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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见风萧萧顾左右而言他,又在心中叹了口气,却果然没有再违逆主人的心意,身子更往他怀里贴了贴,忽然微红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口,轻轻道:“日前感到主人魔种突然爆发,明显是遇上劲敌,而且离得又近,雪儿说什么也会过来瞧瞧的。”
风萧萧恶意满满的将她香软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感受着她玲珑有致娇躯的服帖和她的温柔顺从,笑道:“总之这次没有你是不成的,否则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多少事。你快说,想不想我?”双手居然极不老实的划过她的纤腰,往香裙下探摸。
不怪他急色,实是他与风雪久未见面,浓情和思念越积越深,早已到了水满则溢的程度,刚刚战斗中还不觉得,私下相处不过这一小会儿,他的感情便如决堤般无可抑制了。
风雪此刻的羞态,哪还有一丝方才杀人时那种煞意凛然的冷傲模样,烫热的脸蛋轻蹭着风萧萧的胸膛,紧闭着美目,忘情的呢喃道:“雪儿几乎没有一刻不想主人,就想让主人抱在怀里肆意怜爱。”(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七章 变化
久别重逢,自然令人喜不自禁,但风雪对师妃暄毫不掩饰的敌视态度,却令这份喜意蒙上了少许阴霾。
不过动情的两人很快抛开了这些烦恼与顾虑,忘情紧拥,好一阵温存,一切的思念与诉说,尽在深吻中。
良久,唇分。
风雪笑中带着泪,柔声道:“真见到你了,真好。”
风萧萧低头凝视着她含情脉脉的眼光,俏丽秀美的容貌,泛着动人潮晕的脸蛋,微喘且微肿的红唇,双手不由再搂紧了些,在她清如幽兰般的甜香熏然中,不禁有些恍惚。
淡淡月光下的风雪,脸庞亮起柔和的银光,风致嫣然,真没有初见那时青涩、羞涩,美貌伶俐的小丫头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清秀绝俗。
多年独自闯荡的复杂经历,使她一双灵活多动的眼眸,变得沉稳沉凝,瞳孔深处微微渗出的些许寒意,更给她增添了几分绝美的冷傲气质。
风萧萧轻轻抚摸风雪的秀发,感受着这个冰山美人在他怀抱里化作水一般的温柔,油然叹息,却默而无言。
他完全能体会风雪一路追来时的不锲和艰辛,等待时的苦闷与孤独,他亏欠的实在太多太多……
风雪轻声问道:“主人打算什么时候去飞马牧场接主母和襄儿?”
风萧萧倏然回神,沉吟着道:“我恨不能立刻动身,只是……我刚和商场主她……唉,闹了些小矛盾,却是不方便亲自前往了,还是需麻烦你一趟。”
风雪秀眉微不可查的扬了扬,道:“主人对商秀珣似乎多有顾虑?”
风萧萧顿时想起独孤凤曾说风雪对商秀珣甚是不满,若非黄蓉极力拦阻,只怕商秀珣还不知成什么样了,忙道:“我可不止是有所顾虑,而是无论如何都要维护她的……”
旋即将鲁妙子的情况和最近的事都说了,最后叹道:“虽然并不确实,但我在冥冥之中总觉得静心诀残卷乃是鲁大师逝世后所遗留,你我都算是受了他的福荫,这份情,无论如何都要领的。”
风雪没料到其中的情况居然这般复杂,眸光沉凝少许,道:“那雪儿还是早点返回牧场才好,一定要赶在在商场主返回之前,不然事情还真有些难办。”
风萧萧奇怪道:“有什么难办的?商秀珣虽然不满意我放走曹应龙,但还不至于拦着蓉儿不让走吧!”
风雪苦笑道:“商秀珣像是生了什么魔障,每日不到夫人那儿转上两转,就仿佛丢了三魂六魄,变着法就是不肯放夫人走,幸好她是个女子而非男人,不然就算拼着夫人责怪,她也休想活到现在。”
风萧萧哑然失笑,道:“我知道她这点小癖好,贪嘴极了,蓉儿那手厨艺妙诀天工,神仙尝上一口都会恋栈世间不愿返天的,何况商秀珣……嘿!当初我都是装成厨子混进的牧场,还给她做了好几次饭呢!”
风雪转着黑澄澄的眼珠,拿奇异的目光瞧着他,显然不可思议,暗自庆幸没有真将商秀珣如何。
在她心里,一直认为君子远庖厨,能让主人都放下身段去做这些粗鄙的事,可见商秀珣在主人心目中的分量。
风萧萧却没这种观念,自然不明白风雪正在想什么,继续问道:“奇怪,蓉儿是怎么到了飞马牧场的,那里可不接待外人的。”
风雪解释道:“据夫人说,她来这里时,就在牧场堡外的乡镇里,想筹些盘缠作为远行的用度,岂知那一片乡镇俱都宁静安详,居然连个打家劫舍的毛贼都没有,想黑吃黑都不成。夫人她人生地不熟,又知外间正兵荒马乱,不敢轻易乱走,只好随手支了个摊子,一边卖些自制的小食点心,随便打听外间的具体情况。谁知没过几天便声名鹊起,商秀珣就巴巴的找来尝尝……”
风萧萧听得哭笑不得,道:“然后她就将蓉儿连哄带骗的领回了飞马牧场,而蓉儿正想通过她了解外界的情况,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下了?”
