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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六王对菀妃,不过是利用而已,菀妃受宠是因为她那张脸,满宫上下都知道,你说六王知道吗?当初先皇传位的是六王,最后却是皇上登基,你说换了是你能甘心。”
温实初半晌地说不出话来,抱着孩子流泪道:“原来咱们都不过是可怜人。”
承恩公
“娘娘,您不要心急。”花宜看着倒在床上的甄嬛,一脸焦急地劝道。
“怎能不心急,这招好狠啊,不把自己罪名给定死了,却弄了个不清不楚,这个琪嫔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甄嬛皱着眉头道“看样子绝对不是她下的手,绝对是皇后,只有她才有这份本事和想法,现在槿夕与李长同时被下到牢狱,几件事情同时爆发,让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才好。”
“娘娘,咱们不能就这样认输了。”浣碧劝解道,你认输了我可怎么办,“这次也是我不好。”
“我知道。”甄嬛倒在床上,她也有点责怪浣碧的自作聪明,可是也知道她当时是为自己好,越想越心烦,自己能在后宫立足的就是皇帝的宠爱,可是如今皇上对自己起了疑心。
玄凌躺在床上,心情很是起伏不定,刚想张嘴叫李长,却发现高致已经端着一杯茶水过来。
高致跪在地上,将茶水递到玄凌身前,笑道:“皇上,喝杯茶润润嗓子,这时新进的碧螺春。”
玄凌将水接过来喝了一口,温度适中泡的也不错,果然香甜啊,“李长呢。”
“李总管被太后送到了慎刑司,太后说怎么处理,等皇上身子好了自己处理,只是太后说希望皇上能秉公处理,这等判主背上的人,就算皇上怜惜于他,但是绝对不可留于身边。”
“朕知道了。”玄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如迷雾般总是看不清楚,菀妃与温实初到底有没有染,菀妃的样子那样不屈,难道真是冤枉了,可是如果她没有鬼,为何她的侍女却要抱了六皇子前去。
“皇上,叶选侍求见。”高致心中冷笑,果然如娘娘所说,这帮子女人真是不省心。
“她,她怎么来了。”玄凌很反感,过了半晌还是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臣妾见过皇上。”叶澜依看着躺倒在床上的皇帝,心中不停打气,自己一定要完成王爷的吩咐。
“起来吧,你要说什么?”
“皇上,臣妾不是为菀妃求情,菀妃与琪嫔有仇,她找来的人怎么能信,不如听听其他人怎么说。”
“还有什么人能作证?”宜修早知道叶澜依会不依不饶,刚起来就听到叶澜依没送走那个甘露寺里的主持,就赶过来了,玄凌可不是个脑子清楚的。
“是外面那个尼姑。”宜修走过去将想起来的玄凌扶起来,“皇上,既然叶选侍不依不饶的不如听听她说些什么,我实在不耐烦一直管这些糟心的事”
“高致,去,把外面那你尼姑请进来,我倒是想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平尼见过皇上、皇后。”
“行了,少废话,赶快说。”宜修不耐烦道:“真是连个清净的时间都不给自己。”
“娘娘恕罪,不过静白的话不可信。”莫言心里打鼓,但还算镇定道:“静白与菀妃有仇。”
“这话说得,一个尼姑怎么就跟个出家为尼的妃嫔有仇。”宜修讽刺道
“皇上,菀妃在甘露寺时要砍柴、洗衣、做种种粗活,寒冬腊月手也浸在河水中,她若不做,静白便动辄打骂。菀妃不曾出月就离宫,身子未得好好将养,时常病痛,还在下雪之际被静白诬陷偷了燕窝赶去了凌云峰,几次差点活不下来。”莫言并不看着宜修,而是转而对着玄凌说道
“这就是你的证据。”宜修看着玄凌立马露出心疼的眼神情,讽刺笑道:“她是出家为尼,且当初是有罪出宫,还是自己顶撞了皇上,非要出宫去受罪。皇上仁慈准许她带上两个宫女,再说甘露寺里的尼姑就不砍柴、洗衣、做饭,至于你说的打骂,做错了事情被罚那是理所当然,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寺里当然也有寺里的规矩。”
莫言一愣,叶澜依急道:“娘娘,您就这么看不惯菀妃,她再如何也是皇上的嫔妃。”
“叶选侍,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本宫。”宜修看着玄凌道:“皇上,我只问你一句,当初菀妃出宫,是她自己所请对不对,最后皇上剥夺了她的一切封号对也不对。”
“是。”玄凌点头道,当初是菀妃自己非要出宫,自己如何挽留也不行,当时气不过就剥夺了她封号,的确是罪妃贬出去。
“那她就是个罪妃,您仁慈允许她出宫为尼,那么其他尼姑做的事情,她就做不得了。”宜修冷声道:“按理说当初她就该剃发,可真是奇了怪了,主持师太居然完全没有这样做。”
“这,她再如何也是娘娘。”
“这话不对吧,她被剥夺封号了,也就是说不是皇上在册的嫔妃了,而是戴罪之身出家为尼以抵其罪,想当初武曌出宫为尼,还是以太宗的妃嫔名义,也是剃了发的,甚至与其他普通尼姑一样干粗活。”宜修转了转眉眼道:“我也不想知道这里的原因,她为何没有剃发。”
“昨日静白只是说温实初去看她。”宜修再次冷冷地说道:“这话可有错。”
“这,确实菀妃娘娘身体不适,有太医去瞧过。”
“那就好,最后她单独搬去凌云峰,你们再无交往,也不知道那里的事,可有错。”
“没错。”莫言心里慌张不已,这可如何是好,自己也不能说与菀妃的实际情况,不然越描越黑,自己的证词就不足以取信了。
“好,就算静白师太看不惯菀妃,也是在合理的情况下吩咐菀妃做事,菀妃以她身体不适,搬到凌云峰,连静白这位时常关注的都没发现什么,你怎么就知道菀妃在那偏僻之处做什么了。”宜修淡声道“我也不想冤枉人,菀妃的孩子的说是不足月出生,出生后却如足产的孩子,这却是事实。”
“娘娘,你这是要致菀妃于死地。”叶澜依焦急地说道,这皇后说话像是公道,却句句听起来不清不楚地,反而惹皇上怀疑。
“你闭嘴,本宫说过,本宫说话论不到你插嘴。”宜修看着玄凌道:“皇上,这么多年来,我对众位姐妹可说是公正的,就是当年华妃数次给我难堪,你见过我诋毁她吗?”
