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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忠于”,“四忠”是什么回事?他说他父亲当年去派出所给他报户口时,起的是“嗣忠”,警察不会写这字,擅自改成“四忠”了,将错就错到如今了。
更重要的是教育部、国家语委此规定有违背立法法之嫌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起名并无禁止性规定,这部法律也不应该对个人起名有禁止性规定。它主要规定政府、司法机关、学校等公共机关必须用简化字和普通话。而公民起名绝不是简单的使用文字,而是一项民事权利。立法法规定,涉及到基本民事制度的必须由全国人大或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在立法条件不成熟情况下,可授权国务院先行出台行政法规,而作为一个部门的规章,根本无权对民事权利进行调整。教育部这种随意突破立法权限已经不止一次了,去年出台了《学生伤害事故处理办法》,竟然对学校在那些情况下,学生受伤时可以免责做出详细的规定。先不说这些规定是否合情合理,因为这些规定属于基本民事制度,教育部根本无此立法权。
人名、地名不仅仅是个符号,他有着神秘、超验的功能,所以过去皇帝的名字要避讳,巫婆诅咒一人时,常常在那人的名字上作法。对名字的尊重和慎重是一种民族心理,岂能简单地用个部门规章就能做出规定?如果照教育部、国家语委这种“数字化时代”的眼光,我砍柴的身份证上是不是可以这样写:
第一直辖市第二区第三街道104号楼215号LX3000?这样的编号现在只有囚牢里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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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茶舍 砍柴改行做护林?
(起3Y点3Y中3Y文3Y网更新时间:2004…3…21 20:08:00 本章字数:1035)
“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在古人的诗文里,伐木砍柴是种超然物外,怡然自得,类似悟禅的行当,不是说:“挑水担柴,皆能成佛”么?实际上,砍柴没有那么美,樵夫都是为一家数口之食,不得已出入虫蛇出没之所。
农村以前无钱买煤,烧火煮饭只能靠柴薪。我是从6岁就开始砍柴,砍柴很苦,日晒雨淋,还得提防马蜂与毒蛇。不过砍柴也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那就是你右手持刀,左手垫着一把茅草,压住灌木,然后挥刀扫荡,只有一片“刷刷”的声音。不一会,无论扎人的荆棘,还是乱蓬蓬的花草,全部委地。你再用柴刀一钩,一大堆柴禾就卷在一起,刚才还是茂密的灌木林已经寸草不存,只留下齐刷刷的残根。——砍柴的水平高低,不仅看你的速度,还看你砍伐后地表干净的程度。这时,你抹一把汗,喝一口水,伸伸腰,真有庖丁解牛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的成就感。
有网友说我的的网名很不环保,现在都讲保护植被,我还在砍柴伐木。我也动过放下柴刀,改行做护林员的念头。
石扉客等人要我做《新闻众评》的斑竹,我先是略有迟疑,倒不是害怕耽误时间。不做无聊之事,何遣有涯之生。怕是怕一旦做了“护林员”,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挥刀纵横驰骋直抒胸臆了。以前想到那说到那,根本不担心帖子被删,删了再帖。自己砍柴的技艺就是在和护林员“躲谜藏”的游戏中不断增进。自己当了护林员,可能犯忌的帖子还写不写?贴出去后其他斑竹不好意思删,只好等到林场场长——管理员亲自动手了,这和其他网友比,似乎有点“特权”,再者有些跟贴的网友是不是因为投鼠忌器,不象以前那样随意扔板砖了?没有板砖的帖子,其实很寂寞,长此以往,帖主难以长进。
不过盛情难却,环保已是世界潮流,只好客串一把“护林员”。首先声明的是,我的帖子欢迎板砖,别的斑竹删贴的标准也应和其他网友一样。为了武功不废,仍然会经常操刀,如果有时冒犯了其他斑竹甚至网友,请原谅在下。
作为一个报人,对《新闻众评》这样的bbs我一直很感兴趣,中国受现行体制限制,纸媒上鲜有一针见血的时评,网上的时评,无论从思想性、艺术性都要高于大多纸媒,我也乐意和各位网友一起经营这块一亩三分地。
好的斑竹,应当是“护而不言”,至少是“少言”。《新闻众评》开栏以来,在石扉客诸位大侠的维护下,民主气氛较浓,理性成份较强,这是《众评》能在天涯中能逐渐崛起的重要原因吧。但愿这块林子的树木长势越来越旺。
我这个义务护林员,还望各位多多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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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茶舍 他们,是成熟而理性的一代——有感经历Sars考验的大学生们
