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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情况下,方里也有了决定。
“倒也不是不能合作。”方里瞥了劳拉一眼,淡淡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很不爽,所以事后你就接我一刀,接下了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
不容置疑的说法,让劳拉脸上的笑脸一下子变得僵硬。
“这…这应该是开玩笑的吧?绝对是开玩笑的对吗?”
劳拉再一次的慌了。
“请告诉我这是开玩笑的!我还不想死啊!”
礼车就这么无视了劳拉的惨叫,开向了前方。
不久以后,抵达了白金汉宫。
1973 不需要安全措施?
白金汉宫。
那是世界知名的旅游景点,英国的君主位于伦敦的主要寝宫以及办公处。
这座宫殿就坐落在威斯敏斯特,乃是国家庆典和王室欢迎礼举行场地之一,在英国历史上的欢庆或者危机时刻时,白金汉宫都是作为一处重要的集会场所而存在的。
它始于1703年至1705年被建造出来,在1761年的时候被乔治三世所获得,作为一处私人寝宫来使用。
此后,白金汉宫又经过了不少次的扩建工程,在持续超过了七十五年以后,已然形成了非常大规模的建筑群。
1837年,维多利亚女王登基,白金汉宫就正式成为了英王的寝宫。
而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白金汉宫公共立面修建,形成延续至今天的白金汉宫形象。
即使在二战期间,这座宫殿的礼拜堂遭到一枚德国炸弹的袭击而毁,但在其址上建立的女王画廊亦是于1962年向公众开放,负责展示皇家的收藏品。
现在,白金汉宫已经彻底的对外开放参观,每天清晨都会进行著名的禁卫军交接典礼,成为英国王室文化的一大景观,更是英国伦敦的重要旅游景点。
礼车便开进了白金汉宫,在看似停车场的区域上停了下来。
方里、席尔薇雅与劳拉三人从车上下来。
“到了喔。”劳拉像是害怕方里一样的躲在席尔薇雅的背后,战战兢兢的说道:“王室派与骑士派的代表都已经到这里了,接下来就要在里面召开会议。”
“是吗?”方里无视了劳拉那胆战心惊的表现,如此说道:“这里不是完全对外开放的旅游景点吗?在这里召开会议没关系?”
“说是完全对外开放也不对吧?”席尔薇雅一边无奈的看着躲在自己背后的劳拉,一边这么说道:“据说白金汉宫现在也有作为女王寝室的功能,就算是平时好像亦有作为大使馆来使用的样子,女王与外国的使者进行交谈的场所同样在这里,上次我来这里开演唱会的时候就有别人说过呢。”
“好吧。”方里摊了摊手,说道:“我还以为用来开会的地方肯定会是什么被魔法的机关给布满的要塞,现在看来也很普通嘛。”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也很容易就能明白,这是无法实现的事情。
如果白金汉宫真的是布满魔法陷阱的地方的话,那就无法对外开放,作为旅馆景点来使用了。
至少,在对外的宣言中,白金汉宫是没有任何的魔法要素的。
“真亏女王敢将这里当做寝宫来使用啊。”
也不怕被那些居心不轨的魔法师给暗算,英国的女王还真是胆量不小。
劳拉从席尔薇雅的背后探出头来,如此表示。
“虽然没有任何的魔法与结界在作用,可白金汉宫里有骑士派的众多骑士在守卫,再加上女王本身也不需要安全措施,只要是在英国的国境内,女王就是绝对安全的喔?”
说完,劳拉又是将头给缩了回去。
看着这位最高主教像小丫头一样的表现,方里与席尔薇雅又是一阵无语。
可劳拉的话语中,方里还是注意到了一个地方。
“不需要安全措施,在英国国境内就算是绝对安全吗?”
方里若有所思了起来。
将话讲的这么绝对,那就意味着女王应该有什么非常规的手段吧?
方里在模模糊糊间也还记得原著中似乎的确有提过这么一回事,费点劲的话或许能够想起来。
(算了,还是不费劲去想了,待会直接问好了。)
打着这样的主意,方里直接向前走去。
席尔薇雅立即跟上。
“等…等等我啊!”
