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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类的特点非常了解,并且对其潜力足够重视。所以我才说,一千年内,怕是没有出头之日了。而一千年后,英雄虽然可以层出不穷,但那时还有没有革命的土壤,就尚未可知了。”
“这才是你说的尘埃落定的真面目?”邢娟有些失魂落魄的问。
“是啊。我一直以人类自居。如此悲观的前景,我也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可是我们无论要如何选择未来,首先得面对现实,残酷的现实。”
“步步为营,一切都在恶魔的计划中,看似给了人类喘息的机会。其实只是一种麻痹的做法,同时,也是处于一种需要。”邢娟咬牙切齿的说。
“没错。养猪是为了吃肉,养人是为了收割灵魂。也许恶魔高层现在争论的是,那种体制下产生的灵魂质量更好一些。”
“……人类真的再没有一点翻盘的机会?”
罗凌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
“英雄,领袖,真正的救世主?唤醒民众的意识?”
罗凌摇头,“我不那么认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生存下去的意义,永远要大于一个革命理念。尤其是被杀到胆寒心惊,而眼下日子又有稳定好转趋势的情况下。至少我觉得,国人虽然不缺乏辈出的英雄,但愿意当顺民的还是大多数。我们的民族正是以惊人的融合性而文明的。只是这一此,融合的对象显然过于异类了。”
“那要怎样才可能改变这不可逆转的形势?”
“根本点还在公司上。公司现在还没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他们要亲善,要明确的表明自己的血统纯正性,以此来达到引诱、欺骗民众的目的,进而完成过统治权的篡夺转让。人类的希望在于有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可以李代桃僵、拨乱反正,更换公司的实际统治者,假戏真做,成为真正的救世主,并且赢得和另一种体制的恶魔势力之间的战争。这便是希望。要做到这一点,除了力量,我想不到其他。这可是直接针对对方统治层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要面对恶魔们在这个星球的最高统治者,位面领主。”
罗凌的话让邢娟的眼中闪烁起了光彩。“老公。”她亲昵的道:“人类真正的救世主,那是我们努力的方向么?”
罗凌哈哈笑道:“如果真的成了那个救世主,我想名号会比遗传学家们口中的那六个号称是全世界人类祖先的女性更加被人们惦记吧?如果时间可以拉长200年,我倒是可以捎带着把这个如果变成现实。”
“这么说,我们努力的方向并没有偏差?”从内心深处,邢娟希望罗凌是个英雄,哪怕特殊一点,lang子一点,甚至悲情一点,都行。
罗凌多少能体会邢娟的这种心态,用一个露骨的说法形容,某人的亲人全被变态杀人者杀害,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也成为这种人,就算他杀人,也希望是正面立场的。
罗凌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也没有直接戳破邢娟美梦般的希冀。他现在是深渊之子,是这星球的孩子,力量来自于这星球。如果将来,一个完全的深渊领主诞生,那么必是踏着踏着他的尸体完成的。一个位面,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领主,一个至高无上的王。所以理论上,他跟其他有资格问鼎王位的存在,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不管经历多少年的岁月,胜的终要完胜,败的终要完败。在他发生新的本质的改变之前,谁将成王,这就是他要面对的命运。
第三章 尘埃落定 下
蚁魔们忙碌筑巢的时候,罗家也从过节的气氛中走了出来,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工作,即使练习跟进攻、防御有关的技巧;生活,也在方方面面残留着工作的痕迹。按照罗凌的说法,这个时代让尚武的风俗重新蓬勃发展。
习惯了规律和节奏,邢娟和小青、小紫每日的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凑,小紫曾笑着说仿佛又回到了校园时代的军训那会儿,邢娟象个教官,督导严厉,却又关怀体贴,罗凌则象个参谋,平时很少见到,见到了往往总要说一些打气的话。
确实,比起三女生活的充实和有条例,罗凌显得有些行踪飘忽,给人的感觉往往是东搞一下,西搞一下,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抽时间看看自己的妻子,会打趣的道:“罗参谋来慰问同志们了。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其实罗凌也很想象邢娟她们那样,目标明确、科学规划、稳中求快、迅速进步。但他现在的处境已经相当于中科院院士,除了盘角之类的老妖怪有资格当个顾问之外,已经没有人能教他。一切只能是自己来。想要一月一个新气象,一年上个大台阶,除非神明能给他开金手指。
