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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有钱到手,管他什么名义。文飞心中大乐,这一千万美金能让他做很多的事情了。再加上李叔的买命钱,文飞手里顿时一下子又宽裕了起来。
文飞笑道:“好,等你把钱打到我账上,我就批准你参加寻宝!”心里却在冷笑,到时候再把你们全给做掉!
彼得森终于高兴了起来。笑道:“那我们合作愉快!”
当文飞走出美亚大酒店的时候,张成家匆匆忙忙把车子开了过来,等文飞一上车,就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干掉那家伙没有?”
文飞哭笑不得,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杀人狂魔么?在这种公众场合,就直接动手杀人!”
张成家干笑了起来,大概在他心中,文大天师似乎就是这种形象:“文先生你杀人,好像用不着亲自动手的?”他试探道,对于当rì在华尔街路口,自己的老对手死的莫名其妙的事情,一直十分好奇。
让他最近吃不香,睡不好。连乘老对手死掉的机会,狠狠地赚了一大笔钱的事情,在想到老对手莫名其妙的死亡之后,都有些兴奋不起来。
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被人盯住之后,别人连手都不动。你就会死的莫名其妙……
文飞笑道:“和彼得森和解了!一起去青海旅游去!”
“啊?”张成家并不知道宝藏的事情,听到文飞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到不可思议之极。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出现。
文飞不想多说,在张成家这货的心里还是多多保持一点神秘的好。只有神秘,才让人敬畏。
他开始盘算起来,李叔的钱到账之后,自己手里就充溢多了。很多项目都可以启动。如果到青海之后,能搞到黄金的话,那么还需要有人帮自己出手。说不得当时候,还需要靠这位张成家张公子帮忙了。
既然要出一趟远门,文飞自然有很多东西要打理的。他的摊子铺的太开了,文飞一圈电话打出去。安排了好现代时空的种种事情,然后就再次回到了北宋。
这次,文飞回到府中,屁股还没有坐热。那赵佶就直接闯进门来了。
文飞心中叫苦,看赵佶这么急切的样子,肯定是为了祈雨的事情。可是这种事情,他文大天师真的没有一点办法的……
心里还在转着各种念头如何推脱,果然见到文飞,赵佶第一句话就是:“尚父,如今干旱太久,再不下雨可就不得了了!”
这时候的旱灾已经相当严重了,差不多已经半年没有下过一场大雨。不仅chūn耕已经被耽误了,便是汴河里面的水都减少了许多,需要从其他河流之中引水补给。这才能保证东京城的纲运。
但是文飞听了这话,也只有苦笑罢了。别的事情,他还可以想想办法,但是降雨可是却毫无办法。不论是现代科技,还是道法,对于降雨这种事情,都是爱莫能助。
文飞这些rì子都有意识的躲避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明显的却躲避不过去了。文飞正要硬着头皮说话,却听赵佶道:“尚父上次说过向四海龙王借粮,不知道和那浚州龙王可是相熟?”
文飞发了半天呆,这次想来,那是自己对付粮商行会时候,所施展的手段。当时胡乱搪塞赵佶,说自己这些粮食,可都是从四海龙王那里借来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文飞自己早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是赵佶还记得清清楚楚。
文飞心中jǐng惕,rì后自己最好还是不要随口胡扯,要不然很多时候,一句谎言需要一万句谎言来弥补。就比如现在!
“浚州龙王?却没听说过!”文飞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这才说。一付这种小神,不足挂齿的样子。
“浚州知府来报,说是梦中梦到龙王,说是只要朝廷祭祀,龙王就可以保证降雨。”赵佶道:“尚父是主管天下道教事的,所以特来问问尚父的意见!”
文飞首先是心里一松,反正不要让他文大天师自己祈雨就好。接着就生出了浓厚的好奇心来,这浚州到底在什么地方,文飞也不清楚。
却不知道这地方就是后世的浚县,也不过刚刚被置为浚州,说起来也还在河南境内,离着东京城也不远。
这不是很重要,重要的却在于要法不施于贵人。贵人有着王朝龙气的庇护。
但是贵人和贵人也有不一样的,经过文飞这么久的观察发现。那些皇亲国戚,后宫的贵妃,虽然位格够高,但是其实庇护的龙气却并不怎么多。
反倒是那种亲民官,就像这个浚州的知州这种人物,临政理民,所以拥有的官气却要更加强大,甚至比一般的公侯都还要强些。
因为这种亲民官,却是实实在在的掌握这一地数万数十万百姓的命脉。所以拥有的气运之强,甚至要远远超过那些皇室宗亲。
而这种人物,有着这么强的气运护体,却依旧被这个龙王入梦托信,看来这龙王当真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说到降雨,连林灵素都束手无策,文飞就不怎么相信这个什么龙王,会有这个本事了!
第一章赵兄;你就不想当皇帝么?
