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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生,是的。他与他的烂人还有一生的时间,常相守,长相守。
到现在了我该是爱人了吧?
你想得美,个烂人!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烂人。
爱我么?
爱。很爱。
我也爱你,很爱。
以后就要常相守了。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
【袁哲】 爱人?烂人!
Chapter 1 烂人!
“袁朗,你个烂人!死烂人!”要不是嘴里一直嘟囔,我们的吴大硕士就恨不得把那张老A的扑克牌放在嘴里咬了。
不同于许木木自始至终的“玩牌没意义”的观点,吴哲是彻底将“捉老A”这项如此有趣又有意义的游戏玩成了“真没意义”。这不,又输了……还无一例外的输给了此时在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烂人!
“我说吴哲,看什么看。你就是把那张牌咽下去也没用。我脸上可变不出一张A。”
袁朗承认,在吴哲百变的表情中他的确最钟意眼前的这一个。挑着眼,皱着眉,一脸茫然又委屈兮兮的郁闷样。明明阴沉得让许三多直犯嘀咕,偏偏到了他袁朗眼里,就是一副可爱得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的孩子气。当然,他是不会真的去实现这个动作,可眼睛里明显的戏谑却是直白地尽数落入了吴哲眼里。
不示弱瞪了回去,吴哲丢下手中所剩无几的几张纸片,咬牙切齿、不甘不愿地洗着牌。个烂人!笑什么笑,还笑得那么欠扁!就知道A我,成才齐桓都让你放跑了,合着就等着我呢?!训练场上拿那把破九五“调戏”我也就算了,捉个老A你也给我欲擒故纵,我招你了??
如果视线能杀人,吴哲这明显怨念的眼神恐怕足够为他赢得“战斗英雄”的称号了。可惜,对于我们袁朗队长,对付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人家也自有自己的金钟罩、铁布衫。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继续保持一贯温柔的“奸笑”,视而不见对面少校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
相望许久,一个深情、一个愤懑,可苦了一旁的齐桓和成才。两人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感叹一句“又来了”,也加入了对视的行列。切!你们会看,我们不会阿!
以下为心理交流:
齐桓,这牌没法玩儿了!他俩怎么还看不完阿?
不爽你去让他们别看了。
我要是敢还用在这儿瞪你?
那不就得了。你不敢我也没辙阿。明儿还得跟老大“挑南瓜”去呢,万一惹了他,他明儿把“南瓜”收了把我A那儿怎么办!
得,看吧看吧,要不咱俩先睡会儿?
也行……
终于,玩到第43局输到第34局,吴哲“掀桌子”了。刚才怎么就没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屋呢?撂下牌,收拾了“牌桌”,绅士地打开屋门,吴哲一脸“慢走、不送”的表情,笑得勉强。
成才和齐桓如蒙大赦,逃也似的溜了。开玩笑,再呆下去我们两个人非得被那种恐怖的放射线毒害死。倒是赢了吴哲整两包大白兔的袁朗,依然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吴哲,真不玩啦?那这两包糖我就不客气了。你别说,上次从高城那儿拿了一块,还真挺好吃。”说着,还不忘晃晃手中的战利品,哗啦哗啦的声音让吴哲莫名有些心烦。
“没事,队长你尽管拿走吃吧。”吴哲笑笑,把后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这糖可粘牙,最好把你嘴粘上,看你拿什么A我!
看着吴哲似笑非笑的脸,袁朗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开了门。临走之前忽然转过头,语气极为认真的唤道:
“吴哲。”
“干吗?”
袁朗难得认真的神情让吴哲一愣,莫名心跳。注视着那双鹰一般的眼,静静地等着他的话。
仿佛犹豫了一下,袁朗低沉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蛊惑一般的流转开来:
“你知道么,其实……”
“嗯?”
