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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酷的笑了,一字一顿的说道:“驼背老鬼,就凭这一句话,我待会儿留你一命,咱们慢慢玩儿。”
“混账,大言不惭,把他给我丢到酒窖里做肥。”
两个赤臂魔徒闻言便冲了过来,可他们刚走了一半,就在我的神识攻击下口鼻窜血的瘫倒于地。
“住手,你…你是什么人?”
“驼背老鬼,你说住手就住手,那我多没面子啊”
身影暴闪,我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十二个魔徒悉数倒地,这些魔婴未成的初级弟子,在我眼里根本与蝼蚁无异,杀他们,我用神识强硬的夺舍即可。
瞬间完成了一切,我生生站在了账房先生的对面。
“你…你……。”
账房先生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百年之功毁于一旦,他感到无比的自责,无比的愧对宗门,他的嘴唇在颤抖,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颤抖,不是吓的,而是气的。
我戏谑的看着这个绝望之中的账房先生,心中泛起了一丝丝的快感,胡辛哪总有一天,我要在你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看到这种失去一切的绝望的表情。
“你去死吧”
账房先生腾空而起,双手黑芒翻涌,呈锥形疯狂的喷溅,他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他孤注一掷的拼命了。
我冷漠的一笑,至邪天网疾驰,凌空锁住了他的魔力,任凭他左突右冲,却无法挣脱藩篱。
作坊里的玛民苦工早就跑得一干二净,整座酒庄除了奔腾的魔力,就剩下呼啸的北风,那风声含悲,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杀戮的终结。
“驼背老鬼,你还不知趣吗?”
断然截取了他的魔力,一脚把他踢落于地,我平静的看着这个至少损失了五十年修为的日宗魔徒。
“你到底是…是谁?魔门星…星宗跟你有何…有何仇怨,你居然痛下杀手,让我死个明白,死个明白……。”
魔门星宗魔门星宗这他**的不可能。
身形一晃,我一把揪起了驼背老者,面色铁青的问道:“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门下,快说?”
“星宗…星宗门下……。”
账房先生拼命用手指了指我扼在他喉间的手。
“混蛋”我抖手把他撇了出去。
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我上了辟尘的恶当了,他故意把我引到西拉玛,他故意让那个冷面中年人在古镇加措的当铺等我,那些话都是事先准备好的,他一心一意的把战火烧到星宗的头上。
鱼饵布下,就等鱼儿上钩,好计谋好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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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凛然无惧
第六十四章凛然无惧
无缘无故,我挑了星宗的两处分舵,这让我怎么面对历邪,怎么跟历邪交代
我就是一头猪啊这么简单的诡计也能中招,辟尘哪辟尘,不灭尔之印记,难消我心头之怒。
“阿爸,你怎么了?”
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女子飞奔而至,扶起了虚弱无比的账房先生。
“秀珍,你…你快走,去宗门传讯,快走”
账房先生用身体护住了那个女子,他怕我伤害她。
要不把他们彻底的抹去算了,一个血腥杀戮的念头划过我的脑海,令我悚然一惊,这还是我吗?我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
“大奎哥,你…你醒醒,你醒醒啊”
那女子连滚带爬的抱起十二魔徒中的一个,声音嘶哑,肝肠寸断的哭泣着。
我的心遽然一痛,很明显,那是她的情人,是我亲手毁了这对有情人,我现在跟邪魔没有区别了,或者我原本就是个魔。
我非常清楚,眼前这一幕我一生都无法忘却了,这种仇恨他们更不会忘却,未来的岁月中,会不停的有人找我报仇,他们或许弱小,但他们的心会无比的强大,在他们眼中,我是邪魔,我是另一个强权的代表,另一个仇恨归结的目标。
我黯然了,我突然发现自己这十几二十间做的一切毫无意义,我没有改变任何东西,该在的还在,该发生的正在发生,最令人无力的是我竟然也成为了强权中的一员。
是误会吗?我可以这样告诉他们的后人吗?
“你…你们起来吧带…带我去见历邪。”
木已成舟,不管未来如何,我都选择勇敢的面对。
……
茫茫的西拉玛雪域纵深处的一处密地,我仰视着依山势而建的雄奇的石室壁楼,精微奇巧,虎踞龙蟠,堪称鬼设神使啊
这里就是魔门星宗的老巢,命运如此奥妙,谁会想到,再见历邪,竟是一番复杂纠结波诡云谲的场面。
“混蛋,两大魔徒,三十一名苦心造诣的星宗弟子,就这样没了,我‘仇魔’普巴桑几百年的心血啊竟让你毁了一大半,你***给我死吧”
一个青矍威严,满脸涨红,双目喷火的白衣人倏忽而至,一拳击出。
轰的一声,来人身形一挫,我横飞三十几丈,踉跄落地,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这一声巨响令两侧雪山轰鸣不已,远处甚至发生了雪崩,大自然的暴虐威力彰显无余。
没有运功,我以胸部硬抗了这一拳,若不是有星空金丹护体,我此时已然往生,即便如此,我同样重伤,可我别无选择,这一拳无论如何我都认挨。
“巴桑,住手”
历邪到了,他还是老样子,蓝衫拖地,波澜不惊,整体气势妖异莫名。
“师兄,他灭了单赞,几乎废了伦巴度,我要杀了他,谁都无法阻止。”
三四百年了,“仇魔”普巴桑除了他父亲遇害之外,这是第二次疯狂的暴走,历邪非常明白,星宗的这些弟子都是他一个人拉扯大的,情感真挚更胜亲人,单是那种痛失的苦楚就不是轻易可以消减的。
“师弟,你相信为兄吗?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双目猩红的盯着历邪,普巴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心中无比的愤怒,他甚至有不顾一切大杀大砍的冲动,眼前之人若不是对他有恩的师兄,换是一座雪山,他也要把它夷为平地。
看着自己的师弟渐渐平复了情绪,历邪双目寒芒尽吐,他冷酷的说道:“辟尘,祸因你起,你要做乌龟吗?”