劳拉顿时有些狼狈的跟了上来。
那模样,跟刚刚和方里心神气定的交涉的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一会以后,三人便是步入了白金汉宫之内。
……
在房间般宽敞的走廊中,方里一行人走在了铺着让人不敢下脚的华丽绒毯上。
四周挂着绘面与雕刻。
拿着红茶茶具的女仆时不时的从旁边路过。
而一个个身穿铠甲,看起来与现代格格不入的复古式骑士则同样如同巡逻队一般,时不时的从周围走过。
只是…
“……还真是过分的眼光呢。”
席尔薇雅不经意间的嘟喃,让方里也产生了共鸣。
没错。
很过分。
那些时不时的从旁边走过的骑士们似乎认识劳拉这个英国清教的最高主教的样子,并没有多加阻拦。
可是,这些骑士望向劳拉的眼神却相当的露骨。
那是饱含轻蔑、不悦乃至敌视的眼神。
方里倒也不是不明白个中的缘由。
“这就是骑士派与清教派之间的关系吧?”
以前也说过,统治英国这个联合王国的政权的乃是互相制衡的三大派阀。
其中,王室派以王室命令的方式来控制骑士派,骑士派以国政道具的方式来利用清教派,清教派则以教会建言的方式来操纵王室派。
三者互相制约,互相抗衡,只要其中有一方在政策上一意孤行,另外两方就会透过各种迂回手段创造出强大的抗议声浪,阻挠其政策执行。
再加上三派系与四文化的关系让英国这个国家变得相当复杂,骑士派的最大使命就是得维持住整个国家,不让复杂的联合王国彻底土崩瓦解。
正因如此,骑士派与清教派向来都有个心结。
那就是骑士派无法接受清教派竟然获得与自己相同的力量。
原本,英国清教的存在目的是为了对抗罗马正教。
英国不希望国政被外界干预。
但是,罗马正教的影响力却遍及全世界。
英国如果不听命于罗马正教的话,就会被冠上违反十字教教义的罪名。
为此,英国在自己的国内设立了英国清教这个独自的十字教教会系统。
如此一来,英国就可以对外宣称我们听从英国清教的指示而不用被罗马正教牵着鼻子走了。
换句话说,英国清教原本只是一种政治上的道具。
如果把王室及骑士团比喻成国家的齿轮的话,那英国清教就只是润滑油。
但如今,英国清教的权力却是在王室与骑士团之间占了一席之地。
对于骑士团而言,当然不甘心会被这样的道具限制行动吧?
有鉴于此,骑士们一般都只听从骑士团长及英国女王的命令。
至于最高主教这个英国清教的领导者所下的命令,骑士们通常是敷衍了事,有时甚至抗命不从。
综上所述,骑士们看向劳拉的眼神才会那么轻蔑、不悦乃至敌视。
而劳拉本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的走在前面,让人都不知道到底是该感慨她的粗神经还是厚脸皮。
这时…
“总算是来了啊。”
伴随着这样的一个声音的响起,一行人停下了脚步。
1974 从国家得来的力量?
奢华的走廊前方,一个人缓缓的向着这边走来了。
那是一个身穿西装,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以上的男人。
男人拥有着一头整齐的金发与端正的容颜,身上的穿着非常的正式,走路的方式则相当的挺拔又有力,将背脊给挺的笔直,一举一动间都在告诉着别人,其身上浓缩着出入于高贵的场所的精华。
而男人的表情亦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公正和严谨一样,异常的认真。
这样的一个男人走过来时,周围那一个个对劳拉投以敌视的眼神的骑士立即恭敬的单膝跪下。
“团长!”
如此这般,大声的称呼起对方。
是的。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骑士派的领袖,骑士团的团长。
方里稍微打量了对方一眼。
从对方的身上,方里竟是感觉到了一股不逊色于后方之水的压迫感。
(这就有意思了…)
根据方里的了解,骑士团长即不是圣人,亦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以体质而言,相比较起一般的魔法师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连圣人都不是的存在,居然有着不下于拥有着远超一般圣人的强大的后方之水的压迫感,这如何能够不让方里侧目呢?
(骑士派的领袖…吗?)
回想起对方的身份,方里默默的目视着对方走过来。
但骑士团长的目光却是优先放在了劳拉的身上。
“你可是迟到了啊,最高主教。”
骑士团长有些严峻的声音,让劳拉报以悠然的笑容。
“真是不好意思,中途去接了客人,所以稍微迟到了呢。”
闻言,骑士团长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放松下来。
“王室派的各位可是一直在等着。”骑士团长非难般的指责道:“让女王和王女们等候多时,那可是大不敬。”
“真的很抱歉。”劳拉以丝毫没有歉意的表情,如此回道:“待会我会去向女王请罪,还请骑士团长放过我吧。”
“哼…”骑士团长的眉头皱了起来,表情显得相当的不快。
这是因为劳拉搬出了王室派吧?
三大派阀彼此的关系相当的明确。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