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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线恢复的可能一”
“先玉?”
秦越哑然一声失笑:“在下其实早已断了先天之望!若不能找到两颗以上的易元丹筑基,恐怕我这一辈子,也就只有地阶顶峰程度而已。我毕竟是机关师,这双腿断没断,都没有关系听到秦越提及到易元丹,不止是岳羽的眉头挑了挑。便连前面正在工作中的冉力和林卓两人,也是一阵面面相觑,一脸的古怪之色。
照这个人的说法,那易元丹应该是一种极其稀有之物。可这种丹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他们就已经在岳羽的帮助下服用了。
“易元丹?很难弄么?”岳羽同样也感好奇,不过面上却是不动
“整个。北马原,各门各派一年出产的灵药材料,也才只能换三十颗左右而已!僧多粥少,再怎么也轮不到我的头上。”
秦越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没听说过,还是根本就不觉这药物有多珍贵。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坐起身向岳羽深深一礼。
“还没有谢过岳老弟为我续足之恩!这大恩大得,秦越日后必涌泉想报!”
“你的确是需要谢我!”
岳羽却是毫不客气的嘿然一笑,眼看向了自己前方,那已经被完全拆卸开来的愧儡:“至于报答。就用你的脑子来回报好了。等两天你精神好些,就来帮我重新设计改进一下这个愧儡”
秦越先是一阵愕然,紧接着却又是一丝微不可查的犹豫。而到最后时,他的面上已经完全被狂热所取代。
能够使用如此众多的珍惜材料,去设计一台机关愧儡,这个机会实在是不可多得。只怕连他几位师兄,恐怕也是少有这么奢侈。
只看秦越的神情,岳羽便知对方已经算是答应下来。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然后眼内也浮起了强烈的期待之色。
那本那氏机关术详解之中,所涉猎到的机关种类多达上百小到工程器械,大战舰飞船,都有记叙。想要全部了解,哪怕是有秦越帮助,也至少需要一到两个同时间。不过昨天晚上,他却只是专攻机关愧儡术一门。说不上是精通,然而却也对如何制造控制这些基础知识,了解的差不多。
不过只凭他现在的水准。终究还是没有太大的信心。而若是能让秦越这个,老手加入,那么不但进度会快上许多,这愧儡最后的水准,也必定有所提升。
而他如今也很想知道。一个以准五阶脊椎骨为龙骨,再以准五阶兽筋为筋梭,加上蓝甲剑蛛以及银背蟹之壳,然后还有他的那个五行聚灵阵。战斗力究竟如何?又能否在战力上,真正比拟那个狮鳄兽,还有鲜于平
第一百二十二孰优孰劣
“小岔天后。北马原之西,云朔河之南数十巨兽正侃厂一泄。低头痛饮着河水。而在它们的对面。隐约间可以看见一座大城。矗立在那薄雾之中,大河之上。
那兽类中不乏爪牙尖利,形态狰狞者,不过大多却心情温和驯从。其中最小长的不过三丈,最大的前后却有百十余丈宽长,背有如山重甲,移动间有如震雷。而其背甲之内,更有开凿出数十洞屋。以供人居住其内。
而此刻就在这其中一处最大洞屋之内,鲜于平正一边看着远处笼罩于雾中的城池。一边畅饮着美酒,面上满是和煦笑意。
“你家的祖先倒真是好眼光,这河心州内两百万余亩良田,又有河运之利,实在是绝佳的立城之地!若是日后能拓展开来。未必就会输给黎城”
“师待您说笑了!黎城无论地势地理,都要远在我淡云城之上,且如今大势已成,已绝非是北马原诸城所能赶。”
在鲜于平的身侧,鸿浩出一声苦笑。他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年纪,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这时笑起来,竟是艳色逼人,令室内之人颇有股目炫神迷之感。
便连鲜于平也是为之一阵怔然。
“再说到我家淡云城,这里确实有河运便利不错,可这河内那些食人大鱼实在猖掀,我家是屡杀不绝。再还有那百万亩良田,有云雾巨河隔绝。虽是无妖兽飞禽之扰。然而那蟹类鳄龙之患,却也同样令人烦恼。想要向外开拓,更是困难已极,这大河反成我家最大阻碍。再说即便是这些问题都解决,起步也终究太晚。徒儿这辈子,能看到淡云城展到黎城小半规模,就心愿已足一”
鲜于平撇了撇嘴,知道自己徒儿说起步太晚是什么意思。这淡云城兼有农商之利。原不该只有如今这个程度。可惜在六十年前鸿家彻底取得所有大权之前;淡云城连续数百年都是内乱不休,根本无法形成合力。这也算是整个大6上的通病了。筚路蓝缕时可以合作无间,然而处境稍好。却又不免内斗不休。
不过这淡云城的事,与他却是无甚关系。哪怕是自己弟子出身之族,鲜于平却也不愿怎么去操心。随口与鸿浩说笑了几句,他又突然一声叹息。
“这么说来。你们鸿家这一次,还是要行险一搏?”
“师傅,杀弟弑叔之仇,鸿浩又岂能不偿?”