多谢欧德之怒,斐度,轩辕二几位兄弟的打赏。咱们中国人,chūn节才是过年,今天只能说大家元旦快乐……
不过还是那么一句话,只要不让文飞自己上阵,一切的还说。文飞想想道:“这个什么龙王并没有进入国家祀典,想必是想得到朝廷正式承认册封。既然它能降雨,那么就册封他一个神位好了!”
赵佶,就笑道:“尚父既然如此说,那就好办了。依我看,就封他为一个康显侯!”
康显侯就康显侯,文飞没什么意见。就听赵佶森然说道:“朕准备派蔡京去一趟,亲自册封这位康显侯。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够降雨,若是不能降雨,朕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国法无情!”
但是这般冰冷强硬,只是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听他颓然道:“尚父,以你看来。赵恒这逆子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杀了他吗?后世史书又该怎么记载我?子弑君父,君夫杀子,父子相残?”
看起来赵恒谋逆的事情,对于赵佶的打击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文飞想了想,这时候的赵佶已经毫无威胁了,其实也用不着杀了这货,凭白的坏了名声。
毕竟赵恒还是赵佶的亲儿子,疏不间亲,现在杀了赵恒,时间久了,赵佶回想起来后悔,说不得就要怨恨到文飞身上。这种事情,并不是文飞想太多,而实在是人之常情。
“官家其实用不着杀了赵恒,我看圈禁起来就好!”文飞出了个主意。
“圈禁?什么意思?”赵佶有些疑惑了,接着又道:“这逆子想杀我,留他一条小命,是不是太便宜他。天下臣民又该如何看我。要知道谋逆可是大不赦免的罪行!”
文飞一听,就知道赵佶内心实在不想杀赵恒,虎毒不食子。他现在怕的只是天下间议论纷纷罢了。
“圈禁就是把他关在王府之中,一辈子再也不允许出来!”文飞道。圈禁这法子似乎是康麻子给发明出来了,似乎他的好几个儿子都被他这般给处置了。
听文飞这般这般一说,赵佶眼睛都亮了起来。道:“尚父这主意不错。正好处置这个逆子!”
几句话就决定了那倒霉蛋赵恒的下场。
这是一间依旧在凄冷风中的破庙,荒山野岭的,甚至都眼睛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月。四壁漏风,连神案和上面的神像,也都不再存在了。
可以看到一堆散发着温暖的橘黄sè火焰的篝火,燃烧的似乎正是神像和神案劈碎的木头。
六个蓬头垢面的人坐在火堆面前取暖。一个破旧的瓦罐里面的汤已经被煮沸了,冒着滚滚的香气。飘散于四周。
若不是这些人尽管在这时候依旧有渊渟岳峙的气度的话。那么看到这么一幕,只会让人觉得这是六个叫花子,躲在这破庙之中取暖,顺便杀了一只黑狗来偷吃。
“赵公子,来来来。先喝碗热汤,暖暖身子。驱驱寒意!”一个浑身已经脏的几乎看不出来男女的人说着,她的样子虽然狼狈肮脏,但是声音却充满了柔媚。让人听到这声音。就会想到这个女子,必然不会丑。
事实上,如果文飞在这里的话,甚至就有可能听出这个女子的声音十分的熟悉。正是赵佶派了给他,服侍了他几个月之久的一个宫女,叫做阿蝉的。
而那位被叫做赵公子的,文飞也不会陌生。这人也曾经和文飞打过交道,甚至给文飞送过礼的,却是赵捻。
明显的这个叫做赵捻的心气不顺,冷冰冰的一把推在了阿蝉的手臂上,冷哼道:“假惺惺的,装什么好心!”
这一把用的力气不小,原本应该推开这少女的手臂,让她手里的粗陶大碗摔在地上,打个粉碎。可是明显的,阿蝉的手臂甚至都没有晃一下,笔直的伸到了赵捻的鼻子底下。
赵捻的脸sè顿时涨的通红,再要使劲推开。旁边一个大手,却毫不费力的接过了陶碗,笑道:“你们不喝,我来喝。啧啧……好香!”
那人尝了一口狗肉汤,顿时赞不绝口,笑道:“狗肉滚三滚,神仙也要站不稳!赵兄,真的不喝么?”说话的赫然正是文飞到处寻找不得的张怀素。
赵捻气苦的道:“不喝,不喝。亏我把你当朋友,没有想到你就是这般对我,自己成了反贼,还要拉上我!”
张怀素出现在这里,那么最近一直和张怀素厮混在一起的王仔昔自然也在了。他淡淡的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xìng,增益其所不能。这不是你们儒家的教导么!”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除了蝇营狗苟,造反谋逆,还能做什么好事?乘早怕我给放了,要不然尚父找到你们可就没有你们的好下场了!”说话的人一点不出意外的却是小青。
要知道当和小青一起被绑架的阿蝉出现在这里。又有张怀素和王仔昔这两个绑架者在,出现小青其实一点不会奇怪。
只是他们现在却早已经出了东京城的范围,出现在了离着东京城一两百里之外的荒山野岭的一处破庙之中,难怪怎么都找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