他一脚:“你就别白费心思了,你家二少爷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老实告诉大少爷,二少爷究竟对大房做过什么?有没有对大少奶奶做过些什么?”
东升正要破口大骂——因为看大少爷这架势,肯定是决心撕破脸了,于是打算不顾一切地拼个你死我活,至少,也要保住自己这条命——却看见旁边一个小厮从熊熊燃烧着的炭盆里,用火钳子夹了一块通红的炭出来,小心翼翼拿到自己的面前,晃了几下。
东升本能地往后一缩身子,眼里露出几分惧意:“你想干什么?”
林世杰说:“这一盆上好的无烟炭,是本少爷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还是乖乖对我说实话的好,否则,我让这盆里的炭全都招呼到你的身上。”
“你敢?”东升的声音明显在发抖,“而且我家二少爷从来没有对你们做过什么,更没有对大少奶奶做过什么!”
林世杰微微一笑:“那么金福是怎么死的?金玲珑是怎么有了身孕的?老店的那些黄花梨木是怎么被烧焦的?大少奶奶,又是怎么中毒的?”
东升眼里的恐惧愈来愈浓,衣衫全都被冷汗湿透了:“我不知道……”仍旧强辩着。
林世杰倒也不啰嗦,只是使了个眼色给那个用火钳子夹着炭的小厮。小厮点点头,将那块火炭直往东升的脖子里塞。
“啊——”意料中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一阵皮肉焦糊的散了开来。
东升痛得直跳,可是因为被捆着,刚一跳起来,就摔倒在了地上。他恶狠狠地瞪着林世杰:“你竟然敢这样对我。小心二少爷让你不得好死!”
“你先别管我,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吧。”林世杰悠闲地站起来,背着手走了几步,“而且,你也不用故意叫得这样大声,这周围荒凉的很呢,没有人会听见有人在这里受了酷刑。”
东升大概是被“酷刑”两个字提醒了,大叫道:“你这是私设刑堂懂不懂啊?官府会追究的!”
“你和你主子逼死了我店里的金福,官府都没追究,我在这荒郊野外审问自己家里的一个小厮,又会有谁知道呢?”林世杰气定神闲,“当初你们是怎样逼死金福掳走玲珑的?又是怎样将玲珑折磨得几乎要活不下去的?现在,该是你们一笔一笔偿还的时候了。不过,我也知道,你也是听了主子的吩咐,不得不替他做事。所以呢,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一定会饶你一条性命。”
“哼!”东升冷笑道,“你也想学二少爷,只可惜呀,你学不来的。既然我都已经被你们绑在这里,那就没有打算要活着回去。等到套出了我的话,你不是一样也会杀人灭口?”
林世杰摇摇头:“你可真是固执。好吧,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么我就成全你。同海,给他找根绳子栓在房梁上,我要让他自己感受一遍,金福是怎么绝望而死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零五章 韩梦娇的屈辱
第二百零五章 韩梦娇的屈辱
新房里,韩梦娇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林世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恐惧的感觉。
她极力让自己不要心慌,并暗暗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林世伟是自己的夫君,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不能抗拒。
可是,越是这样想,韩梦娇就越是害怕,以至于整个身体就像秋风中的枯叶,抖个不停。
林世伟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很不客气地伸出一只手,带有几分玩世不恭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来一些:“怎么,你害怕?”
韩梦焦点点头,可随即意识到不对,又摇摇头。
林世伟十分不经意地放开了她的下巴:“到底是害怕,还是不害怕?”
韩梦娇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林世伟:“是有……一点点……害怕……”
林世伟笑了:“为什么会害怕?刚才,你不是那样迫不及待地要服侍我吗?”
韩梦娇感到了一丝屈辱。毕竟,她是官宦人家出身,虽然现在落魄到给一个商人做妾,可十几年来养成的骄矜和自尊并不会因为落魄而马上消失。而且韩梦娇已经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林世伟以前在蔡家巷的和气与谦卑,都是装出来的。
韩梦娇抖得更加厉害。
林世伟眯起眼睛看着红烛光芒中肌肤赛雪、明眸皓齿的韩梦娇,返回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走过去递给韩梦娇:“喝了它。”
韩梦娇哆哆嗦嗦接过酒杯,听话地一仰头喝干了里面的酒。喝得有些急,被呛着了,急忙拿袖子掩住口,咳嗽了几声,脸也涨得通红。
林世伟十分满意,点点头,又说:“那就给本少爷侍寝吧。”
韩梦娇愣住了,可又一想,自己现在是林世伟的的小妾,今晚又是洞房花烛夜,自己理应给夫君侍寝,于是走上前来,替林世伟宽衣。
林世伟捉住她的一只手:“先将你自己的衣服脱掉。”
刚才那种屈辱的感觉又强烈了一些。韩梦娇怎么也想不到,林世伟态度的转变,会如此之快,快得叫她瞠目结舌。
于是,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点点抗拒,故意装作没有听见林世伟的话,站着没动。
“啪——”忽然,林世伟毫无征兆地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提高了声音说,“叫你脱掉衣服,你没有听见吗?你母亲有没有教过你怎样服侍自己的夫君?”
猝不及防的韩梦娇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火辣辣的半边脸,惊愕地抬起头来,看着林世伟——自己的夫君:“妾身犯了什么错,夫君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妾身?”
林世伟不耐烦地指着她:“你脱不脱?不赶紧脱掉衣服,我还打你,你信不信?”
韩梦娇眼眶里含着泪,说:“如果梦娇哪里做得不好,夫君大可以说明,梦娇会改的。可是,夫君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梦娇?更何况,今天是夫君与梦娇的洞房花烛夜。”
林世伟冷笑一声:“洞房花烛夜?你做梦吧,你也配合本少爷洞房花烛夜!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