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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嘟囔着什么,只得动手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送了回去。
有了弟弟后的鼬,生活开始没了规律,平日里见面的次数一次少过一次,而且每次要么是独自发呆,要么就是对着苦无笑的犯傻,负责训练衣衣的人也因此改为止水。发泄似的丢完兜里重量不轻的苦无,觉得累了后,衣衣就坐回止水身边,好奇他从未练习过,不由得问出来:“止水哥哥,你不训练吗?”
原本有些走神的止水被衣衣唤回,替她理理有些乱的长发,笑道:“还没到我的训练时间,看着你做练习就好。”
嘟嘟嘴,衣衣望了望四周,看样子今天鼬也不会来了,有些泄气的道:“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包袱,先是被哥哥丢给鼬,现在又被鼬丢给你,你刚才该不会是在想着把我再丢给谁吧?”
伸出食指弹了下衣衣的脑门,见她委屈的抱住头,好笑又好气地伸手给她揉了揉,止水的笑容越发清晰:“想些什么呢,你哥和鼬最近都有事,抽不出身来,喂,哪个说自己是大人的家伙还这么粘人啊?”
真想不出一直平淡如水的止水,口才居然会如此好,衣衣不由得甘拜下风,吐吐舌头,认真的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今天不做练习了好不?早就听说四代大人喜欢在村里晃悠,实地考察,我们去找他玩好么?”
无奈的止水实在搞不清楚眼前的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能这么快的从不良情绪中脱身出来,还能冒出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刚想开口说什么,止水就听到后面有人的笑声传来,吃惊的回头,想看到底是谁能在自己不察觉的情况下靠的如此之近,入眼的是一头耀眼的金发,愣了下,道:“四代大人。”
听到这个称呼,衣衣才回神,揉揉被金色晃花的双眼,还是有些模糊,不过旁边的那位自己到算得上熟识,右手一指,不客气的道:“卡卡西!”卡卡西脑后很配合的垂下汗珠一滴。
被人忽略一旁的四代上前刮了下衣衣的小鼻子,笑道:“小鬼,看见我了没?”
“嗯,看见了。”衣衣伸手好奇的摸了摸四代的头发,道,“刚才还以为是真金的来着。。。”场中各人露出不同程度的黑线。
四代是越看越喜欢,从包里掏出一个金色小风车送到衣衣的面前,温柔的笑容如和风般轻轻吹过:“给,金子做的~^…^~”等衣衣亮着眼睛接过去,四代摸摸她绒绒的小脑袋,笑道:“真是好可爱~小孩子们都喜欢这个,对我未来的儿子充满期待啊~”似乎还有事要忙,四代没有多耽搁,卡卡西两手插在裤袋里,跟在后面拽拽的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衣衣拜拜手算作告别,然后立刻将注意力全放在手中的风车上,鼓着腮帮呼呼地吹,可惜,效果不明显。有点黑线的见她对着风车的背面大力的吹,止水有些看不下去,伸手把它调了个个儿,笑道:“风车要正对着吹才好。。。”
吃饱喝足的衣衣被哥哥牵着出来做消化食物的饭后漫步,无意间看到在湖边苦练的止水,蹑手蹑脚的走近,刚想玩下偷袭就被哥哥拎着衣领提了回来:“衣衣,记住了,别人修行的时候不许打扰。”
刚回神的止水看清面前的两位,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修行带来的疲惫,还是努力笑着说道:“没关系的。”
玄间捂着衣衣的嘴不让她乱嚷,道:“止水,小孩子不能一味只宠,其他的可以不管,但作为忍者,这点也算是基本的安全常识,总是要说的,毕竟,修行中的人并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说话。”衣衣在一旁大翻白眼,进行无声的抗议。原本还想再唠叨些的玄间听到集合信号,只得把衣衣丢给止水:“我去去就来。”
似乎习惯了这样被人丢来丢去,衣衣坐在草地上抱着两腿,头垫在膝盖上,仔细地看了遍止水,道:“呐,吃晚饭了没?”
“嗯。”
向止水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旁边来,衣衣才认真的道:“饭后修炼对身体不好,严重者会老年痴呆,我看你刚才一脸丢魂的样子,要多注意了!”
“哎?”止水头一次听到这种颇有‘科学’根据的说法,顿了一下,笑道,“好,以后一定注意。”
等了好久,已经日落西山,还是没见玄间有回来的迹象,衣衣无聊的继续东拉西扯:“止水哥哥,你平时都是一个人这么修行?”
“嗯,有时候会和鼬一起。”
“为什么选晚上?干嘛晚上不回家好好休息?”
“晚上很安静,一个人心平气和的修行不是很好?”止水玩着手中的苦无,有些苦笑,“回家?实力不够何以谈家?”
