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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之九龙君这个大魔头,他所收藏的双修法门何等jīng妙,润物细无声,罗川一下子进入了状态。
他闭着眼睛,半梦半醒间,紧贴玉颈,右手不自觉的游走上白依卿香喷喷的娇躯,上下而求索。与此同时,下身缓缓向前挺近,步步为证,yù要捅破那扇蕴藏天地玄秘的大门,印证大道!
白依卿快要疯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罗川竟如此大胆,柳少阳还在屋里,他就轻薄起自己来。白依卿之所以会答应让罗川藏身,一来罗川对她有恩,二来罗川年纪还小,白依卿也没往男女之事方面想。
当胸前那只魔手快要露出被子时,白依卿才回过神。她飞快抓住罗川小臂,丰满的**两瓣夹紧,毫厘间将罗川拒之门外。
同样傻眼的还有柳少阳。
他虽然低着头,可余光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从被衾里露出半只手,正抓着白依卿令人垂涎yù滴的玉峰。
曾经的白玉京第一美人,罗家主府的少夫人,已到筑基三阶仙家女道,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厮混偷情。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柳少阳的感观,他下身已有反应,口干舌燥,全身发热。
猛咬舌尖,柳少阳强迫自己清醒,眼中流露出喜sè。他已经猜到,少夫人的“jiān夫”,十有仈jiǔ便是杀死庞关之人。
此人能杀死庞关,至少也是大空灵境,先不要打草惊蛇!
柳少阳心里想着,深吸口气,拱手道:“在下就不打扰少夫人歇息,告辞。”
“不送。”白依卿香汗淋漓,强作镇定,并没发现柳少阳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
听着柳少阳离去的脚步声,白依卿长舒口气。
那里又是一阵酥痒,白依卿红着脸,猛地推开罗川,转身想要发作,却见少年也刚好睁开眼,面sè尴尬,目光却清澈无秽。
两人大眼瞪小眼,再度沉默。
白依卿又恼又羞,可心中却并没太多厌恶,想到这点,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又怎会知道,这正是双修功法的jīng妙所在。男女相交,如yīn阳媾合,彼此吸引,自然而然。她本身对罗川就毫无防备,心怀感激,兼之修行之人对功法感应敏锐,虽未真正双修,可那丝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如隔靴搔痒,令她不上不下。
“柳少阳提到的‘还我功力丹’,有了它,你便可以恢复zìyóu?”罗川挠了挠脑袋问道。
白依卿只当罗川想要缓解尴尬,可听到那个丹名,她的脸红了红:“什么还我功力丹,明显是个假名。他怎么可能将真正的丹名告诉我。”
“这丹药是什么样的?”罗川又问。
白依卿蹙了蹙眉,冷冷道:“一颗红中透青的椭圆形丹药……,罢了,和你说你也不懂。”
罗川没注意白依卿的语气,继续问道:“它味道如何?”
“略有些酸涩,入喉极苦。闻上去还有些铜锈的味道。”
“那……”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白依卿见罗川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心道你有完没完,瞥了眼罗川,不再说话。
罗川倒不是在缓解尴尬,而是想要找出解决封印的办法。白依卿若是恢复zìyóu,便可以澄清真相,还罗川清白。九龙君博学多才,jīng通多门绝技,更喜搜罗天下珍奇,其中便有各种各样丹方。
游走于九龙君长达两千年的记忆中,结合白依卿所言,一道丹方缓缓出现在罗川脑海中。
“若非当年我白家流落于大唐,老太君有大恩,我外公也不会将我下嫁你们罗家,遭这般罪。”看着梅雪轩窗,白依卿自言自语。
她本是家族中数一数二的天才,三岁修行,十九岁时便已达到筑基四个阶段的第三个阶段,也称筑基大成,功力对应武道界的半步散人境,天赋之高可见一斑。却因幼年定的娃娃亲,不得已嫁入罗家。
这才两年,她便做了寡妇,还差点遭人凌辱。
余光落向罗川,白依卿美目一亮:“对了,你倒是可以替我传封家书。柳少阳刚才说,一个月后老太君寿宴上,三公子准备将你们次府一网打尽。你还呆在京城做什么?我给你一封书信,你带着它跑去巴蜀白家求救兵。”
说话间,白依卿已撕下一片纱布,咬破指尖。匆匆写完家书,白依卿将纱布递给罗川。她和罗川算是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蚁,兼之罗川救过她一回,内心隐隐信任。
聪明如她自然知道三公子使用的是缓兵之计,一旦等他拜入仙家,有了更强的依仗,以他心狠手辣的xìng子定会将自己灭口。
罗川沉默着接过,他并不指望就凭这封家书能够反败为胜。早在很多年前他便知道一个道理,不论遭遇什么,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有自己。不过今晚这一趟倒没算白来,至少找到了一个潜在盟友,并且得知罗江的计划。
“我先告辞。”距离老太君寿宴只剩一个月,罗川对时间格外珍惜。
白依卿道了一声“不送”。
看着少年从自己床上爬起,从容不迫的离去,白依卿方才回想起他的无礼之举,心中一阵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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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水路追杀
柳少阳藏身一棵大树后,死死盯着小筑。
他没有通知别人,一来不想打草惊蛇,二来也因为他想独揽大功。
门开的一瞬间,他的眼眶陡然睁大,目如鹰隼。当他看清楚出来的那人后,整个人彻底傻了。
那个少年……次府罗川?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被废去气丹关在次府后院?
