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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 英雄的泊雪葬礼 作者:睡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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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英格兰少见的炎热季节。
混合腐败味直飘的暑潮热气,加速血液循环跟新陈代谢,同时加速了很多人类歷史间的衝突。

在全然的黑暗之中,Severus Snape正梦著漂浮不定的黑暗潮浪拍打身躯,而追逐中的光芒渐行渐远…

忽然袭来的震动与声音,将他惊醒,转移到现实的掌控之中。他麻木的知觉感到有人碰撞了他手臂上的护腕。

昏睡咒还没有完全消退,男人扯动眼皮非常吃力。
露出半条缝的视野中穿过面具的孔,不甚清楚地映入远方正在蠕动著的黑影,其中一个男性惨叫了,激起鸟或者什麼东西的拍翅声,等Snape回復的大部分听觉,花了点时间才辨认那道声音有些熟悉。

然后有什麼长长的东西随著拋物线,滚到他面前来。

〝放开!〞

他听清楚了这句字眼,视觉跟意识正开始慢慢脱离恍惚。
几道分影集结為掉落眼前的魔杖,不远处场景才从模糊转成清晰…

Snape睁大了眼睛。

在晕黄月光下,遍地死尸中,一名食死人正压在他的死敌儿子身上,拉扯著男孩的袍子,露出苍白乾瘦的腰部。葛兰芬多男孩晃著头颅,漫无目标,看起来连对方的脸在哪裡都见不著,男人这才想起贝拉在战争中的红色光柱打到了黄金男孩。

他的神经开始运作,杂草刮搔脸颊的闷痒越来越清晰地难受。
当一根指头能够弯曲时,食死人正在过度撕扯波特的脚,男孩再度哀号。

这个骯脏的傢伙…

愤怒地Snape想,一根魔杖就在眼前,他可以阻止这一切。

愤怒地Snape想,他能够阻止这种荒淫的犯罪,愤怒地Snape想,就快要能握住魔杖…

Severus,牺牲是必要的行為。

慌张地Snape想,牺牲是必要的行為,…僵冻了半空中的指尖。

〝不要!〞

Snape想,詹姆波特从来不需要承担责任,并且生来就受尽注目。

〝停下──〞

Snape想,有人能从战争中活过来而不需要奉献,有人却因為奉献而死于战争。

〝不…停下…停下…〞

Snape想,有人清白却被关了一辈子,有人犯罪却逍遥法外。
食死人的孩子注定被期望為食死人,出身往往决定每个人看待的眼光。
哈利波特从小就必须為求生存而反抗,正如同他命中注定得在欺骗与偽装中煎熬来偿还年轻时的愚蠢无知,…世界待人从来不公平。


──Severus,牺牲是必要的行為。
他身负年轻担到现在的沉重职责,不能让过去牺牲為一时衝动而毫无价值,当任凭身躯又一次瘫在草地上,世界再度进入黑暗浪潮的拍击,并且沉浮其中…

男孩闷哼开始间断响起,没多久,肉与肉的撞击声和食死人的轻微喘息似乎成為了广大草皮上最大的声响,几乎要震聋他的耳朵。

Snape没有办法确定过了多久,只知道黑暗狂澜撞击心中信念最微弱的部份,将堡垒摧毁得片瓦不存。

后来,激盪的拳头撞击在肉体上,像几乎杀死波特一样的绝望发鸣,草丛传来沙沙作响,拉鍊声响起,Snape感到黑衣人跨过了自己的身躯,没维持多久便了然无息,终于,他睁开眼睛,一动也不动地。

远处缩成一团的黄金男孩像死了一样瘫软,殴打的痕跡在黄柔的光芒下清晰可见。

已经是深夜,伏地魔的信徒们早已逃走,会留在这裡的,除了刚刚的掠夺者,其他若不是毫无忆识便是魂归。

惟独他们。

瘫在草地的男人面无表情,他没有怜悯,观看浊白液体正缓缓从男孩臀部滑落,也并非窥欲,那不是本质,彷彿所有事情都是破碎的,只有人生裡更多是需要承受破坏这件事情是圆满,这才是重点。
他不知道男孩会需要多久时间,但最终会好的,他会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Snape没有看下去的打算,更不打算让男孩知道他的存在,以无声咒召回自己的魔杖,移形幻影前,使用魔杖在天上留下求救讯号,最后一眼,他看见男孩爬了起来,对倒在身边的躯体轻声呼唤…

在战争中所发生,有太多数不清是Snape必须冷漠观看其发生,或者他必须促使其发生。杀死邓不利多,观看巫师们、麻瓜们被凌虐致死,促使马份夫妇遇害。
儘管Snape可以受光明面与黑暗面的支使,不动声色地履行任何泯灭情感的命令,但不代表能够遗忘这些一手促成的结局。
躲藏在地窖裡的魔药大师永远无法面对邓不利多的死,永远无法终结梦裡麻瓜的惨叫声,收到凤凰会的指令将马份夫妇引诱到适当的地点后,始终都得承受在严寒落雪中冬夜裡,成為孤儿的小马份见到双亲冻裂的尸骸,背膀颤抖不已的背影,他逃避不了那些。

所以,也没逃避不了哈利波特的眼睛。

久而久之,史莱哲林院长习惯将所有情绪埋没于黑潮,剥落对外的接触。但这些都不再重要,沙发、魔药、灯光都不再重要,只有波特的死亡才是真实。哈利波特,他所痛恨的傲慢男人的独子,他的学生,或者另一个曾经极度憎恨他的人,亦或者…

