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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和矢对视了一眼,同时跳出窗户追了出去。
“轰!”巨大的火球出现在了旅馆中!
爆炸过去后,小纯抬起头来,摇了摇有些眩晕的脑袋,看着身前的君麻吕。
君麻吕双手抬起护在身前,手上还有着增殖出的骨甲。转过头,他询问小纯:“没受伤吧?透夜大人怎么样了?”
小纯摇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将少女从地上扶起来:“姐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一张起爆符对于使用了防御手段的君麻吕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被熏黑了一点,顺带毁了件衣服。伸出手协助小纯将少女从地上扶起来,虽然没说话,但是也是关切的看着她。
本来似乎是受了重创的少女却突然睁开了双眼:“放心吧……我没事。”
小纯和君麻吕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没受伤?没受伤为什么趴在地上?
少女拍拍两人的肩膀:“不用担心,我没受伤,刚刚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演戏而已。对了,别告诉9和10我没受伤,嗯,只要和他们说我和敌人对拼了精神力,损耗严重,但是没有大问题,很快就会好就行了。”
小纯和君麻吕顺从地点点头,虽然疑惑为什么瞒着二神兽,但是既然是透夜的吩咐两人也就不再迟疑。
不一会儿,玖和矢两人回到了已经成为了废墟的旅馆,看着已经坐起来的少女都露出惊讶之色。
等小纯和两人解释完之后两人不再深究,少女却给了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说道:“这里不能再呆了,我们立刻离开!”
被小纯和君麻吕架着离开之前,少女看向身后已经化作一片灰烬的旅馆,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
另一边,带着鼬飞窜的鬼鲛正跳跃在丛林中,突然已经昏迷的鼬突然转醒:“鬼鲛,你杀掉她了么?”
“啊?”鬼鲛闻言一阵尴尬:“没有……我只来得及扔了一张起爆符,可能被她的同伴救了下来。怎么,难道你用了两次月读都没能让她死掉吗?”
鼬点点头,说:“没错……我们都太小看她了,刚刚只差一点她就突破了我的月读,真是可怕的精神力……”
鬼鲛尴尬的挠挠头不说话,毕竟是自己放弃了杀掉她的机会。
“算了,快回去向零报告吧,这次的敌人很棘手。”
“啊!”
ps:咳咳咳,少女在第一次月读空间中看到了什么呢?让小仙我来给大家解惑。
镜界·流年似水是一个能够让敌人沉浸于自己过往的幻术,每个人都有着曾经后悔和不可挽回的事情,在流年似水的幻术里,被施术者会重新体验着自己的人生,但是如果忍不住插手曾经的后悔的事,就会沉迷于幻境中不可自拔,直至死去。而小夜对着写轮眼使用这个幻术自然是失败了,但是,当时的距离实在太近,而且这也是一个极高等级的幻术,结果在与月读的碰撞中,两人同时中招,小夜在月读空间中看到了鼬的过去,鼬则在流年似水中看到了小夜的过去,当然,最后还是小夜吃亏多一点,所以眼睛会变得通红,本身精神力的损耗也不小。
这就是开门的一瞬间两人之间的碰撞了,至于鼬的过去为什么我没写,因为小仙我实在太喜欢鼬这个角色了,小夜的性格有一大部分是参照了他,所以我不准备简简单单的写一下,我想另开一章番外,来写鼬的过去,大概会在近期内放出来,就是这样喵。
最后,为了庆祝收藏破四百,推荐破一千,四千字大章送上!
ps2:这一章写的很水,因为今天没有手感……我改了六次,越改越烂,是在受不了了,只好重写了一遍,依然差强人意,但是时间不够了,只好丢人的上传了……
第三十八章 曾经十指相扣许下诺言
第三十八章曾经十指相扣许下诺言
最后一更,另外,书友群:205448413
离开了化成灰烬的旅店,几人来到小镇外的树林中。
“好了,可以了,在这里停一下吧……”少女叫住几人,在树林里停了下来:“我的精神力损耗的很严重,为了以防万一,先休息一下吧,在这里的话,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是追不上来了……”
少女这样说着,慢慢用手揉动着太阳穴。
几人应诺,当即各自去支起帐篷升起火堆准备宿营。
夜。
今晚的月色很好,火之国不像是水之国,一年到头都是阴沉沉的,但是如此美妙的夜晚即使是在火之国也是极为少见的。
天空中完全没有一丝云彩的影子,月光和星光毫无阻碍的洒了下来,给静谧的大地洒下一片银纱。
少女慢慢从帐篷里走出来,对着守夜的君麻吕做了个“嘘”的动作,便悄悄地跃上了一棵大树的树枝上,背倚着大树坐下来,一腿支起,一腿放平,仰望着妖娆的圆月。
君麻吕站起身来,抬起头,仰望着少女。
月色清凉,如水的清辉洒在心头,蓄成一潭忧伤的记忆。此际抬头仰望明月,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月光如水洗过一样,流浪的心绪,从远方悠悠的岁月里流抵环绕于指尖上,那时月下,谁与谁十指相扣许下诺言?而后,谁在月下寂寞的将背影远去,谁在月下无助的哭泣,谁与谁唱响了风中的承诺,谁与谁被月色笼罩,却抓不住一地月光?
