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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鹏明被天雷击中,身上的力气散掉一半,不等他挣扎着起来,那些城隍差役手中的长戈已经刺到了他身上。
顿时四个城隍差役,就同时举起手中长戈,把宋鹏明的魂魄举到空中。
我本来认为这些城隍的差役会用锁链之类的绑着宋鹏明,没想到他们竟然直接是长戈举着。
宋鹏明被抓到了,那几个差役就缓缓地从王俊辉法坛中走了出去。
王俊辉那边也是捏了一个指诀,然后在额头上一点,顿时身上的那股威势也是散掉了。
显然他已经散掉了请神术。
在王俊辉散掉请神术的时候,我的阴阳手也是自动关闭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必须要王俊辉的道气跟我体内的相气引起共鸣,我的阴阳手才能开启吗?
收拾了宋鹏明,林森直接冲过去问王俊辉的情况,王俊辉摇头就说:“我没事儿,就是请来的这尊神太过托大,险些把我体内的灵力给耗光了。”
此时我也是过去问王俊辉,为什么那些城隍的差役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大阵,那些差役也是阴气很重的家伙啊。
王俊辉道:“他们是阴差,身上自然有防止阳气道法的东西护体,不足为奇。”
说着王俊辉转头问我:“倒是你,刚才你是怎么挡下那慑青鬼阴气的,我都没看清楚。”
我想了一下没有告诉王俊辉我开了阴阳手的事儿,所以我就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爷爷曾经说过,阴阳手是相门圣手。
若是太多人知道,肯定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见我摇头王俊辉也就不多问,就进门去查探了一下宋老伯夫妻俩的情况,两人暂时还没清醒,不过从形式上来看,这两个人大病一场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其实不光是他们俩,我和林森也是逃不过。
这里的情况解决了,王俊辉就去后院收了自己的布置大阵,然后送我回住处。
在回我那里的路上,王俊辉给林志能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们这里的问题都解决了。
林志能有些迫不及待,当夜就带着人把那里的赃车都运走了,同时也把宋老伯夫妇送到了医院救治。
王俊辉把我送到家里后,就连夜赶回了市里,我本来想留他住一晚上,他摇头说:“不用了,要不是你这里出了事儿,我还在休假呢,回去还要陪陪雅静呢。”
我回到住处的时候,时间还不是很晚,不过徐若卉和方骆琳他们已经吃饭回来。
徐若卉和方骆琳、齐昕在房间里聊天,摄像张国彬和阿帆在二楼。
我刚才在与那宋鹏明搏斗的时候,粘上了一些林森泼的朱砂墨,所以衣服上就像是沾了血迹,见我这副模样,徐若卉立刻担心地问我情况,我告诉她没事儿,只是一些打翻了的朱砂墨而已。
因为我身上粘着朱砂墨的缘故,我那兔子魑也有些不愿靠近我,所以我就便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一夜徐若卉都在和方骆琳、齐昕二人聊天,我插不上嘴,就只能抱着兔子魑先睡下了。
我这一觉睡醒就冷得厉害,我分明已经盖上了一层厚被子,怎么还会这么冷了,我一下明白了,我这是发烧了,是受到昨天阴气的影响,感冒了。
所以我就想着爬起来找徐若卉给我准备的感冒药,可我下床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腿竟然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同时我的手掌和手指都出现了蜕皮的迹象。
难不成这是开了阴阳手的副作用,可我也没听我爷爷说过阴阳手会有什么副作用啊?
我瘫到床下起不来,就用手抓着床边想要拉整个身子起来,可我却又发现,我双手除了自由活动,拿个轻巧的东西外,也是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所以我就瘫到那里起不来了。
这样的感觉对一个正常人来说,简直是太难受了。
兔子魑在旁边似乎看出我的问题,就“嗖”一声蹿下床,然后一跳一跳的打开我的门闩,再接着往徐若卉那屋跑了,这兔子魑去帮我叫人去了。
很快徐若卉就赶了过来,此时她已经洗漱好,换上了一身秋装,见我瘫到在地上,就赶紧过来扶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昨天捉贼落下的后遗症,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此时方骆琳和齐昕也赶了过来,帮着徐若卉一起把我扶到床上了。
方骆琳看着我便说:“你的身体素质也太差,捉个贼,跑几步,累的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你太缺乏锻炼了。”
我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若卉知道我捉的贼是“鬼”,便替我辩解说:“好了,好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今天的拍摄我就不跟着你们了,你们去吧,我要在家里照顾他。”
方骆琳和齐昕又打趣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徐若卉又问我昨天的情况,她让我说实话,我便把昨晚我们见到鬼的情况给她大致讲了一遍,听我说完,她便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受了那阴气才会这样的?”
