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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
“不必,我当不起。”宜修冷声道:“你的四嫂在未央宫呢。”
“母后,我带平安回去了。”说完福了福身,又对着顺陈太妃和庄和太妃行了行礼,转身离去。
两位太妃十分尴尬,这换做自己是皇后,非得扒了老九的皮不可,顺陈太妃脾气顿时怒火高涨,向太后告退后拉着玄汾离去。
“跪下,我跟你说过不要跟着老六走得太近,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两位太妃一把玄汾带回府,顺陈就大怒道。
“可是六哥对我挺好的。”
“你个混账东西,老六的生母是个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菀妃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下贱玩意。”庄和太妃也很是生气,想到皇后前几天送来的东西,那个甄嬛与清河王牵扯不清,这家伙还往上凑。
“别跟菀妃牵扯不清,她不是个好东西。”庄和太妃看着跪在地上玄汾,降了声调道:“还有你那六哥,以后少往来。”
“为什么?”玄汾还是想不通,自己今天的确犯了大错,可是跟六哥有什么关系。
“总之,从今起你哪都不要去”庄和太妃再次高了声调,这孩子太过老实,被人拉拢了,皇后不是那样容易对付的。
“打今天起,你闭门读书吧。”庄和太妃威严地看着周边的下人道:“清河王来了,就说九王因为对皇后不敬,被罚在家抄书,如果谁敢给他传信,本宫打断你们的狗腿。”
“娘娘,您把这些告诉庄和太妃好吗?”
“无碍,这位是个明白人。”宜修并不担心,只有如此玄汾才不会去犯傻,自己倒不是好心,玄汾虽无什么势力,可是毕竟是剩下的皇帝的兄弟,能不倒向甄嬛是最好,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清河王逼出来。
“琪嫔,那里准备好了吗?”
“娘娘为何不给她真实的证据,却要误导她。”
“清河王的底牌没有完全揭露出来,我要的只是皇帝对他的怀疑。”
乾元帝,可说是大周历史上最悲催的皇帝,绿帽子这玩意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还不是一顶,史书虽没有记载,可野史却很多,乾元帝宠妃甄氏与清河王、太医的二三香艳事流芳百世,当然大周乾元帝之后的皇帝,对后宫嫔妃都比较平衡,尤其是承正帝更说‘朕之龙子乃朕之子,强者为帝有何而不为’,所以之后三百年多年虽大周皇室从来都是血雨腥风,即使末帝也是个文采斐然但时运不济的帝君,但这也使以后的大周为后人所推崇,实在是这之后的皇室人子都许多值得人称道的功绩。
玄汾的称呼也传遍了上下,甚至有大臣上奏参了一本菀妃,不过都被玄凌扣押了下来。
这日玄凌为了缓和皇后与自己爱妃的关系,专门办了一场晚宴,宜修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一边与皇帝说笑的叶澜依,这些女人眼睛眼睛都是瞎的,清河王要是真的登基,看他如此利用女人,与当今也不会又任何区别,做皇帝的有感情也只有皇室这个傻瓜蛋而已。
“皇上,今日本该是皇上欣喜的日子。”琪嫔冷笑地上前跪倒在地。
玄凌皱了皱眉头,这个琪嫔在做什么?
“皇上,今日我要揭发一件丑事。”琪嫔大叫道:“菀妃私通,秽乱后宫,此罪当诛。”
宜修皱眉道,这琪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在自己有后手,果然玄凌走下去一巴掌把琪嫔弄到在地“贱人胡说。”
“琪嫔,你与菀妃有仇,小心说话。”
祺嫔伏地三拜,举起右手起誓,郑重道:“臣妾若有半句虚言,便叫五雷轰顶而死,死后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叶澜依“扑哧”一笑,在气氛沉重的大殿里听来格外清脆,“臣妾还以为是什么毒誓呢?原来不过如此而已。死后之事谁又能知,以此虚妄之事赌誓,可见祺嫔不是真心了。”说罢便起身要牵玄凌的手,口中道:“罢了。皇上也不必在这儿听祺嫔说笑话了,不如去臣妾阁中听戏去,今日梨园子弟排了新曲目呢。”
“这倒也是,这个是谁?本宫还没发话你就敢离席。”宜修冷笑着看到又是一脸故作清高之态的女人。
“娘娘,她是叶选侍。”
“哦,叶选侍,就是那个训兽女”宜修轻声道“看不出你说话到挺有水平,不过也太放肆了。”
宜修转眼冷了声调“本宫知道皇上宠爱于你,可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做什么还需要你来安排,当本宫是死的吗。”
“怎么还不服气,本宫就不明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宫里的嫔妃连点规矩都不懂了。”宜修看着叶澜依一脸的屈辱,冷声道:“怎么还觉得委屈,本宫还训斥不了你了。”
“娘娘,今日不是说叶选侍。”祺嫔狠狠瞪了叶澜依一眼,猛力一咬唇,发了狠劲道:“臣妾管文鸳以管氏一族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全族无后而终!”
