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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个心愿未了,倘若不觅人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因此忍辱负做了聋哑老人,只为寻一俊杰破解这个珍珑棋局,天可见怜,老朽等了三十年,三天前终于有一名青年公子破了此局,老朽了结了心愿,此生再无牵挂,今日便要和这欺师灭祖的逆贼做个了断,请诸公见证。”
丁春秋登时大惊道:“你说什么?有人破得了老贼布下的机关?”
苏星河哈哈大笑道:“那位公子不但破了师父留下的棋局,我还依照师父之命,把本门的掌门信物宝石指环和武功秘籍一并交给他了,丁春秋,你苦心谋划了三十年,没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算一场空吧,哈哈哈……”他依白凡嘱咐这么说,便是要让丁春秋方寸大乱。
丁春秋果然怒极,他将师父推下山崖,又逼迫师兄做了三十年的哑巴聋子,无不是为了掌门之位和至高武功秘籍,却没想到到头来便宜了他人,登时怒叫道:“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
这时突然有一个清朗声音从远处传来,“聪辩先生,你这做法颇为不妥,既然是邀请各方豪杰过来破局,自当是所有人都试过后,才能决定由谁来继承尊师的衣钵,如果另有他人可以破局,岂不是对其大大的不公平?”
话音落下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正是鸠摩智。
他本无意入局,只不过来凑热闹的罢了,但听到有武功秘籍时心中便再也忍不住,他一生嗜武,无论什么武学都要看一看,学一学,厉害的武功尤其如此,在他想来丁春秋只不过是一个弃徒就能有这样的武功,那其师留下的真传秘籍就更加了不得了。
苏星河一愣,正当他为难之际,又有两个人走了过来,这两人一男一女,女子娉娉婷婷,段誉见了她就再也挪不开眼睛,正是他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王语嫣。男子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面目俊美自然是慕容复了。
慕容复也上前说道:“大师说得有道理,既然我等受了聪辩先生的邀请,自然都可以试上一试。”
一向嘴臭的包不同也大叫道:“就是,公子爷说得有理,老头你既然邀请了这么多人,怎可在别人没试之前就断定谁是最后的胜者?如果这样我包不同第一个不服。”
苏星河更加为难,他此时只想和丁春秋做个了断,但如果这些人在一旁阻碍,便会徒生变端。
白凡在木屋里瞧得清楚,冷笑一声传音给苏星河道:“大师兄,你只管与他们对弈,这些人绝对破不了珍珑棋局,打发了他们再杀丁春秋不迟。”这传音入密之法也无甚稀奇,只要内力深厚,再掌握简单的诀窍便可,他在木屋内嘴唇微动,声音只有苏星河一个人听到,因此也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苏星河听后便坐下来,朝鸠摩智一伸手,请他入局,丁春秋虽在一旁怒火中烧,但他也不敢同时得罪这么多高手,只得先忍住。
鸠摩智其实心里早知自己解不了,只是实在放不下罢了,因此硬要上来一试,结果险些陷入幻觉,好在他毕竟出身佛门,最后关头强自清醒过来,才免去一劫,慕容复却没这么好的心性了,他执念既深,又好强,差点举剑自杀,最后仍是被段誉用六脉神剑救下。
连续打发了两人,苏星河不由地松了口气,如果是以前他巴不得来的人越多越好,现在他只希望一个人都不来才好,但是事事总不如人意,又有人过来,而且一来就是四个,白凡一见便知来的正是四大恶人。
段延庆一言不发地上前,目不转睛的瞧着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良久,左手铁杖伸到棋盒中一点,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之上。
白凡身在木屋中,也是一阵阵的无奈,任务世界的惯性果真惊人,照这样下去,虚竹又要在段延庆的指点下破了棋局了,但逍遥派掌门之位既然被我坐了,可就没你什么事了,想到这里白凡心中大定,自己闭目养神起来,对外面的形势不再过问。
不知过了多久白凡忽地听到外面突然打斗声大作,隐隐有敲锣打鼓,夹杂着诸如“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星宿老仙举重若轻,神功盖世,今日教你们大开眼界……”,“星宿老仙,大罗神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吹捧,听得白凡直皱眉头,别的不说,丁春秋的脸皮之厚倒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这帮弟子也是妙人,可惜生错了时代,不然就凭这手拍马屁的功夫,如果放到二十一世无论是官场还是职场,绝对是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白凡凝神朝外看去,只见旷地上烧着一个大火柱,遍地都是横七竖八倒伏着的松树。屋外诸人夹着火柱分成两列。苏星河站于右首,康广陵、薛慕华等函谷八友都站在他身后。星宿老怪站于左首,星宿派群弟子站在他身后。慕容复、王语嫣、段誉、鸠摩智、段延庆等四大恶人则疏疏落落的站于远处。
此时苏星河和丁春秋二人正在催运掌力,推动火柱向对方烧去。眼见火柱斜偏向右,显然丁春秋已大占上风。
白凡双眼微眯,闪过一丝厉芒,无崖子这时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只见白凡猛然起身双手拔出长剑,一道恢宏剑气穿过木板,划破十几米的距离直奔丁春秋而去,一出手便是绝招剑逝水。
第二十九章 清理门户 下
丁春秋正聚精会神地和苏星河对掌,根本就是在比试内力,最是凶险不过,丝毫不能大意,哪知不起眼的木屋中突然射来一道杀气逼人的剑气,转瞬间就到了身前。
余人见状无不惊讶,段誉自在心中疑问为什么和自己的六脉神剑这么相像,鸠摩智已然惊呼出生道:“六脉神剑?”
