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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指望能够改掉蛇类不管做什么都弯弯曲曲的天性,可是至少,直接叫名字也没那么困难吧?我好歹都已经是他的学徒了,居然到现在也只有上回他在医院厢房里失控那回喊过我名字一次……我那个残念哪……
所以,既然有人在我都已经伤成这样历劫归来、那别扭到了极点的烂个性还是那么坚持的话,就别怪我耍病人的坏脾气去踩底线了--反正这会儿有在场这么多大人罩著、隔壁还有师祖级的夫人在呢,我小命绝对稳稳。
我没注意到自己偏过头的赌气模样,因为落进Dumbledore教授眼里而引起那天蓝眼睛的哀伤微笑;在Snape教授爆发以前,他继续问我,『因为魔法失败的异变,确实有可能造成日记能够感应到原施法者,不过那份感应应该非常微弱才对。尤其在我目前所有得到的消息都明确指出,Voldemort现在还躲在阿尔巴尼亚森林的深处潜伏,以他如此虚弱的状态下,他还能够蛊惑Weasley小姐以及Lovegood小姐开启密室攻击学生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你又是什么时候察觉两位小姐的不对劲呢?』
所谓丢炸弹也不过如此。
『您--您说什么?!』
Lovegood先生和Ron兄弟是完全吓呆了,Weasley太太更是和她先生一样满脸惊恐,『蛊--蛊惑?!可是怎么会--她们怎么可能--是真的吗?!』
McGonagal教授和Flitwick教授已经虚弱的坐到一旁的床上了,这一连串消息对没什么心理准备的他们来说,实在不是什么能让心脏简单负荷的故事;然而Dumbledore教授并没有理会在自己员工和两家人里造成的混乱、也似乎无意给他所谓的「明确消息来源」做出任何解释,只是温和又带著坚持的,回视我因为他如此直白而望去的气闷眼神。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Harry。』Dumbledore教授轻轻说,『无心的过失可以被原谅,但那并不能做为庇护的藉口。她们也必须了解自己错误在哪里,并且学习更加谨慎。』
我当然理解Dumbledore教授的意思。虽然我也没指望能在校长面前完全掩盖这个事实,可至少让Luna她们能少些来自家人师长的苛责也不为过吧?但是这老狐狸居然这么干脆直白的点破,那我之前那么努力辛苦想那些藉口根本就白费了嘛!
『只要有心,Voldemort可以蛊惑任何一个他想蛊惑的人。』我心有不甘的闷闷提醒,『就算有所防备也没用。』
『确实如此。』
Dumbledore教授摸了摸他的胡子轻叹,眼中带了些怀念的感慨,『他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当Voldemort还未舍弃Tom Riddle这个身份以前,他是个非常英俊迷人、又礼貌温文的天才,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很难不喜欢他。而即使他后来变成了人人恐惧的黑巫师,甚至就算已经溃败躲藏的现今,他依旧有著令人义无反顾追岁的魅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很难相信他还是有著那么多疯狂的拥护者。』
『所以我并不意外Voldemort的拥护者们会为了让他重新取回力量而做出任何事情。如果我的猜测没错,那本属於黑魔王年轻时代的日记,应该就是为了打开深藏学校千年、却一直无人能得知真正所在的Slytherin密室,重新藉著吸取纯真鲜血来恢复力量--只是这个想藉著日记闹事的行动,在还没开始前就意外被Harry阻止了。』
『只不过,说是阻止也不完全正确。我想,在Harry拿到那本日记,自己翻查问题的时候,已经引起存在日记里Voldemort幻影的注意了--毕竟不是每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就懂得许多探测黑魔法的方式。』
『您就直说我的好奇心和自做主张不但没让Voldemort放弃,反而让他改变主义把目标放到我身上不就得了?』我吁了口气的撇嘴,感觉摊在枕头堆里的身体有些无力,『我那时候实在应该直接让魔火藤烧了那日记的。』
『Voldemort亲手做的东西不是那么好破坏的。而且我想,就算当时Harry你把东西交给了任何一个大人并告诉了这件事情,也不见得一定可以查出这是什么。』Dumbledore教授轻叹,『当然,我不是在质疑你或你同事的专业,Arthur。只是Voldemort……Tom Riddle是个天才,不管在哪方面都是,就算是我,也无法在毫无所知的状况下分辨出Voldemort的阴谋和东西。』
『不管怎么说,你确实是在这之前就已经让Weasley小姐避免被卷进一场我们只能猜测、却不能肯定的可怕阴谋,Harry--只是相对的,你也让自己暴露到Voldemort的眼下--你的聪颖敏锐,独特的天赋能力,这些想必都让Voldemort极为上心,要不然曾经流入Voldemort手中受他掌握的Hogwarts创始人遗物,也不会因此受到共鸣而苏醒,试图接近持有日记的你。』