Snape知道,黄金男孩早已无可挽回。
但在霍格华兹决战前深夜,他曾经有机会选择盖上薄莎的真实,却划破虚偽地隔膜,用实话崩毁了那些。

战后,他们断了音讯,Snape仍旧活在地窖裡,教导那些战时失去就读的学生,而波特,大部分讯息来自于预言家,有一阵子,看起来像个浮夸英雄,最后又奇异地沉寂,没有人有时间去察觉黄金男孩的问题,因為当战争结束没多久,诡侷地白綾布逐渐弥漫开来,覆盖在许多具曾经贡献过的英雄身上,他或她们的自杀消息雨点般打在报纸的讣闻板上,战争记忆中无法被谅解的部分杀死了那些人活下来的勇气。

转成茶褐色地瞬死魔药正在逐渐冷却,Severus Snape仍旧坐在沙发上,哈利波特依旧预计在今天下午埋入五呎泥土中。

史莱哲林院长撇下嘴角,他知道,有时候太年轻,反而更容易憎恨世界。
当战乱得以平息,激昂获得平静,反而使某些曾拼命存活下来的人无所适从,强暴、虐打、孤独,无法得到宽数的滋味,像波黑潮涌入这些人最核心的部分。

男人看尽强者总是喜欢以伤害弱者来捕获自我定位,习惯于正义往往胜不过暴力的种种事蹟,许许多多的经验累积,对世界的对错早已麻木不已。

从记忆的狂澜中抬起头,大釜中迷濛烟雾已荡然无存。
Snape深陷于沙发之中,浅薄灯光是唯一照明地窖的器具,回忆并没有在这环境裡留下任何脚印,存活不具有任何意义,但他确实存活在这裡。

瞬死魔药终于形成清澈的酒红色,正要起身,计画著如何给予魔法部一封合理的推辞信,拒绝下一次酿造。


几秒鐘后,一隻属于哈利波特的魔杖抵在Severus Snape的后脑杓。


*─────────*


Draco Malfoy从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哈利波特,就巴不得那男孩死去。
Malfoy狞笑,终于如愿以偿,不假他人之手。


初冬的早晨曙光照进暗巷,寒风刮搔在苍白脸颊,泪水尚未乾枯即化為冰晶。
马份夫妇僵硬冻裂的身躯以扭曲姿势堆埋在深雪之下,像墓碑般的白雪讥讽著独子太迟来临。残存在世上唯一的Malfoy不明白,也许父亲罪有应得,但母亲从来没犯过任何错误,為什麼要杀掉她?甚至没赋予审判机会?

〝杀戮从来就只是為了减少敌手或给予报復,所谓的战争不过為暴力的延伸,你母亲死在自詡為正义的光明面。〞贝拉阿姨轻声叙述,像催魂一样的灌进他耳裡。

男孩忽然体悟生命是脆弱所架构,同情与良知又是多麼愚蠢噁心的代名词,当对任何脉搏涌动不再感兴趣,未来道标连同记忆的清晨一同结成冰晶。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很久,直到夏季夏佛尔郡那一战深夜,他醒在又一次侥倖活过的战争裡,从波特的眼泪得到了感触。

他所得到的感触,不是失去同伴的悲伤、不是对战争的无奈、不是黄金男孩原来也会哭泣,不是死亡带来的恐惧。

Malfoy残酷地微笑。

他深刻体会到,当极度憎恨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永远找不到伤害你的兇手,会替人生带来多大的摧毁能量。

终于,他的未来道标在炎热深夜中开始跳动,以一种几近毁灭倒数的方式,开始颤动计时。

战争末尾,他选择逃离黑暗面,以寻求保护的理由来到光明面,就近观察黄金男孩。即使只有获得收到魔法部接纳,与凤凰会并无任何交流,Malfoy依然很满意地发现这样的距离就能察觉波特的小毛病,他不喜欢在夜晚出没,也对食死人面具非常恐惧,夏佛尔郡当夜发生的事情,显然摧毁了英雄心裡最坚固的部份。

当然,他们始终离得很远,在经过葛兰芬多三人组时,衞斯理总是提高音量叫嚣著〝这个白鼬根本是间谍,魔法部是白痴吗?〞,波特却选择忽视他。

直到在迫在眉间,将于霍格华兹展开的浩战前一晚,魔法部徵招了Malfoy,在经过帐篷时,某些谈话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却无意中撞见那道场景。

〝如果是你…〞

月光下,波特盯著他油腻地教父,从耳根子开始,脸颊涨红,用尽葛莱芬多穷困勇气,一对绿色眼珠彷彿等待著绝望答案。〝如果是你…〞

〝那麼,〞魔药大师严谨低沉的嗓音,涌动著情感。〝就是我。〞

波特瞬间发亮了整张脸,捏紧湿汗掌心,嘴唇扩散潮红,湿滑盈亮,逐步靠近,亲吻在他教父的薄唇上,闭上双眼,绿得像醃蟾蜍的噁心双眼。

Malfoy手心打颤。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掉头就跑,但愤怒的狂澜却要将他吞没。
他无法克制想要咬破舌头的憎恨,无法克制崩毁的恶意,他像脱硪奥硪谎谋寂埽胍橇礁鋈怂槭蚨巍

Malfoy这才明白石内卜早跟凤凰会有所联繫。
始终憎恨黄金男孩的魔药教授,他的教父,从来都是站在该死的波特那边。

Harry Po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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