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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位大叔,麻烦问您一声,您可知道‘平坎儿村’怎么走呀?”壮果矮身询问。
“哟,这位爷,您要去‘平坎儿’吗?俺就是那里出来的,离这儿不远。等我把这点菜卖完,顺道可以带您一起过去。”小城民风朴实,人说话也带着诚恳。
“那就谢谢您了。那我们等会儿……”
“不用等,你的菜我们都买了,现在就请带我们去。”振人对卖菜大叔说。
“哎哟,那还真谢谢您了。呵呵,对不住,大夥儿,俺今天运气好,先回家了。”大叔听振人这么一说,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跟周围的做小买卖的人们打了个招呼,便开始收拾地摊。
振人掏出一两碎银给了卖菜人,并表示不要他的菜,让卖菜人高兴了半天,一筐山菜全卖了,也不定能卖三百文钱,如今只是回家顺便带个路,就白赚了一两银子,实在是运气。
人一高兴,话也多了,卖菜大叔问看起来好相处的壮果道:“这位爷,你到‘平坎儿’干啥呀?那是个穷地方,啥都没有,连睡的地方都是大土坑儿。”
牵着马,壮果不习惯的说道:“大叔,您别管我叫什么爷,我也是从‘平坎儿’出外讨生活的,多年没回来,这次我家少爷出门办事,正好顺路,便过来瞧瞧。”
一听也是从自己的村子出去的,人不亲土亲,顿时大叔的态度就变得更亲切,压低声音说:“哟,看不出来小哥儿你还挺念旧的。怎么,这位大爷是你的少爷呀,一看就知道是条龙,他倒还挺好的,没什么大架子,还愿意陪你回来看看,小哥儿你运好,摊了个好主子。”
“俺们这儿穷,有好多出去做人家奴的,哎,那个不是打就是骂呀,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还有好几个被打残了,送回来的也有。对了,你是哪家出去的呀?说不定俺还认识呢。”
“我……不记得了,出去的时候太小,只记得家里有爹娘弟妹。啊,我记得家门前似乎有一口老井,村里的人都在那儿打水的。”壮果拼命地回想。
“老井旁边的人家?家中四口?你……你是不是六岁时被送出去的?名字叫……土娃儿?”突然,大叔神色激动起来,抬头望着修长高大的壮果。
“是的,您怎么知道我叫土娃儿?您是……”壮果看向大叔。
那位大叔听到壮果的回答,突然头也不回的奔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喊:“不!不!”一时脚下未留意,被石块绊倒,背上的山菜筐翻倒在地,也顾不上拾,爬起来就跑。
壮果愣住,这位大叔是怎么了?
振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跟着他后面吧!如未料错,他应该是你的家人。”
“那他为什么要跑?”壮果百思不得其解。
叹口气,他对善良又没心眼的壮果解释道:“他可能是觉得没脸见你吧。从小被卖掉的孩子,不但没有恨他,还回乡探望,我想,你爹娘可能受了不少良心折磨,刚刚听他说,这个村里有不少人在外吃苦。他们也以为你会过得不好……你确实过得也不是很好,所以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你这个亲生儿子。”
“为什么要这样想,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他们呀!我知道那时候家里苦得不得了,如果不把我卖掉的话,恐怕家里几口都得活生生饿死,何况,我现在吃得饱穿得暖,他们没有必要觉得对不起我呀。”壮果茫然。
“走吧,去看看他们。看完后今夜我们就离开这儿,回到城里客栈……他们也有他们的生活。”
回到离开十七年的家中,出来见他的,是他的娘亲,刚才的大叔也就是他的父亲,躲在房里不肯出来,母子二人相见,难免忍不住抱头唏嘘一番。
等情绪安定下来后,才听母亲告诉他,他离开家,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妹妹已经在三年前,十六岁的时候,嫁到隔壁的县城去了,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弟弟在今年初的时候,被徵召入伍,听人说现在似乎还活着。说到这里,做母亲的不由得泪流满面,心里充满了对儿子的担心。
婉拒了母亲要他留下来吃饭的盛情,振人还在老井旁等他,没有进来。壮果拿出了他所有的财产递给母亲,但母亲死活不肯收,认为他们没这个资格收他的血汗钱。无奈壮果只好在母亲的依依相送下,出了门。
就在他回头时,发现他的父亲偷偷地站在门后,探头抹着泪看他。
和振人走到村口的时候,壮果抬头跟他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转头就要往村子里走。
“果果,这个拿去,要给就多给些。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来,这算是你给他们养老用的。”振人心里已经做好打算,他不想让他的果果除了他以外,还要再牵挂别的什么人。今天在此,就让他断得干干净净。
“振人,不用了,有这些,我想已经足够了。”
“拿去。”
“谢谢你……振人……我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望着壮果的背影,振人愣了一会儿,喃喃地说道:“我会等你的,如果你超过一炷香时刻还不回来,我会去抓你的。”
等壮果双眼通红的回到身边后,振人默默地把他搂到“火焰”上,二人并骑。
