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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的起身,怔怔的出神,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叠钱丢在了桌子上,对童楠很机械的说了声:“对不起。”
接着我向着酒店外走去。
“欧宁!”
蒋诗诗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感觉眼角有些湿润,没敢停下脚步,继续往外走。
“欧宁!”
童楠的声音同样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依然没有迟疑,继续往前走。
卢凯的声音又在我的身后响起:“土包子,你害老子挨了我姐打,就这样想走了么?”
我依然不为所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蒋诗诗怒喊着:“卢凯,你干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脑后起了一股风,想躲避,却根本反应不过来。
‘啪’,似乎是酒瓶碎裂的声音,然后我感觉脑袋沉重,皱眉,转身,看到卢凯手中的半个碎酒瓶,我缓缓的摸了一下后脑勺,一股湿热感,再看手掌,已是满手鲜血。
我对着卢凯狞笑了一下,卢凯吓得连连后退。
蒋诗诗扑到了我的身上,不住的用手摸我的脑袋。
我皱眉后退,看着她泪眼模糊的看着她手上的鲜血,冷笑了一下。
蒋诗诗看着我的目光,身子不住的颤抖,口中连连说着:“不,不,不是这样的。”
我感觉自己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赶忙后退,后退,我看着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就这样一点点的拉开,拉开,然后我扭头,快步的跑了起来。
“欧宁!”
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呼喊声在我身后响起,却根本没能止住我的脚步。
我拼命的奔跑,奔跑,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也不管自己奔跑的方向是通向哪里,只想快速的离开这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烫的跟炸了一般,腹中一阵阵的酸水上涌,刚刚吃过的食物拼命的向上翻腾。
我终于跑不动了,扶住路边的一棵大树拼命的呕吐。
昨天看到那位女白大褂呕吐,我当时还有些诧异,至于那么难受么?
此时我算是得了报应,知道这种连心肝都想吐出来的感觉到底有多么难受。
那种滋味,就像用铁钩从肚子里往外勾东西一般,浑身上下都毫无力气。
一声刹车声在我身边响起,一只柔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背上,轻轻拍送,让我感到舒服的同时一只保温杯递到了我的面前。
“你滚开!”
我一抬手,打飞了保温杯,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童楠。
我似乎有些激动过分了,刚刚听到刹车声就该知道是她的,看来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是很容易出错的。
我的样子似乎吓坏了她,但是随即她快步的走过去,捡起保温杯,很温和的说道:“幸好没拧开,可惜杯盖被摔坏了。”
她的语气很平缓,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双手使劲的扭着杯盖,却无论如何都拧不动。
我抹了一下唇角,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童楠怂了下肩膀:“没所谓,失恋嘛,正常的,换做是我,我可能比你还要激动。”
接着她又把保温杯递给我:“喝点吧,我不嫌你脏。不过我扭不开。”
她的幽默引诱的我想笑,可是我笑出来的,是苦的。
我苦笑着结果保温杯,双手用力扭开已经略有些变形的杯盖,里面的热水居然是烫的,我惊讶的看着童楠。
她怂了下肩膀:“刚灌的,知道你肯定会口渴,没想到你会吐,不要把我当神仙。”
我小口小口的嘬着里面的热水,刚刚跑这一路,肺都要炸了,一小口热水下去,感觉无比的舒适。
“你头上的伤?”
童楠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伸手摸了一下,感到略微的一丝疼痛:“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
童楠似乎还不放心:“真不碍事?”
我苦笑了一下:“不信你自己可以看看。”
童楠真的走到了我面前,掂起了脚尖,对着我的脑后看了过去。
我无奈,只能低下头,任她拨拉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她检查的非常仔细,整个身子都要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般,那轻薄的羽绒服在我身上摩擦着声音,一阵阵的香气充盈着我的鼻尖,让我有些局促。
童楠看了好一会,惊奇道:“只有一个小口,而且已经结痂了,好快啊!”
我怂了下肩膀。
童楠拍了拍手:“那我就放心了,准备去哪里?我送你。”
我皱眉,想了一下,苦笑道:“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
童楠‘噗嗤’一下笑了:“你该不会想着那个……”
我翻了个白眼:“我早有心理准备,她母亲找过我的。”
“哦!”
童楠漂亮的眼睛闪了两下:“那你总要去个地方吧,回学校?”
我喝完一杯水,把暖水瓶握在手心里,感受着那水杯的余温道:“我想喝酒。”
童楠古怪的看着我:“一醉解千愁?你的伤?”
