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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咬住果果的下唇往下拉,同时藉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并不急著迫缠那条丁香,而是时重时轻的舔磨著他的上颗部,时而爱抚一下他的牙床。
被从嘴里上颚处传来的麻痒感觉弄得难受不已,果果拼命想把振人的舌推出口外,没想到反而被他缠上。一阵疯狂吸吮顿时就让果果手软脚软,放松了抵制。
振人以追杀匈奴二千里外的三倍进攻精神,专注的在果果身上攻城破阵,直把壮果攻的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任由振人贪婪取索。
第二日,振人问明仆人,从马车中抱出沉睡的壮果,送到自己的房内安置好后,便与不知在府中什么地方歇了一夜的乌展,二人共同上朝觐见正皇。
此时,壮果在将军房中,将军的床上睡得正香;萧王因为听了老夫人话后,为了证实她所说的是事实,正赶往自己的儿子萧振人的将军府。匈奴单于呼韩邪正站在金銮殿外等待宣召。安平公主亲自移驾来到萧府,准备打点萧府上下,顺便探听萧振人是否有情人一说:振人正在金銮殿中接受文武百宫的庆贺,同时正式向正皇提出,此次征战所牺牲的六品将领以上的名单,其中也包括了振人的兄弟——萧振宇、萧振南。
突然,壮果被什么给惊醒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出了什么事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难道是振人把我给抱过来的吗?”想到也许给别人看见了自己被振人抱在怀里,壮果羞燥的不敢出去见人。
“砰!”门被大力打开。
“谁?”壮果身著单衣拥被而起,看清来人后,当场愣住。
“王爷……”
萧王亲眼目睹到壮果身披一件单衣,衣不蔽体的半躺半坐在原本应该是他儿子萧振人的床上。从那随意裹在身上大敞的衣襟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肿胀通红的乳头,显得是那么淫狠。那红印、那一看就知道是牙齿啃咬的痕迹,不用别人跟他解释,他也明白这到底都代表了什么。
气的身子发抖,萧王伸手指著壮果,语带颤音地说道:“你,你这个贱奴!我萧府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严加惩治!”
“是厂萧王的贴身护卫应声上前。
一个机灵,让壮果醒悟过来,连忙寻找衣物,企图遮身。可是除了他身上那件显然是振人给他随意裹在身上的单衣外,其他的衣物大概都放在了墙角的衣橱内。
畏畏的,壮果带著乞求的声调哀求道:“王爷……请稍等。让……小的穿上衣裤,这就随王爷回府…接受处置。”
像是根本没听到壮果的哀求,萧王对护卫怒喝道:“还不快动手!难道你们要让我亲自动手抓这个贱人吗?”
“是!”护卫街上前来,动手要抓壮果。
紧紧裹著被子。壮果继续哀求著,
“求求您,王爷!让我先穿上衣物。求求您了……”
“呸!你这个贱货,也晓得穿衣遮丑!那你怎么不知道,你做出的事又是怎样无耻!给我动手,把他就这样拖回去!”萧王厉声催道。
壮果无奈,只好坐在床上,裹著棉被,与前来抓他的护卫动手,他宁愿死,也不要就这样被拖回去。
但他坐在床上出手对敌,很多招式就已经被限制住。加上他又要空出一只手,捂住遮身的棉被,只能用单手对敌,心中的惊慌和被人撞破的羞耻,也让他的出手招式越发凑乱。
而抓他的人既能做到萧王的护卫,自然也不会是弱者,出手亦毫不留情。二打一,很快的,因长时间的性爱而疲累不堪的壮果就被制服,硬生生地被从床上拖了下来。
见壮果已被制住,萧王一挥手,要护卫就这样把他带回府中。丝毫不理会壮果身上几乎与赤裸无异的只披著一件单衣,打著赤脚,发丝凑乱。为了怕他途中自杀,还特地捏开他的牙关,让他无法咬舌自尽。
北方十一月的风,刮到身上,像被刀剐一样的生疼,可是比起凛冽的寒风,比起在粗糙地面上因被拖行而划破的双脚,众人射过来的鄙视目光,更让壮果心如刀绞。尽力地把身子缩小,妄想这样也许可以让别人看不见他身上裸露的肌肤,和那明显的欢爱痕迹。
就像是游街一样,壮果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拖到了离将军府约十里外的萧府。羞耻的眼泪早巳浸湿他的脸颊……
当萧王回府时,才发现主屋大厅中,竟然坐著当朝的安平公主,老夫人则在一边打横相陪。
命护卫把憔悴不堪的壮果随手丢在大厅中央,萧王上前向安平公主见礼。
“不知公主殿下前来,本王怠慢了。”
安平公主好奇的望望衣不蔽体,蜷缩在地上的壮果,回过礼后,询问萧王:“这人是……”
“不劳公主动问。只是我府中一个贱奴而已,哼!不要脸的东西!”萧王说完,一脚踹了过去。把壮果踹的在地上滚了三滚,口中也溢出血丝。
“呵呵,公主,这就是老身跟你提的,振人的那个随从,一个下贱的死奴才!”老夫人在一边补充道。
“噢?就是他。我还以为是什么天香国色呢……原来是个……晤……”公主还没有发现,这个奴才就是当初和振人救了自己的那个。本来,她就没有用心去看过一个下人的面庞,记不得也是自然。
她凑到老夫人面前,悄声问到:“他怎么被带过来了?萧将军不知道吗?”
