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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中一直没有动静,没有出现上次敲打棺材盖的敲击声,也没有任何的异动,但是二人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上次的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在昨日,那种指甲尖划过棺木的尖锐声,任任何人听过一次,绝对不会有听第二次的**。
许冰诺按照之前左皓的嘱托,开始抓起塑料袋中的钱纸,漫天挥洒起来,浅黄色的纸钱随着初冬的寒风在四周飘洒起来,象极了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幽灵,随时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俯冲下来,撕断活人的喉管。
焚化炉里的火被吹的猛然大做,呼呼做响,仿佛知道有一道可口的点心即将送到自己腹中一般,显得十分兴奋。只是沉重的死气伴着风从炉火中席卷而出,随着一阵阵黑色的热浪,扑在人的脸上,感觉异常的压抑了不安。
终于来到了焚化炉前,棺木内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但是他们身上却出了一身冷汗,手脚发凉。
已经快12点整了,工作人员打开了棺材盖,正要从中取出被白布裹着的尸体,“呼”的一声突然狂风大做,连原本晴朗的天空也不知道何时飘来了一片乌云,将阳光遮的严严实实,沉闷的雷声,象极了一声声低吼,翻滚的乌云将天空变的阴晦无比。四周的光线顿时变的昏暗起来,三人的心情顿时沉了下去。
“天气预报还真准,说是今天会有寒流过来,气候会剧变,我当初还不信了!”不知道是哪个工作人员说了一声。不过,当他收回目光,俯身望向棺材中的尸体的时候,马上没有了声响,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原来猛烈的狂风早已把白色的裹尸布掀起,那腐烂而又诡异的暗褐色尸体便跃然于眼前。而且上面还分明帖了些古怪的黄色符纸,在场的四个工作人员顿时吓的面无血色,更有一个直接晕倒。许冰诺也是震惊不小,扶着墙壁呕吐起来。左皓二人的反映倒是没有那么剧烈,但也委实吃惊不小,短暂的错愕后,左皓将遗像夹在怀中,慌忙的拉起白布向那尸体盖去,风却是有灵性一般越吹越大,眼看那些符纸就要被吹掉,左皓和孙俊泽大惊,再也故不得去掩盖尸体,直接抓住尸体就王火炉里送。没了钳制的裹尸布有如断了线的风筝,带着点点黄色的腐烂物,紧贴着地面向后飞去。
尸体被抛入了火炉中,那贴在尸体上的符纸遇火便马上燃烧灰烬。凶猛的火苗在风的推动下“呼呼”的向外“咆哮”着,似乎随时要挣拖炉腹出来一般,尽管热浪滚滚,左皓和孙俊泽却站立在炉口,大气不敢出一声,现在符纸已成灰烬,这尸体如果因此失去了压制而在火炉里乱蹦,甚至跑出来,那将会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伴随着传出来的一阵阵焦胡味,可怕的事情终于没有发生,左皓和孙俊泽不禁长长舒了口气,却是没了半点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在焚场的某个角落里,有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子的眼前发生的一切,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恐惧,别有意味的笑容在嘴角扬起,当看到左皓狼狈的坐在地上的时候,笑意更盛了,只是这笑让人有深入骨髓的寒冷,深邃的眼睛里如同蒙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楚。
不远处,殡仪馆的停车场内,光线昏暗,深邃的行车道里悬挂着一盏暗蓝色的灯,灯罩上布满了蛛网和灰尘,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风的影响,居然开始闪烁不定,昏暗的停车场内顿时随着灯光的闪烁忽明忽暗,在停车场的深处,安静的停放着一辆白色车,车前贴了一朵大大的白色纸花,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时的印衬出暗蓝色的光芒。
如果左皓此时看到了这辆车,应该会十分惊讶吧!明明背道而驰的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一切的一切,在刚开始的时候已经注定…
将母亲的骨灰安葬完毕后,众人回到了别墅,有如虚脱一般,没有了丝毫气力,好在一切算是有惊无险,母亲的遗体总算是入土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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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 重回别墅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别墅的气氛始终令人觉得不安和压抑,不过既然决定回来,那便是下定了一切的决心。稍稍休息了会,因为没有一点胃口,三人便分头开始打扫别墅和采购生活用品。别墅里的灰尘很厚,厨具什么的也一直没洗,所以很是大费了一翻周折。
劳累了一下午,终于把一楼客厅和二楼的那间空房收拾干净了,只剩下左皓的卧室和他母亲的卧室。因为左皓母亲的卧室还残留着一种难闻的味道,而且在那里有一些令人不愿意回想的事情和情景,所以左皓和孙俊泽结伴去打扫,而把左皓和张荔曾经的卧室交给了许冰诺打扫。
虽然这间房里没有放过尸体,亦没有死过人,但是毕竟房间的女主人——张荔已经惨死,这里到处都是她曾经用过的东西,她曾经的回忆和过去。许冰诺走进房间的那瞬间似乎感觉到她还在这里。
