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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去上上坟,看看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小黑一脸懵逼地道。
……
柴榕听个真真切切,问贵妃:“什么叫祖坟冒青烟?有人在坟头放火?那是要天打雷劈的吧?”
贵妃一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用钱买下他们的忠心。
“那么说的意思就是运气好。”
“坟上都冒了烟了,还什么运气好?”柴榕一脸的难以置信,继而小声问:“阿美,他们……是傻的吧?”
蒋周好悬一口口水没把自己给呛死,明显可以看出他们这位东家的相公才是真正的傻子,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机缘巧合能让东家这么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心机深沉的东家下嫁,但他怎么好意思就说别人是傻子?
啊?
贵妃默默地给了他一记摸头杀,温柔的几乎能捏出水来。
“我和掌柜的说两句话,你和木墩儿玩儿会,好不好?”说完不等柴榕反应,就递给木墩儿一个‘你摆平’的眼神,木墩儿应声迈着小短腿跳下椅子,拉着他爹就往屋外走。
“我看树上有鸟,爹,你跳树上看看到底有没有……”
蒋掌柜的看着这儿子不像儿子,爹不爹,次序完全颠倒的一家,也默默的醉了。
他家东家莫不是天天受这样的刺激,把四处撒钱培养成了兴趣爱好?
“要不,”贺牙子瞧了瞧贵妃的眼色,也兴起了退意,一屋子人都散了,她既不算外人又算不得内人,留下来好生的尴尬。“这边也没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夫人以后有任何吩咐,只管交待下来,我贺牙子只有做不到,没有不尽心的。”
贵妃笑笑地点头,“有劳贺大嫂,以后只怕还有需要您之处。”
一句话算是送客,贺牙子和蒋周都是多年的相好,也不必来那套假客套还送送,她自己溜溜的就贴墙边走了。
“东家,您有何吩咐?”蒋掌柜问道。
贵妃坐在椅子上,明明他是站着的,可她望过来的眼神却分明却是居高临下,上位者俯视的眼神,掌柜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贵妃开门见山地道:
“我没有做过生意,对这里面不是很了解,如果以后你觉得我哪样儿说的不对,或者你有任何意见,不妨与我直说。”
“实不必像今天这样……那么委婉。”
蒋掌柜一愣,立马就明白过来她说的是四个伙计的事。
其实他倒不是觉得一定不够人手,可是万一有个病有个灾的,相互间有个替换便省去他不少麻烦。加之工钱是东家给的,多出个把人手来,其实他也就是存个试探的意思,却不想人家不只一眼就看出来,还真给他脸面,当下就把人全留下来。
到现在又关起门来,把看出来的事摆桌面上明着和他交待,他摆弄人这么些年,不得不给他家东家竖起大拇指点赞。
处事敞亮,给了对方台阶也给的明明白白。
“东家说的是,以后蒋某绝不敢藏着掖着,和东家有一说一。”说完,他也不忘解释一下。“一直以来明阳城伙计的流动性其实还挺大,这几个孩子是不错,但以防万一,总有个备用的。”
他道:“再者,东家这买卖是要往大了做的,人少了摆在前面也不好看。前几天和东家分开后,我自己琢磨了两天,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可是东家远在桂花村,我又不好冒冒然跑去,便擅自作主留了四个,只想着东家您今天来了,若是同意蒋某的想法就留下四个,若是觉得三个就够,留三个也未尝不可。”
“不过,既然东家有了吩咐,我以后一定先和东家打过招呼再行决定。”
贵妃要的只是他最后一句话,她要招的是替自己分忧解劳的掌柜,如果她一直还要和他斗智斗勇,各种费心劳力,她不就是花钱给自己找事儿吗?
“如此甚好。”
她交待下去,“这家店全有劳你,我近期内不会搬来明阳城,你们收拾收拾住在后宅便可。等一下把兔子肉搬进来——”话才说到一半,就听隔壁嗷地一声尖叫——
“yin贼!”一个粗犷的中年妇人的声音吼个震天响:“快来人啊,贼人偷看女人换衣裳啦!来人哪!”
“我不是,我没偷看。”
紧接着是柴榕急赤白脸的解释。
贵妃头疼地抚额。
“木墩儿!”她失控地尖叫,怎么让他跟着还能惹出这么个事儿?
他就是这么做人儿子的?!
