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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时候无际奔入场中,马上牵动了承焕的气机,他这会还没从变态的发泄中回转过来,以洪坤的尸体为中心,连带捎着无际,一招天赋灵犀,卷起漫天的劲气,幻化万千的刀影,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周围的人们都看出不妙,纷纷遁走,有那跑的慢点的衣服袖子,下摆都被刀气划碎了,微带烤焦的模样;而洪坤的尸体和无际就没那么幸运了,洪坤的尸体当时就变的粉碎,化为青灰散了一地,无际就感觉如山的重压自头顶袭来,让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心中暗道:'佛祖保佑!'同时双臂一晃,达摩神功聚体而发。
风停尘消,再看场中,无际站在那里哪还有一派掌门的威严啊,身上的衣服烧的满是窟窿,眉毛都被燎秃了;而承焕青冥刀拄地,左手还攥着洪坤的那颗心,一动不动。
在洪坤的心脏上流下一滴血,溅到地上。承焕轻微地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又犯了和袁正打斗时的毛病,险些没能控制住体内的烈火灵气,如果遭到烈火灵气的反噬那后果不堪设想。
承焕长出了口气,抛了青冥刀,看了看身前一丈多远的无际,点头道:'对不起!'说罢攥着人心向外走去。
人们都被承焕这两下子给镇住了,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武功啊,简直不是人所能拥有的,都情不自禁地闪开一条道路,让承焕通过,那几个想维护武林规矩的主也是一缩脖,就是给他们多少好处他们也不敢找承焕的麻烦了,谁也不想变成烤肉,多活两年不比什么都强啊!
涟漪把手放进嘴里,她怎么也想不到承焕会变成这个样子,准确地说她绝没想到承焕还有这样的一面,让她有些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武功高绝的人会是自己的爱郎吗?眼看着承焕向自己走来,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承焕挽上涟漪的腰身,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涟漪娇躯就是一震,双腿一软,整个人靠在承焕身上,感觉自己的心跳怎么跳的那么快呢!
承焕见涟漪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刚才的样子一定吓到姐姐了,一吻涟漪的额头道:'姐姐,我永远都是你的好阿呆,如果谁欺负了你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我们回去将这歹人的心烹了,让天香也解解气,好吗?'
涟漪见承焕一晃手上的人心,哪里还有力气走啊,她虽然也杀过人,但承焕的作为她看在眼里比自己以往那可恐怖太多了,涟漪几乎是被承焕挟着离开的。
司徒邺摸了摸脑门,心说你们惹祸走了,还得我来善后,也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还值不值钱,哎!做爷爷的真是命苦啊!
第十九章 暗情
承焕和涟漪一进玉天香的房门,看见玉天香正在给玉兰喂药。早上承焕二人被东方贺叫走后,她也没心情吃饭了,便亲自为女儿煎药。玉兰经过一天多的调养,气色明显好多了。
听见门声响动,玉天香看是承焕二人,起身将快要见底的药碗放到桌子上,道:'你们吃过午饭了吗?'
承焕将洪坤的心放到桌子上的一个盘子里,道:'午饭自然是没有吃了,不过应该加上一道菜。'
玉天香看见一颗人心摆放在面前,脸色微变,不知道承焕搞什么。涟漪此时也已经缓过来了,轻咬嘴唇道:'这是洪坤那厮的心,阿呆说要给你做汤,好让你消消气!'
涟漪说的虽然清淡,而玉天香却惊啊一声,道:'什么!是……洪坤的心,那么他……?'
涟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指承焕道:'被他分尸外带挫骨扬灰了!'想到承焕的狠劲,她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玉天香粉拳紧握,看着桌子上的心脏,尘封在记忆中的耻辱瞬间被打开了,眼泪也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她并不是那种有恶毒劣根的女人,可这会却毫不犹豫地端起盘子,道:'我去下厨!'可见那心伤对她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涟漪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承焕身上有股慎人的邪气,见玉天香走了,忙道:'玉姐姐我去帮你!'将承焕扔在了房里。
承焕此时心中却在想着一个至关重要的事,那就是体内的烈火灵气似乎还没有完全被自己控制,每当驾御它的时候失控的危险便一直贯穿始终,而他自己也变的十分狂燥,冲动。就像刚才,自己完全控制不了烈火灵气,以至于险些伤了无际大师,照此下去以后难免会出纰漏的,怎么才能补救呢!
承焕正想着呢,就听见床上的玉兰在叫自己,他啊了一声道:'玉兰有事吗?'
玉兰纤手微抬,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面对玉兰,承焕多少还是有尴尬的,毕竟自己和玉天香的事有点那个,而且玉兰先前还有过那样的举动,所以承焕每每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在知道了玉兰和任青云的事后,绷紧的心弦才松开了。
玉兰见他坐到了床边,便向床头靠了靠,看着承焕道:'你……你真的是喜欢我娘吗?'