说时迟那时快,丁春秋左右受敌,一瞬间本能的右掌运力往前一推将火柱逼退几分,自己再向后侧身欲避过这一剑,但剑气速度本就极快,白凡又是突然出手,他如何躲得过,虽然避开了胸腹的要害,但仍是被斩在左肩上,一条手臂登时掉落下来。
霎时间众人无不侧目,短暂的寂静后,丁春秋的那帮徒弟最先反应过来,习惯性地开始鼓吹,
“何方妖孽,胆敢偷袭老仙,快滚出来……”
“老仙金身不坏,一条手臂而已,马上就能接回来……”
“放屁,老仙的手臂还需要接回去吗,直接再长一条新的不是更好?”
“有理有理,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断肢重生,惊现江湖……”
丁春秋这时疼的嘴角直抽搐,再听到这些话,一时羞怒交加,头发一甩,藏在其中的毒药就向那几个马屁拍在马腿上的弟子飞了过去,那几人旋即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其他弟子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出声。
这时白凡双手环胸,抱着长剑缓缓地从木屋中走了出来。
丁春秋神色阴冷地瞪着他,突然开间他手指上的宝石指环立时惊叫道:“七宝指环怎么在你手上?难道你就是那个破了珍珑棋局的人?”
白凡一掌朝那火柱拍去,内力中的寒气登时将其熄灭,苏星河顺势收掌脱身,心知丁春秋已断一臂,现在绝不是掌门师弟的对手了,便朝丁春秋怒喝道:“逆贼,见了掌门还不跪拜?”
丁春秋此时不但断了一臂,那断臂出更是开始结出一层寒冰,阴狠的寒毒不断侵入体内,让他疲于应付,哪里还敢与白凡对战,心中不停地想着各种毒计只求脱身。
只见他突然跪下来伏在白凡面前说道:“不屑弟子丁春秋求拜见掌,求掌门饶命,弟子知错了,以后定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顿时三观全毁,想不到他一把年纪了还能做出这种事来,江湖上谁不把颜面名声看得比性命还重,这丁春秋脸皮当真厚得无边无际了。
就连他的那些徒弟都开始有人骂了起来,
“丁春秋,枉你自称星宿老仙,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就是,我看还不如叫星宿老狗,摇尾乞怜,令人作呕。”
“说狗都高抬他了,臭狗…屎还差不多,星宿狗…屎,奇臭无比……”
这些弟子许多都是被丁春秋强迫才加入星宿派的,他们跟着丁春秋着实做了不少恶事,远的不说,在场的公冶乾、包不同等慕容氏的四个家将就是被他们放毒控制了抓上山的,此时见他断了一臂又跪地求饶,便知大势已去,于是忙不迭的破口大骂,以求和他撇清关系,不被迁怒。
白凡当然不信丁春秋会这么容易就求饶,他自忖练成了易筋经,百毒不侵,走到丁春秋面前说道:“你跟我求饶没用,去师父那求饶去吧。”
“师父?”丁春秋伏在地上的身子猛然一颤,突然扬手朝白凡眼前洒出一片尘土,自己转身就逃,他身形飘逸,眨眼间就到了十几步外,苏星河等人一时间已来不及拦截。
白凡后退两步躲开飞尘,闻到一股淡淡地腥味,显然尘雾中有毒,但他运转易筋经旋即就将毒素化解,他看着丁春秋急奔的背影冷笑道:“逃得了吗?”旋即拔出长剑,逝水剑意再起,一道雪白的剑气直奔几十米外的丁春秋电射而去。
丁春秋断了一臂,平衡毕竟不及完好时,速度便慢了一点,再加上听到师父未死,心慌意乱之下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丝毫没有闪躲,登时被剑气从他背后直透前胸,破开一个拳头大的空洞,诡异的是这么大的伤口一滴血都没流出来,众人细看才发现伤口都被一层寒冰冻住,自然不会流血。
这次众人亲眼看着白凡出剑,触动更大,慕容复转头问王语嫣道:“表妹,你可看出他使得是什么剑法?是段氏的六脉神剑吗?”
王语嫣蹙眉摇头道:“虽然都是以剑气伤人,但是此剑刚猛霸烈,不似六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