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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瞧瞧眼前这几个小霸王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米小夭一手抱着小猪崽,一手拉着夜兮阳的衣摆。然后探着小脑袋从他身后瞧着那几个坏人,朝着他们咧牙呲齿地扮着鬼脸,气得白衣少爷脸色发青。她却又躲回了夜兮阳的身后。不知怎的,在他的身边,她就觉得非常的安心,有安全感。不用担心别人会伤害她,因为她知道虽然他嘴巴是很坏啦,但是却一定会保护她的。
“本少爷是知县的公子,你敢得罪我?”
白衣少爷将自己的身份抬了出来,微抬起下巴,很高傲地望着夜兮阳。企图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给他一个下马威。
“知县的公子?”夜兮阳望着他,表情高深莫测。
“怕了吧。”县公子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等待着夜兮阳朝他俯首称臣。
夜兮阳嗤笑一声,嘴角微勾了起来,斜睨着县公子。
“知县的公子很了不起吗?”
县公子等人愣住,反倒是身边路过的行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县公子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的儿子。
“我们家老爷就是这里的王法,你居然敢得罪我们公子,就是得罪了这里的王法。”县公子身边的狗腿子赶紧跳了出来,冲着夜兮阳嚷道。
“嗯,对。老子的爹就是这里的王法。”少爷也抑起了头,又得意地望着夜兮阳。
“王法?”夜兮阳俊脸蓦然沉了下来,浑身都散发出一道让人压抑的慑人气势。
“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知县也敢自称就是王法?”
“你、你究竟是谁?”
知县公子见到夜兮阳如此,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他居然不害怕爹,难道身份比爹更厉害?心里猜测着,眸光也瞄着身后的行人,如果不对,他得赶紧跑路。
“我是谁,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夜兮阳打定主意要去知府衙门看看究竟那个知县有何本事敢自称是这里的王法?要是果真是一个食君傣录,却不忠君之事。身为百姓父母官,却反欺压百姓的昏官,他就不会客气,直接摘了他的官帽。
“现在就带我去拜访你的王法老爹吧!”
“你——”知县公子瞪着夜兮阳,震惊不已。他居然不怕爹,还要去见他?
“少爷,现在要怎么办?”
身边的几个仆人也见情况不对,小声地在知县公子身边嘀咕起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知县公子没好气地瞪着仆人。
“走吧,知县公子。”夜兮阳望着白衣男子,不容他逃躲。
“走就走。”知县公子一甩袖,他就不信这个小子真的能够折腾出什么事来。
“公子,你真的要去见县太爷?”卖糖葫芦的老汉有些担心地问着夜兮阳,“那个县太爷不是好人,你要小心。”
“多谢老伯。”夜兮阳朝着老汉抱拳谢道,俊脸上带着笑容。“正因为他不是好东西,我才要去见他。”
“唉,总之,你们要小心。”
“嗯。”
夜兮阳身后跟着抱着猪崽的米小夭,跟着知县公子朝着知县衙门走去。
到了知县衙门正巧碰到知县在升堂,原来一名农妇状告本地的乡绅侵占她的农田,打伤她的丈夫,还要强行驱逐他们。
“你说苏元外侵占你家农田,打伤你的丈夫,可有证据?”高堂之上,胖嘟嘟的知县盯着跪在地上的农妇,眸光却与农妇身边的苏元外交换了个眼光。
“民妇没有证据。”农妇咬着唇,他们家住得僻静,很远也没个屋子,根本没人看见苏元外等人的恶行。
“大人,你看看,明明是这个农妇想讹诈我苏家钱财,还反过来告我侵占她的农田,真是贼喊捉贼。”苏元外赶紧嚷嚷道。
“大人,民妇没有。”农妇赶紧出声驳道。
“住口。”知县惊木一拍,砰的一声,制住了农妇的话。一双眼睛瞪着她,“大胆刁民,诬告不成,反而还敢抵赖,来人啊,给本县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大人,冤枉啊、冤枉……”农妇脸一下子惨白,身子都软了下去。
“慢着——”
皇子的小笨妖006:太子是什么东西?
“慢着——”
夜兮阳在外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知县分明就是和那苏元外狼狈为奸。实在是可恶之极,让他忍不住想要发火。
米小夭抱着小猪崽感觉到夜兮阳浑身散发出来的怒火,悄悄退后了几步,以策安全。
“大胆,何人咆哮公堂?”
知县被人打断很是恼怒,惊木啪的一声又重重地击到了桌面。一双眼睛怒瞪着夜兮阳,却瞧见站在他旁边的儿子。眉头一拧,冲着他喊道:
“富儿,你怎么在这里?”
“爹——”
郝富赶紧走了上去,在知县耳边一阵嘀咕。
夜兮阳耳朵动了动,听到那知县公子在知县耳边说着自己的不是。心里不由得发笑,他越是让知县生气,知县一会儿对自己就最凶。而他最凶,结果就会越倒霉。
“他为什么要胡说?”
