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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宫白,漫天黄沙中挤出一张煞白煞白的鬼脸,皮包骨,大黄牙,鹰钩鼻子细长眼,一声咯咯的笑听得人直心慌。
一个野兽,一个美人儿,一柄沉鱼,几道指意,一场动人心魄、精彩绝伦的好戏已经拉开了帷幕。
在叶萧萧的火魅瞳的搜寻与破道指意的切割下,那柄沉鱼剑终于浮出水面。
宫白双手结印,吐息之间,沉鱼剑鱼儿一般游动,以漫天扬起的黄沙为海,沉鱼剑欢快的游着,一起一伏。
沉鱼剑游得欢快,穿过被元气与大风扬起的黄沙,朝着叶萧萧游去。
任是叶萧萧如何划动手指,凌厉指意也无法击打到在黄沙中穿行的那柄沉鱼剑,叶萧萧眉头紧蹙,之前与汪道中的那一场拼死一战,已经耗费了她不少念力,若是再如此耗下去的话,情况不妙。
眼看沉鱼剑就要游到叶萧萧身前一丈,忽然异象乍现,正是叶萧萧的强大杀术“梧桐坠”。
识海中那株梧桐树掉下几片叶子,缓缓落下,叶子宽大。
叶萧萧向后退去,绿袍轻摆,红鞋轻踏,梧桐钗轻摇,额前发丝轻飘。
几团元气凝聚而成的元气球体,落在前方,虚空快要被砸的凹陷下去,轰隆隆声响而不绝,说是天雷之声也不为过。
几团元气球硬生生将游来的沉鱼剑砸了下去,沉鱼剑轰的一下陷进了土里,将地面砸出一个状似鱼儿的土坑。
沉鱼剑剑身嗡嗡颤鸣,厚重的剑身轻轻摆动,似要挣脱叶萧萧大杀术的猛烈攻击,但是叶萧萧根本不给宫白一丝喘息机会,她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极其冷血的人,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是把自己推向末路。
大风依旧在吹,黄沙依旧在舞,搏杀还在继续。
;;;;;;距离四人拼杀的不远处一座沙丘上,一个小和尚手中捧着一个青葫芦,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
“师父又去那谷里偷闲去了,这酒是越来越浓烈了呢。”小和尚摸了摸光亮亮的脑袋,慢吞吞说道。
“师父说他不能随便跟别人打架,但我可以,打不过就骂,骂他八辈祖宗也可以,前面有人在打架呢,不知有没有骂娘的。”小和尚说完,拿起青葫芦又喝了一口烈酒,学着村妇骂街的样子扶着腰弯着身子指向前方,吐了圆圆的一口唾沫,骂了一句难听的话,甚是有趣。
叶临风还在继续施用“春归”,他想将附着在黄沙上的念力化为己用。
静静盘膝而坐,面色平淡,很难看出出叶临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春去兮,思之如狂;憔悴兮,肠断肝痛;心忧兮,长恨无寄;喃喃兮,寂寞谁同?”
第二篇了,春归一术施出委实不易,这也难怪天诏阁会大开阁门,修得修不得,要看机缘与天赋。
识海中的念力又多了一小部分,施出春归一术耗费的不少念力又被填补回来,面色渐渐红润了许多。
四人的夺食也已经渐进尾声,云武对徐明露,叶萧萧对宫白,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机会是在生死一念间。
风在吹,黄沙在舞,只不过落日渐渐西沉,黄沙的颜色在夕晖映照下,带了一抹缠绵凄婉的绯红,景象萧索了许多。
云武已经无力再挥出天启破道第十九式了,徐明露倒提着手中的重剑,像在拔一棵粗壮的树,或许说徐明露手中的剑本来就不是剑,而是一个大铁棒,但徐明露说是剑那它就是剑,水雾山庄的剑客有资格这样说。
叶萧萧的强大杀术击打着宫白的沉鱼剑东躲**,厚重的剑身被元气球砸的凹凸不平,剑身嗡嗡乱颤。
两方对战,看起来已成平局,天启仙宗一方,叶萧萧略胜于宫白,水雾山庄一方,徐明露精于计算,云武已经无力再抵挡徐明露的大铁棒。
叶萧萧望向叶临风,心中暗自忖道:“若是此次将叶临风的混元仙精给抽取,那其余的不要也罢,据说他体内有混元母精呢。”
叶临风闭目,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若是再不施出春归第三篇,那么今日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宫白并不关心此刻沉鱼剑被叶萧萧的大杀术打压的不成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笑,笑意令人捉摸不透。
叶萧萧盯着宫白,总感觉情况不对,但是又察觉不出是哪里不对。
哐啷!一块鱼形厚重铁板自宫白怀间飞了出去,破风而去。
叶萧萧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凤眼怒睁,眉头紧皱,就在吐出鲜血的那一刻,她倒飞而出。
没有落到地面,而是借着这股力,足尖轻点,向不远处掠去。
一双红鞋踩踏空气,红袍飞起,提起云武就往上拔。
宫白想要拦住叶萧萧去路,但叶萧萧提着云武像一只火凤一般冲上天际,速度堪比叶临风的玉梭。
