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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飞行员所要做的,就是在机载操作系统在预警机协助下完成锁定后,他们只需要选择合适的时机开火就足够了。
在距离地面不到一万米的高度,但是小行星碎片的飞行路线并不是高度,它的最大主体部分已经偏离了原有轨迹,积体也只剩下不足直径一米,完全被包裹在火焰中。
集中火力,多点拦截的战术优势完全取得了预期的战果。
“干得漂亮,再来一次齐射,要干掉它了!”
苏…35“超侧卫”和歼…20“威龙”双发引擎爆发出强劲的动力,在陨星后方不依不挠地全速追杀着,此时导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他们能够倚仗的也就只有机腹下挂载的激光器,哪怕不击碎,起码也能够加快燃烧。
战斗机一旦发动攻击,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五架战斗机的飞行员几乎将被几轮集火攻击打残了的小行星碎片当成了敌人。
若是此刻有那些网民看到这一幕,再加上几架战斗机之间交谈的音频,一定会惊呼,中方击落外星人的星际战列舰一艘云云。
不过平民们只会看到国内新闻媒体会用“中国在境内再次进行了陆基中段反导拦截技术试验”诸如之类的新闻。
反正没有一个答案是真的。
猛然一道阴影高速掠过了两架苏…35“超侧卫”,直追向距离军事基地方向还有15公里的小行星碎片。
“‘左后卫’,看到了吗?又有一架新来的战斗机,速度好快。”
“没错,5马赫,天哪!这究竟是什么飞机!真快,是巡航导弹吧?”
苏…35“超侧卫”的两名飞行员望着超过己方双机编队,把他们远远甩在后面的战斗机惊叹了一句。
“哈哈,你们两个笨蛋,哪儿有新来的飞机,那是‘龙骑士’!”
远远地兜在边上在追杀阵列中的歼…20“威龙”飞行员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比导弹还要快的战斗机,对方机腹下又是一道激光器束直射出去,仿佛这是最为致命的最后一击,在前方的小行星碎片猛然炸开了,碎裂成了无数的碎片。
居然还有能量?!
对方的电能储备完全超过了自己的想像,难道还有备用电池?
其直径和体积已经无法承受得起一束高能激光的攻击力,巨大的能量完全摧毁了它的内部结构,在空气摩擦中崩解开来。
直径三百米的小行星碎片的威胁宣告完全解除,所有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一路的全力拦截让人提心吊胆。
“‘中锋’,你说什么?你没眼花吧,‘龙骑士’的战斗机可是前掠翼,可是我们前面那架是后掠翼战斗机!”
“没错,是后掠翼,这差别大了,我说,‘中锋’你怎么把前掠翼和后掠翼给搞错了,这可是常识问题。”
苏…35“超侧卫”编队认为歼…20“威龙”的飞行员“中锋”是任务结束后在逗他们开心,前掠翼变成后掠翼就像老母鸡变鸭不靠谱,他们可是唯物主义者。
“那确实是‘龙骑士’,我没有骗你们,我亲眼看到它变成后掠翼的,你们看,他的机翼又开始在变了,在变!”
在耳机里听到“中锋”的叫喊声,两架苏…35“超侧卫”驾驶舱内的飞行员推着油门全力追近了一段,远远地瞧了一眼,远远地面面相觑,惊呼起来。
“是变形翼!怎么可能?”
“果然变成前掠翼了,这,这是变形金刚吗?”
前掠翼就已经是非常令人惊讶的气动力设计结构,若是再来一个可以随时在前掠翼和后掠翼这间切换机构设计,那更加令人震惊。…;
以飞行员的视力,另三架超音速战斗机的飞行员已经勉强可以看清超在他们前面的战斗机的机翼正在发生非常奇异的变化。
这怎么能用“神奇”两个字能够形容。
可是一人一龙却没有在乎他们的战斗机给身后几架战斗机带来多大的震撼,而是急追着那些崩解开来的陨星残片,继续减速向下降低高度。
“莫林,莫林,追上去瞧瞧,我要碎片!”
