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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将这武夷山数千处一一排查,却远非是一日之功。
至于那名叫萧升、曹宝的散修,他方才神念四下搜索,倒是已然寻得了十数位,却明显非是其人。
正愁眉不展时,却蓦地只见那东面方向,那灵力流忽而有些诡异。
“——这气息,莫非是有什么灵宝出世?”
岳羽微微讶然,若是普通的奇珍灵物,自然入不得他眼。
可方才那灵力却是微不可查。
——哪怕最低等的灵宝,也不至于只有如此动静。
冲起天空的黄金气霞,甚至需要他睁开龙眸,才可准确观测。
换作其他仙修,几乎无法察觉。
一切情景,都是怪异之至,也违背了岳羽的常识。
“到底是何物,如此灵异?”
心中微动,岳羽直接一闪身,往那方才踏空而去。不多时,便已到南面六千万里外,一处低矮的群山之内。
以昆仑镜,遥遥锁住那黄金气霞。不过片刻,便已寻至那光华冲起的方向。
却是在一处山谷之内,岳羽意念往下只稍稍一探,便是一阵心惊。
这山谷之下,赫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宫殿,悬浮于地底深渊。
直接将空间撕裂,进入那宫殿之内。此处却赫然也是一处神国,不过却远不到蚩尤那一层次,便连那天元界内的银灵子,也是有些不及。
应该是十七阶左右的神位,已然陨落数万余载。神国之内,除了那尸骸骨之外,空空而那主殿之内,则是一位三旬男子子模样的巨大尸体,居于殿堂之上,再无丝毫声息。
而那宝光来处,正是这神国中央处,一座祭坛之上。
“有趣,这是上古之时的货易之神?”
岳羽先是法力一招,将那神尸之中的金银铜三sè晶石,取在手内。
接着下一刻,又身形微闪,出现在那祭坛之上。
只见眼前,赫然是一枚外圆孔方的金钱,那两侧赫然有着灵光双翼。
外侧笼罩无数七彩功德,几乎将这枚金钱的本来颜sè,彻底掩盖。
“——世间第一枚金钱么?原来如此,天下货易之基,怪不得——”
若说功德之力,此物较之他的昆仑镜,还有浓郁至少十倍有余!
不知何故,被置于这祭坛之日。直到今日,这处神国,再压不住此钱气息。
岳羽神情凝然,慎而重之的,将此物取在手中,仔细探看。
片刻之后,岳羽面上的神sè,却是古怪之至。
若说品阶,此物得人道大功德,绝对可算是先天至圣一级!
甚至若要足够时日积累功德功德至宝,也是足够!
不过若论及此物功用,却令人实在是难以评价。
此物乃世间第一枚金钱,却非是先天之物。铸造之时,亦非是灵宝之流、
只这数万年功德蕴养,内中却渐渐的生出的一些先天纹路,法则之力。
与此钱的功用一般,那内蕴的天地法则。便是强制的‘平等加易’,以己之物换他人之物!
除了xìng命之外,无论是气运、功德、寿元、法力,都可用于而且一律都要追加两成,以抵消那‘强制’这不公法则。
换而言之,只需肯付出超出他人两成之物,便可换取他人任意所有。
——而这jiāo易法则,也非是先天生成,而是那位货易之神所虚拟而成,可这几万载,却竟已成这天地恒定之规!体现在这枚金钱之上。
只要等价,便可便连圣人一级,只需还在这天道之下,便无法抗拒!
岳羽此刻只稍加推算,便已知前因后果。眼眸里,顿时是隐透亮泽。转头望向那正殿内,那端坐于宝座之上的巨大神尸,面sè却是颇为复杂。
“这一位,似乎名唤做易市神君?却是有些可惜了。若是再有三万载时光积累,必定能与那十二巫神,比肩当世!”
又看着手中的金钱,笑意隐然。
“此物可jiāo易一切,将之唤做落宝金钱,实在是xiǎo觑了它!这趟南行,果然未曾来错——”
心中不有一阵微喜,此宝或者比不得,五sè神光那般的无上大道。
却与冥书一般,另有奇能,以物易物,等价若局限于其落宝之能,就真正是蠢不可及。
更是暗暗惊叹,这个洪荒世界的神奇之处——
这处神国,除这落宝金钱之外,便多是一些巫兵巫器。岳羽只神念一扫,便毫不在意,甚至都懒得去收取。
正yù离去时,却忽的心有所感,把那昆仑镜照于头顶、只一转瞬,便隐去了形迹。
仅仅片刻,便只见上方处,两位俯视各异道人,穿入这神国之内。
一位方脸,面sè青白,另一位略显廋削,却满面红霞。
境界应该是太乙真仙左右,却足足是huā了数分钟,才进入这神国中央处。
此处的禁制,对于岳羽而已,是等同虚设,毫不用在意。可在这两人而言,虽也无大碍。可破除之时,却略显艰难。
而待得二人,到那祭坛之上时,面上却都是微l
其中那方面道人,更是神情黯淡的微微摇头:“奇怪,刚才我分明有感应,此处有异宝出世。为何处到此间后,却又不见踪影?”
