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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儿嘿嘿一笑,在半空中半躺着欣赏宫殿里杰出的古代建筑艺术,尹川山则脸上现出自嘲的苦笑,似乎对黎叔儿的三七疙瘩话很吃心。
“唉,叔儿,你下来呗,我问你点儿事儿。”我冷丁想起一件事儿,就仰着脖子喊躺在半空、就跟在加勒比黄金海岸晒太阳浴似的黎叔儿。
“又他妈嘎哈?”黎叔儿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一翻身,耷拉着一张猪腰子脸开始降低飞行高度。
“那啥,你刚才老嘱咐我小心保护沈涵,咋地,你有预感沈涵要出事儿啊?”我看着黎叔儿,确实心里有疑问,这老骗子刚才几次三番地让我护着点儿沈涵,他是不是能提前预知沈涵有危险啊?
都说这人变成鬼之后,有些本事无师自通,不用学就会了,所以,是不是黎叔儿又添啥新能耐了也未可知。要真是这样,那他老人家完全可以预测一下老火和沈涵魂魄的吉凶祸福,以及陆宇峰逃走之前说的那个石坊到底在哪儿。
我这一问,黎叔儿一张老脸立马就紫了,臊的,扭扭捏捏地看了我和胖子半天,才跟挤牙膏似的吐露了实情:“那啥,上次被崔执事将灵魄收回去的老林,你们还记得吧?”
“啊,记得啊,那林叔儿和您可有一拼,呵呵”一想到那个外冷内热、也很不靠谱的林叔儿,我和胖子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啊,那老小子和你俩处得不错,回到地府还挺想你们的,没事儿总和我念叨你们,完了我们哥俩走得也挺近,没啥事儿就在一块儿喝喝小酒,吹吹牛逼啥的。其实,老林生前根本就不是姓崔的那个王八羔子说的那样,是坑蒙拐骗的蓝道骗子,只不过就是死后没钱没势的,遭人陷害才……好了,又jb扯远了,我一看,就冲你们俩,我也得帮他,就使了点儿银子,托判官改了老林的生死簿,让他得以重新脱胎做人去。哎呀,算算日子,这老犊子应该已经转入轮回了,我也没送上他,心里还真有点儿不得劲儿啊。”
知道林叔儿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我和胖子心里虽然有些不舍,觉得还没有兑现给他老人家烧大娘们和金银馃子的诺言,可毕竟转世轮回才是最好的归宿,所以还是感到挺欣慰的,林叔儿的恩情,有缘日后再报吧。
“叔儿,叔儿,,接着说啊,还没说你为啥知道沈涵要出事儿呢?”我和胖子见黎叔儿的思路要跑偏,赶紧拨乱反正,追问下文。
“啊,人老了,容易动感情,呵呵”黎叔儿一笑,“平常老林和我喝酒的时候,没鸟事,他就教我一些孔明神课的算卦把戏,一来二去的,整得我还听上瘾,有事没事的,也给那些鬼差算算卦,图个乐呵……”
“啊,叔儿,你会算卦啦,灵不?”胖子眼含期待地问黎叔儿。
黎叔儿老脸一红:“还……还行吧,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呗,呵呵”
见黎叔儿闪烁其词的,我追问道:“您就说吧,咋知道沈涵要出事儿的?”
这一问,玄真子道长、田启功、尹川山也都走了过来,沈涵也靠在我身边,好奇地望着黎叔儿,看来这好奇之心,还真是人皆有之啊。
一见大家伙都围上来了,黎叔儿可有点儿迷糊了,干笑着:“干啥呀,有啥好听的,哈哈,哈……”
“小黎,这孔明神课极为深奥,你个猴崽子能参透其中的深意,可以呀;啊。”玄真子道长似笑非笑地看着黎叔儿,说道。
黎叔儿汗都下来了:“嗨,老神仙,活祖宗,我这不是顺嘴胡吹溜哨(东北方言“吹牛b)呢吗,算十回灵一回都是赶巧儿,那啥,是,来之前我确实给小凯他们摇了一卦,卦象为九天玄女害比用复,就是说他们阴性犯冲,不利其身,刚才我一看,阴性,那就是沈涵呗,所以……”
第255章 羊皮残卷
“不过,这么大事儿,我们的回去跟他父母说一声,再说,你们不也得会会亲家,商量商量彩礼的事儿啥的,对吧?”胖子借机提出离开这里的要求。
“那对,那对,不过,你们走之前,还是给我们签个字,留个凭据吧,好吗?”那男子很客气地说道。
“那是应该的,来,二愣子,写个保证书吧。”胖子吆喝魏二愣子动笔写字据。
“我,我不会写字啊。”魏二愣子脸一红,看来是真没撒谎。
“不用,我这有现成的婚契,签个自己名就行啦。”那男子乐呵呵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看着有点年头的黄纸吗,上面用隶书写着很多繁体字,胖子就认出一个阴字,一个契字。
魏二愣子也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匆忙在黄纸上写上了自己歪歪扭扭的名字。
那男子小心翼翼地收好黄纸,胖子和魏二愣子相互看了一眼,旁白均是:这个大傻帽,就一张破草纸签个名,到时候我们翻脸不认账,你又能奈我何?