“什么事情需要用你的宗族发誓。”宜修皱眉道:“皇上,今日她状告得是菀妃,我与菀妃不合满宫上下皆知,不如请太后前来主持公道,这也是后宫之事。”
玄凌看着琪嫔的样子,的确事情已经闹大了,只能点头。
“叶选侍,你退下吧,你想去看戏就自己去看。”宜修看着一边还是做冷美人状的叶澜依,不知所谓,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哼,一丘之貉。”叶澜依一脸冷漠,转身就走。
“放肆。”剪秋怒斥道
“跟个训兽女计较做什么,没有规矩礼仪,让太后送个人教训她就是。”宜修抬了抬手道:“皇上,您坐下吧,我知道你喜爱菀妃,既然琪嫔敢发如此毒誓,就说明她有证据,当然我虽不喜欢菀妃,也不相信她是个无耻的□。”
宜修看着一脸屈辱的震撼,怎么侮辱你了,你不是个无耻的□是什么。
“怎么回事”太后皱着眉头到来,宜修将太后迎上座,笑道:“姑妈,平安几个呢?”
“他们。”太后松了眉头,笑道:“睡了,这几个孩子调皮得紧。”
“辛苦姑妈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太后拍了拍宜修的手,在转过身对着底下跪着的琪嫔道:“琪嫔怎么跪在地上,你到底要状告谁。”
“臣妾要告菀妃私通,秽乱后宫。”
“菀妃,跪倒一边去。”
“母后,菀妃该是被诬告了。”玄凌一听心疼了
“怎么,她还跪不得我了。”太后怒道
“臣妾见过太后。”甄嬛这时一脸稳重地上前,表面平静得很,太后大惊,要不是前几日岐山王玄洵送来确切的证据,真看不出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白长了一张脸了,王家做得好事。
“你既说菀妃私通,那奸夫是谁?”
“是太医温实初!”
太后一愣,甄嬛也松了一口气,宜修轻声道:“姑妈,今日不管琪嫔到底是为何如此,咱们必须断了甄嬛的左膀右臂,至于清河王,那天岐山王说他与外族有私通,咱们从长计议。”
太后一听,该死的舒妃,那个贱人,本宫饶你一命,既然你如此不知足,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太后在看到甄嬛慢条斯理地拨一拨景泰蓝红珊瑚耳环上垂下的碎碎流苏,轻声道:“是么?”心中大怒,却被宜修按住,“姑妈,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早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咱们得一击即中。”
赵婕妤道:“果然呢,宫中除了侍卫和内监,唯有太医能常常出入。内监不算男人,侍卫粗鄙,相形之下也唯有太医能入眼了。”
祥嫔掩袖诡秘一笑,“温实初是淑妃的心腹,又奉旨照拂皇子与帝姬,日日都要见上几回的,若说日久生情也是难怪。”
久无圣宠的康贵人似思索状,咂嘴道:“我还记得当时淑妃初入宫为贵人时卧病许久,当时便是温太医诊治的。”
众人似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神情各异,赵婕妤与祥嫔相视一笑,道:“康贵人好记性,幸得你当年和淑妃同住过一段日子,晓得的比咱们多些。原来孽情深种,始于当日也未可知。”
康贵人怯怯看甄嬛一眼,忙不迭摇手道:“不是不是!我并无这样的意思,两位妹妹误会了。”
安陵容似有愤懑之意,道:“两位姐姐怎可如此揣测!菀妃姐姐入宫病重由温太医照拂乃是情理之中,温太医医术高明不说,与姐姐两家本是世家,常有来往的。当年选秀入宫时本宫曾与姐姐同住甄府,温太医与姐姐和甄公子自幼便是相识,入宫互为照拂也是应当,怎会有私情这一说!”她转首看着玄凌道,“臣妾愿意相信姐姐清白!”
宜修听到如前世一样的对白,这些人啊,除了安陵容很有战斗力,其他人都太弱了,可惜安陵容每次都不下死手。
“ 如此说来,竟是青梅竹马了!”祥嫔“啧啧”道,“看来祺嫔所说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何止是青梅竹马!淑妃入宫前温实初还曾上门提亲。”祺嫔颇有自得之色,唤过身边侍女,“把陈四家的带上来。”
大殿光线所聚处走来一个身形小巧的女子,仿佛有些年纪了,背影也有点佝偻,一身半新的翠蓝家常婢仆衣裳,一进殿腿一软便跪在了祺嫔身后,磕了两个头道:“奴婢给皇上皇后请安。”
”玢儿!你是玢儿!”宜修看着甄嬛那情真意切的眼神,就觉得搞笑,你要是真关心,今生就不说了,前世你可是什么都占尽了上风,皇帝根本对我不耐烦到极点,宫里有皇帝的宠爱,宫外还有个清河王,也早有对付琪嫔之意,要把这个侍女弄出管府易如反掌
祺嫔撇了撇唇角,道:“菀妃还认得她!只是她现在可不是甄府里的小丫鬟玢儿,是管府里管马房的陈四的媳妇儿。当年甄府获罪,所有奴仆全部充公变卖,要不是管府里买了她给她口饭吃,现在早饿死街头了。”
甄嬛伸手搀她,“玢儿,有什么先起来回话吧。”
祺嫔不耐地回头,道:“啰嗦什么!回完了话就是。我只问你,昔日你在甄府当差,温实初是否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