那红脸修士,却毫不在意的一笑:“萧越道兄你着像了!与你我无缘之物,又何需沮丧?依我看,多半是有人捷足先登,已然取去!”
那萧越闻言一怔,接着是一声自嘲:“让曹云老弟见笑了,我萧越修心两万载。不易此番,却竟是因一外物,而心生失落,惭愧!”
岳羽眉头一挑,原来在这一界。这二人不叫萧升、曹宝。名唤做萧越、曹云。
接着是又微微一惊,睁开龙瞳,定定的看着这二人。
那头顶三寸,赫然是一道几乎不逊sè于他的紫红之气,直冲九霄。
“这般气运,乃是贵极之兆!日后一身成就,即便不及赤松子那般的太古大能,也有七成可能,登临hún沌金仙。怎会早早身陨于杀劫之内?”
心中惊愕,岳羽接着却又若有所思:“怪不得,此二人能击落那定海神珠——”
那萧越、曹云,对近在咫尺的岳羽,却是毫无所觉。又仔细搜寻了一番这神国之后,前者是若有所思道:“看来此处,并无你我机缘,真是有人先来一步!”
接着又转过身道:“曹云老弟,此番恰好有事与你相商!你我都是一介散修,并无师mén。这些年,在这武夷山内无所事事,是寸步难进。长此下去,也不知要多少年,才可真正长生,与此世同存同灭。这般浑浑噩噩,不是办法。我听说近年,北方有位安天玄圣大帝,颇为了得。以一人之力,扫平北方妖修。更有传闻说,此人已任中天紫微北极大帝,乃是下届中天yù帝,如今正在北方,招贤纳士。我yù往北方一行,去碰碰缘法,不知老弟,意下如何?”
曹云闻言,开始时是微微颔首,神情心有戚戚。听到后面几句,却不由一阵皱眉:“安天玄圣大帝?怕是有些不妥。道兄!即便我等要找个依靠,也该寻阐教那般法度深严的正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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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 燃灯道人
1271燃灯道人
“安天玄圣大帝?怕是有些不妥。道兄!即便我等要找个依靠,也该寻阐教那般法度深严的正教才是!”
岳羽闻言,也是毫不在意。他如今虽已借诸仙逆反之势,兼领中天紫微北极大帝之位。
这个世间,如论及声势鼎盛,论到蒂固根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阐教相提并论。
而若论到法度深严,那阐教也确非截教与西方教所能比拟。
前者固然是良莠不齐,后者也是藏污纳垢。一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教义,便让岳羽深通恶绝。
接着却只听那萧越轻声嗤笑:“若有可能,我也想投那阐教。何尝不愿拜入正教圣人受其荫庇?只是此教实在太高。你我二人,不过一介散修,哪里来的拜入其都是半路投师,又如何能得师长信任。倒还不如去那北岳恒山,碰碰运气——”
岳羽眼微微一眯,心忖这萧越倒是有几分见识。
只可惜,眼下这二人气运深藏,还不到勃发之时。
非是如他这般,掌有昆仑镜,实难窥知这二人的真正命数。
资质虽是中等偏上,却根基扎实,福缘深厚,宛如璞yù。
萧越不知自家根底,却是有些妄自菲薄了。若被那原始天尊撞见,说不得,那位道祖座下,又要多两位hún沌金仙。
只是此刻,他也没必要去提醒,壮大那阐教实力。
而曹云闻言,也是若有所悟。一阵沉yín之后,也是一声苦笑:“萧道兄说的是!拜入阐教,确是有些异想天开。也罢!此番便陪道兄,一起去那北方,碰碰运气。那位中天紫微北极大帝,与后土圣人,情同兄妹。近来nv娲娘娘,亦对他颇为青睐。有两位圣人为依靠,说来也不比那阐教差上多少——”
二人说完话,都是毫不犹豫,各自化作一道遁光,腾起天际。
只眨眼之间,便消失在这神国之内。
岳羽却依旧是以那昆仑镜,将周身笼罩。非但未曾现出身形,气息反倒是愈发收敛。
然后仅仅片刻,便在那萧越、曹云二人离去不久。那祭坛之上,是毫无声息的,一阵微光闪烁。
一位身着青袍,脚踏云靴的中年道者,蓦地踏步而出。身材微微发福,面型也有些微胖。而那面sè,却是无比青白,宛如是死人一般。
——非是情绪所致,而是本来如此。身后漂浮着一盏白sè的琉璃死气风灯,内中一朵青焰跳动。
现身之时,目里神情,却也是如那萧越、曹云二人,初至这祭坛之时一般,满透着疑
“奇怪!此物到底是由何人取去?以吾先前推演,这落宝金钱,本当是为这萧越曹云所得才是。为何会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