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村长,还没有死。”站在半山腰上,殷唯一远远地眺望着无忧村中的情景,朝阳已经羞答答地露出半边脸,金色的阳光,投射在他的半边脸上,勾勒出俊朗的武官,坚毅地神情里流露出满满自信。
“农村的人,若有红白喜事,一定会大力操办,何况他还是一村之长,如果真的驾鹤西去,整个村子里的人恐怕皆是批麻戴孝,现在已经快七点了,但是村子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村民们如往常一样去忙农活,这绝对不是村长死亡的表现。”不等其他人问为什么,殷唯一已经道出了他推断的依据。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十分有理,不禁喜上眉梢,却又马上被疑云和不安所笼罩,“村长为什么没有死呢?难道?我的直觉和判断是错误的?”许冰诺的声音有些颤抖,吹了一夜的冷风,到现在她还米粒未进,乍一听到这个“喜讯”的时候,她还有丝毫欣喜,但是转眼间,她却想到了更为糟糕的情况。
左皓和孙俊泽也猜到了这一层,只是没有说出来,这个时候,许冰诺是最为危险和脆弱的,因此他们不忍心用任何不利的猜测再给她打击了。
殷唯一的双唇抖动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他似乎想表达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顾及,生生地咽了回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许冰诺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虽然她强装坚强,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倚着背后地一颗大树滑了下去,如果,从一开始,他们的方向就是错的,那厉鬼并不是想取现任无忧村村长的性命,那么也就说,真正的杨善的转世,昨天晚上的时候已经遇害了,“追魂帖”上唯一剩下的,便只有许冰诺的名字。
“你也别想的太糟糕了,可能它要杀的就是村长,只不过现在还未取他性命罢了。”殷唯一走到许冰诺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殷唯一不过是在安慰许冰诺罢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他们想不通既然如果方德的厉鬼已经都指明点姓要杀现任无忧村村长,又为什么会饶他多活几日。
“我不是在安慰你们。”殷唯一一眼看清了他们的担心和顾虑,顿了顿后他继续说到:“事情发展到后来,已经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它如果想杀谁,根本不用通知我们,即使这里面含有游戏的意味在里面,它提出的游戏的规则,我们也几乎没有办法胜利,毕竟它是鬼魂,而我们是血肉之躯,会受到很多客观因素的束缚和限制,他应该是在等什么,而且好象是想让我们知道什么,又或者是想让我们帮他达成什么。”
说到这里,殷唯一停了下来,挨着许冰诺坐在了旁边的一处草地上,“整个事情之中,我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可能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虽然事情的起源是几百年前,但是现世激发这一切因果循回的关键人物,却是左皓,从在那幢别墅发生命案起,左皓已经好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但是,它却都没有取他的性命,而按照道理,鬼怪是不会跟任何人讲人情的,更何况,左皓又与它素无瓜葛和恩情,它又为什么会放过左皓呢?”
电光火石间,许冰诺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会赖上左皓,甚至搬进了那幢别墅,怎么自己不经意间就慢慢忘记了这点?现在被殷唯一提点,她又种猛然醒悟的感觉,舔了舔干干的舌头,她小声问到:“那你的意思是方德的厉鬼对左皓有所图谋?如果真是对他有图谋,那它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杀我呢?早在公司电梯门口遇到周小美的时候,它就可以取我性命,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却还活着?”