承焕掸了掸衣衫的下摆,道:'当然了,她永远是那么善解人意,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想和她在一起了,她就像是一株解语花,我们不必说什么都能够了解彼此的心,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心动,让人回味无穷……!'
承焕还没说完,玉兰的手忽然握住了承焕的手,让承焕打了个寒颤,就听玉兰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女人,难怪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承焕感觉出不对劲了,就想把手抽回来,这个样子太暧mei了,让旁人看见那还了得,边抽手边道:'不知道任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玉兰怕是想他了吧?'他提起任青云,一来是提醒玉兰自己并不是她想的人,二来也真的想知道任青云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任青云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玉兰任承焕将手抽回去,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听玉兰说话的语气,承焕明知道不能问,可是还是忍不住道:'我也有些想念他了,而且他父亲又受了伤,所以希望他能快些回来!'
玉兰用怪异的语调笑了一声道:'如果我还在这里,他怕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玉兰的话仿佛充满了魔力,令承焕想知道他们究竟怎么了,道:'和他闹别扭了吗?过段时间就好了!'承焕以过来人的心得告诉玉兰。
玉兰摇了摇头,道:'因为我欺骗了他,伤了他的心,我亲口告诉他我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他,完全是利用他来忘记另一个人,你说我傻不傻?'
打住!承焕越听越觉得脑袋越大,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玉兰口中的另外一个人必是自己无疑,我的老天爷,可千万别让自己猜中了,承焕的心里就像是钻进了一百只小耗子,百爪挠心,真想扭头就走,他是真怕玉兰说出来。
玉兰鼻音忽重,轻轻地抽泣了一下道:'当你还是那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就对你有好感,这你是知道的,我活了这么大那时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多么快乐的事,在你走之后我几乎天天都在想你,这你是绝不可能知道的,我盼着你早点回转,我也好早些见你一面,可谁知道你回来时居然将琳琳也带了回来,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反正是两姐妹,共同分享一个丈夫也没什么,好好相处就是了,可那天发生的事彻底将我的心粉碎了,娘是点了我的穴道将我弄晕过去,可后来就醒了,我听的清清楚楚,远比琳琳要早知道娘、南隽姐姐和你的关系,也同样伤心的更久,娘走了,而我也不得不假装不知道这回事,因为我和娘一样无法面对你,我只能将那份爱心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淡淡忘却,我真的很笨,真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淡忘了呢,所以在你走后,当我遇到任青云的时候,我想籍着他来治疗自己的心伤,毕竟他也是那么优秀,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快乐,几乎没有时间去想你,我以为自己成功了,可我想错了,当你和娘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可笑,那刻意压抑的情感突然爆发开来令我几乎控制不住来找你,可我没有,因为那样做伤害的不只是我自己,还有我敬爱的母亲,我知道琳琳她们俩就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了,我怎么能再让她受伤呢!我选择了逃避,逃避关于你的一切,也开始有意地和娘她们疏远,希望这样能让我,让所有人都好过,也曾经想过真的和任青云成亲,强迫自己接受他,可当他前些时候要和我亲热时,我知道自己不能,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用来接纳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我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诉了任青云,伤了他,同时也伤了自己……!'
承焕实在听不下去了,看见玉兰泪流满面,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一向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也没有料到玉兰会把感情隐藏的这么深沉,以至于让他呆立当场,无言以对,看着玉兰瘦弱的身体,饱受相思之苦的容颜,显得那么楚楚可怜,但承焕清楚地知道,玉兰的这番表白令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敢接受玉兰的示爱,因为他深爱着玉天香,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但他也不敢决绝地拒绝玉兰,因为玉兰已经这样了,再让她受到打击,后果可想而知。然而承焕却忘了,绝望的痛是暂时的,那是阵痛,而希望的痛是绵延不绝的,会伴随着人的一生。
就在承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涟漪手托食盒和玉天香走了进来。玉兰马上将头转向里侧,衣袖擦净眼泪,眯着眼睛装睡。承焕内心暗叹一声,怎么什么离奇古怪的情事他都能摊上呢,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看了玉兰一眼后收拾心情去接涟漪手上的食盒。
涟漪这会才算完全缓过来,白了承焕一眼没有理他,将食盒放到桌子上打开,承焕一看,饭菜害还好,但却没有洪坤那道菜,不知这是为何,天香不是下厨去了吗!
玉天香看出承焕的疑惑,过来轻轻拉着他的手道:'我想下厨是因为要谢谢你,至于那贼子的心,我怕它脏了我们的口,让我喂狗了,它也只配喂狗而已!'
承焕抚mo着玉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