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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私家菜浩如烟海,蕴藏着多少珍品和精品!我有个打算,准备在全北京征集“私家菜”菜谱,我会将那些有绝活的大妈大嫂们请到店里,摆上锅灶,请她们现场给客人表演,对于真正的私家菜精品我会买下专利,请大妈大嫂们在店里带徒传艺。
私家菜不是大锅菜,哪怕是做碗炒饼、做碗酸菜汤,我们也要做出精品。我们还推行“无理由退餐”,即使是客人自己点错了菜,哪怕炒好了,端上了桌,我们也二话不说地退。吃饭是让人开心,让人愉快的事,不能破坏了客人的兴致。
真应了那句“酒好不怕巷子深”。靠口口相传,来小王府的人越来越多。来小王府的人,有住在附近高级公寓的外国人,有在写字楼里上班的白领,还有带着家人的驻外使节。外宾占了三分之一。有不少人是朋友带来的,回去以后又带来了新的朋友,他们都成了回头客。
小王府的生意越来越好,有时客人多了,不得不排队等候。半年后,一间半房便向左右扩张成了五间房,再半年又扩张成了一座两层的小楼,第二年,小王府占据了整整一条胡同。
后来我又在其他几个商务区开了第二家店,第三家店、第四家店。这些店的装修都是我自己设计的,连餐桌、灯具都是我亲自去选购的,每一家店风格各异,但有一点是不变的:家的氛围,家的感觉。
最近,我的第四家店又开业了。不同的是,我在大厅里设计了一个T型舞台一样的餐厅,在那样的餐厅吃饭能给客人一种新鲜感。现在,经济学家们提出了一个新的销售观点,即“整合销售”,就是感悟市场的感觉需求,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感觉整合在一起。我就是要给客人一种不断变化的新感觉。我不喜欢一成不变,我喜欢变化,这也许是我将自己一次次打入底层的性格中的原因。
在我的眼里,餐厅就是人生,它和剧场有着惊人的相似,在这里,你可以观察到很大幅度的人性。台湾著名导演赖声川不久前曾来北京,当有人问他为什么会做导演时,他说,我之所以会做导演,是因为我做过跑堂的服务生,一个好的餐馆其实和剧场相似,有前台,后台,有道具,灯光,演出的空间就是餐厅本身。
每天,当我穿着制服走进餐厅时,就好像演员走上了舞台,有一种兴奋,有一种激动,也有一丝紧张。我对店里的年轻职工说,你如果干了几年餐饮,就相当于在大学里学了两个专业,一个是工商管理,一个是社会学。
一些客人对我说,你店里的服务生温文尔雅,很有自尊。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无论是厨师还是服务生,我都要求他们读书学习。我对他们说,现在都e时代了,我不希望你们只会炒鱼香肉丝,只会给客人端茶倒水。我在职工宿舍专门建了一个免费网吧,里面摆了8台电脑,职工工余时间可以去网吧上网。
有人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不敢说将来,因为我也不知道将来我会去干什么,也许我会回去搞自行车租赁网络,也许我会回学校念书。但是起码在近几年我不会干别的,我要完成中餐工业化革命。别以为我是吹牛,我已经在开始实施这一计划,这就是:使中餐走制造业的发展道路。目前,我已开始筹备在商务区建立“商务厨房”,为商务区的白领送配餐,保证20分钟送到顾客手里。我计划在2006年完成此项革命,力争在2008年成为奥运会的配餐中心。
我是一个喜欢梦想的人,一个梦想实现了,又会有一个新的梦想出来。现在,我觉得自己玩餐饮还没玩够,等哪一天玩够了,也许我又干别的去了。
我还是那句话,人活着不是给别人看的。有人看我只抽2。5元一包的“都宝”烟,很吃惊说:“你这个大老板,怎么说也该抽‘三五’、‘万宝路’吧。”可是,我抽2。5元一包的香烟能找到抽10元一包香烟的感觉,为什么我不抽2。5元一包的?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是活给别人看,比如说,有的男人10个手指就戴上了四五个金戒指,你看我,10个手指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却全是24K呀,哈哈……。
我总觉得那些喜欢张扬的人,恰恰是最没自信的人。其实,自信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有了自信,事业就成功了一半。
大学生办起了玩具厂
回到乡村的大学生,办起了青岛最大的玩具礼品厂。
山东平度有一个叫大后寨的村子,是远近闻名的贫困村。几年前,那里出了一件让乡亲们匪夷所思的事儿——村里李老汉四个读大学的儿子,放着大城市里的铁饭碗不端,放着
好工作不干,都回村里来了。
李老汉有五个儿子,家里虽然穷,可这几个儿子没一个下地干活的。到了上学年龄,李老汉就将他们送进了学校。大后寨村是个偏僻的山村,村里的农民多在土里刨食,村里所谓的企业也就是开个磨坊、豆腐坊什么的,再就是用玉米皮、麦秸秆编个筐编个篮拿到镇上卖了挣点盐钱酱油钱。山外的世界天翻地复,可是大后寨村民的生活仍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没什么大变化。
李老汉含辛茹苦地供几个儿子上学,为的是让他们走出山村,有个好的活路,不再受苦不再受穷。
1984年,李老汉终于盼来了第一个喜讯,老二德顺考进了河北矿业大学工程经济系。李老汉喜泪横流,这可是李家多少代人中出的第一个大学生呀!