看到小行星碎片被完全打爆,金系巨龙依旧不依不挠,急吼吼着要去追坠落到地面的那些仍未燃烧殆尽的小零碎。
失去速度的碎片,空气摩擦力度就会衰减许多,或许会留下一些残骸。
不过尝过几次甜头的金系巨龙早就把陨星当作了宝箱,它多多少少已经有些赌徒心态,或许还能够开个大奖也说不定。
完成任务后,林默也只能让一步,由着这头巨龙自由散漫一会儿,他的双手已经放开了操纵杆。
光是“龙将”的红外扫描装置,很轻易的就识别出那些陨星残骸坠落位置,温度极高的热幅射反应就像黑夜里的明灯一样显眼。
陨星碎片偏离了军事基地约十余公里,散落在半径两千米的范围内的盐碱地上,坠落的最大体积也没有超过10厘米,在地上狠狠砸出了一个洞,里面还燃烧着一些余焰和青烟。
连用设备扫描都不需要,光凭肉眼都能找到坠落的位置。
没有跑道,垂直降落对于X…8“妖孽”来说,简直是比吃饭还容易的事情。
在一处坠落点着陆后,林默从驾驶舱中跳了出来,从地里刨出了温度依然极其烫手的陨星残体,包在左腕的金系巨龙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赶上了。RQ
第七百四十九节 … 世事难料
莱茵河畔,夜幕已经降临,除了河面上不时经过的船只,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着,德国境内这段865公里长的河流不论白天和晚上,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风景,难怪会被德国人亲切的称为“德国的摇篮”。
一名约摸四十岁的男子带着一身酒气坐在河边椅子上一动不动已经数个小时,脚边堆着好几个空空的啤酒易拉罐。
德国啤酒天下闻名,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德国人更热爱啤酒的民族,不论是德国人还是别国游客都会带上几瓶啤酒,再装上一袋烤肠,留连于莱茵河畔。
可是安格拉。默克尔却孤身一人茫然地盯着河面,喃喃不知自语些什么。
这一切都是欧债危机的错,原本拥有一份待遇丰厚的工作却随着公司的摇摇欲坠而化作泡影,安格拉。默克尔领完最后一份薪水,带着私人物品,从善如流的跨入了失业者的大军。
房贷,妻子的圣诞节旅游行程,女儿的生日礼物,儿子的学费,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喘不过气来,甚至他都无法面对憧憬着未来的家伙。
失业就晴天霹雳一样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茫茫然来到莱茵河边,用啤酒一罐又一罐头的浇着忧愁,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借酒浇愁,愁更愁!
就像导火索引发的殉爆,一个又一个被引爆了债务危机的欧洲国家都成了过江的泥菩萨,一个个公司企业不是裁员就是倒闭。几乎成为了报纸新闻中主题。
欧洲各国失业率居高不下,甚至于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洁工,也会有无数的人竞争上岗。
这只是一个悲剧的开始,几乎可以想像在未来,妻离子散,他几十年的奋斗全部成为了一个大笑话。
他已经四十二岁,人到中年。知天命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打拼劲儿,已经无法再去和年轻人们去竞争。
各个企业淘汰下来的什么样的人才没有。竞争加剧,使一些上了年纪,精力衰退。就像安格拉。默克尔这一类人就成为了率先被转嫁危机的牺牲品。
喝完最后一罐黑啤酒,安格拉。默克尔踉踉跄跄地走向反射着灯光,显现出波光粼粼的莱茵河,属于夜晚的莱茵河,仿佛就像另一个世界。
“嗨!先生,你还好吗?”
一个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安格拉。默克尔扭过头看去,那是警察先生在巡逻,他们总是警惕性很高,提防着某个喝醉了的酒鬼不小心掉到莱茵河里,几乎每年都能捞上不少这样的倒霉蛋。
“我很好。警察先生,好得不能再好!”安格拉。默克尔冲着骑着自行车巡逻的警察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还清醒。
“早点儿回家去吧!晚上有点凉!”
说是德国人是世界上最死板的民族之一,可是并不会因此缺乏人情味儿,警察冲着安格拉。默克尔挥了挥手。善意地提醒道。
“好的!”
安格拉。默克尔却不想让对方看穿自己心里想得是什么,干笑了两声,掩饰着自己沮丧到无比的心情。
或许没有刚才警察先生那句关心的询问,他可能早就一头投入漆黑的莱茵河,与这个世界作最后一场诀别的舞蹈。
通常淹死在河里的溺死鬼都会这么跳,不需要有人教。
他看着警察离去的背影。转过身来,再次朝着莱茵河走近了两步,身子踉踉跄跄摇晃着,酒精正在干扰着他的神经运作。…;
“先生!看来你很困惑。”
唔?!又是谁?!
安格拉。默克尔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
他心中猛然窜起一股子无名业火,飞快地回转身,也不管是谁,大声咆哮起来。
“你是谁,我默克尔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没看到老子正烦着吗?你这个混蛋!”
“你他妈的简直是在多管闲事,想打架吗?混蛋,来啊,那么干一场吧,像个男人一样,我会狠狠揍断你的骨头!”
“你这狗娘养的家伙,来啊!来啊!”
安格拉。默克尔陷入到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暴怒的挥舞着拳头,仿佛就像一头受伤的猛兽。
换作平时,他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可是现在,破罐子破摔,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以往熟悉他的人一定会认不出这位素来循规蹈矩的安格拉。默克尔先生。
完全扔下了以往的谦逊有礼,安格拉。默克尔将自己心中积郁了良久的愤怒和沮丧全部发泄了出来,就像一句角斗场上正在作困兽犹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