少女自嘲的笑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酒壶,然后映着月光,慢慢将面具除下。
树下的少年睁大了眼睛,跟着少女五年了,但是,这却是第一次见到少女的全貌。
即使是满面疲倦与伤感,依然能看出她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象这洒下的月光一般夺目的美丽;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精致雕像一样,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实了,把她的脸蛋刺出两个洞来。
一时间,君麻吕竟然有些惊艳的感觉。
就这壶嘴,透夜将壶中的浆液倾入口中,从树下少年的视角来看,那圆润的月恰好将少女抱在怀里,银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反射出点点荧光。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有些哀痛。
同样跃上树枝,少年正面注视着少女的面庞,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看上去仿佛只比自己的巴掌略大一点,就象从最标准的美女漫画上走下来的人一样;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更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在默默倾诉着什么;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更女性的俏美又更点男性才更的英气;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少女歪了歪头,对着面前的少年发出邀请:“要陪我来喝一杯吗?”
少年怔了怔,然后如教科书般回答:“酒精会麻痹忍者的大脑,影响忍者的判断,作为一个合格的工具,在下是不可以饮酒的。”
少女微微叹气:“真是古板的仿佛老头子一样,真像以前的我呢……”说完,再次向口中倾下一注酒液。
君麻吕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应答。
少女的酒量一直都是很一般,小小的壶中只装下了四五两左右的清酒,如今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让少女面上升起两朵红霞,晶莹的大眼睛也微微眨着,半眯着观赏天上的明月。
慢慢将酒壶举起,对着天空的圆月,少女恍似梦呓般从口中吐出一个名字。
“白……”
“是谁在问你不知客人从何来啊
遗世回声里你曾说她是你的家
又是谁问呢你知否天地几重啊
你她离你多远浮世自有多大
多少人问你要去向哪
你不答只踏山啊水啊
只怕啊停下脚步会又错过了她
原来你只是在想家
来世的她如何把今生的你认出啊
心头土已开满隔世的芳华
纵梦里还藏着那句来不及说的话
也不过问句是也非也啊
是谁在问你不知客人从何来啊
遗世回声里你曾说她是你的家
又是谁问呢你知否天地几重啊
你想她离你多远浮世自有多大
多少人问你要去向哪
你不答只踏山啊水啊
只怕啊停下脚步会又错过了她
原来你只是在想家
来世的她如何把今生的你认出啊
心头土已开满隔世的芳华
纵梦里还藏着那句来不及说的话
也不过问句是也非也啊
三生三世的旅途磨破她们双足啊
血色鲜艳了三生路上的花
她们遍体鳞伤却笑着说前世的话
说起了那句你是我的家……”
少女突然用着君麻吕从未听过的语言唱起了歌来,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拂过琴弦,像落花飘零在水上……
虽然听不懂,但是少年似乎也明白了一点少女的哀伤。
“您,是在思念白小姐吗?”
少女怔了怔,然后露出一个好像要哭出来一般的哀伤的笑容:“是啊……在思念……”
君麻吕很直接的继续追问着:“既然思念为什么不去追寻?”
少女静静地看着君麻吕,良久,居然落下两行清泪:“是啊……为什么……不去追寻……”
将腿蜷起,少女放下酒壶,抱着双腿,口中发出掩盖不住地呜咽声。
“因为……我害怕啊……”少女哭泣着,银白的月光仿佛将她锦缎似得长发染成了银白色,随着颤抖的双肩轻轻晃动。
“我害怕,害怕她责怪我,责怪我没能完成誓言,更害怕她一点都不责怪我,害怕再一次失信于她,害怕她再也不会信任我……”
“我在……害怕啊……”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