殷唯一长长叹息一声,别过脸去,望向朝阳,“我不是它,我也不知道它是如何打算,我们现在只能肯定的一点是:至少它在达到某个目的前不会取你和左皓的性命。”
“即使确定了这点,那又怎样?”孙俊泽问到,虽然朦朦胧胧有点明白,但是却还是不清楚这样一层关系与他们下一步该如何走有什么样的关系。
“既然,它想留着我们的性命去达成某种目的,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殷唯一的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它现在不是指引我们来找现任无忧村村长吗?那我们就去问个清楚吧!”殷唯一的笑容更盛了。
第两百四十一章 神秘地村长(上)
村长?”所有的人,都为这个近似疯狂的想法惊讶不已,这与去送死,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上次能够逃出无忧村,都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潜入他们的禁地这是犯了他们的大忌,现在进去简直等于羊入虎口,即使不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殷唯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耸立在山腰,望着朝阳,浅浅地笑着,似乎不像是在说笑,而且自信满满。
“呵呵,如果不去的话,我们现在大可以回头。”殷唯一转过头来,笑着望向他们,他每次都是如此,看似把抉择和问题推到大家面前,让每个人各自进行选择,但是语气之中却暗藏着一种让人不容去推却的答案。
“油条,我的兄弟,很抱歉把你连累进来,如果刚开始的时候,知道今天的情况会是如此,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把你拖进这趟混水,我跟许冰诺看来是几世前的宿命,这辈子是躲不掉了,我们只有去面对,福兮祸兮,只能看造化了,但是你和殷唯一不同,你们原本就与整件事情无关,如果我们两个死去,希望它能够饶过你们,现在知道它短时间内不会取我们二人的性命,但是你们两人的性命,却是没有任何保障,我们不能拉你们一同冒险,你们现在就回去吧!”左皓说完,走上前去,拍了拍孙俊泽的肩膀:“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还要跟你做兄弟。”
生死关头,左皓拉下脸来,结束两人之间的冷战,男人之间的情谊就是如此。无论之前有过怎样的误会和不愉快,那份兄弟间地情谊是怎么都不会改变地,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耗子,从小你地胆儿都比我小。现在你都没退缩,让我一个人走,还把我当兄弟吗?”孙俊泽一拳打在左皓的胸口,脸上却笑开了,两人间浓浓地兄弟情谊弥漫看来。看到他们又回复往日的情谊,许冰诺也打心眼里为他们高
“咳你们也不用看我了,提出这个主义的人是我,我定然是不会现在打道回府的,现在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当初,是你们找我来帮忙,现在不需要我了,就想甩掉我?那怎么成呢?”殷唯一也笑着开起玩笑。K网;电脑站。一副小怨妇地模样。
众人皆无语相对,只是“呵呵”地笑着,而在他们地内心深处。正有某种暖暖地东西在扩散着,洋溢着。很多感情。只有经历过共患难地洗涤才会显得更加真挚和宝贵,所以人们往往说。真正的友情、爱情亦或是亲情,要看能否共患难而非共富贵。
四人简单地吃了随身携带的方便食品,稍做整理,然后便齐步向无忧村走去,越接近村口,心里愈加忐忑和不安,许冰诺死死攥着衣角,弄出了许多褶子,她一边前进,一边给自己暗暗打气,左皓和孙俊泽强装出一副大义凛然地模样,心中却是提着一口气,迟迟不敢放下来,四人之中,当属殷唯一最为镇定和自如,嘴角间不经意扬起的微笑,更是给其他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站住!别动!”刚刚接近村口,便被路上来往的一两个村名发现了,他们双手持着锄头和草叉走了过来,对着他们大呵一声。附近田间干活的村民,被喊声惊动了,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不远处的木屋里,一些村姑和小孩也都从屋子里探出脑袋,连野狗也嗅出了空气中生人的气息,开始狂吠起来。
自从上次来无忧村搅的个鸡犬不宁后,这些本来就排外地村民们更是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可惜上次让他们逃了,居然让他们打搅了祖宗们的清休,只恨没抓住他们,好好带到祖宗坟前谢罪一翻,这下可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起来,”还对上次事情耿耿于怀的村民们,在认清来人地一瞬间,无一不如被惹恼的公鸡,恨不得头发都一根根竖立起来。
望着村民们煞有介事地模样,许冰诺不禁后退了两步,躲在殷唯一地身后,不再观望。
村民们不一会便将他们围了个水泻不通,更有人直接把草叉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殷唯一淡淡笑了笑,双手摊开向上,做了个投降地姿势,表明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恶意。
村民们可能是上次吃亏不小,依然保持着戒心,后来确定他们没有更多的同伙,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这才慢慢放下锄头和草叉。
“我们想见你们的村长。”左皓等了半天,殷唯一却一直未表明来意,因此他按耐不住地说出了口。
村民们一愣,也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语,只是粗鲁地推搡着他们。
殷唯一转头对左皓笑了笑道:“你放心,即使我们不说,他们也会带我们去的。”
左皓正欲问为什么,嘴唇动了动,这才回过神来:村里抓到了他们这批不速之客,当然是交由村长处理,想到这里,左皓不禁摇头笑了笑,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慌乱之间就被忽视呢?
果然不出殷唯一所料,他们一行人被压到了村长所在的木屋,陆陆续续又来了三、四个花白胡子的老人,看来是村中管事的,拥有一定的权利,而其他押解他们来的村民们则留在了屋外,他们四个则是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厅堂,就差没跪下,大型伺候了。
那村长见到他们,也委实吃了一惊,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死里逃生的人现在又会自透罗网,不过拜太骇人的面容所赐,他吃惊的表情并没能引起人的注意。
村长与四位老人在正前方的一排木凳上坐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