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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手下一干统兵大将,最近一段时间频繁视察昆明城内外驻军,督促滇军上下不可懈怠加强训练,不然他一个小小辎重营千总,又哪那么容易见到滇军总兵这样的高级将领?
看到街面上一片萧条景象,他不由感叹老吴坏事做得太多,年纪大了又怕死得很,有一点风吹草动便惊成这样,这日子过得也没啥滋味吧?
……
此时昆明城外某处隐蔽宅院,十来位劲装江湖汉子齐聚一堂,一个个脸色严肃气氛沉闷。
“叶天龙那小子太不小心了,什么准备都没做好便冒冒失失提前发动刺杀,这下可好打草惊蛇了!”这时一位身材雄壮,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大汉愤愤然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闷气氛。
“也不能怪他吧,那小子的性格一向如此,冲动暴躁没有耐心,咱们开始就不该把他带来!”另一位劲装大汉说了句公道话。
“好了好了人都死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大家还是商量商量,刺杀计划还继续进行下去么?”这时主座上一位身材高瘦英气勃勃,面容微黑气度不凡的青年开口说话,屋子里的嘈杂声顿时一静。
“我认为刺杀计划已经进行不下去了,瞧昆明城那副戒严摸样,咱们连进城都麻烦,更别说刺杀滇军那帮狗官了!”
“我也是这个想法,世子咱们手头力量不足,损失一个就少一个。如果能杀得了吴三桂和他手下那帮狗官也就算了,咱们就算拼着性命也要干上一票,可是咱们连靠近吴三桂和那帮狗官的机会都不多!”
“确实如此,咱们的刺杀计划成功可能性太低了!”
“……”
屋子里的江湖汉子你一言我一语,总之意思差不多就是对刺杀吴三桂和滇军高级将领的计划不看好,他们手里可用的人手不多,还是省着点用吧。
“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就……”
沐剑声见众多好汉意见一致,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强求,只得开口定下基调,以后再找机会报仇血恨也一样。
“等等!”
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沐剑声的话头,只见一位身材干瘦满脸狠虐的中年汉子挺身而出,先向主位年轻首领拱手致歉,而后又向屋里一干江湖汉子团团一鞠,这才嘶哑着嗓门开口道:“诸位兄弟说得没错,眼下吴三桂已有防备,咱们再想刺杀却是不容易。”
说着,他再次朝主位上的沐剑声拱手道:“不过咱们也不能就此灰溜溜离开,吴三桂手下那位叫林沙的狗官既然胆敢杀害叶天龙兄弟,咱们岂能无动于衷,起码也要让林沙这厮以命偿命吧?”
“方兄弟说得没错,吴三桂咱们暂时没法对付,这个林沙一定要解决掉!”
“就是,咱沐王府也不是好惹的,姓林的这小子既然敢杀叶兄弟,咱们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对,那小子不是滇军新近崛起的新秀吗,咱们就拿他的人头向吴三桂示威,断其手下可能的一员猛将!”
“……”
屋子里一干粗豪壮汉们说得激动,一个个唾沫横飞手舞足蹈,满脸狰狞好象林沙下一刻就会被干掉一般。
而与议事正堂一墙之隔的内间,两位妙龄女子正侧耳倾听外间动静,不时四目相对眨眼打手势。
其中一位少女十三四岁,眉淡睫长,嘴小鼻挺,容颜着实秀丽,眼神清澈一脸娇憨纯真,正是沐王府小郡主沐剑屏。
另一位年纪大概在二十岁左右,长得面若桃花十分娇艳,正是沐王府四大家将中方家后人方怡。
“怡姐姐,你怎么看?”
听了一会墙角,两女慑手慑脚走到小桌子前坐下,小郡主忍不住心头好奇低声问道,声音清脆娇媚软软的十分好听。
“怎么,郡主想要见识见识那什么滇军新秀?”
方怡掩嘴轻笑,仿如杜鹃花开一般美艳可人。
“人家好奇嘛!”
小郡主嘟着粉嘟嘟的樱桃小嘴,一双纯真大眼满是渴求期盼,看得方怡心头一软不落忍,低头沉吟片刻小声说道:“要不,咱们私下偷偷去看看,看看这位滇军新秀如何授首?”
“会不会太残忍了?”
小郡主洁白如玉的小鼻头轻轻一皱,有些不忍心道。
“哼,朝廷鹰犬,又是吴三桂这狗贼的手下死了活该!”
方怡一张俏脸满布寒霜,杀气腾腾怒喝道。
……
林沙这几天老实待在城外营中,右眼皮跳个不停让他心中蒙生不好念头。
他对自家小命还是很看重的,出了刺杀那档子事儿,虽说那位刺客太过垃圾,行刺不成反被草,可从那贱骨头口中探知自己可是沐王府的刺杀目标之一,他可不敢轻易放松大意。
对于沐王府势力,他最近可是通过小胖子胡大少的关系,得到了不少有用情报,知道眼下沐王府虽然落魄却也不容小觑,是滇省江湖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拥有好几位成名高手坐镇……
第六十三章 狂风剿匪敌突至
尽管心中总有不好预感,林沙也不好老是窝在军营。
怎么说都是滇军最近崛起的新秀,总不能因为有人要刺杀他,就吓得缩在军营不敢出门,这象话么?
