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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积分制,每一个仙身道骨的弟子,至少要打赢四场比赛,积下四分才可选择不比下去,当然,赢了四分,却还不能算你出线了,为了防止一些弟子运气太好,排到幸运小组里,所以一旦得到四分的弟子,还要承受一次失败弟子挑战,或者再赢一场才算真正过关。
赢了固然保住了四分并且真正出线,但输了就剩下三分了,就要承受不停不断的挑战,要么是连胜两场出线,要么是面对积分越来越少,出线的人越来越多,而自己屡战屡输,直到失去所有的分值!
这其中的绝望也是相当可怕的,我猜想一定不乏有人会从四分开始,因为输了一场而接着会因为挑战赛而一路打到零分的,毕竟三百人,积分只有那可怜的一千两百分,积四分赢一场,这不是谁都能办到的,除了实力,还要看眼光和运气。
毕竟挑战也并非是无限制的,没有分值就失去了挑战的资格。
我和言师兄听完规则,都相互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我们站在修士的顶峰,要打赢四个人,其实并不困难,而且输了一场,还能靠挑战获得积分的比赛,更是没感觉到什么压力,但其他仙修弟子呢?特别是修为第一重的,恐怕是永远出线不了了。
比赛虽然激烈无比,但好在已经打到了追残酷的积分挑战上了,可我和言师兄并没什么兴趣看别人落败后哭泣,所以两人一边是四处游走交友,一边是查探小郡主的情况,因为地海仙门收来的弟子众多,而且并没有改名,所以我们寻找的时候,直接把小郡主的名字问了出来,毕竟一个弟子在地海仙门里,好比江河中的一条鱼,什么情报都不拿出来,找起来并不容易。
“对呀,就叫做言千彩,是我故友之女,不知道道友可曾认得?”我问起了一位颇为和蔼的长老。
那长老看我是反神格联盟的,倒也无意刁难,说道:“哦,找人呀……言千彩……外来修士每一年都不多,倒是听着怪耳熟,是我们门派的,要不问问弥河长老?她是管我们仙门人事的,哪峰的弟子,她基本都懂呢。”
“哈哈,好,多谢道友!晚点请你喝酒,可别不来!”我高兴的拱手说道,言师兄笑嘻嘻的,说道:“不错,这么找下去,肯定很快能找到了。”
“是呀,师兄放心吧,千彩那孩子肯定能找到的。”我说着,就跟人打听了这叫弥河的长老,并且问了过去。
那弥河长老是个女子,看着就是细心之人,我过去后,就问起了千彩可是在仙门之中,那女长老捏了捏眉心,瞅了我们两眼,警惕说道:“怎么?两位难道还是她的亲戚?”
“对,故友之女,因听说我们反神格联盟要来此观赛,所以就来帮忙寻访一番。”我笑了笑,这女道看着有点眼熟,这念头一起,我顿时想起了那本绘制当年带走千彩的那群修士来,这为首的,不是弥河还有谁!
“呵呵,既然是故友,看看就好了,但如果要带人走,你们还没那个资格!”弥河拉下脸来,似乎想起了当年接走千彩时候的事情。
我和言师兄同时都皱了皱眉,我说道:“道友何出此言?我们不过想带她去看看她的家人。”
“原来真是打着要带人走的想法。”弥河冷笑起来,说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我们地海仙门规矩,外面捡来的孩子,不修到九重仙,便不予出地海!才来了多久,你就想让她现在出去?呵呵,她们吃我们地海仙门的,住的也是我们地海仙门,修的还是我们地海的功法!却终日得过且过,我们地海还丢不起这个人!你是还没见过在这住了百年的外来弟子吧?”
“哦,原来是有这规矩呀,弥道友,那请问下,言千彩这孩子,如今是几重仙修为?”我试探性的问道,顺便上下打量了这弥河,这一看,发现她不过十重仙的修为,看着却比化神境的掌门还要拽,应该是门中的狂热崇拜派了,毕竟我现在就算压制修为,也不比她弱半分。
“七重!”见我居然还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弥河皱了皱眉,对我这弟子的远房亲戚颇多小看。
“哦,七重么?几年时间,七重是不错了,快要到凝练完全的仙身道骨的程度。”我笑了笑,那弥河却冷笑出声,看向了那边比较安静的一处地方,说道:“七重抵什么用?在我们门中,也不过中下流的程度,眼下快要输光了积分,在那边暗自哭鼻子呢!简直就是来骗吃骗喝的!”
“千彩这孩子,这怎么行呢?老是在你们地海仙门骗吃骗喝,终归不是事呀!我这叔叔都看不下去了!”我很是赞同的表情说道。
那弥河讶然看着我,言师兄脸上莞尔一笑,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第十九卷_第一千八百零七章:传功
“地上人,你什么意思?”弥河不客气的问道。
我皮笑肉不笑,说道:“既然觉得她是骗吃骗喝,那就把她从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好了,这么强留着她,岂不是浪费自家资源?如果觉得她浪费了你家的资源,折算下仙晶,我赔给你就是了。”
“呵呵,笑话,你以为是你们九州地界,说赎身就赎身?”弥河气得脸色难看,又道:“你们不过是反神格联盟一处分盟的监察使,还管不到我们弟子的事!”
