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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美人儿,一点点的大动凡心,其情/火迷蒙中渐渐嗲媚娇痴的模样,足能让任何人沉溺其中而不知天时,似酒醉微醺而飘然人间……
清晨风微凉,初阳高涨,佳人盈盈去,空留余香。
风萧萧终于收拾好回味无穷的情绪,开始着手对付赵德言。
想要对付一个人,必须先找到这个人,于是他准备去找独孤凤,虽然独孤阀才来竟陵,立足未稳,但他也无其他的好办法。
哪知左右联系,甚至都惊动了独孤阀内位最高崇的尤楚红,却被目光不善的尤楚红高知独孤凤早在几日前便即离开竟陵,前去飞马牧场和商秀珣订立联盟。
风萧萧曾杀了独孤策和独孤霸,算是与独孤阀结下了大仇,虽然为他们寻到了竟陵这个落脚地,使他们摆脱了洛阳的困局,但独孤阀上下对他还是隐有敌视的。
阀主独孤峰畏惧邪帝,还能招呼阀中上下克制,但尤楚红毕竟辈分太高,却是没有那么多顾忌,虽然不至于和风萧萧翻脸,但也没啥好脸色。
风萧萧以大局为重,自然不会在意尤楚红的态度,不过白白挨了几下冷言冷语,却未能达成目的,当然不太甘心,私下又去找独孤峰,希望帮忙注意迦楼罗军和四大寇的动向,并且告知。
他当然不会笨到直接去找赵德言,如果消息不小心传开,甚至只是有些举动大了一点,赵德言只怕会立刻发现端倪,察觉到有人在寻他,以这人的谨慎,只怕会立刻抽身离开再说。
迦楼罗军和四大寇最近频繁砸竟陵周边活动,早已引起独孤阀的警惕,就算没有风萧萧的要求,他们也会尽力监视,如今只是把到手的情报分给风萧萧一份,不算什么难事,所以独孤峰一口同意。
独孤凤之所以会去飞马牧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独孤阀想延续当初方泽涛和飞马牧场的联盟,两方才能互为犄角,对抗竟陵周边势力的侵扰。
风萧萧也是第一次正式向独孤峰表明沈落雁是他在此地的代理人,可以全权代表他行事,希望独孤阀能跟沈落雁建立直接联系和鼎力支持,而非想之前那样只是默许。
风萧萧就算和魔门闹翻,身后却也还站着宋阀,手中更是掌握着长江水运这条沿江唯一传输物资的命脉,如今独孤阀刚落脚竟陵,立足未稳,需要仰仗之处太多,所以独孤峰欣然允诺,满口保证必将沈落雁视作自己人。
风萧萧本来还挺高兴,但独孤峰送行时忽然问及了师妃暄,令他顿生不悦,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令独孤峰颇有些莫名其妙。
独孤家的男人个个都是色中饿鬼,不提独孤策和独孤霸,就连独孤峰都垂涎欲滴的打过董淑妮的主意,忽然问及师妃暄还能有什么好念头不成?
不过风萧萧这次是真冤枉独孤峰了。
他和师妃暄光明正大的联袂进城,自然不可能瞒过独孤阀,魔门邪帝和静斋仙子同路而行,独孤峰理所当然会产生好奇,他又不好去问师妃暄,只好来问风萧萧了。
不提师妃暄超凡脱俗的气质,足可令独孤峰生不起丝毫低俗的欲/念,就凭师妃暄代表慈航静斋和佛门的双重身份,他也不敢打任何主意。
要知独孤峰为人好色不假,但也是一阀之主,需顾念大局,值此独孤阀风雨飘摇之际,他求师妃暄支持都来不及呢!怎敢动歪念头?
当世间,敢不在意师妃暄的气质和身份的男人,恐怕真就只剩风萧萧一人了。
风萧萧颇为不悦的回到客栈,却在房内看到了一个完全出乎预料的来人。
婠婠总有种神出鬼没似若幽灵般的味儿,白衣赤足,静幽幽的睡在他的床上,美目紧闭,柔顺的黑发轻悄悄的散落枕畔,俏脸泛着圣洁无瑕、今人难辨正邪、使她的美丽更异乎寻常的光泽,显示她的天魔**更有精进突破。
ps:俺就是标题党,气死你萌~(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三章 投怀送抱
风萧萧之所以大吃一惊,是有原因的。
因为哪怕在他推开房门之前,甚至在他睁眼瞧见之前,都未察觉到有人的屋内有人的存在,遑论身有他魔种的婠婠了。
按理说,就算风萧萧没特意寻找,但只要婠婠出现在他附近,他都能通过魔种的感应,于第一时间察觉到。
上一个例外的人是师妃暄,后来知道因她深悉道心种魔**的缘故,难道婠婠也学会了不成?
正在风萧萧疑惑莫名的时候,婠婠好似从最深沉的睡眠中惊醒而起,从卧变坐,乌黑亮泽的长发略微散乱的顺着娇美的脸颊搭在香肩上,无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疑,令人遐想无限。
风萧萧差点瞧得拔不开目光。
师妃暄昨夜就曾这样躺在这张软榻上,一样作海棠春睡状,诱惑无穷大。
她与婠婠气质迥异,一如空山新雨般清灵,一如暗夜精灵般清幽,却又有毫不逊色的美,不论是容颜或是身材,都是那么令人**荡魄。
风萧萧忍不住拿两女放到一起比较,发现实难分出轩轾。
他勉强定神问道:“婠婠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
他有点莫名的心慌,暗忖难道婠婠知道他和师妃暄的事了?莫非昨夜婠婠就在外旁观?不然怎么时机抓得这般恰,瞧好在两人都离开的时候,特意来到他的房间里等他回来?