此时的云武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中最快的不是他,而是叶萧萧,那个平时沉稳的女子。
徐明露望着天际,摇了摇头,比起他研制的天机弩,叶萧萧还要快上几分。
宫白收起沉鱼剑,左手一柄,右手一柄,一雌一雄。
“原来沉鱼剑有两柄,大师兄果然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呐,连我这个做师弟的都不知道。”徐明露说道,脸色依旧木讷呆板,像吃了死孩子般难受。
(梅子在这说一句,质量与速度一直是我的追求,在我看来质量最重要,但速度也不可放缓,继续加油,给点支持吧亲们。另外这是第二更,话说我把第三更放到了晚上11点,如果有读者看的话嫌太晚,请在书评去给个建议,我会改在晚上9、10点,也可以加我的群:230606039)
第五十九章 以我烤肉,换你老酒
正当徐明露与宫白各自感慨之际,余光扫过之前困住叶临风的那个囚笼阵,顿时气急败坏、怒由心生,两人拼死争来的混元仙精就这样煮熟的鸭子飞了?现在就差骂娘了。
二人立刻使尽本事,搜寻四周天地之间的气息,结果令他二**失所望,叶临风这个小子果真是长了翅膀,百里之内竟是连根毛都寻不到。
这也难怪,命盘境巅大修行者的法器,岂是你仙离境修行者能追上的?任你是如何神通广大,差一个境界就好比一个天一个地,不可同日而语。
“臭小子,几年不见,本事倒是长了不少。”宫白眯着细长的眼睛说道。
徐明露只是蹲在地上仔细查看那些被云武的重楼剑切出的剑痕,自怀中掏出一支细毫跟一个小本,用舌尖tian了tian细毫,在小本上仔细描画着。
“大师兄,姓叶的那小子肯定逃远了,说不定已经出了北漠。”徐明露说道。
“我看也是,这小子要是还待在北漠那可真的是不想活了。”宫白的细长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二人这样想倒是不错,不过叶临风是到了北漠边界又返了回来,北漠出了这么一桩大事,叶临风岂能不知?从囚笼阵中吸取的念力正好用在了玉梭上面。
宫白徐明露二人已经离开北漠,师父水无痕交给他们的任务还未完成。
他二人走后,叶临风也就折返回来。
北漠的风沙不是一般的大,叶临风青衫仗剑,潇潇洒洒,渐渐成形的丹凤眸子眯起来别有一种风韵。
任是叶临风如何潇洒,也不抵饭吃,肚子咕噜噜叫,是该开开荤戒了。
北漠边界的草原上,少有几只黄羊在啃食干草。
叶临风捉了一只黄羊,寻到了一处沙漠中为数不多的甘泉,破开黄羊的肚皮好好收拾了一番,随后就架起了火堆。
肥美的黄羊被烤的金黄,滋滋流油,肉香扑鼻。
叶临风撕下一根羊腿,大快朵颐起来。
“烤肉是有了,就差点酒来解解乏,好酒不求,来点粗酒也是好的。”叶临风啃着被烤的金黄流油的羊腿说道。
正在他埋怨自己出门不去守垠和尚的酒馆讨点酒的时候,一股酒香飘来,闻起来像是烈酒,但是却不知是何酒,竟然闻起来如此之香,直袭人脑。
肚里的馋虫立刻被勾了起来,扛着整只被烤的金黄流油的黄羊闻着酒香就奔去了。
酒香,越来越近,叶临风眯起一双还不是很标准的丹凤眸子,抬头望去,一座小沙丘旁,有个小和尚在捧着青葫芦在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好似青葫芦里的酒永远喝不干。
叶临风扛着烤好额黄羊就走了过去,对着小和尚说道:“小家伙,可否讨点酒喝。”
小和尚放下青葫芦,大眼睛神采奕奕,有些好奇地问道:“大哥哥要喝我酒吗?”
叶临风指了指肩上所扛的烤羊,说道:“是跟你换,以我烤肉,换你老酒,如何?”叶临风直爽说道。
“大哥哥的烤羊有我师父做的叫花鸡好吃吗?”小和尚有些天真,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叶临风笑了一下说道:“你师父也让你喝酒吃肉?不是你在野外偷喝啊!”
叶临风想起了那个一日无肉就跳河,一日无酒就上吊的猥琐的守垠和尚。
“我师父不喝酒不吃肉,他只是让我喝酒吃肉,我问他为何要这样做,这个坏师父总是跟我讲一些我不明白的道理。”自在小和尚撅起小嘴说道,天生憨态可爱,但对陌生的叶临风倒也不生怯意。
“想不明白就不想,只要是道理以后总会明白的,来来来,跟哥哥喝酒吃肉,岂不快活?”叶临风拿起被自在小和尚放在地上的青色葫芦,咕噜咕噜饮了几口,像一年没摸过小娇娘白玉ru鸽的饥汉。
小和尚倒也不跟叶临风生分,眼前的这位大哥哥模样俊秀,气度作派看来也是十分潇洒。
又经过几年的磨砺,叶临风委实自信了许多,不再那么自卑,气度自然潇洒起来。
自在小和尚撕下一根羊腿,细细嚼着,似在品尝美味珍馐。
“大哥哥,这烤羊腿简直绝了,外酥里嫩,咸淡适宜,肉香不腻,好吃极了,真的是与师父烧的叫花鸡有另一种风味呢!”自在小和尚吃的很开心。
由于寺内戒规,小和尚自出生以来只吃过师父偷偷烧的叫花鸡,连喝酒也是偷偷跑出来喝,他的师父是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