站在门口耸立了许久,许冰诺终于握着抹布,提着吸尘器走了进来,她先将家具上的尘土的清理下来,再用湿抹布擦拭,她从离门口最近的家具开始擦拭,直到来到左皓他们发现那些奇怪的画的穿衣柜时停了下来。和第一王队长看到这衣柜时一样,许冰诺觉得这衣柜有些诡异:柜子没有经过任何粉饰,也没有附着各色的油漆,而是保留着最自然的木头的原色。柜子是向两边推开的缩门,门上刻了两个若有所思的美人头,两人头都是一头长长地头发,背靠而立,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靠在镜子上。镜子那边出现自己的影象一般。人头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柜子,美人头的眼珠不知道为什么是凹陷地。因此显得比其他地方的颜色略深,但是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地感觉。总觉得这美女空洞的眼珠正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不管你如何改变角度和方位,总感觉这衣柜上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四处打量。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么恐怖的柜子是怎么被设计出来地,而且还被放在离床这么近的地方。
有了这种想法,许冰诺不禁觉得浑身一颤,神经质的望了望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一边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一边开始擦拭柜门,柜门上的灰尘不多,但是她依然擦的十分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原因,一边的柜门向旁边滑去,许冰诺刚刚准备伸手去关上柜门,却被穿衣柜里的东西吸引了,穿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女式衣服。;16K.。奇怪的是全部是长裙和旗袍,没有其他款式和季节的衣服。衣服被一件件撑在衣架上,然后挂在柜子里地一根银白色铁棒上。衣柜的底板上放了各式的高根皮鞋和凉鞋,猛地看上去:悬在半空的衣服下是一双鞋子。还真让人觉得心里发凉。感觉就好象是看不见地女鬼穿着裙子和高跟鞋,排着队在衣柜里站了一排。
在这堆衣服里。最醒目地是件大红色的旗袍,旗袍地颜色很艳丽,上面还用金黄色的线绣了只华丽的凤凰,四周是用水红色和翠绿色绣的牡丹和绿叶,整体看上去十分华丽和鲜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娇艳欲滴的红色看得让人心里发慌,仿佛血一般的嫣红有一种多看一眼就会被吞噬的错觉和不安,而偏偏目光却无法收回来,仿佛被牢牢抓住一般。
旗袍很长,但是开岔开的很高,收腰收的十分好,不难想象这件旗袍的主人的身材一定凹凸有致,曲线玲珑。领口上,细细看去,甚至还能看到残留的几根黑色的长发。许冰诺甚至能够想象张荔生前穿上这身旗袍时,那妩媚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如果我穿上这旗袍,是不是一样的好看呢?”
她开始幻想自己身着这身红艳的旗袍,长发被高高盘起,她站在梳妆台的椭圆形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绰约身资,似乎对自己的这身装束十分满意,她露出一丝笑容,侧过身去欣赏镜中自己的背部曲线,而当她回过头的时候,镜子里却是另外一张脸,而她的脸却不见了,被另外张所取代。
一个激灵,她从遐想中恢复过来,大红色的旗袍仍然散发出妖艳的红色,却让她觉得害怕,匆匆的准备关上柜门,却瞥见红色旗袍下正好是一双如鲜血般艳红的高根皮鞋,有如被刺痛一般,她飞快的关上柜门,坐在床上喘息起来。
因为那是一双她也熟悉不过的高根皮鞋——周小美死的时候穿的红色高根皮鞋和这双几乎一模一样!
另外一边,左皓和孙俊泽已经清理完了母亲的卧室,因为母亲的卧室原本就比较小,而且东西也不多。他们出来的时候,看见许冰诺不在一楼大厅,心想她还在打扫卧室,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二人怕她出了什么事,马上冲了进来,却见到许冰诺正坐在床上似乎惊魂未定。
二人马上警觉的子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你怎么呢?还好吧?”左皓关切的问到,旁边的孙俊泽眼里也是充满了关切。
“没什么!可能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没开窗户,而这里的灰尘过厚,所以感觉有点不舒服。”许冰诺已经冷静下来,不过是双类似的高根皮鞋,虽然乍一看很象,但是高小美的那双皮鞋上是没有绣花的,不过是个巧合,她这么想着,便没把刚刚看到的说出来。而事实上她刚刚也确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左皓和孙俊泽这才放下心来,好意劝她到一楼去休息会,她却拒绝了。有了三个人,打扫顿时快多了,不过多久,房间就便收拾停当,只是左皓没有动衣柜里的东西。许冰诺暗想:“他可能想保留那份对她的回忆吧!”
一切都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经过了一翻劳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左皓沉浸在悲伤中。在母亲地坟前哭过后,他收拾起自己的忧伤,一直在强撑,他不想表现出来,让他们担心。所以即使一天没吃饭。他到现在也不觉得饿。
三人商议到外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