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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淑妮是什么样的女人,她能不清楚嘛?其实刚回到东溟号,她就已想通了,只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总要给风萧萧一个难堪才肯罢休。
风萧萧又赔笑道:“小公主息怒,你大人有大量,我向你赔罪啦!你总要听我解释嘛!”
单婉晶默然半晌后,轻轻道:“任你舌粲莲花。我也不信。你若真诚心道歉,就把赵德言给本公主赶走。”
风萧萧十分为难。他欲与赵德言争上一争不假,但只想让这人退让一步而已,可没打算逼走。
要知赵德言不光是魔门的魔帅,还是东/突/厥大汗颉利的军师,是能让佛门和魔门一齐退让的人物,真要斗上个你死我活。风萧萧倒也不惧,只是觉得为了一个边不负而已,未免太不划算了。
见风萧萧面现踌躇之色,单婉晶冷笑道:“由现在起,十息内你若不答应我。就给我立刻滚下船。”
风萧萧瞪着她好看的瓜子脸,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还是咬牙道:“好,我答应了。”
为了边不负的确不值得,但为了单美仙的嘱托,他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的。
单婉晶玉容稍缓,冷冷地打量他几眼,道:“魔门三大巨头,分别是祝玉妍、石之轩和赵德言,都不是易与之辈。你打算怎么对付赵德言?”
风萧萧差点在心中骂娘。
他原以为单婉晶毕竟年幼,又刚掌握东溟派,不识赵德言的厉害,只是一时赌气罢了,没想到单婉晶其实比他清楚多了……
见到风萧萧难看之极的脸色,单婉晶反而似舒心般的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口中却若无其事的道:“若你连赵德言都应付不了,真枉费邪帝之名了。”
风萧萧苦笑道:“暂时还没想好办法,或许过几天能想好。”
单婉晶玉容转寒,冷冷道:“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想?”
风萧萧只能垂头丧气的走了,不管怎样,单婉晶好歹让他留了下来,总算没有白来受趟气。
门合上不久又开,单秀轻轻走进来,道:“公主何必给他难堪,他毕竟是魔门邪帝,魔功高绝,若是……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她已经一脑门子汗了,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生怕风萧萧发起怒来,根本没人拦得下。
单婉晶哼了一声,道:“他敢!”
这话她自己都觉得色厉内荏,扑哧一声娇笑出来。
单秀瞧得发呆,她还从没见过心高气傲的小公主笑得这般甜过。
单婉晶很快收敛笑容,道:“他……风萧萧还算不错,没有辜负我……娘亲的信任,若非这样试他一试,本公主怎知道他是否真的可靠?”
单秀脸上露出些许了然的意味,心道:“风萧萧以堂堂邪帝的身份,这般受气却都生忍了,看来的确对小公主很有心呢!也难怪小公主这样开心,夫人果然没有看错人。”
单婉晶瞟了她一眼,脸蛋慢慢的红了起来,忙道:“你去吧!等等,我忽然有些饿了,你让厨房做些饭菜送来……给他也送一份,我总不能让人光干活,却不给饭吃的。”
单秀见她嘴硬心软,暗暗好笑,嘴上却道:“一份可不够,他还带了个受了刑伤的女人来,说是他的手下,刚从阴癸派手中救出来。”
单婉晶沉默少许,道:“那就做三份,等会儿我亲自给他送过去。”
单秀知她分明是想找个借口去看看那女子,但自不敢说破,应了一声,径直去了。
单婉晶轻轻坐了下来,也没心思再处理公务,双手托着雪腮,开始发起了呆,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明媚的闪起光来,羞涩的模样如此动人,只可惜无人得见。
没过多时,单秀又返了回来,手中却没捧着饭菜,只沉声道:“船下来了个自称秦川的人,要见风萧萧。”
“秦川?”单婉晶蹙眉道:“男人女人?”
