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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和James长得一模一样的Harry?!这绝对有阴谋--』
『既然你不信任Severus,那你就更该冷静下来,让我们证明你的冤屈,让你能离开Azkaban亲自照顾Harry。』Remus的口气开始带了些严厉,『我们曾经做过的事,不管对错都让Severus有足够的理由和我们对立。我跟你一样不明白Severus为什么会收Harry做他的学徒,但是我相信,如果照顾Harry的代价是让你一辈子待在Azkaban,他绝对会非常满意的欣然接受!』
『非常聪明又精采的推论,Remus Lupin。』
冰冷的如缎丝滑嗓音蓦然从门口传来,惊得我们所有人同时回头望去,『我该为此赞美Merlin吗?终于又让Gryffindor多了个有脑袋的狮子,在你经过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蠢事后?』
『Severus--不!Sirius--』
太过吃惊于Snape教授出现的不只我一个。Remus因此来不及阻止突然发难、朝Snape教授冲去的Sirius;而我的身体也动得比脑子还快,在Sirius就要扑上Snape教授以前,我已经挡在他们两人之间。而教授魔杖射出的红光虽然即时偏移、却仍然扫过我左额的留下不浅伤口。
『『Harry!!』』
虽然只是擦过没有完全击中,可攻击魔法的冲力仍让我的脑袋晕眩而脚软;在听到Hermione他们三个的尖叫同时,我也落入清冷又坚实的怀抱。
『不要动手,拜托--』我顾不得头晕,凭感觉抓住Snape教授手中的魔杖,『Sirius是无辜的!先生--我可以解释--』
『闭嘴!你这白痴!!』
Snape教授的吼声几乎是在我耳边直接炸开,声音之大完全是直接盖过其他人的尖叫和怒吼,也震得我感觉自己头更晕了,『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冲进两个对决巫师的攻击射程里--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那是不要命!你的黑魔法防御术常识全丢进钳锅里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被杀!!为了那个杂种Black--』
『Sirius是我教父!就跟您一样,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忍着晕眩头痛的难过大声打断,努力睁着血流进左眼里后仅剩一半的视力抬头看向 Snape教授,『我知道您恨他--就和痛恨着我父亲一样--可是除了我阿姨他们,我就只剩下他这个亲人了!而且他根本就没有背叛我爸妈,真正出卖我家的人是Peter Pettigrew--』
『Pettigrew已经死了!』
『不,他没有死!而且现在就在这里!』我抓着Snape教授的双手不自觉握紧,『Sirius和Remus可以证明!我也可以!我和 Sirius、还有Peter Pettigrew都是Animagus,我们都很清楚要如何逼迫一个Animagus现出真正型态!我发誓Peter Pettigrew就在真的就在这里,我可以立刻证明给你看!』
房间里只剩下大家呼吸不稳的轻喘声。即使是刚刚已经看过我化兽型态,Ron和被Remus扣押着不让扑过来的Sirius,都同样被我的话震惊到有点反应不过来--也许他们惊异的理由各有不同,不过只要他们能别再冒冒然的发难把事情复杂化,我就觉得我额头上的伤受得值了。
『……Animagus……』
Snape教授的声音很轻,但是在这相对安静了一会儿的房间里,仍然清楚得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所以那只狐狸……是你?』
『是,我的化兽型态是只黑色狐狸,』我乾涩地承认,『所以,拜托您,给我机会证明--Peter Pettigrew的身分,让我证明给你看,Peter Pettigrew确实还活着,他才是出卖我爸妈的真正叛徒。』
Snape教授只是继续用他空洞的眼睛望着我,一语不发。
『我也拜托你,Severus--』
『Remus!』Sirius再次暴动起来,『住口!不用求他--』
『只要能证明你的清白和解决那个杂碎,我可以求任何人!!』
Remus明显也生气了。他不只用不弱Sirius的嗓门吼回去,更把一直扣着的Sirius压制到墙上。
『该死的--Padfoot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学着不要那么意气用事!?你到底以为Harry刚刚是为了什么才冲到你和Severus中间?!James和Lily的死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痛苦!你知不知道Harry这半年来在我那里练习护法咒,在面对换化成Dementor的 Boggart昏倒的时候,嘴里喊的是谁?』Remus的口气充满了愤怒和悲痛,『是James和Lily!Harry他完全记得他们家出事的那天晚上--』
『够了!不要说了!!』