拖后三丈有余的辟尘小心的扶着账房先生。他闻言面色一囧,故作无辜的说道:“历…历宗主,我也没料到他如此灭绝人性,如此凶残嗜血……。”
“住口,北星万里追杀于你,在雪原掀起惊涛骇浪,你当我星宗不知道吗?你刻意把战火引到西拉玛,是不是想借北星之手消灭星宗的有生力量,说?”
辟尘脸色再变,“冤枉,冤枉啊辟某人绝对是真心投诚,日宗我是回不去了,如果历宗主怀疑我的诚意,或者是要玩卸磨杀驴这套,请将日宗三宝归还于我,辟尘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盯着辟尘慷慨激昂的神情,历邪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想来师弟普巴桑和北星都明白这其中的隐意了。
“北星,我念着你在囚灵大阵的缓手之情,但星宗弟子不能白死,我需要你的交待。”
历邪和辟尘做了一笔肮脏的交易,辟尘以我给他的日宗三宝做为晋身台阶,转投星宗。看来他们二人要朋比为奸了,我要杀辟尘就必须先过星宗这一关,既然这样,我还为误杀星宗弟子内疚个屁,惭愧个屁。
利益,永远是分分合合的主题;情义,关键时候一定会歇菜,我怎么就参不透哪
腰身一挺,我爆发出惊天的气势,历邪你做了选择,我北星并不欠你什么,我们平等了。
“交待,呵呵,历邪,你想要一个什么交……。”
“住口,黄口小儿,宗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仇魔”普巴桑怒了,他恨不得生啖了我。
“普巴桑,你给我听好了,你别像一个疯狗似的到处狂吠,刚才的一拳你没打过瘾是不是,有机会,等会儿如果你有胆,放牙过来就是。”
“哎呀气死我了,我x你……。”
普巴桑脏话还没出口,就一把被历邪狠狠的拽了回去,泼妇骂街,这成何体统再说那个小子出语如刀,万磁古洞的时候就领教过了,跟他玩语言,憨直的师弟绝不是对手。
“北星,你装傻是不是?你说什么交待。”
“嘿嘿,历邪,要交代可以,先把辟尘交出来,等我灭了他,然后要杀要剐随便你,但你如果为了利益护着辟尘,你就是我北星的仇人,你说杀几个仇人的弟子,还他**的需要什么交待”
历邪词窘了,他在权衡,他在沉思。
他这一想不要紧,辟尘害怕了,他很紧张,他不敢肯定日宗三宝到底能不能救他的命。
此时历邪想的更为深远,北星杀上门来了,师弟普巴桑不依不饶,能看得出,这北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他硬挨师弟那一拳就说明了一切,他的确有交待的诚意,甚至借此要求他为星宗效力也不是不可能。然而“器魔”辟尘能交出去吗?答案是否定的。辟尘投诚,这背后的意义远不止日宗三宝那么简单,这对魔门一统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天下尽知,日月星三宗一向奉日宗为老大,然而今天日宗大佬的投诚说明要变天了,胡辛先失三宝,雪原力量又被连根拔起,辟尘反水,这一记记重拳全部打在他的要害之上,他在修真界颜面尽失,威风扫地,日宗的衰败可期,他要挽回这一切,只有一条路好走,杀了北星,灭了辟尘。但这谈何容易,北星已是参天大树,一身修为神鬼莫测,这头一步就够胡辛挠头的了。只要北星不死,那他永远是横在日宗心头的一根刺,会压得他们越来越抬不起头来。如果一切顺利,不出十年,星宗一统魔门的契机可现。与之相比,用辟尘换得北星的归心,还得应付日宗的反扑,还得作通师弟普巴桑的工作,得不偿失啊
电光火石间,历邪坚定了他的选择,可他的心中却在暗暗叹息,对不起了北星,作为星宗宗主,情义是一种奢侈品,星宗的利益高于一切。
历经无数的风风雨雨,历邪这个龙翼无上的大魔尊,这个在北星心中亦师亦友亦恩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