(起6H点6H中6H文6H网更新时间:2004…3…21 20:22:00 本章字数:2909)
前天,教育部部长周济在接受采访时特意谈到了80年代出生的大学生在抗击sars中的表现。他赞扬了这代大学生在危机面前的理性和坚强。他说,人们常常指责中国实行独生子女政策后出生的一代,是小皇帝,以自我为中心,没有社会责任感等等。可在突如其来的sars灾害面前,他们的表现超出了学校和社会对他们的期许。
“许多人总是像九斤老太太一样,认为一代不如一代。可是历史总是往前发展,时代总在进步,事实证明一代会比一代强。”最后,周济如是说。
自sars疫情在全国部分地区爆发以后,在校大学生的表现引起全社会的瞩目。这一代在父母宠爱、在和平环境中长大,他们成长的道路比起他们的父辈来说,没有上山下乡,没有饥饿困顿,几乎是一帆风顺。即将走向社会,成为中国发展新生力量这代人应对危机的心理素质,不仅关系到他们自己的人格成长,甚至关系到一个民族的未来。
4月上旬,首都高校第一例sars病例在中财大发现,“校园保卫战”拉开了序幕。从中财大学生的大逃亡开始,“逃亡潮”似乎蔓延了整个首都高校。
“回家、回家,回到父母身边。”危难面前,许多大学生有过惊慌,他们很自然地选择了回家。因此,舆论出现了对他们的指责声音,指责他们没有担当精神,没有承受苦难的勇气。网上对80年代人的质疑和谩骂不绝入耳。
可当我们时候反思这一切,我们觉得那种粗暴的指责是没有道理的。4月初,我们的高级干部在记者招待会上不是还言之凿凿地说,北京是安全的吗?政府相关部门、各高校对sars的侵袭普遍准备不足,在灾害面前,有些惊慌的不仅是我们的大学生,也包括部分学校的管理者。我们必须承认,承平日久,高校普遍缺乏应对突发事件的经验,也没有完备的公共卫生应急机制。北京交通大学不得不通过自己和铁路系统的特殊关系,才能很快购买到药品和防护器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能苛求毫无社会经验的大学生们表现出处变不惊的沉稳?
有人指责大学生和民工一样,盲目回乡增加sars向其他地区传播的可能性。对普通人而言,故乡和父母是他们最后一个安全堡垒,他们从父母和故乡那里获得的安全感,更多是精神上的。在灾难、伤病面前,首先想到父母和故乡,我们都有过类似的心理经历。何况他们还是一群孩子。
经过最初两天的惊慌、逃离后,教育部和各高校及时采取措施,如改变授课方式,如及时通报相关信息,如通过种种方式把学生留在校内,如改善了留校学生的学习、生活条件,等等这一系列措施,立刻稳定了人心。同时,教育部正是基于对大学生们的理解,发出通知要求各高校善待离校回家的学生,不得随意处分他们。
从4月底、5月初北京等地抗击“sars”最紧急的时期,到6月初疫情得到有效控制,这一段时间内,各高校教学、科研情况正常,大学生们逐渐适应了封闭在校的生活。北师大法律系那位叫伟大人的网友《一个大学生的非典日记》流传很广,真实地记录了这部分人从惊慌、茫然到平静,进而自我反思的心路历程。北大三院那位叫梁刚的实习生网上留言感动了许多人,作为抗击sars的一线医务人员,他说:我也珍爱自己的生命,我还年轻,但是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我只能冲上前去。
新加坡的《联合早报》评论说,“与上一辈不同,这批人还表现出了强烈的理性。他们对“逃跑”行为和胆怯心理也持有相当的宽容和理解,而不会把理想主义精神强加于人。”这种评论是很中肯的。这种表现是社会趋向理性与成熟的标志之一。在过去那种风云激荡的救亡、革命、动乱中,社会舆论往往强化道德标准的整齐划一,强调道德的排他性,不革命就是反革命,不进步就是守旧,没有允许人们多种选择的宽容。如“一二九”运动时,激进的左派学生认为那些闷头作学问的人是懦夫,对他们极尽讽刺打击之能事,“左派”学生人到晚年后,许多人对当年这种态度有过深深的反思;“文革”中,除了没资格“革命”的“黑五类”子弟,“革命”狂飙不允许年轻人作游离于风暴之外的“逍遥派”。
这样的社会是不正常的,甚至是病态的。一个不开明的社会,总是握有话语霸权和道德霸权的上一代,用自己的道德标准为尺子,来衡量下一代,因此极易得出“一代不如一代”的结论。
我们看到,在抗击sars中,得互联网之惠的这代大学生,他们的眼界比我们当年要开阔得多,因此,他们的思想比我们当年要成熟。他们在网上发的帖子,语言活泼幽默,处处可见那种灵光一现的睿智,而不是一味慷慨激昂。他们除了思考自己应负的责任外,很多人在思考公民的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如那位伟大人,在帖子里就写道,政府要求公民尽义务,政府首先必须有相应的救济手段。如让大学生、民工不回乡,那么必须有让他们留在疫区的一系列保障措施。权利和义务,看似简单的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