“我觉得你像一个人。”衣衣等止水回头才继续道,“就是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和尚,他也是这么念叨,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止水微微一笑,轻抚衣衣的脑袋,道:“是吗?那样也不错,至少有人和我一样。”
“不打扰你修行了。”衣衣看看天色不早,跳了起来,“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家。”
“我送你。”不让衣衣拒绝,止水抱起她就是一个瞬身。第一次亲身感受高级忍术的衣衣惊诧万分,愣神后再一抬头,入目的赫然是自家大门,偏头张大嘴巴看着止水,结结巴巴道:“好。。。好厉害……能教我么?”
止水把衣衣放下来,蹲下后视线与之平齐,笑道:“很简单的,但现在对你来说有些难。这样好了,我答应你,等你的查克拉足够了就教你,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把语言改的成熟一些……
第四章
上帝总是喜欢夺取人们手中最珍视的那部分,而这次对于衣衣来说则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当四代某天突然头脑发热的给衣衣买了一堆糖人,顺便告诉她自己有儿子后不久,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木叶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恐惧,人人自危,令人窒息的红色查克拉像不祥的死神,贪婪的收割着一个个无辜的灵魂。
无数的忍者在九尾的眼里渺小如蝼蚁,一捻即碎,下手的时候没有丝毫怜悯。被大衣裹紧的衣衣随着大部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回头的时候只看见母亲留下的一个匆忙离去的模糊背影,父亲或许一早就上了战场,哥哥则踪影全无。
怀揣着不安跳动的心,听着远处传来的那种能唤起人心底最真切恐怖的吼叫,虽然只留下几个刚毕业的下忍维持秩序,地下掩体内还是寂静无声,恐惧被压抑在心底,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等待着那无人知道在哪里的希望。摸索着还残留妈妈体温的大衣,衣衣还是不安,旁边一个比自己稍大的男孩已经在母亲的安慰下熟睡。投去羡慕的眼光,衣衣接到那位母亲和蔼的笑容,平静的恍如隔世。
漫长的黑夜总会过去,在吼叫出最欺凌的一声后,九尾被封印,天地陷入死寂,直到一位浑身是伤的忍者进来宣布危机解除,大家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纷纷钻出,担心亲友的都奔去寻找,幸存的普通老百姓也只是各自回家。衣衣退下大衣抱在怀里,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见旁边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站成一群,自己也凑了过去,拉住其中一人的手,小声问道:“那个,请问,你们这是去哪儿?”
“哦,你的父母也是忍者吧?”男孩根本没意识到今晚到底意味着什么,咧着嘴,满脸憨厚的笑容,“前面的几个忍者会接我们回村子。”
垫起脚尖看者前面几个个头并不高出自己多少的,带着木叶下忍护额的忍者,而左右不见几个成年忍者,衣衣更加担心自己的父母,哥哥的处境。
这群孩子都被暂时安置在临时帐篷里,不时会有亲友,或是父母,或是叔叔,或是舅舅,来领走自家的孩子,随着人数的逐渐减少,原本吵闹的帐篷也陷入寂静,衣衣和剩下的几个小孩缩在帐篷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着。或许不是很久,一只血迹尚未干涸的手伸到衣衣面前,拉起她,抬头后看到的是那个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来,衣衣,我带你去见你哥哥。”
“疼吗?”衣衣的目光落在止水缠了几道绷带的左臂上。
止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很多像止水这样带着一身伤痕的忍者都在街上匆忙的奔来走去,医院的大门更是被挤破,止水没有带她走正门,而是用唯一无伤的右臂抱着她,跳上二楼的一个窗户。视线稍微晃了下,衣衣很快看清躺在窗边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那位正是哥哥,刚要扑过去就被拽了回来,止水轻声道:“他刚接受完治疗,睡下了,小心吵着他。”
老实的站住不动,衣衣打量着被塞满病床的房间,挨个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面孔,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还不是。。。越看脸上血色越少,最后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止水哥哥,父亲母亲呢?他们怎么没和哥哥一起?”
止水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衣衣没有耐心等答案,摇晃着止水,动静闹得也越发的大,直到房门被打开,冲入一个满脸怒气的护士,她也没敢喊太大声,压低声音嘶吼道:“小鬼,从哪里跑进来的?这么忙还给我添乱!”
止水忙把衣衣拉到背后躲避恶护士的袭击,此时,病床上的人醒来,玄间沙哑着嗓子道:“她是我妹妹,我托止水带来的。”问清来历后,护士只好作罢,忙着检查其他病人的情况。
衣衣放开止水扑到哥哥身边,没敢碰浑身缠满绷带的哥哥,扒着床边的被单,小声问道:“哥哥,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本想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