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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桭懊悔不已,早知道惹出这么大一个误会来,不如当初就明说了算了。
叶紫灵说:“殷公子,您今天似乎有好多心事啊?”心想人家世子很忙,自己也要赶时间去南记店铺,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所以又说,“殷公子若是有事,那么我们就回城去吧,刚好我也要去店铺。”
殷子桭这才从那段啼笑皆非的往事中醒过神来:“哦,是我耽搁叶姑娘的时间了,真是对不住啊。既然叶姑娘也要回城,那么不如咱们一起走吧。哎!怎么,你是骑马而不是坐车?”殷子桭这才看见叶紫灵手里牵着马的缰绳。
叶紫灵拍拍马背,又亲昵地摸了摸马脖子上的鬃毛,说:“是啊,我整天忙得要命,骑马当然比坐车要快多了。”
“看来你和这匹马很熟?”殷子桭心想,毕竟是边关长大的女孩子,不像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要说和一匹马这样亲热,就是马厩里面那个气味,她们首先就要掩着鼻子逃出很远。
“好吧,那咱们就出发吧。”殷子桭飞身上马,回头含笑看着叶紫灵。
叶紫灵的矫健灵敏绝不逊于他,而且因为是女孩子,显得比他更加轻盈。
叶紫灵一抖缰绳:“出发!”说话间,已经奔出去很远。
殷子桭不满地赶紧加快了速度:“哎!我说你等等我啊!你不打算让我给你介绍生意啦?”
叶紫灵其实是心里着急,因为这会儿与殷子桭说了好多话,已经耽误了去店铺的时间,今天,她的计划排得很满,若是耽误一点,又要忙到半夜才能回家了。她可不想再被劫持一次,甚至考虑过要不要学点儿武功,以求防身。
忽然灵机一动,这位北平王世子,不就是最好的老师吗?可是,人家恐怕没那个时间和兴趣教自己,不过这没关系,他手底下随从侍卫将军士兵一大堆,随便找一个,就足够把自己培养成一名女侠了。
于是放慢了速度,对殷子桭说:“殷公子这是让着我呢。对了殷公子,我想求你您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呀?”
殷子桭并不生气,因为刚才叶紫灵纵马飞奔的英姿,使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北平王妃,“什么事啊?尽管说来。”
“我想求殷公子帮我请一位教武功的师傅。”
“你想学武功?”殷子桭诧异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学这个“”
殷子桭心想,叶紫灵少说也有十七八岁年纪了,而且一看就是一点儿武功底子都没有的,这么大年纪,才开始学,恐怕够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为什么救我?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为什么救我?
叶紫灵说:“如果我学会了武功,再被人劫持,就不怕了。”
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太不现实,飞天蝙蝠那样的江湖杀手,是她学会武功就能应付得了的吗?恐怕学上二三十年也没用。
于是怏怏不乐地专心赶路:“唉——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像我这样样的年纪才开始学武功,怕是学不成的。”
殷子桭说:“如果是为了强身健体,倒是可以学些简单的,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
叶紫灵自然认为殷子桭这是在说客气话:“多谢殷公子。”其实也没当真,人家堂堂北平王世子,哪里有功夫教一个平头老百姓学武功?若是给那天那位千金大小姐知道了,还不得把自己活吞了?
两人加快了速度回到城里,互相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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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素月提着一大桶水,吃力地走到一个洗衣盆旁边,运足了力气,将桶里的水倒进了洗衣盆,然后擦擦额头的汗,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揉搓那几乎堆成了小山的脏衣服。
一个婆子走过来,将两筐脏衣服搁在了她的脚边:“这两筐,你也洗了。”
高素月看了看那两筐衣服:“邢大娘,这些都是下人的衣服啊。”
“下人的衣服怎么啦?”邢大娘一瞪眼,斥责道,“下人的衣服你就不能洗吗?”
“可是邢大娘啊,”高素月解释道,“这都些衣服都是咱们洗衣房自己人的,按照林府规矩,洗衣房的人,自己洗自己的衣服,不用……”
“你还敢顶嘴!”高素月话没说完,邢大娘早就将举起她那几乎从不离手的一条长约二尺、宽约两寸的竹板子,劈头盖脸对着她打了下去,“叫你洗一点点衣服,你竟然推三阻四的。看我不打死你!看你老实不老实!”
高素月被打得从小板凳上跌了下来,一面用两只胳膊死死护着头脸,一面求饶:“邢大娘,别打了!我洗还不行吗?”