我点头说:“是,不过,应该只是感冒,休息一两日就好了。”
接下来的两日,方骆琳、齐昕他们忙着给阿帆拍他寻妻之路的流浪纪录片,白天基本不在家,而我这边身体不好,加上过两天我们还要一起去一趟陕西,徐若卉就干脆把幼儿园的工作辞掉了。低每庄巴。
她说等着从陕西回来了,准备把我的那个算命小店改成一个做其他生意的小门脸,然后自己干,我问她准备干啥,她说没想好。
而警察局那边也是把偷车贼的事儿了结了,他们对外公布偷车贼已经被抓到了,可在哪里找到了车和偷车贼的身份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而那些车被找回来了,市民也没有再深究什么,这件事儿就真如王俊辉说的那样,不了了之了。
这两天我的身体也是彻底好转了,我手上整整蜕了一层的皮,到了第三天手才稍微能看一些。
之前我的手蜕皮蜕的我都差点觉得自己得了白癜风。
等我好转之后,阿帆在县城这边的事儿差不多也就拍完了,换句话说,我们要启程往陕西走了,我给林志能打了电话,他表示随时能跟着我们一起出发。
他现在已经彻底相信我所说的那些事儿了。
到了第四日,我们一行六人加一只兔子魑,两辆车,就离开县城向陕西咸阳进发了。
当然一路上我们还会时不时在某些阿帆去的地方停下来拍一些镜头。
一路向西,我们本来只是想着帮阿帆的亡妻昭雪,却没想到还有一件巧事儿被我们遇上了。
第125章 他是哪门子的高人
我们这次去咸阳一路上时间不是很赶,一路上齐昕、张国彬时不时停下来拍阿帆的故事,不过整个过程阿帆从来不接受齐昕虚构给他的任何东西。
所以这一路每一次拍的故事,都是阿帆亲身经历过的。
每次看阿帆的时候,我都能看的出他眼神中的那份迫切。如果他不是需要我们的帮助,离开我们他什么也做不了,他肯定不愿意在这沿途多停留一秒。
一路上我也问过林志能的时间安排,他说他有一个月的时间,至于他是请假过来的,还是任务外出,我就不太知道了,我问他,他也没说。
不过我能看出来,这一路他都是心事重重,心里好像搁着一件大事儿放不下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偷车鬼的事儿给他带来的意外太大了。
咸阳在西安市的西北部,我们这一天到西安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所以就没再继续赶路。而是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
我和林志能住一间,阿帆和张国彬住一间,徐若卉、方骆琳和齐昕三个女的住一间。
兔子魑因为被徐若卉说成女生,所以暂时也就跟着徐若卉去睡了。
本来我们只是休息一晚,没想着多待,可到了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听着楼道有两个人说话,他们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可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却很熟悉。
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心里不由一惊,这不是我爷爷的声音吗?
我怕他再跑了,赶紧开门去找,就发现在我对面的门前站了一个中年男子。他正在和一个老者攀谈,而那个老者就是我爷爷。
“爷爷!”我激动地喊了一声。
我爷爷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我,表情变了几变,然后道了一句:“初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爷爷。我心里又喜,又怒,又激动。
我看着他就说:“我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会算吗,算不到吗?你不是还说帮别人算天机吗?”
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就把跟我同一个房间的林志能吵醒了,他出来问我咋了,我说,没事儿遇到熟人了。
跟我爷爷在一起的那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爷爷,便道了一句:“李前辈,竟然您在这里遇到您孙子,我的事儿就改天再说吧,今天是我讨饶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希望您考虑一下。”
说完那个中年男人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向我多看了几眼,然后礼貌地对我点点头,然后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我自然也是礼貌的回了一下礼。
等着那中年男人离开了,爷爷就对着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这暂时没了相卜的本事可真是难受,走到那里都被人找到了,我今天被人堵了三次了,晚上又遇到了你小子,我可真是倒霉啊。”
听了我爷爷这话,我心里不由来气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见到你孙子算是倒霉事儿吗?”
爷爷摇头道:“刚才那小子还用‘您’来称呼我,你小子倒好,连个敬语也不用。”
我本来想着再跟他贫几句,可想起他刚才说自己暂时没有了相卜的本事,觉得奇怪,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爷爷看了看我,然后打开身后的房门,让我一个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