蒋掌柜何时见贵妃不是一副优雅端庄样儿,一身的粗布衣裳也挡不住她周身气度,就没见过她这么失控抓狂的模样,吓的他个小心肝儿直颤颤,连忙安慰:
“是邻居郑大家媳妇,没事儿的,都是邻居好说话。”
他一边安慰贵妃边往外就走,“交给我了,东家……您别担心。”
事实上,天知道那个郑大媳妇五大三粗嗓门粗犷,最最得理不饶人的,每次看见她,他都发怵,不过再发怵也敌不过好端端一个贵妇般的东家狂暴起来吓人。
贵妃紧随其后,才迈出房门,就见木墩儿撇着小短腿拉着柴榕的手就往她这边跑。
“娘娘、娘——这事儿真不赖我们,”木墩儿急着解释,就忘了他这小孩儿的身份,话说的那叫一个溜道:“我爹上树去掏鸟,那鸟就飞到隔壁去了,他就往那鸟那儿瞅了一眼,谁知道——隔壁换衣裳呢,就给他瞅着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我有我。”蒋掌柜这回也没了一派悠然,连忙推门出去敲隔壁门亲自解释去了。
四个伙计东西搬完了,就遇上这么一回事,跟四只受惊的小家雀似的,也不知道是该跟掌柜的出去一同表现同进同出的精神,还是人多势众在这里给东家一个精神上的支持……
(未完待续。)
203 深藏不露的高手
柴榕可怜巴巴地眼神瞅着贵妃,呐呐地迈着小碎步上前。
他似乎,又闯祸了?
阿美的鼻孔都撑大了,看他的眼神儿就跟要吃了他似的,他的阿美又狂暴了。
“阿美,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反正每次他惹贵妃生气都是固定的这么一句,他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存心的!
贵妃狠狠剜了柴榕一眼,这位就是上天派上来的活祖宗,苦她心智,劳她筋骨,是想把她坚强的意志生生给磨没了啊。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碰上他,就立马房倒屋塌,砸她个半死。
“木墩儿,以后不许你起妖蛾子,让你爹上什么树!?”
木墩儿认命,谁让他是两个人中唯一的正常人,有锅他背这都成了定律了。
说什么上他上树,好像在屋里他说这话她没听到似的,现在惹出祸事来就全推他身上了……虐|待儿童,各种精神虐|待!
“我真没偷看她,”柴榕气,“那老太太那么丑——”
贵妃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压低了声音吼道:“你给我闭嘴,不许乱说话!”
他不知道女人最忌讳别人说丑吗?
你没准和她打起来,打的头破血流都有和解的可能,一个字‘丑’就是一辈子的敌人,你叫祖宗都白搭,挠死你没商量。
一众伙计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先前在屋里见东家各种人美声甜温柔的像水似的,遇事才看出来这哪里是普通的水,跟山洪暴发了似的,激的众人心里都是一哆嗦,无形中就在他们心里树立了威严敬畏的形象。
人不可貌相,老人说的是对的!
蒋掌柜的在隔壁又是陪罪又是各种哄的,直忙活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才算解释清楚了,乐颠颠回来交差,却不知道已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柴榕给得罪了。
他在郑大家左说右说也不见人家消气,哪里就知道柴榕耳朵那么尖那么灵,私下里放小了声音才说了那位是个傻子,谁知让柴榕听个正着,蒋掌柜的才一进门,柴榕一个石头子儿就砸到他脚前面了,地上瞬间砸出一个小小的坑。
“……”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连个傻子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哼!”柴榕知道他惹了祸,阿美也不会向着他说话,连蒋周的状都没告,冲着他冷冷地一哼,转头人家就回了屋,手托着腮自己生闷气。
“东家,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蒋掌柜的小心翼翼上前,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果然这钱不好赚的想法,突然有点儿后悔这么轻易就应承下来这份工。
东家都没怎么挑就定下他,肯定有不挑的原因,他应该挑一挑的啊。
感觉怎么像进了虎穴一样,这对小俩口现在他瞅着谁怎么都心里发怵呢?
贵妃笑而不语。
“东家?”
贵妃沉吟半晌,“我家相公这人,”她指指脑子,意思脑子不好,“功夫高……耳力好。”
她点到为止。
她是没听到蒋周怎么跟人道歉的,但能让柴榕气成这样的,估计也就那两个字了。而且那个理由简直是解释的万能良药,谁也不会真的和个傻子较劲。
蒋周顿时老脸通红,这是背后说人坏话让人逮个正着啊。
“您……我……他”
他臊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职业生涯这么久,这是唯一一次把他给堵的说不出话来。“我再去道歉吧。”
掌柜的悻悻地跑屋里又和柴榕各种道歉姑且不提,贵妃便在院里指挥几个伙计开始练手。
切肉的刀和串串儿的竹签早在贵妃几天前交待下来,蒋掌柜便都早早准备好了,厨房里甚至六尺来长的烧烤炉子都已经找铁匠打好了。煤炭也都一堆一块儿地摊在院东边墙角儿。
一应物事俱备,几个伙计便撸袖子开干,切肉、再把肉串成串,四个大小伙子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已经准备完毕,算是手脚相当麻利了。
然后就是把炭火放烧烤炉子里,架上肉串便开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