老夫人也低声回答道:“公主愿嫁给我孙振人,那是看得起咱们萧府。昨夜我儿从皇宫归来,告诉老身此事,老身不由得为那不懂事的孙子感到汗颜。为了不给公主下嫁我萧府增添麻烦,便告知我儿这个奴才和振人之间的苟且之事,命我儿今晨在振人去早朝后,到将军府把这个坏我门风的贱奴给带了回来,准备处置。”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公主说道:“原来如此!如果老夫人和萧王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把这个人交给本宫处理?”被振人拒绝而受伤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就这样放过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子,她要让他也尝尝伤心绝望的滋味。
“听凭公主吩咐。”
“多谢老夫人。”安平公主起莲足向壮果走去。在他身边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这个萧壮果后,更加觉得对方没有丝毫起眼之处,倒不知道他是怎样,能让萧振人为他拒绝贵为公主的自己。
“你就是萧壮果?你可知道本宫是谁?”
壮果牙关被捏开,自然无法答话。
但安平公主也没有听他答案的意思,接著说道:“大概振人还没有跟你提起,当今圣上把他的掌上明珠——也就是我,安平公主。赐婚于他的事吧。嗯,他也没有必要和你这个奴才交代这种大事。本宫昨夜在皇宫见他的,曾希望他能在婚前把身边不三不四的人清理乾净。他,也答应了……只不过,你的存在让他十分困扰。”
见壮果露出不信之色,安平公主心想,你想跟我斗,那还差得远呢!不怕你不死心。
“昨夜本宫曾听振人跟我提起你,说你跟了他多年,是他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就连他在战场上的需求,也被你解决了,因为有了你,他才有了适当的发泄渠道,不管他做什么,你也不会反抗。当时本宫还不相信,怎么世上有这么自甘下贱的人!但见了你后,本宫也不得不信。”
顿了一顿,见壮果低下头来,她胜券在握的说出:“你可知道,你的主子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
壮果睁大眼睛,吃力的抬起头来,看向安平公主,心中大喊:“不会的!不会的!振人不会这样做的!”
壮果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对方所说的话,但同时也在心中的某一处,认同了对方的言语。的确,自己一个粗壮的大男人,都已经二十四、五了,被少爷也玩弄了将近五年,就算振人真的对他有感情,也应该感到腻味了才是,而如今,正皇要把公主赐婚于他,他又怎么会为他一个小小的随从,去拒绝素有美貌聪慧之称的安平公主殿下。
“所以,你现在才会在这儿!你以为什么事都会那么凑巧,刚好在振人去早朝的时候,萧王把你抓了回来?你又是为什么会被振人单独留下,而不像以前一样,带你去午门外守候他?这些无非是振人要给萧王抓你回府的机会而已!你一个大男人,你以为他会宠你多久?在战场上,那是没有办法,因为没有女人可以被他带进军营,所以便拿你来消遣。但是,现在战争结束了,他也要和本宫结为夫妻,你的存在也就变得相当讨厌了。说句实在话,你的主子,已经对你厌烦了!”
壮果思绪大乱,心里不住想道:“厌烦了?怎么会!昨晚上振人还是那么热情……他怎么会对我厌烦?但是,他今晨为什么没有叫醒我,让我随侍身侧?他不是说不会离开我一步的吗?难道他一直都是在耍弄我?不,不会的……但他这一个月为什么每天都要自己,也不管他的身体状况?他是想要抛弃自己,才会做最后的缠绵吗?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巧?为什么?振人,你在哪里……”
“公主殿下说得不错!当初振人也和老身提过,萧王妃的位子要让配得上的人坐,而安平公主无疑是最佳人选。至于这个贱奴,振人说过只是和他玩玩而已,毕竟他不会生个孩子出来,与将来的萧王妃争宠。
“处理起来也简单,当时振人不肯把他交给老身处理,想必是还没有玩够。而如今既然振人说把此奴交给公主处置,想必已是玩腻!治远,你看要怎么处置,才不会脏了公主的手,又可以断根?老身可不想振人和公主的大喜之日,还有这个贱狗跑出来捣乱!”老夫人冰冷冷的吩咐萧王。
“啊,孩儿晓得。公主请安心,本王一定不会委屈了公主,自然会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料理乾净,不会
留下后患!”说完,萧王转头对外面的护卫喊道:“来人呀!给我把这个贱货的琵琶骨捏碎、废掉他的功夫,扔进水牢,容后处置!”
就在这个时候,壮果心里,浮出当时振人的一句话来:“如果把他打坏了,你们到哪儿再给我找一个这么忠心、这么耐我折腾、又不会到处乱嚼舌根的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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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原来对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