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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邧笑着把陈婷婷拉到自己身边道:“是正事儿,你不要问了。”
他对陈婷婷稍稍有些改观了。
蔡邧这才详细说交给我们的案子。
在成都和都江堰之间的一个镇子上,有这么一户人家。
男人叫赵春发,是一个菜农,她的妻子叫罗玉妮,两个人还有一个孩子叫赵晗。
半年前正好是暑假的时候,赵晗为了体会父母生活的劳苦,就和父母一起去往成都送菜。
他们开的一辆小货车,前面的车驾驶室正好坐下三个人,三个人在快要到成都的时候发生了车祸。
这车祸说来奇怪,整个驾驶室都被迎面来的大货车给撞扁了,可受伤的却只有赵春发一个人,赵晗和罗玉妮两个人几乎都是毫发无伤,最奇怪的是,那两个人竟然在事后完全忘记了车祸前后差不多各一分钟的任何事儿。
不光是他们,另一边大车那边也是如此,开车的司机也是不记得究竟是怎么情况,而调了事发路段的监控视频,我们却发现一些端倪,就是事发的时候,忽然有一团类似人影的黑光以极快的速度闪过,明显看到他推了一把那大货车,才致使那大货车和小货车撞到一起的。
最奇怪的是,还有两个黑影飞快地把赵晗和罗玉妮两个人从车里抱出来,然后扔到一边,所以两个人才没有受伤。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蔡邧:“这件事儿,整个监控里面都记录了下来?”
蔡邧点头说:“没错,而且这件事儿一出,看到这监控的人,全部给调换了岗位,然后这监控也交给了警方的灵异特勤部门处理,而后他们又把案子通过赵家托付给了我们。”
我让蔡邧继续说案子的缘由。
蔡邧也是点头继续讲。
那场车祸里,赵春发受了重伤,而且一直昏迷不醒,后来我们的人过去就发现,赵春发的一个魂魄留在了车祸现场,就用喊魂的法子把其一个魂魄给喊了回去,如此一来,赵春发才从昏迷中醒来。
只不过他却开始说一些奇怪的事儿,他还说那些事儿都是他前世的事儿,我们按照他所说事情的发生地点前去调查,发现那边之前的确有他说的那么一个人,而且什么时间做过什么事儿,都跟他叙述的基本吻合。
最主要的是,他说的上一世的那个人,就是在赵春发出事儿地点死掉的。
听到这里王俊辉便道:“其实是你们喊魂的时候操作失误,把另一个魂和赵春发的那个魂一起塞进了他的身体里,再所以说,他的身体里有四个魂,对吧,那些事儿,根本不是什么前世的事儿。”
蔡邧点头说:“王道长果然是高手,一语中的,没错,后来我们经过调查,事情果然是向王道长说的那样,可在我们调查这件事儿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大麻烦,而这个大麻烦也一直困扰了我们半年之久。”
我问究竟是什么麻烦,蔡邧深吸一口气说:“凡是当时直接参与这件案子的我们明净派的人,好像一个个都受到诅咒似的,他们先是莫名其妙的丢失魂魄,然后死掉,然后我们发现他们的魂魄都跑到了一个人身上。”宏引他巴。
“那个人就是赵春发,他知道的事儿越来越多,可却能一直保持清醒,我们现在已经把他控制住了,可诅咒还在继续,当时参与这件事儿调查的五个人已经死了四个,如今最后一个也是岌岌可危。”
第165章 百鬼之体
调查那个案子的人会被诅咒?这倒是有些新奇,王俊辉也是皱皱眉头,显然他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我问蔡邧,剩下那个调查过案子的明净派的人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
蔡邧苦笑着说:“他现在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门窗上贴满了符箓,屋子里布置上了打鬼的法坛。人疯疯癫癫的,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他也要中招了,最奇怪的是,我们也从侧面调查过这件事儿,没有任何的进展,甚至那诅咒来自哪里我们都没搞清楚。”
王俊辉也是问蔡邧,那个赵春发现在在哪里,蔡邧说:“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如果想去看他,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过去。”
我看了看王俊辉。询问他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对蔡邧说:“能否这样,我们先去看下赵春发,然后再去看看你手下的那个人,然后让你手下的那个人跟我们住在一起,我们需要观察下他到底为什么发疯,又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要害他。”
蔡邧道:“这自然是可以的,只要你们不嫌麻烦。我马上就叫人去把我那个手下接过来。”
王俊辉说,先不急,先去看看那个赵春发的情况再说。
蔡邧自然也是愿意,立刻答应了下来。
我们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放在住处,然后便跟着蔡邧和陈婷婷去了赵春发所在的精神病院。