『Hogwarts创始人的遗物?』McGonagal教授喃喃重复,『难道--Albus,你的意思是--这一切的事情--但是这怎么可能呢?那只是个传说--持有四学院创始人遗物的人就能成为Hogwarts的真正主人,掌握学校真正的秘密--从来没人成功--』
『Slytherin密室也是个传说,Minerva,而五十年前Tom Riddle就已经证明了密室的存在。既然他能找到密室,又为什么不能找到创始人的遗物?』Dumbledore教授说,『不过他也确实没成功就是了……身为Slytherin后裔的Tom Riddle本身就持有Slytherin遗物没什么好意外,不过要想找到其他三件失落的创始人遗物就不简单了。只是就算困难重重,至少就目前看来,Ravenclaw的冠冕不仅让Tom Riddle找到,确实也和那本日记一样,被他改造过了。』
『Ravenclaw冠冕?!』Flitwick教授发出一种像是给掐住脖子快断气的声音,『是那个--智慧女神赐予人类的智慧宝藏--Rowena公妃的冠冕?!可那已经遗失好几世纪--和Ravenclaw公主一起消失了--怎么还会出现在学校!?』
『是我……』
一直躲在父亲怀里默默掉泪的Luna,哽咽著小声开口,『是我……找到的……打开密室的……也是我……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Luna!』Lovegood先生惊恐地放开自己啜泣的小女儿,像是哀求的抓著她肩膀,『不会的--你那么聪明--怎么还会--』
『不是!不是这样的!』
Ginny突然叫了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到Luna身边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听你的--如果我不是那么贪心它的能力--我应该把那个头冠丢掉的--对不起--对不起--』
『Ginny……』Weasley先生就和Lovegood先生一样无措地只能看著两个小女孩哭成一团;事情说开到这种地步,就算再怎么难以接受,也不得不相信她们两个确实弄出了这一串差点捅破天的大篓子。
大人们花了一点时间才重新安抚好Ginny和Luna的情绪。在温声引导下,她们两个才哽咽的说出被Ravenclaw冠冕蛊惑的前因后果。
Luna的家族向来都是Ravenclaw学院出身的,对於自家学院的传说,Luna在父亲从小耳濡目染下本来就特别熟悉;而Luna的特立独行的言行举止注定让她很难交到知心朋友,所以在自己学院里大多独来独往的她反而和一些有思想的物品以及幽灵更为熟悉--也因为如此,她很快就得到了自家学院常驻幽灵的友谊,也得知了Grey Lady就是Ravenclaw公主的事情。
只是虽然得到Grey Lady的信赖,但是Luna并没有特别为此去深入打探什么;她是个了解伤痛的温柔女孩,也足够聪明知道每个阴浑不散的幽灵、其实都各自背负了不为人知的深沉悲哀。而和Luna走得最近的Ginny自然也是一同知道了Grey Lady的真正身分,不同的是,她对Ravenclaw冠冕却起了一丝向往。
传说中只要戴上就会变得聪明,Rowena公妃最喜欢的冠冕--两个女孩都没有刻意去探听,但都不觉对这物品在内心埋下了渴望的种子。
而在知道了万应室的特殊之处,加上被近距离的日记影响而苏醒的冠冕魂器若有似无吸引,两个女孩就这样在大家不清楚、自己也以为是巧合的状况下,发现了Ravenclaw冠冕。
与传说中的能力有些差距,虽然没有变得博学,可戴上冠冕后那种头脑清晰思路敏捷、学起课业来极为上手事半功倍的感觉,让两个女孩都非常喜欢这个宝物,也忽略了取下冠冕后会感觉特别嗜睡的情况——更正确来说Luna是有些察觉的,只是除此外并没有其他身体不适的奇怪状况,所以她也没非常介意;但是当后来这种状况越来越明显,而且有时候连戴著冠冕也会在轻微恍神的下一秒发现自己出现在陌生的走廊自己却完全没记忆,Luna就开始有点不安了。
Luna把自己的怀疑和Ginny讨论,但是完全著迷在藉由Ravenclaw冠冕而在课业方面开始获得自信和虚荣的Ginny根本听不进去,反而还劝慰的说Ravenclaw创始人遗物不会是什么坏东西,要Luna放心别胡思乱想。Luna在好朋友的安慰下虽然稍微好过一点,但是心头隐隐的惦记仍让她暗中决定别再那么依赖冠冕。
不过这个决定下得有点晚了,特别是在Halloween那一整天她都没有记忆、随后在第二天早上听说了Norris太太和我出了事,Luna的不安再次爆发、甚至请求Ginny和她一起帮忙把冠冕处理掉;只是没想到她提出这个提议后,就受到Ginny的攻击——威力不弱的遗忘咒修改了Luna的记忆,让她完全忘了这件事情。
在不知不觉间给冠冕控制住的,不是只有Luna而已。
当然,由於年纪还小而且能借用冠冕的力量有限,所以每隔一段时间Ginny都会再给Luna补充施展心的遗忘咒,并且更常和Luna同进同出——反正才十一岁的小女孩,喜欢和最好的朋友粘在一起很正常,而Lu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