单秀缓缓道:“虽然带了斗笠,但看身形姿态应该是女扮男装。风萧萧来此十分隐秘,按理不该这么快被人找到,或许两人是相识,所以这人才知道风萧萧的下落。”
单婉晶倏地立起,美眸闪起寒光。
单秀赶忙加了句:“此人颇有些高深莫测,我试探不出深浅,也许是魔门前来探听消息的人。”
单婉晶完全没法掩饰她的玉容微变,冷声道:“不管是不是魔门,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找到本公主这里来了……你带她来见我。”(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三章 邪帝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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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真受的全是刑伤外伤,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是被人下了特制的药物。
本来阴癸派的手法外人很难解开,但偏偏单美仙出身阴癸派,单婉晶此来中原又是特意针对边不负,所以对于阴癸派的伎俩东溟派早有准备,在化解金环真身上的淤伤之前,单秀就已给金环真喂下了对症的药物。
不片刻金环真娇躯一震,睁开双目,仰起半身,痛呼出声。
坐在床边的风萧萧轻咳一声,道:“你醒了。”
金环真一瞧见他,顿时眼珠乱转,勉强定过神来,神情却显得十分慌张。
风萧萧柔声道:“毋需害怕,毕竟你受了酷刑,就算向人供出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向你问了什么就好。”
他这句话果有奇效,金环真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往后仰倒,她仍是非常虚弱,艰难的道:“祝玉妍想知道我们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我没有供出风……风后的事……”
“风后?”风萧萧面显诧异。
金环真解释道:“就是风雪主人,祝玉妍一开始这般称呼她时,我也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这个称呼好像是源自于佛门。”
风萧萧“唔”了一声,问道:“你没供出风雪,只供出了我吗?你向祝玉妍都说了些什么?”
金环真吓得发起了抖。盖在身上的薄被都跟着晃动起来,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变得更加惨白。颤声道:“我受刑不过,只好说了我和周老叹是奉你的命令联系瓦岗军残部。劝说他们选择南下而非北上长安。”
风萧萧道淡淡:“这也算不上秘密,说了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还有呢?”
金环真见他面色微舒,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了回去,道:“祝玉妍的确好像并不关心这些,只逼着我交待风后的事,我……我很怕主人,始终撑着不敢说……”
风萧萧心道:“论施以酷刑与操控人性。世间只怕难有人能与风雪比肩,阴癸派的手段虽然邪恶酷烈,却仍然无法掩盖过风雪在金环真心中的大恐怖。”
他口中却道:“祝玉妍是如何知道风雪的?”
金环真摇摇头,道:“祝玉妍应该并不太清楚主人的事,因为圣门早先就想通过尤鸟倦和我们几个,打听一个白衣女子入川蜀后的行踪和情形。那时并不知道原因,直到我们归顺主人之后,才发现他们找的正是主人,于是就断了与圣门的这层联系。没有我们传输消息。祝玉妍绝不可能清楚主人在川蜀内的情况。”
风雪孤身一人将佛门闹得灰头土脸,可想而知这事一定会被佛门高度保密,风萧萧当初于长安调查许久,都没能找出头绪。若非独孤凤带来风雪的消息,他只怕到现在都无法猜测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但此事能难住孤身一人的风萧萧,却不可能完全瞒过同样势力广大的魔门。
祝玉妍八成是从佛门不寻常的举动中发觉他们正在关注风雪。作为千百年来的夙敌,自然尤其关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于是就这样也开始追寻风雪其人。
不过由于佛门封锁深严,其中的具体细节他们应该就不甚清楚了。于是才拼命的想调查清楚。
风萧萧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他好歹与魔门厮混了许久,对他们的内部情况还有一些了解。
魔门的势力虽然庞大,好似无处不在,实则各派分裂严重,情报网其实并没有具体归属,只属共享而已,要知祝玉妍连本身的阴癸派都说不上完全控制,遑论其他了。
比如王世充与魔门关系密切的时候,洛阳城内发生的一举一动自然都别想瞒过魔门的眼睛,但王世充的立场一旦发生了松动,魔门于洛阳的控制力就登时大降。
金环真等人的情况同样如此,他们也属魔门中的一派,势力分布在川蜀一带,魔门他派如果想知道川蜀内的什么情报,通过他们能够了解得无比详细,可一旦他们因为什么缘故而隐瞒不报,魔门他派照样两眼一抹黑,祝玉妍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祝玉妍才逼供于金环真,就是想连接上这一段断掉的情报,将风萧萧和风雪重新联系起来,方能看出他俩之间的关系为何,又打算做些什么。
风萧萧一念转过,向金环真道:“祝玉妍还问了什么?”
“没了……”金环真这会儿已缓过气来,有了些精神,但神情很有些犹豫,似在踌躇什么事,而下不定决心。
风萧萧也没逼她,淡淡道:“我并没有找到周老叹,不过在我死之前,魔门没人有胆子敢杀他,总有希望找他回来的。你好好休养,等会儿就有人来替你疗伤。”然后便起身出门。
见他走出门口,正回身合上房门,金环真却突然支起半身道:“我……等等……”
风萧萧停下动作,微有些诧异的望着她,面现询问之色。
金环真低声道:“十分重要,不能让别人听见,还是进来说吧!”
风萧萧又回到床边,微微阖目,少许睁眼道:“我保证附近没人能听见我们之间的交谈。”
金环真仍显不安的左右望了望,方才露出个惨然的笑容,道:“我们两夫妇终日去算人,最后只是把自己算倒,幸得邪帝未将我和周老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