我无所谓道:“我是男人。”
第370章 这都啥节奏?
深夜,零点酒吧内,一间KTV包间,满桌子的酒瓶和果盘零食,看数量和重量完全不属于两个人能够制造出的垃圾。
我吃惊于童楠这个大胃王已经吃了三盘铁板鱿鱼,两只芒果,无数的小番茄,火龙果,和一个大西瓜之外,还能喝下十几瓶的啤酒。
童楠也吃惊于我的酒量居然啤酒,红酒,可乐加雪碧各种喝得跑肚拉稀却根本毫无醉意。
说没有醉意是假的,我这人只是灵感比较敏锐,神经比较粗大,想要靠酒精来麻醉确实有些困难。
我爷爷曾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喝啤酒就是喝水,解渴用的,喝白酒就如喝饮料,尝的是滋味。
我遗传了老欧家酒量大的优点,却完全没遗传那所谓的品酒能力,一杯白酒下肚的感觉除了辛辣就是呛得鼻子难受,他大爷的这到底是不是真酒,还是拿酒精勾兑的假酒?
没关系,只要不是毒药,有麻醉作用就好了。
都说孤男寡女,**容易出事。
可是我盯着童楠那妖娆的身姿,光想着这妞为啥吃那么多不胖的原因了,愣是没有一丝非分之想。
童楠似乎对我也不感冒,似乎也不过想找个人聊天解闷,各种话题毫无顾忌的跳出,偌大的一个包间内,除了偶尔有服务员进来送酒,我们两个连音乐都没开,只是不停的倾诉着自己心中的事,祈求一个心灵上的快慰。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跟她说了些什么,她跟我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我唯一记得的,是女人喝起酒来的凶猛,堪比洪水猛兽一般吓人。
一直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当我发现我是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鼻息翕动后是一股淡淡的酒气和茉莉花香掺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睁开眼,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布置的极为温馨的房间内。
房顶是一盏碎花吊灯,碎花的窗帘把刺眼的阳光隔绝在外面,屋内十分温暖。
窗台下有一架古筝,古筝旁是一个茶几,茶几上的茶具显得古典儒雅。
温软的羽绒被盖在身上是那么的舒适,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唯美。
二十平米的房间内处处透着温馨,但是这一切在我眼中带来的却是震惊。
我猛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一粉红色的大睡袍,下身除了一条四边裤衩,似乎再无任何遮羞的衣物。
这特么是哪里?我昨晚都干了些啥?
我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该死的劣质酒,后劲这么大。
我赶忙从席梦思上爬了起来,觉得骨头好像散了架般疼痛,连滚带爬的跑到茶几边,端起茶壶猛灌了一口,然后‘噗’一下吐了出去,舌头差点烫掉了。
他大爷的,还是热水!
‘啪嗒’,一声门响,我看到童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顿时眼睛直了。
阿弥陀佛,幸好她穿的比较整齐,没有穿着睡袍或者裹着浴巾的狗血桥段发生,不然我真的怀疑哥们是不是被逆袭了。
“啊!这个……”
我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噗嗤。”
童楠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居然笑了出来,笑得犹如她窗台上的那盆百合花,明艳,甜美,又纯洁,看得我都呆住了。
“放心好了,我才没有趁虚而入,别摆出一副小女人的架势,好像我是个女色…狼,你是个纯洁男似的。”
我一时间面红耳赤,赶忙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遮掩尴尬。
童楠很善解人意的说道:“你的衣服在浴室,昨晚我洗了,已经烘干了。”
我一愣,吃惊道:“啊?你昨晚回来还洗衣服了?”
我吃惊的不是她给我洗衣服了,而是她居然喝了那么多酒回来还能洗衣服。
童楠古怪的看着我:“你真喝多了?什么都忘记了?昨晚你干了什么不知道么?”
我一呆,我昨晚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天呐,我不会真的干了什么丢人的事吧?这下麻烦了,好歹咱也是个处男,第一次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没了,这太丢人了,起码让我知道是个啥过程啊!
我看着童楠皱眉的样子,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他大爷的大哦,老子纯洁的身体啊!
“你,你放心,我,我不是,不,我会负责的。”
我几乎是脑神经断了线般吐出了这一串语无伦次的话语。
童楠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呢?负什么责?你别逗我笑了行么?你知道你昨晚醉成什么样子了么?还负责,别逗我笑了,你昨天晚上就是那种,那种提起来一串,放下去一坨的样子,还负责……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
我勒个去,这妞,敢嘲笑我,信不信小爷我来了火,现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