“A人是用脑子的。”
于是,两人的谈话便这样终止于矿泉水瓶砸在门上的一声脆响中。
吴哲很烦闷。面对着“后宫三千”争奇斗艳,却依旧无法让他平静下来。脑海中无法控制地浮现出那张让他“深恶痛绝”的脸,盯着那株在晚风中静静摇曳的白色茉莉;想要生气,却不自觉地失了神。
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
这话让吴哲安心,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无缘无故的觉得踏实。
他不愿去想这种踏实是源自什么,或者说,他不敢去想。面对袁朗,他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心情悄然改变了。也许其实他并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想看到他,尽管每次还是免不了斗嘴斗智,针锋相对也成了一种乐趣。
A大队的生活其实是非常单调的。除了任务、训练就是吃饭睡觉,日复一日的平淡,却让这里的人有了一种难得的淡定。于是,才尝得出那些酝酿在365日里清淡的甘甜。这也给了吴哲充分的时间和空闲。与其说是思考,倒不如说仅仅是胡思乱想而已。毕竟,这种莫名的关注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了。他不知道如何应付,他的平常心对于此毫无作用。
然而,也就是这么没有原因的,这种平淡到无趣的生活却让吴哲想到了永远。也许就是因为那句话,那个人,被蛊惑了。因为那深沉甚至深情的声音,他第一次开始渴望一生。又或许,是从那个人盯着自己的眼睛说出这句话的专注开始,他相信了那一句许诺。
A大队基地一年四季如春不假,但是天气却偏偏变化快得如同许三多的经典表情:灿烂得露出一排堪比高露洁广告的大白牙的招牌笑容在袁朗掷地有声的“扣十分”后瞬间便为哀怨的三角眼,让A大队所有的人真真正正地体会了一把国粹变脸的玄妙,直到现在这个历史性瞬间仍是一段“佳话”。
吴哲是可惜当初没拿个Dv把这段录下来,不过老天倒是非常彻底得“领会了精神”。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一阵大风,后一秒便大雨倾盆了。
当然,我们英勇精悍的老A们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雨”就收衣服回家的,在满是泥泞的水坑里进行小组对抗,徒手近身搏击对于身经百战的老A们更如同一场雨中的嬉闹,一群人反而在大雨滂沱中训练得更为起劲了。
白色的雨帘模糊了视线,吴哲的拳挥得犹豫了一瞬。所以,他再一次被那一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手腕,一个漂亮的锁喉接过肩摔,一瞬间,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泥水里。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隐隐的责怪。
“你是用纸糊的么?下了点雨就这么迟钝!”袁朗盯着压在自己身下被雨水冲得略微苍白的脸,有些心疼,嘴上却不依不饶。
挣动了两下却被死死制住,吴哲干脆放弃。反正都湿透了,正好躺着歇一会儿。
“是,我又错了。”学着许木木的样子“哀怨”地白了袁朗一眼,撇撇嘴,吴哲笑得无奈。“队长神勇,我自然不是对手。再说……”嗓子突然一阵麻痒,吴哲赶紧别过头,咳嗽了一声。
“让你贫!没事吧?”
“没事。嗓子有点痒。不过队长,你是不是先让我起来?”这个状况可真是有点……吴哲瞥着眼睛看着袁朗撑在自己脸边的手,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不合时宜。说真的,他挺沉的……有点胸闷,不知道是不是被压着了。
袁朗倒是不甚为意。一边起身,还不忘捏了一把吴哲的细腰,引得他狠狠哆嗦了一下。
”身上也没半点肉,硌人!”
“小生尚未婚娶,自然要保持身材。”
“保持个屁!瘦得就剩下骨头了。”伸手把他拉起来,袁朗无不认真地抱怨让吴哲笑得戏谑。
“那你跟食堂说多加俩菜吧。上次做的狮子头不错。”
虽然是玩笑一句,但当见到晚饭时餐桌上出现的那盘红烧狮子头时,吴哲还是小小地感动了一把。特意在一桌子人的抗议声中抢了一整个放进碗里,你别说,真的很好吃。无视许三多经典的吊眼晚娘脸,吴哲美得很贼。
而另一桌上,齐桓的这顿晚饭却吃得有点煎熬。不行,这饭没法儿吃了……队长的微笑真是亲切得让人毛骨悚然。齐桓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无不痛苦地想。
只不过,吃过晚饭后,吴哲却越来越不舒服了。嗓子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咳不出、咽不下,火烧火燎地疼。
不是那狮子头闹得吧?许三多!都怪你怨念的眼神!吴哲难得不讲理地想。眼看着屋里饮水机的水不到两个小时已经见了底,吴哲也只好去齐桓屋里讨水喝。
碰巧成才也在。
“晚饭吃咸了吧你?”让你一个人吃一个狮子头,报应了吧。看着大口咽着凉水的吴哲,成才笑得很是得意。
平常心、平常心……吴哲白了神枪手一眼,也不接茬儿。嗓子真是疼,懒得说话。
眼看吴哲不回嘴,成才更美了。
“我说锄头,就说今儿难得加菜,也不能这么吃。到时候变成那啥飞出去了,队长得多心疼啊!”
又关那个烂人什么事?吴哲刚想开口回击,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堵了回去。
“咳咳……咳……”
他这一咳嗽倒真吓着了屋里的三个人。齐桓一边拍着吴哲的背帮他顺气,也不忘一边念叨:
“急什么啊你,”边说边瞪了成才一眼“提老大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谁……咳咳,谁激动了!咳咳……”
“你看你看,得得,不说了好吧。”
齐桓阿,这声齐妈还真是没叫错你。成才看了一眼许三多,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小小地“BS”了齐桓一下。
好容易顺了气,吴哲的嗓子更难受了。拿起水杯又灌了一口,袁朗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齐桓,昨儿让你写的演习分组名单弄完了没有?”
推开门走进了,袁朗看了一眼吴哲,接过齐桓手中的文件:
“呦,都在啊。吴哲,干嘛来了你?”
“要水喝。”
吴哲这一张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了。三个字从刺痛着的嗓子里吐出,都变成了沙哑的叹息。忍着疼又用力的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单音却依然残破。
还是袁朗一句话打住了吴哲不甘心的继续摧残声带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