鸿浩闻言放下了酒杯,一脸的正色。“再说有师傅您在,徒儿此行又哪来的危险?”
鲜于平闻言却是一声哂笑,双目漫无焦距的看向了洞屋之外:“浩儿你若是打的这个主意,那最好还是别去的好!这一次,怕是要跟你父亲说声抱歉了。此次恕我不能出手!”
“师傅何处此言?”鸿浩微一皱眉,面上却是没有什么不满之色。“不知您可是担忧岳家背后的那位在事后报复?若是为的此故,其实大可不必”
“担忧?我担忧他做什么?那个老家伙寿元将尽,如今已然闭入死关。若三十年之内不得突破。就注定是陨落之局。你们淡云城敢于如此挑衅岳家,不就是看中这个时机么?你们鸿家尚且不惧,我又何惧之有?”
微微摇头。鲜于平目注着身侧的俊美青年。“问题是岳家自迁移到北马原的这几百年来,对我乘云门从无不恭之处,每年的年礼也从没有短缺。好好的。我和苦要出手帮你们,自坏我承云门名声?说起来,你们鸿家历代都有弟子在我乘云门下,应当知晓这个规矩才对。即便你是我的徒弟。目下三代弟子之中最有资格成就先天之人,也绝不能例外!浩儿你给我记住了,他日你即便有一日成为承云门掌门,若是敢以公器而行私事,我必定会除你以清门户!”
“门中法规徒儿自然知道!也定会谨记于心。不过这一次,其实也无需师傅出手!只需徒儿成事之后,稍加庇护即可!”
鸿浩仍旧是不肯放弃,站起身后朝着鲜于平深深一礼。“我父有言,若是此次师博能够助我鸿家一臂之力。日后您旦有所命,淡云城绝不敢违!”
鲜于平再次皱眉,虽说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一个小小淡云城。又能给他多少帮助,可鸿浩的前一句话。却让他的态度有些动摇。若是无需出手。他倒不介意帮对方一把。毕竟,这是自己最喜爱,也最出众的一个徒弟。只是这其丰。还是有些碍难一
“那么你们父子,可曾考虑过羲皇符师会?那一位曾对符师会有恩,岳家若是真做贼心虚,就绝不会没有防范!”
“所以这一次。我父亲还重金请来一位拥有五的歌兽师跟随!”鸿浩脸!再次绽放开笑意门“我落“乖应当不会如此不智才对一”
“驻兽师?”鲜于平的眉头一批,然后失声一笑:“你们这两父子,这次倒是舍得下血本!到底是用了何物,居然能够令他动心?”
“只是一只三尾幼狐而已,才刚刚出生,眼还未开。可惜对师傅您无用。否则的话,我父亲定当将之孝敬于您!”
鲜于平心里一阵恍然。普通妖狐不过只是低阶的异兽而已。只是其血内也混有神兽血脉。偶有异变者却可以大幅提升阶位。而这三尾狐先天出生,就已算是下位灵兽、对他本人而言,确实没甚用处。然而对驻兽师来说,却是异常珍贵。
这是这点代价,恐怕还不足以说服一个拥有五阶妖兽的强者
“其尖那个驭兽师与其说是我父亲请来,倒不如是他自己早上门来更妥当!”
说到这里时,鸿浩面上满是怪异之色。“那位好像是看中了岳家的驻兽术,希望十几年后。我们鸿家能助他一臂之力!”
“驭兽术?”鲜于平微微摇头:“一只三尾幼狐,代价这已经足够大了!我现在就只奇怪,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岳家小孩,就真值得你们父子如此谋算?说是他杀死你那叔父和弟弟。可有确凿证据么?一个背主小人之言,又如何能够采信?”
鸿浩闻言一怔,脑子里回忆着这几个月来,从岳家城那边传回来的种种情报。权衡了半晌之后。这才艰涩无比的再次开口。
“又何用什么证据?此子不晃,实在远胜于我!若是任由此子长成,我鸿家倾覆之祸为期不远!”
“哦?”
这一次的鲜于平,却是真的感到惊异。他知道自己这徒弟的性情,看似自谦,实则自傲无比,难有服人之时。既然是这么说,恐怕岳家那小孩怕还真有些不凡。
鲜于平心里已经是无比好奇,如此英才,自己此去岳家。却是非见见不可。若是那岳家有意将此子拜入承云门下,那也未必一定应了他这徒儿的意思。
思及此处,鲜于平一口满饮了杯中之酒。眼神里也逐渐的,开始闪烁着期待的光泽。
同一时间,在数千里外。某个僻静的小山谷内,一台周身上下,都闪烁着银色光泽的机关愧儡。已经重新在山谷内被竖立了起来。周边满是施工用的木架,而此刻冉力和林卓两人,正在一个十丈高的木台处。准备将最后几个甲片镶嵌在傀儡的胸前。
时隔十余天。这机关愧儡已经基本上。是全部修复了。只是那形状,却与损毁之前是大相径庭。不止是颜色上的变化。就连身形也是截然不同。看起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