邢大娘这才满意地停住了手:“嗯,这还差不多。记着啊,今天若是洗不出来这些衣服,你就别吃晚饭了。”
高素月看着被打破的两只夹袄袖子,不敢多言,只是委屈地含着泪水,重新开始揉搓衣服。而邢大娘领着另外几个洗衣的婆子和丫鬟,坐在不远处,一面欣赏着她洗衣服,一面嗑着瓜子。
过了一会儿,邢大娘等人大概是觉得困了,于是纷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去睡了,临走时还恶狠狠地叮嘱高素月,洗不完衣服,不许吃饭,一个以前被高素月做姨娘时斥责过的丫鬟,还狠狠踢了她一脚。
空荡荡的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高素月和那几大筐脏衣服。
高素月停止了揉搓衣服,看着自己被打得破烂的夹袄和这些日子以来在冷水中浸泡得通红脱皮的双手,不禁把头埋在臂弯里,痛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活不下去了,于是默默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自从她再一次被送回洗衣房之后,林府所有的下人都知道,这下子高素月是彻底翻不了身了,上次林世杰将她接回绾翠阁去养病,有人猜测,会不会是大少爷回心转意又想让她回到身边了。可是随着高素月回到洗衣房,这些猜测自然被证实了只是猜测,高素月,这辈子也就是洗衣房的婢子了。
于是乎,洗衣房几乎所有的人都欺负她,让她干最重的活儿,让她洗最多的脏衣服,让她吃最差的最少的饭,还让她住在了一间屋顶漏雨的屋子里。那间屋子里面曾经吊死过一个人,谁都不敢去住,她们欺负高素月,故意将那间屋子给她,还特意向她描绘了那个洗衣的丫鬟是怎样吊死的,被人从房梁上解下来时是什么模样。高素月吓得要死,可又不能不去住,她若是不去住那个屋子,就要露天睡觉了。
高素月来到自己的屋子里,边哭便拿出一根绳子甩在房梁上,系了一个死扣,搬了把凳子,踩上去,将头伸进了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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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你们这是干什么去?”管家秦叔看见两个小厮提着水桶、拿着抹墙的工具,问道。
年纪大一些的那个叫做“小姜”的小厮说:“秦叔,前几天您不是说洗衣房有几处屋顶漏雨,叫我们过去修补一下吗?”
秦叔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这人年纪大了,就是记性不好。那你们就快去吧,好容易去一趟,把所有漏雨的屋顶都给补好咯,省得一趟两趟地跑。”
小姜和那个给他打下手的小厮答应了一声,走了。
两人来到洗衣房,却看见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放着几个洗衣盆和一大堆脏衣服,找了半天,都没看见有人。
打下手的小厮说:“奇怪了,她们都到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正打算扯开嗓子喊一声,忽然看见一个小丫头从一个角门里走了出来。急忙叫住她:“这位姑娘!”
小丫头看了看他们:“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小姜说:“前几**们这里说有几处屋顶漏雨,秦叔叫我们来修补。可你们这院子里的人都哪儿去了?我们想问个人,需要修补哪个屋顶也不知道。”
小丫头说:“哦,好像是那个、这个、还有那个,那几间房子的屋顶都不大好。”
这小丫头并不知道,邢大娘告诉秦管家需要修补的屋顶并不包括高素月住的那间,只是记得高素月说过那间屋子漏雨,就一并告诉了小姜。
小姜和打下手的小厮按照小丫头的指引,去了。
修补完了其他的屋顶,小姜说:“还有最后那间屋子了,咱们一鼓作气,干完了再回去歇着。”
打下手的小厮胆子有些小,畏惧地摇摇头:“算啦,那间屋子曾经吊死过一个丫鬟,很吓人的。恐怕那样的屋子也没人住,就不用去修补了。”
可是小姜这名小厮责任心很强,而且也没别的事情可做,胆子也比较大,再说,他知道那个吊死的丫鬟,都死了好几年了,魂魄早都去投胎了,哪里用得着害怕?于是说:“你要不敢去,那我一个人去吧。”
打下手的小厮有些不好意思:“算啦姜哥,你也别去了,那间屋子,我看肯定没人住,你就是修好了,有什么用?再说了,秦叔也不会因为咱们没有修补那间屋子就责怪咱们的。还是回去吧,反正其他的屋顶都修补好了。”
可是小姜坚持要去,因为那几天他实在是有些无聊,闲得发慌,又加上有些祖传的泥瓦工的手艺,不显摆两下子,觉得没着没落的。
最后打下手的小厮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了。
小姜来到那间屋子跟前,自己架了梯子爬了上去,正要开工,忽听得屋子里面有些动静,知道有人,于是低着头,通过那处破漏的洞朝里面喊道:“修补屋顶了啊!里面的人小心了,出去躲躲吧,掉下去东西砸着脑袋我可不管!”
可是屋子里的那点儿动静似乎又没了。
小姜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