当然,林沙也不可能干出孙伯符做的那种傻事,没事就要跟别人玩单挑或者以一敌n的把戏,明知道有人想对自己不利还那么做,不叫英勇叫犯贱!
他将身边的亲信兵丁分成三拨,每拨七至八人不等,出门时起码有一拨全副武装跟随保护,然后他该干嘛依旧干嘛,每日游荡与昆明城与城外营地之间。
以他明劲颠峰好手的敏锐知觉,总感觉暗中有人窥探,可等他顺着感觉找寻过去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他哪里知道,每每等他离开之际,总有一两位面貌普通,眼睛却十分机灵的汉子擦拭脑门冷汗满脸庆幸,暗道盯这小子着实不是人干的活,太机警了!
与此同时,也会有两位俊秀‘小哥’按着胸口一脸后怕,互视一眼又觉兴奋刺激,乐此不疲的将盯梢尾随活计继续进行下去。
……
让林沙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一连在城里与军营之间晃荡了小半个月,却屁事没有反倒是辎重营出了问题。
“什么,咱们的运输队被抢人员损失惨重?”
林沙目光含煞,一脸冷然看向跪在跟前的残兵败将。
“是,是的大人,咱们的货物被抢掠一空,负责押运的弟兄损失,损失过半!”
负责此次押运任务的把总浑身瑟瑟发抖,低着脑袋哆嗦着回答。
“是什么人干的,你们知道么?”
强压心头怒火,林沙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愤怒。
“是,是滇西红狼寨的人马!”
跪地把总额头冷汗滚滚,脑袋趴伏在地不敢有丝毫异动,紧接着他便将这次是怎么栽跟头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得清楚明白。
原来这次辎重营接受了一家大商行的滇西运输任务,与他们一同行动还有民间大车行和雇佣镖师。因为与民间人士共同行动的缘故,他们这次没有打滇军旗号也没有穿号服招摇过市。
结果在滇西某条偏僻官道,被呼啦啦冲出的数百山匪包围。
那家民间大车行和所雇镖师很不争气一轰而散,全军覆没的下场自然凄惨无比。而辎重营一行按照林沙之前制定规矩,第一时间放弃手头货物组成小型军阵向来路冲杀,在损失了近半人手后终于杀出重围。
出了这么大篓子,他们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管,就此惶惶然返回昆明。
他们狼狈逃到最近县城,通过当地官府的关系,了解到那帮劫匪的情况后,这才带着伤号凄凄惨惨赶了回来。
“红狼寨势力如何,他们背后有没有什么大靠?”
都是自家人马,林沙也不介意说得通透点。
这时代官匪一家亲,谁知道这个红狼寨背后有没有跟当地权势人物勾结?
在得到否定答案后,他二话不说跟上官打了声招呼,拿到可以开拔的军令后点齐兵马全体出动,誓要将滇西红狼寨踏成平地!
他这边刚一行动,那边一直紧盯着的沐王府好手立刻得到消息,经过一番协商最后抽调部分人手跟上,暗中找机会解决林沙这厮。
剿匪战斗经过毫无悬念,尽管林沙所带人马不过区区上百,而且还是辎重营人马,可无论训练还是组织纪律性都比红狼寨的山匪要强得多。
只是一个小小的‘引蛇出洞’加‘调虎离山’之计,红狼寨那帮山匪便老实中计,大股青壮山匪被全歼在一处小山谷中,然后辎重营全体人马挥师疾进,不等红狼寨本部得到消息突然杀到,一举攻入寨中俘虏所有留守青壮跟老弱妇孺。
让林沙惊喜的是,经过此番长途作战,又见了血后手下弟兄个个气质蜕变,眼神凌厉浑身煞气是支真正军队了。
更让他欢喜的是,从红狼寨缴获钱粮物资不在少数。除了之前被劫还来不及销脏的货物之外,其余物资钱粮加在一起,总共价值竟然达到惊人的五千两之巨!
果然,打家劫舍剿山匪才是最好最快的来钱路子,心情高兴之下他二话不说大赏手下弟兄,每人五两银子二十斤精粮,武官自然更多其余钱粮物资小部分收归辎重营小金库,剩下除留一半准备上交之外都被林沙收入囊中。
一时间,辎重营人人欢喜个个兴奋,返回最近县城临时驻地后,开了个篝火晚会大吃大喝一顿,当然肉食酒水都由本地乡绅友情赞助。
因为心中时刻存着担心,林沙没有多喝只是表示一下便闪身走人,余下一干辎重营官兵放肆嬉闹。
“什么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帐外细微响动顿时惊醒,拿起放在身边的双截棍突然大喝出声。
“狗官,纳命来!”
也不知道这时代江湖义士就这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