因为魔种的关系,风萧萧内心深处对幽诡奇艳的婠婠不可能没有丝毫企图,所以下意识的不想让婠婠知道他和师妃暄的事。
婠婠轻起移步,移动的动作自有种无声无息的姿态,像鬼魅般使人疑幻似真。
风萧萧发怔之间,闻得香息袭来,不知不觉间,已被婠婠笑盈盈的挽起胳臂。
婠婠傲人的双/峰间的沟壑,无比合适的紧夹住风萧萧的臂膀,香唇自然地往他耳珠轻吻一口,柔声的道:“这句话该由婠儿问你才对,邪帝到竟陵来,又要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幸好风萧萧昨夜狠狠在师妃暄动人的胴/体上发泄过好几番,所以现在勉强还能把持得住,不然这会儿不露丑都不是男人了,道:“婠婠何故发问,我来竟陵的理由多得很,你全该清楚才对,比如我难道就不能来看看我一手支持的独孤阀吗?”
婠婠微笑着在他耳畔道:“邪帝心虚哩!”
她一句话说完,还充满挑逗意味的吹一口气到风萧萧的耳内。
风萧萧立刻变得口干舌燥,心叫不好,难道婠婠真的知道他和师妃暄的事了?
他仍干笑着嘴硬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婠婠娇躯轻转,螓首枕往他肩头,一双赤足就那么踩到了他的脚上,玉臂环住他的颈项,整个身子紧挨着投入他的怀抱,柔声道:“以邪帝的脾性,若非心虚,这会儿应该质问婠婠,而非解释。”
风萧萧闻言头皮发麻,丝毫没有香玉满怀的感觉,这才意识到婠婠的智慧绝不逊色于师妃暄,稍作试探自己便露了马脚,的确很难瞒住她什么。
他苦笑道:“我只是被你这番大胆的举动给吓住了。”
婠婠闭上美目,梦呓般道:“邪帝是否在奇怪婠儿甫一见面竟对你热情如火,主动挑引呢?”
风萧萧老老实实的道:“不错。”
他如今双手都不知该摆往哪里才合适,直在半空虚挥。
婠婠嘟唇在他颈子上吻了一口,娇柔地道:“邪帝啊!你莫非忘了你杀了边不负吗?”
风萧萧顿时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婠婠是因边不负之死而找来的,而非因为师妃暄。
这一松气,风萧萧的脑筋顿时活络起来。
边不负曾经多次想夺去婠婠的红/丸,而碍着阴癸派的规矩,婠婠自然不敢明拒,只能不停的找借口拖延,其实她与白清儿一样都是本心不愿,所以一直虚与委蛇罢了。
所以边不负一死,等若也松下了她心头的一个重负,对杀死边不负的风萧萧表现的这般亲热也在情理之中了。
想通这一点,风萧萧顿时笑道:“道:“边不负不是我亲手杀的,不过与我亲手杀的并无分别,祝玉妍大可以把这笔账算到我的头上,我自接下了。”
边不负是死在单婉晶的手上,但风萧萧自然会把责任全抗下来,这点担当他如果都没有,就真妄为男人了。
婠婠收回缠在风萧萧颈后的柔胰,按在风萧萧的胸口上,使她香躯微微后移,让她的美目能凝视着风萧萧的眼睛,柔声道:“婠儿内心里很感谢你,但师尊震怒,婠儿也没办法,邪帝你能理解婠儿吗?”
风萧萧似毫不在意被她按住心口要害,淡淡道:“理解不代表认同。”
他待婠婠一直很好,但并不代表能容忍婠婠对他下杀手,只要婠婠敢一掌按下去,他多得是手段能让婠婠悔不当初。
婠婠眸光幽闪,玉掌微颤,少许后,右手忽然顺着领口摸进风萧萧衣襟内,温柔多情地经抚他宽阔的胸膛,并凑嘴到他的耳边,轻吻着他的耳垂,梦呓般道:“你愿意为婠儿破身吗?人家绝不介意。”
风萧萧大讶,他方才脑中已转过千百万个念头,设想过各种情况,偏偏没有想到会是这么香/艳的一种,尤其婠婠纤手轻抚处,有种直舒服至心底的迷人感觉,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他苦笑道:“说实话,我想得要命,但有一件事若不问个明白之前,我绝不会碰你的……你是不是很厌恶我?”
有一件事他很清楚,阴癸派的女子绝不能被自己喜欢的人欢好,否则等若破功,这辈子休想再有寸进,所以阴癸派的女子都会选择自己最厌恶的人破身,以免对此人产生爱意,祝玉妍、单美仙莫不如是,而边不负正是阴癸派内的执行人。
风萧萧很想得到婠婠没错,否则也不会对她种下双刃剑般的魔种,但如果婠婠对他只有恶感而无爱意,他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