“振人,我想早点去北境上看看,说不定能见到我弟弟。我实在很担心,爹娘也还在等他回来。我能不能和你进入军营?我没有军藉,要不要紧?”壮果侧身问身后的振人。
“不要紧,只是要委屈你,以我贴身随从的身分进入军营了。”振人轻轻搂住他的腰说。
“不委屈!怎么可能委屈?我本来就是您的随从啊。振人,快到城里了,你让我骑另一匹马吧,大家都在看……”壮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的确,两个大男人骑一匹马确实让人侧目,而且旁边明明还有一匹马空着,这就让看的人更加奇怪了。
“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你管他们那么多!”振人收紧双臂。
“这不好吧……我是你的奴仆,本应该在地上走的,如今和你骑同一匹马,已经是过分了,更何况我又不是弱小女子,坐在少爷的前面觉得好别扭。少爷,我真的不能去骑另一匹马吗?”壮果一紧张,少爷一词又不断的冒出口。
振人被壮果少爷、少爷的叫得直冒火,气得在他腰上用劲捏了一下。
“嘶!痛!少爷你做什么?”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振人凶凶地说。
“我……我叫你……振人……啊!哇!少爷,你干什么?这是大路上!”被振人伸进怀里的手吓了个半死,壮果大叫一声。
“你看,你还说叫我振人呢,你就改不过来了是不是?哼!不急,等下到了城里,我们有一夜的时间,让你练习习惯叫我的名字。走!”双脚一夹马肚,振人喝令“火焰”快速奔跑起来。
夜深人静处,明月当空照。
从一家大客栈的某间上房里,断断续续的传出莫名的轻呼声……
“啊……振人……不要,真的不要了,我……我……已经吃不……消了……”
“少来了,你忘了刚才我们是怎么说好的?只要你叫一声少爷,就得让我做一次,冒出个‘少’的音,就让我在你身上某处亲个够,我让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如果你叫不出来,得让我在你身上摸个够。你想想,你到现在已经叫了我多少声少爷了?我让你叫我鹰,你有多少次没叫出来?嗯?”振人宛如恶魔一样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美味的盘中餐。
“呜呜……别摸了,好难受……”壮果蜷曲着身子,在床上不停的扭动。
“我是谁?”
“振人……”壮果努力使自己咬字清晰。
“这个时候,你应该叫我鹰才对!你又忘了吗?我刚才就跟你说过,白天在别人的面前,你叫我振人,便晚上两人独处的时候,我得叫我鹰。哎,我应该怎样惩罚记性不好的你呢……嗯,就亲亲你好了,你看,我对你好吧。”振人开心地说。
一点都不好!壮果对即将来临的亲吻感到万分害怕。振人说亲,绝对不是亲一下就会结束的。
看见振人把头低了下来,果果抖着身子,那吻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呃……啊……不……啊……”壮果被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逼得快要发狂。
“果果,看着我,告诉我,你这一个月里做了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做……”壮是两眼泛着泪光的看著振人。
被这样的壮果看得小腹里像烧了—·把火似的,振入强忍欲念,他今天要让果果开口求他,让他抱他。
“你骗我,如果你什么都没做,怎么会让女孩子追著你跑?她是第几个?”振人开始找理由欺负他的爱人。
“嗯……没有……啊…少……唔!”
“我听见了哟,这次亲你什么地方好呢?你说呢?”振人眼看又是机会送上门,鹰心大悦。
壮果紧紧闭住嘴巴,他决定不再开口说任何话,祸从口出,今天他可是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
“你不选,那只好我来选了。”
振人选择的地方,是壮果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壮果心中极度害羞,又是激动不已,原本以为,只有下贱的自己才会为少爷做这种事,没想到在他眼中怎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振人做起来竟是那么自然,快感渐渐的上升……
“少爷……振人……鹰……鹰,呜呜……”壮果第一次因为快感而哭了出来。
看著比自己大六岁,身高也和自己无二的壮果,因为他给与的快感,哭得像—个孩子,振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骄傲。
“这个男人是我征服的,他是我的!我的唯一!振人心中呐喊。
“果果,我的果果……”振人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他要和他的果果一起登上高潮的巅峰,他要他也品尝到那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的至高感受……
第二日,壮果又和振人共骑“火焰”上路。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根本就没法跨开双腿骑马,不得已,只好像个女子一样打横坐在马上,靠在振人的怀里。
出城门已经很久了,壮果一句话都没跟振人说。一是他累,再来就是他不想跟他的少爷说话。
今天早上.依振人的意思,是让壮果再休息半天,然后再上路,可壮果考虑到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