而且罗凌有心事,这心事大大的影响了他的提高速度。
一是势力。如果把组建势力以军队的形式来阐述,那么,罗凌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名想要从军士长阶位转职成少尉的技术兵。论战斗技术,他足以胜任,但带兵打仗,指挥属下,也就是入门水准,道听途说、自以为是的理论居多。
这个问题可谓老生常谈,罗凌跟自己的妻子也不止一次的探讨过。有一次邢娟说:“就算总结出一万条道理,那也是死的。否则的话,战术研究室的那些书虫,或者军队图书馆的那些管理员,岂不是都是军神预备役,领袖候补生?现实中,少林寺是没有多一份禅心,就多会一份绝技的扫地僧的。管理跟战斗一样,都是实践操作来的。就算能撬开管理用人方面的成功人士的脑袋,得到的,也是的所谓诀窍,恐怕也都是些小把戏,小算计。就算真有含金量高的学问,也不一定就适用于你。以前咱们国家不是有下放干部到基层工作,到基层锻炼吗?如果真的想,咱也可以啊!劫个上任的某军官,然后冒名顶替、扮猪吃虎。班组和排级跳过就好了,相信你也熟悉,就从连级带起好了。按照轩辕后裔的编制,相当于管着六、七十号人,吃穿住行,什么想不到位都不行。尽管放手干,干砸锅大不了走人……”
听了邢娟的这番说辞,罗凌当时确实有点意动。猎奇的心态,人人都有,如果条件允许,大多数人并不介意临时客串的玩玩。当然,能在这种玩乐中收获多少,那就是态度及观点的问题了。但罗凌深深的明白,生活不是演戏,自己用玩耍的心态去对待生活,最终也将遭到生活的戏弄。
首先,身体不过关,一上仪器台准露馅。其次,样貌不过关,人皮面具什么的在现代的仪器面前不好使,人家直接查的是虹膜、染色体。第三,记忆和思维模式不过关,万一人家拿出一张相片问你,你说:这慈眉善目的老大爷是谁啊?人家说,其实这是你爸……
总的来说,罗凌不希望自己扮演的人物连妆都不化,就破绽百出的登场,最后变相的被人家利用和消遣。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原本的不可能似乎都在一点点的变得有了转机。体质的基本构成改变后,罗凌其实已经具备了变化万千的基础。而具体的技巧,是从牵雨奴那里获得的。隐匿自身,就包括自我控制排列身体的基本单位。如果只是变化一个大致特征与现有模样没有太大出入的人的话,罗凌并不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比如如果要拟态成蜘蛛的话,除了需要付出大量的能量外,还要适应新形态的活动方式等等。罗凌估计。那个叫尤陀斯的恶魔,恐怕就是没事儿老变着玩,最后自己都思维混淆了,想象一个人突然无意识的象狗那样进食,罗凌觉得恶寒,所以,他倒是没打算让自己成为孙悟空,但参加个‘化妆舞会’到也不是不可以。
身体的破绽问题解决之后,莫格古格的刑讯手段,让罗凌看到了记忆全套复制的希望曙光。说实话,罗凌觉得老巫妖在审犯人方面的成就,要凌驾于亡灵系的研究成就之上,罗凌估计,被莫格古格折磨过的人,别说是隐藏一些内容,如果真的知道的话,连他妈怎么生他的都会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罗凌从没有想到过,一个人在被压榨到极限后,居然可以连续不断的说八十多个小时的自己的故事,而不带一点重复的。
就这样的拷问供词,不是记忆拷贝是什么?
“好吧,如果有这样的机会,不妨试试。”罗凌说服自己,如果时间和时机的条件也能够达成的话,他不准备放弃这个机会。
另外一个心事同样老生常谈,治病。能量平衡的问题不解决,罗凌总觉得仿佛有利剑悬于头顶。罗凌觉得提高实力好比盖高楼,基础没打好,上面盖的在花样百出,也是豆腐渣工程。
“**,**,养娼……”一想到他苦思冥想憋出来的治病方法,罗凌就总关联到这几个词眼上。他不是过不了邢娟她们那关,而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成长历程中的污点。显得那么的禽兽,那么的不择手段。罗凌将这种行为看做是一种放纵,而不仅仅是不得已的可开脱的理由。
“也许,也许我要做的只是一笔交易。也许条件足够,有人愿意交换。不能总用‘山寨思想’去考虑事情。一动不动就掠来,然后在对方的挣扎和哭泣中狞笑着xxoo……”在经过十多天的反复考量好,罗凌最终也不过拿出这么一个方案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情商实在是扯淡的很。
介于这两大心事,最近一段时间,罗凌除了继续在技巧和法门方面花心思研究之外,对自身力量的提高并不热衷,甚至有荒废的嫌疑。但即使如此。他仍显得很忙碌,衍体的事、各势力情报信息构架的事,武器、防具、魔能部件等制作与研究,还有一些特殊点的,比如,从团子那里得来的光藤,在度过了漫长的培养期后,经过莫格古格的指点,总算是打破了沉默,有了生长的趋势,罗凌很希望它能快快成形,他的要求并不高,一粒种子足够。
事实上,第五荆棘地狱的狱印掌握后,可利用的奇异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