到了精神院这边,蔡邧给里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立刻就有一个女人出来接我们,那个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奴仆宫的气色不错,看来是这精神病院的一个领导。
见面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院长也姓蔡,还是蔡邧的什么远房亲戚,是蔡邧的长辈,不过她对蔡邧客客气气,而蔡邧却是一副贵宾的姿态。
而我从蔡邧的田宅宫上看到,这精神病院的宅气,有一股不停地流入他的田宅宫,很显然这精神病院背后的大老板不是那个蔡女士,而是蔡邧。
蔡院长领着我们往里走,然后到了一个白色孤楼旁边,这楼只有两层,一层用钢筋的门窗封的严严实实,而且一到这边徐若卉怀里的兔子魑就机灵了起来。显然这楼里面有东西。
可我的采听官和监察官并未开启,也就是说这东西不一定是鬼。
而王俊辉也是皱皱眉头说:“这楼有古怪啊。”
蔡院长说:“自从蔡少的那个病人住进来后,这楼就一直古怪的很,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没有任何一只昆虫,甚至苍蝇、蚊子都不会靠近这栋楼。”
蔡邧笑了笑说,让蔡院长把钥匙留下,然后先离开。
蔡院长也没有逗留,客气了两句,让我们有事儿随时叫她,也就转身走掉了。
看着那封的严严实实的楼,我问蔡邧:“那赵春发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吗,这阵仗,怎么像是关押极恶的罪犯似的。”
蔡邧走到门口,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说:“我们关起来赵春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晚上的时候,他就会乱咬人,喝人的血,他的老婆,孩子都被咬过,不然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把赵春发关在这里的。”
听蔡邧这么说,我忍不住道了一句:“他不会变成吸血鬼了吧?”
王俊辉咳嗽几声,显然是在示意我说的那些话极其没谱,我摆摆手连忙说:“我开玩笑的。”
跟着蔡邧进到了这一楼里,我们就发现整栋楼里面阴森的很,墙壁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奇怪图案,有的像是小孩的涂鸦,有的却又是极有水准的人物头像画,只是他画的谁,我们却一个也不认得。
还有一些类似的地图的涂鸦,还有一些是文字,有的写的奇趣拐弯,有些写的又十分工整。
在看到这些画的时候,我的监察官和采听官同时开启。
不光是我,王俊辉也是“咦”了一声说:“这些画和字有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立刻捏了指诀给每一个人都封了相门,包括蔡邧和陈婷婷。宏引扑亡。
蔡邧说:“那赵春发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很清醒,跟正常人差不多,可一到晚上十点后就开始发疯,后来有人发现,只要给他一些粉笔,他就会安静地去涂鸦,不再大闹,所以这栋楼里就有了这些画和字,我让人抄给我看过,没有看出有什么含义来。”
我问蔡邧:“不会这栋楼里就关了赵春发一个人吧?”
蔡邧的点头说:“是的,蔡邧的病情特殊,和其他病人在一起,很可能会伤害到他们,所以需要单独关押,这栋楼本来是准备要拆除了,现在加固了一下正好用来关他。”
一楼的房间都是空的,显然赵春发不在一楼。
我们在检查一楼房间的时候,就发现无论房门,还是房间的内部,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人物头像,我粗略估计,不同的人物头像大概有二十多个,从不重复。
我们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发现每一级的台阶上都写着两个字:“该死!”
这两个字苍劲有力,让人不由心中生出一种望而生畏之感。
我沿着这些写着“该死”的台阶上楼,到了最后一阶的时候,发现那一级台阶上画着两个箭头,左边箭头指着一个“生”字,右边的则是指着一个“死”字。
极其怪异。
在这么诡异的环境里,看到这两个箭头的选择,我们自然是愣了一下,而后蔡邧下意识选择从生的那一边上去,我们也是跟着那样走。
上到二楼,就发现整个楼道的走廊里画满了奇奇怪怪的动物,从飞禽到走兽,从家养的到野生的,几乎是应有尽有。
而且这些动物的画工都是相当精湛,每一个动物都画的栩栩如生,让人不忍下脚。
我问蔡邧,平时怎么给赵春发送饭,蔡邧说:“赵春发每到饭点的时候,会自动到一个窗户那里等着,给他送饭的人只要去那里把饭给他就可以了,而且他吃了饭,还会把餐具再放到窗户旁边,等工作人员收走。”
“他需要的衣服或者什么东西的时候,也会主动找工作人员要,其实他除了晚上发疯的时候,其他时候跟一个正常人无异。”
我们下意识躲着那些画前行,同时蔡邧也喊了一声赵春发的名字,隔了几秒钟就听到我们前面楼道尽头一个房间,传来一声“咯吱”的开门声。
接着一个人的头探了出来,他的头发很长,很乱,遮着眼睛,就好像“古牧”(狗)一样。
接着他从屋里走出来,站在楼道的中央,我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