风雪轻“嗯”了一声,道:“我带襄儿找来的时候,商秀珣一开始还挺高兴的接待,但一听我要将夫人带走,立刻变了脸色,死活都不肯同意,夫人毕竟与她相处一段时日,两人相处甚笃,好似颇有些情谊,便在雪儿面前为商秀珣说情。”
风萧萧心道:“如非如此,只怕商秀珣早被你给弄死了。”
风雪继续道:“夫人之所以肯留下来,还有一层原因,她曾向商秀珣打听主人的下落,知道主人不但到过牧场,还是牧场的执事之一。”
风萧萧神情微动,道:“你便在那时,开始扫荡周遭的佛寺?”
“雪儿在宋时便于佛门结下了仇,来隋后他们仍是阴魂不散。”
风雪淡淡道:“我清楚少林寺禅宗的祖庭在嵩山,却不知其他三宗的驻地又在何方,也不知慈航静斋的帝踏峰所在,只好一间间的去找去问了。”
风萧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道:“雪儿出手可真比我狠多了,胆子也大得多,她摆明就是想将佛门给连锅端个底掉……”
风雪明眸轻闪,凝望着他道:“不久之后,佛门就送来了主人的亲笔信件,我便停下了手。”
她顿了顿,犹豫着道:“雪儿……见师妃暄好似才破身不久,莫非正是在那时么?”
风萧萧闻言一愣,面色泛红,略显尴尬,但旋即摇头道:“在那之后……就算没这事,我也会让你停下的,我在此间有布局,目前还不到和佛门翻脸的时候。”
风雪将俏脸贴到他的胸膛上,轻轻道:“慈航静斋的梵清惠十分厉害,主人切莫要掉以轻心才好。”
风萧萧知她其实还是在暗指师妃暄,不由露出一抹苦笑,再次岔话道:“我想了想,我还是该趁着商秀珣为返回前,亲去飞马牧场一趟才好,仗着我执事的身份,应该能抢先一步将蓉儿带走,也免得和她再起什么冲突。”(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八章 邪见正观
独孤凤一瘸一拐的从被夷平的树林那边走了过来,模样怯怯,尤其她受伤后鬓发散乱,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一手紧攥着剑,一手攥着衣角,自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她着实没料到风雪居然会赶来,对风萧萧之前的许诺,心中既有期盼,又有惶然,不知还能否兑现,自然十分忐忑不安。
待独孤凤越过丘坡离近了些,登时瞧见她心目中最冷血、最无情、最残忍的女魔头,居然小鸟依人的让风萧萧将她紧拥在怀里。
风雪脸上浮显着一种前所未有,独孤凤连做梦都想不到会出现在她脸上的神情,她应该是冷傲淡漠之极的,怎可能会有这种娇美中略带腼腆和期盼,风致怡人的神情?
独孤凤几乎瞧得傻了,锵啷一响,“飞凤”脱手坠地。
而风萧萧和风雪几乎同时转头望来,风萧萧的目光还算正常,风雪的目光却冷得像月,寒意逼人。
这么熟悉的目光,顿时令独孤凤条件反射般的发起抖来,仿佛从前风雪对她所施加的残酷痛苦,再次重演,她双腿一软,瘫软跪伏,以额头触地,头深埋而不敢抬起,像是根本不在乎荒原上密布石砾,划过她娇嫩肌肤的锐利。
风萧萧松开怀中的风雪,干咳一声,道:“快起来罢,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算数的。”
独孤凤仍旧伏在地上,娇躯还是抖个不停,一丁点想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见状,风萧萧只好转回头向风雪道:“我答应她如果这次以肯命助我,就还她自由,事实上若非她舍生忘死的拖住赵德言,只怕在你赶来之前,赵德言就鸿飞冥冥了。”
风雪轻轻点头,然后向独孤凤道:“主人说的话,你没听见?”
独孤凤强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支撑着从地上爬起,一时竟喜极而泣,掩面痛哭。
风萧萧领着风雪快步走进,耐着性子等了少许,见独孤凤泣声转弱,方才问道:“师妃暄呢?”
独孤凤胡乱抹了抹泪,答道:“她替我包扎了一下,便即离开了,临走前让我转告你,说人有生老病死,物有生住异灭,盼君深入缘起,断诸邪见,必有再见之日。”
风雪面无表情,心中更是不悦。
她当初便是因为不耐智慧大师对她絮叨说教,才和四大圣僧打了起来,然后旧怨加新仇,与佛门的争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师妃暄如今走就走了,还偏偏走不利索,留下个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佛偈,这是什么意思?故意向她示威么?
“深入缘起,断诸邪见么……”风萧萧皱眉着眉念了遍,轻叹道:“邪见还是正观,究竟是谁说了才算呢?”
立场不同,本来正邪就不同,同样一个人,若是本族的英雄,往往就是他族的恶魔、刽子手,对与错、黑与白,从来都很难真的分得清、辨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