“没有。”玄凌不仅想到当初为了慕容家,恩宠华妃,甚至很多时候为了拉拢华妃把皇后该有的物件都给了华妃,几次三番给皇后没脸偏袒华妃,皇后从来没说过一句不是。
“其他姐妹,我也不曾难为对吗?”
“是。”玄凌点头
宜修露出欣喜的表情道:“有皇上这句话,真是让臣妾不枉活了这么些年。”
玄凌一看自己的确对皇后不算是很好,从初进宫开始到柔则到孩子,都是自己对不起她,要说宜修是个刻薄之人那绝对不是,甚至很多时候为了配合自己的朝政委屈自己,这也不是一件两件的,当然菀妃一进宫,自己接二连三打了皇后几巴掌,皇后虽会埋怨却从来不曾对菀妃有过任何的不好,甚至很多时候都非常忍让。
宜修对着玄凌轻声道:“菀妃到底有罪没罪,皇上自己抉择,但是皇室血统不容闪失,滴血验亲之法本就不可信,皇上还是在查查甘露寺吧。”
“如此最好。”玄凌点头,也的确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行了,你们退下吧。”
“皇上。”叶澜依不想就此认输,宜修冷笑道:“看来真当我是个透明人了,把本宫的话也不当回事。”
“来人啊。”宜修拍着玄凌的手道:“皇上,今日不责罚叶选侍,我可就没脸做人了。”
“这,她也是关心菀妃。”玄凌还是很有点舍不得叶澜依,自己还对她没有腻味呢,不过今日她也太反常了,皇后惩罚一二到也无不可。
“她关心菀妃,可我更关心皇上,关心大周的血统。”宜修掷地有声道:“将叶选侍送回去,严加看管,还有取消她以后随意进出宫闱的令牌。”
“对了,那个甄家三小姐在哪里?”
“早被送回了菀妃处。”高致回道
“那就好,送些宫规过去,什么地都敢乱闯,真把皇宫当她家后花园了。”
玄凌叹了口气,看宜修也没如何责罚叶澜依,就随她去了,看皇后的样子也是被折腾到火冒三丈高了。
“退下吧。”宜修摆手道,再不想理睬这些人,看着又闭了眼睛的玄凌道:“皇上,温太医留血过多死了。”
“你说什么?”玄凌睁开眼睛道,怎么会死了呢,想想也是这个温实初年纪也不小了,不是从小就净身,居然能为了菀妃做到这种地步,说他俩没什么,朕真是有点不信。
“皇上,温太医伤的不是地方,死了,真是可惜了。”宜修叹气道:“温太医的医术很不错,几年前的疫病,他立功不小,要说他与菀妃有染我也不信,毕竟他家几代都在宫廷效力了,这种忠臣之家岂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你为何争对菀妃。”玄凌一听也觉得皇后实在公道,居然不落井下石。
“皇上,您忘了那日甄嬛说有姑姑经常去探望她,说是姑妈身边的孙姑姑,可姑妈说她根本没有如此吩咐过。”宜修看着玄凌变了脸色,“且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慎刑司传来消息说,孙姑姑畏罪自杀了。”
“你说什么?”玄凌睁开眼睛,差点跌下宝座,孙姑姑可是母后身边的姑姑,没有太后旨意,却三番五次地去瞧菀妃的确有点奇怪,现在还自杀了,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
“皇上慢着点”宜修一把拦住激动不已的玄凌道:“皇上,孙姑姑不是太后的旨意,她为什么去看望菀妃,还有李长,为什么要引着你去甘露寺,你可想过。”
“这。”
宜修看到玄凌若有所思,不再开口,这清河王该行动了吧,只要他动了一切就好办了。
几日后,宜修听到玄凌下床后去见了甄嬛,只是淡淡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