米小夭抱着小猪崽靠近夜兮阳,蹙着眉低声说道。很显然,郝富的小声嘀咕也难逃她的妖耳。听到他颠倒是非黑白,更让她生气。这个人类跟先前遇到的妖怪一样的讨人厌。
夜兮阳看着米小夭气恼的小脸,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不管好人、坏人都有他们应有的结果。
“大胆。”知县突然火大地瞪着夜兮阳,“你居然敢打伤本县的儿子,现在又咆哮公堂,该当何罪?”
原来要被拖出去的农妇也都停了下来,看着突如其来的情况。
“我打了他吗?”夜兮阳一点也没有被知县的怒气给吓住,俊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嘴角微勾了起来,却让人觉得周围的温度都变低了般。
“这么想让我打,自然不会辜负你们的希望。”
话落,夜兮阳白色的广袖一扬,数道银针朝着郝富身上射了过去。
知县跟郝富吓得不轻,居然忘了反应。那银针分别插到了郝富身上的各大穴道,让他硬是动都不敢动。
其他人也被夜兮阳给吓得不轻,天啊,他居然敢当庭对知县公子下手,不要命了。
“你、你、你——”
知县回过神,瞪大了眼睛望着夜兮阳,一句话硬是说不出口。
“我什么?”夜兮阳扬了扬眉,走上前一步。“我劝你们不要乱动,否则银针要了你的命,我可不管。”
郝富一听要丢掉小命,吓得更不敢动了。只是瞪大了眼睛望着夜兮阳。
知县看到自己的儿子出事,心里又急又恨。一双眼睛瞪着夜兮阳,急急地问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
夜兮阳是勾了一下唇,手从衣袋里取出一块金澄澄的令牌朝着众人一举:
“我要重审这名农妇的案子,另外,查证你在位的官绩,要是你在位不为百姓谋福利,反而欺压百姓,就摘掉你的官帽!”
夜兮阳一语既出,整个知府衙门都轰动了起来。天啊,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摘知县的官帽?
“你、你是?”知县也吓得不轻。
“睁大你的绿豆眼睛看清楚吧。”夜兮阳又将令牌朝着知县凑近了几许。
知县探出身子一看,顿时吓得一个踉跄。居然是东宫的令牌。
“太、太子殿下。”
他赶紧咚咚地跑到夜兮阳跟前,朝着他跪下。
“臣、臣郝有钱参见太子殿下。”
这下子不单是震惊了,简直是刮起了十二级的台风那么厉害。他,居然会是太子?
“爹、爹,你是不是弄错了,他怎么会是太子?”郝富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他居然惹上了太子?
郝有钱听着儿子的话吓得半死,想起先前自己对待太子殿下无礼的行为更是恨不得立刻晕过去。跪在地上的身影颤抖着,一边朝着儿子怒吼道,以免他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住口、住口,还不赶紧朝太子殿下道歉。”
“参见太子殿下。”
“……”
众人一看这架势,知道眼前的年轻男子必是太子无疑了。都朝着他跪拜,行礼声此起彼伏。
苏元外如同知县一样吓得不轻,农妇心里却亮起了新的希望。
“民妇请太子殿下为民妇做主。”
原本被两个衙差拉住的农妇挣扎开了来,她跑到夜兮阳跟前咚地跪下就朝着他直叩头。
苏元外和知县被农妇突然的举动吓得慌了神,郝有钱顾不得眼前的夜兮阳,一个劲地冲着衙役吼道:
“还不把这个刁妇给我拉下去!”
“慢着!”夜兮阳手一扬,谁敢上前。深邃的紫色眼瞳掠过众人,他沉稳有力地说道。“这个案子本太子要重新审!”
“可是太子……”
“嗯?你有意见?!”夜兮阳打断了知县未完之语。
“臣不敢。”知县吓得不知所措。
“哼,量你也不敢。”夜兮阳一甩袖,衙门里顿时寒气顿生。
“爹,你要救救我啊。”这下子郝富吓得更加不轻,看他的样子只怕恨不得化身哈巴狗趴到夜兮阳腿边求饶,无奈身上插满了银针,只能够眼珠子乱转悠。
“太子殿下,请您大人大量,原谅小儿的无礼,把、把银针给拆了吧?”知县又朝着夜兮阳跪得更低了,虽然他也恼儿子给自己惹了大祸,但是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他就儿子这么一根独苗,要是没有了,以后郝家就断掉香火了。
“为什么他们一直叫我太子?太子是什么东西?”
皇子的小笨妖007:有妖气?
“为什么他们一直叫我太子?太子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米小夭眨巴着似翡翠般的绿瞳,突然出声问道。那带着浓浓困惑的天真话语把公堂上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给冲淡了。
众人都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