庞关……难道是他杀了庞关?不可能啊,就算他功力还在,也只是小丹境!
盯着大步走出的少年,柳少阳心头狂跳,汗毛耸立。一丝恐慌从心底蹿出,让柳少阳恐慌的并不是罗川,而是超乎他理解的未知存在。
一直以来,柳少阳对三公子罗江的才智都极为钦佩。在罗江的这一盘棋中,庶子罗川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sè,小卒一般的废子,就连向来谨慎的三公子也不太留意。
然而眼下,本该半死不活囚禁在次府的弃子,竟然大摇大摆的从少夫人房里走出来。
诡异!诡异至极!
猛一咬舌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柳少阳心情复杂,忽觉自己四十多年全都活到了狗身上。
白玉京里白依卿,月中佳人月下来。
两年前,中秋佳节,举国欢庆,赏月的人聚满胭脂江两岸。白依卿身着素袍,脚踩轻舟,沿着江水逆流而上。月影婆娑,凌波而渡,宛如月中仙子,看傻了两岸的唐国人。那一夜后,白依卿名动白玉京,有了白玉京第一美人之名。
别说是柳少阳,白玉京哪一个男人不曾幻想过这位神秘又美丽的罗家少夫人。旁人都羡慕他这个近水楼台的罗府门客,可又有谁知道明明就在眼前,却摸不到碰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的痛苦。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集冰清玉洁和迷人风情于一身的尤物,竟让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得手。
真没想到,白依卿也是个sāo娘们!
好sè如柳少阳心中升起浓浓的挫败感,恐慌的感觉淡去几分,忍不住啐骂一声:“他妈的!好肉都被狗吃了!”
他这声压得虽低,却逃不过罗川的耳朵。筑基之后,罗川五觉通灵,远胜从前。
罗川想也不想,弹身而走,如惊鸿奔马,少时已近院墙。
“原来只是小空灵境。”
判断出罗川的功力,柳少阳转惊为喜。
“哪里逃!”
压低笑声,柳少阳闪身而出。他的身体在半空化作一阵黑风,速度远在罗川之上,转眼便到院墙,扑向罗川。
白依卿早在窗口看到这一幕。
“难不成庞关真是他杀的!”
罗川的功力让白衣卿暗暗吃惊,可当柳少阳施展出七法遁术后,白依卿心头一紧。
在唐国,几乎每一个丹道武学高手都会一手七法遁术,已成唐国国技。白依卿的外公曾点评过,唐国丹道武学虽无法问道成仙,却为世间奇术。其中七法遁术似仙非仙,似法非法,令人难以琢磨。
白依卿对七法遁术也有研究,见到柳少阳使的是风遁,她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七法遁术中,风遁的速度仅次于雷遁,弹指十步,轻而易举。
眨眼间,罗川和柳少阳一先一后翻墙而出,只差半条手臂的距离。
“嘭!”
交手声传来,白依卿脸sè煞白。
等了许久再没动静,白依卿脚尖轻轻一点飘出小筑,身法如行云流水来到院墙前。放眼看去,白依卿就见院墙另一边的水渠中,波纹荡漾,一串血渍刺目惊心,而远处的树林里风声大作。
水渠宽约两个马身,三人深长,昏沉夜sè下,一眼望去难见底端。
“逃了吗。。。。。。”白依卿的心先是一松,随即咬着贝齿:“笨蛋!这条水渠通往胭脂江的水库,逃去那又能如何。”
又气又急之下,白依卿呼吸加快。她一吸气可不得了,胸前两团圆润奇峰挺拔,饱满诱人,被罗川揉捏的地方隐隐胀痛。
……
和白依卿一样,柳少阳起初也觉得罗川愚蠢至极,可当他奔出五里地后,脸sè越来越难看。
“有种出来!”
“藏头露尾!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小子,别让我逮到你!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
“哼,你再不出来,我便回头将你和少夫人的丑事宣扬出去……”
无论柳少阳如何叫骂、挑衅,罗川都不为所动,他有胎息之法,在水里呆多久也无事。反而是不会水的柳少阳忌惮罗川水xìng,不敢下水,心急如焚。
林中深处,白雪皑皑,夜鸟被惊动,时不时飞出枝头,挡住半轮明月。
罗川潜行水底,脸sè惨白,胸口隐隐作痛。
柳少阳那一掌中蕴含了四十多年的功力,万斤的力量,便是次府门前两人高的青铜狮子也经不起这一掌。
换做以前的罗川,早就一命呜呼。好在他初入筑基,肉身得到初步淬炼,挡下四成功力,真火和真水全力运转,又挡下四成,只剩二成功力侵入五脏六腑。即便如此,将近两千斤的力量仍让罗川吃了个大亏,五脏六腑接近崩离,身体几乎散架。
水温冰凉刺骨,阵阵寒气袭入体内,兼之是逆流而上,罗川明显感觉到伤势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