“啊,你们打算去哪儿啊?”既然已是一家人,那男子态度又热络了不少。
“我们准备到……北元洞去。”胖子刚想说去阿巴河,忽然灵机一动,想趁机问问那男子知不知道北元洞在哪里。
“北元洞?没听说北部原始林区这嘎达有这么一号洞窟啊。”那男子迟疑了一下,“可要如果是洞的话,也就是恩和哈达和奇乾两个地方有山,应该就在这两处。”
“好,我们赶时间,这就走了,完了会亲家的事儿到时候再联系,行不?“胖子借故就想脱身。
“不用,这块的时间和你们那儿的时间不一样,我们三日后,会去找你们践约的。”那男子呵呵一笑,并没有深挽留我们。
操,有啥不一样,你们这还能整出格林尼治时间来啊,胖子暗自哂笑,也没在意那男子的话。
“你们有伤,又带着这么多东西,靠腿走是不行的,我给你们预备了两匹马,你们骑上走吧。噢,这两匹马不用特意喂,它们自己会找吃的。”都说丈母娘疼女婿,果然不假,少妇连马都给准备齐了。
话都说透亮了,胖子和魏二愣子早饭也不吃了,跨上两匹细腰乍背、皮毛黑亮如锦的骏马,挥手告别依依不舍的老夫妻俩,还有那个一脸羞涩的吕卫红,扬鞭打马而去。
在骑马驰骋中,胖子还在琢磨,那被子上是什么味儿呢,这么熟悉。
不说胖子的狐疑,单表这两匹马,果然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良驹,翻山越岭,不费吹灰之力,小半天就载着胖子和魏二愣子到了毛河。
唯一令胖子和魏二愣子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两匹马似乎有老马识途的能力,根本不用他们摆弄辔头,自己就会选路走,而且那些路基本上都是崎岖陡峭、人迹罕至的兽道,可也正是如此,才使他们不到一天就走完了原本要走三到四天的路程。
按照这种赶路的速度计算,魏二愣子知道老魏头和我们即便路上一点儿不耽搁,此时也就刚刚赶到奇乾村,遂建议胖子改道,直奔奇乾村与我们回合。
胖子想了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就与魏二愣子快马加鞭地直奔奇乾村而来。于是,在今天一大早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魏榔头的老鬼饭店。
胖子说完了他与魏二愣子一路有惊无险的历程,对仍阴沉着脸的老魏头儿咧嘴一笑:“行了,你儿子差点弄死我,我这么祸害他一下,也算是扯平了,那婚约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还给你拐回两匹马,你算算,只赚不亏嘛。”
老魏头儿也知道是自己儿子理亏在先,所以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几声,这一页也就算翻过去了,至于心里面是不是结了疙瘩,胖子不在乎,我也没太当回事儿。
毕竟,以我和胖子现在的修为,对付象老魏头儿父子这样的土流氓,是老太太握鸡蛋,十拿九稳。
话说开了,魏榔头是社会面上的人,便吆喝着手下的伙计摆酒上肉接茬儿喝,说是要给胖子和魏二愣子接风。
一想到昨晚的苦战,我是真怕了,正想找借口把早上的这场盛宴免了,可巧,面色蜡黄的韩老六在一群兄弟的搀扶下,二次来到了老鬼饭店。
一进门,韩老六推开搀他的兄弟,勉强自己站住,而后朝我就跪下了:“韩老六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这两袋金砂,是一点心意,请您笑纳。”
说着,贾大壮毕恭毕敬地半哈着腰,将两个档案袋大小的布包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飞快地笑了一下,旋即退回到韩老六身后的那群兄弟中间。
“呵呵,你活过来了,这也是你自己的造化,这金子我不要,只希望你们以后弃恶从善,多积点阴德就是了。”我上前扶起韩老六,并将那两个沉甸甸的袋子,放到他手里。
韩老六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当他看到我毫不做作、神情坚定的表情后,犹豫了几分钟,开口说道:“我能单独和您说几句话吗?”
魏榔头很会看事儿,立马说道:“那就去我的房间吧,肃静。”
我点点头儿,招呼胖子和沈涵一起过去。
进了魏榔头的房间吗,我关上门,对着坐在魏榔头床上只喘粗气的韩老六笑道:“有啥事儿,说吧。”
韩老六有些不放心地看看胖子和沈涵,欲言又止。
“啊,他们都是我的生死之交,你有话但说无妨。”我看出韩老六的顾虑。遂出言解释道。
韩老六低头寻思了一下,好像下定决定,从仿警察制式作训服里掏出一块皱皱巴巴的皮子,递给我:“恩人,这就是那幅害死了我爹、也害死了老钟夫妻的藏宝图,经过了这些事儿,我怕了,是真怕了,我想领着这些叔伯兄弟们回老家,踏踏实实地挣钱过安稳日子。这图,我本打算烧了,省得它再害人,可是,一琢磨,对您兴许有用,就给您送来了。”
胖子和沈涵都是好奇之人,用东北话说就是“欠儿噔”,一听这块东西就是藏宝图,立即围过来仔细观看。
这是块绘制在羊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