从离开了医院厢房后就堵塞在心口的郁气越来越厚重,明明头好晕,可额上伤口地刺痛又使我的意识相当清醒,让我能清楚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如果不是Snape教授一手扥着我的腰,我很可能就直接倒在地上;不过就算这样,我在听到Remus的话时仍然忍不住出声喝止,然后换来更加难受的无力--可我还是不敢放开对Snape教授魔杖着抓握,即使我已经有泰半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拜托……不要……不要再说那些了好吗?我只是,想让真正的叛徒去他该去的地方……我只是想要我重要的人都能平安……只是这样而已,拜托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吵了好吗?』视线越来越模糊,我索性闭上眼的低头,『求求你们……』
『……放手。』
没有温度的口气从头顶传来,胸口的郁气增添了丝疼痛。
果然--还是不行吗?教授对父亲、还有对Sirius的恨意--
『先生--』
『放手,你这鲁莽的白痴!』Snape教授咬牙低嘶,『凤凰血液还有配药的效果,而你的除了把我长袍弄脏以外没有其它用处--如果不想当干尸就把手放开!』
呃、虽然头上的伤口是挺痛,可是应该不至于到会流血殆尽成干尸的地步--等等,现在的重点好象不是这个--
头晕到脑袋已经有点迟钝的地步,结果就是在我还没从失落中的苦涩反应过来以前,Snape教授已经收回魔杖的双手扥着我,直接大步走向一旁的窗台。
『该死的鼻涕精!你想对Harry--』
昏沉中我只听到Sirius才吼了句,就给Remus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消音--之所以会那么笃定,是因为Remus安抚的貌似不只教父一人。
『你们别那么紧张,Severus只是想先帮Harry止血治疗。』Remus的声音是带着些担忧的温和,『刚刚魔咒的主要效果--Harry应该是躲过了吧?Severus?』
我没有听到Snape教授的回答,事实上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感觉自己一被放坐到窗台上,就立刻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强迫的抬高头。
『你没被劈破颅骨简直是运气。』
在一道冰冷的魔力流过伤口,先是舒服的清凉、最后转为麻痒,我知道头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初步愈合;而且那道阴凉气息的魔力也让我方才的晕眩消退很多,我睁开眼,模糊地望进一双压抑着难得鲜明怒气的黑曜石眼瞳,『你身上的药?』
『刚刚给Neville和Ron了,他们也有受伤。』我努力眨眼对焦,最后还是不得不抬手拿自己的袍袖擦擦眼睛,这才勉强恢复视力,『其实头部受伤要是没流血才麻烦。这个伤口也没多严重,就算不管它血也会自己停--』
『停止卖弄你的经验,Potter先生。』Snape教授阴森地说,『否则我会以为,你对埃及的木乃伊非常感兴趣。』
鉴于某人的魔杖正指着我的额头用「Ferula」上绷带,我很明智把为何教授会知道那是我经验谈的阿Q疑惑丢到脑后并乖乖闭嘴。而就在这时候,旁边的阴影角落里窜出一道姜黄色的影子,直接跳到窗台爬上我大腿。
『Crookshanks?!』对于大猫突然出现感到讶异的不只我,不过反应最大的还是它的主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过来--』
平常还算很听主人要求的Crookshanks,此时却完全不理会Hermione的叫唤,只是趴在我的大腿上,用它的前脚努力拍向我那抖动不曾稍停的长袍口袋。
『那只野蛮的笨猫!』看见Crookshanks的动作,刚刚因为担心我而强撑跳起来的Ron低声咒骂,瘸着脚的就想走过来,『刚刚在外面就是它要攻击Scabbers才害我被Snuffles--Black暗算--现在还--』
『先别冲动,Weasley。如果这只猫刚才真的帮过Sirius,那么它绝对远比我们所有人以为的更加聪明。』Remus开口,加上不由自主半扶半阻的Hermione和Neville,Ron这才跨了步就给挡下。而Remus则是一手搭在Sirius的肩膀上--在给Snape教授处理好头上伤势的现在,我才得以看清楚教父他是给下了全身锁咒,正努力瞪大他只差没喷火的血丝灰眸用杀人视线凌迟我……更正确来说,凌迟对象是一直让我半靠在身上的Snape教授。
『Severus,』我想Remus是有注意到我在不到一秒的短暂怔楞候、看向他们时苦涩又担忧的紧张眼神;但他却只是匆匆扫过Crookshanks和我,就严肃的直直看着帮我包扎完后并未收回魔杖、转而以更为阴厉怨毒眼神回报教父的Snape教授,『我想,以目前的情况--我可以假设,你同意让我们都暂时先放下我们过去的恩怨?至少在孩子们面前,像个长辈一样理智?』
我垂眸抱起了Crookshanks。搔不到我长袍口袋,这只份量不轻的姜黄大猫在我怀里还算安分,可它刷子的粗尾巴仍然不甘心地甩甩,不时擦过持续抖动着的口袋。
『理智?我以为那一直是你们Gryffindor--特别是某人最欠缺的东西。』
Snape教授冰冷丝滑的声音从我头上飘出,微微共振从我半倚的胸前传来,虽然轻稳却相当清晰;其实早在他治好我头上伤口令晕眩退去大半后,我就想自己坐直了,只是他一直没从我腰间放开的手臂一直很顽固将我扣在离他不到三公分的距离。既然有人自愿当我这个从离开医院厢房后就一直胸闷不舒服的准病号靠垫,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