我面色阴沉,看来对方是不肯把孩子交还出来了,这种情况下,不动用强制措施,对方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然而看到我要出手,言师兄左右看了一眼因为我们争执而引来的各个长老,然后说道:“师弟,算了,我们先去看看孩子再说。”
弥河见我们服软,说道:“地上人,乖乖看完比赛就离开这里!我们地海仙门不是一般门派,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言师兄拉着我离开,我心中对这地海仙门却也心中好感大跌,看来排外的地海仙门,实在是太过慌忙,而几个身穿墨绿衣服的,类似长老的地海仙门弟子在争执结束,就给弥河招过去说了几句话,然后开始远远紧随着我们,似乎已经盯住了我们的一举一动,估计是怕我们强行把弟子掳走。
“夏前辈、言前辈,好在刚才你们走得快,本家对于外来门派都这样,对外边的修士,都比较排外,而且若是惹事,戒律堂不是吃素的!”万古仙门的女修吕英萱跟我说道。
“那边几位就是戒律堂的长老?”言师兄问道,而宋辉点头:“对,言前辈不要老注目过去,会惹恼他们的,这戒律堂长老不比其他长老,连我们给开揍了,基本也都是白揍了一顿,上回俩师兄来这办事,无端端就给打断了腿,结果师伯去找戒律堂理论,愣是灰头土脸回来了。”
“如此霸道!”我冷冷的说道,言师兄立即摆摆手:“师弟,先忍一忍,见到孩子再说。”
好声好气果然人善人欺,但眼下还不能发火,万一真打起来,孩子不好找,我强压火气,跟言师兄去那边颇为清静的林子里找千彩这孩子。
吕英萱和宋辉只是交代了我们一句后,就回了自己师门那边,说有什么就吩咐她们,她们是负责全程招待我们的弟子。
看她们客气,我和言师兄都颇为感激,对万古仙门的印象不错。
我们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弟子休息处那边的林子,问起了千彩的下落,地海仙门的弟子们看到我们还带着几个戒律堂小尾巴,都避之惟恐不及,不过言师兄眼睛却厉害,扫了一会儿,就发现了几个唉声叹气的弟子挡着的位置,一个看着还像是半大孩子的小女修,蜷缩蹲在树下无声抹泪,这让他心生恻隐,不禁走了过去。
“孩子,怎么了?”言师兄柔声问道。
那女弟子怯生生的低头说道:“输比赛了……还剩下一分了……”
言师兄叹了口气,说道:“努力点,或许能扳回呢?”
那女弟子哭着摇头,但似乎觉得这个声音熟悉无比,就抬起了头来,这眼睛一看,顿时从两眼无神,变得发亮起来:“啊……爷……爷爷……”
“千彩……是爷爷呀……爷爷来晚了,你受苦了……”言师兄两眼含泪,摸着千彩的脑袋。
此时千彩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并非是当年那孩子了,几年过去,眼下皓齿樱唇,别样的精致。
我在一旁没有说话,而是和戒律堂的长老眼对着眼,他们虽然没有过来找麻烦,但脸色不见得多好看了。
“爷爷!”我千彩确认了言师兄身份,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死死抓住言师兄的手不放,生怕会因此而再次失去。
爷孙俩悲情见面,也是颇多感人,我心中欣慰不少,火气也降了下来。
好容易重逢,言师兄自然要问起了千彩在这里过得怎样,是否给人欺负了亦或者怎么了,千彩很乖巧的一个孩子,问无不答,低声细语的,倒是个温婉的怯懦的性子。
这样的性情,无人保护的话,注定会在竞争激烈的门派中成为弱者,所以可以看得出来,千彩在这里似乎没有掏心挖肺的朋友,多是一些冷眼看着的师兄弟姐妹而已,眼下大家都在为前途未卜的挑战赛而努力,谁能管得了她?
言师兄好一会儿和嘘寒问暖后,才问起了比赛的事情,千彩给这么一问,又抽泣起来,喃喃说道:“我方才在普通组那儿赢了三分,在挑战赛的时候……我不小心挑到了厉害的师兄,输了一分,后来几个同门师姐妹还骗我……说会让我送我一分至少不输,结果……眼下输得只有一分了……师父说我笨,就让我暂时在这冷静下,不要输红了眼,我觉得委屈,就在这哭了起来。”千彩哭了起来。
“孩子莫哭,有爷爷在呢,要不你就不要比了,跟爷爷走好了……”言师兄压低声音说道。
结果千彩摇摇头,看着那边正看过来的一个中年女修,说道:“师父对我有恩,刚来的时候,别人都不愿意要我,是她收留了我,传授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