仅靠在地里刨食供几个儿子上学,已经不行了,老二上大学更要花钱。李老汉借了点钱,盖了三间小屋,买了粉碎机、轱辘磨,开了个小磨坊。村里的电没个准头,白天经常停,有时半夜才来电,啥时候有电了,老汉和老伴就啥时候起床磨粉。那时候,磨一斤玉米给1分5,磨一斤小麦给8厘。
1985年,老三李德良考入武汉大学法律系国际法专业;
1987年,老四李德新考入上海外语学院外贸专业;
1988年,老五李德科考入上海同济大学燃气工程专业。
李家几乎一年一个喜讯。一家子出了四个大学生,而且个个都是上的名校。李老汉做梦都能笑出声来,说起话来,声音亮底气足,走起路来胸膛也挺高了。
从84年老二考上大学,到1992年老五毕业,李老汉和老伴整整推了8年磨。
李老汉终于苦尽甜来,四个儿子都大学毕业了,老二毕业分到了平度市水利局的一家企业,老三分配到江苏省公安厅出入境管理处,老四在山东省工艺品进出口公司,老五在青岛市煤制气公司。李老汉终于梦想成真,几个儿子几乎都在大城市,都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老五李德科报到上班的那天,老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指着磨坊大着嗓门对老伴说:“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咱再也不用推磨了。”
李老汉的磨坊连机器带房子,2500元就出手了。他一点也不心疼,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
可是李老汉做梦也没想到,出去的儿子,一个个地又都回来了。
最先回来的是老二李德顺。李德顺是第一个考上大学走的,没想到第一个回来的也是他。
那是1994年春节,几个儿子从四面八方都赶回家来过年,一家人团团圆圆聚在一起,李老汉和老伴高兴得合不拢嘴。
春节前的那几天,几个儿子不是去村里转悠,就是躲在屋里关上门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李老汉没往心里去,以为几兄弟好不容易碰到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年三十的中午,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吃年饭,儿子郑重其事地为父亲斟满了酒,屋里的空气刹时有点紧张,兄弟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有点诡秘。这一切,满心高兴的李老汉全然不觉,他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
看父亲干了杯中酒,老二开口了:“爸,我想把工作辞了,回村儿。”
李老汉听了一愣,瞅瞅儿子的表情不象是开玩笑,他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你说什么?”老汉瞪着儿子,眼睛都红了。
也许父亲的反应早在李德顺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不急不恼,语气平静地说:“这个事我想了很久了,我在那个厂子干了6年,干不出什么来,我早就不想干了。再说国家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我想回村办企业。”
李老汉以为是老二一时糊涂,正想让老三、老四、老五劝劝老二,没想到,这几个儿子不但不劝老二,倒一起都来做他的工作,给他讲国家大好形势,讲党的方针政策,讲在村里办企业的优势。老汉这才明白,几天来,他们几个关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议论的原来是这件事。
他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毕业了,我才轻松几天?你们又要回来?”他饭也不吃了,摔门回自己屋里闷着。这是李老汉最窝心的一个春节。
父亲的猜测没有错,这件事确实是四兄弟密谋已久的。
原来,四兄弟是想在村里办一个玩具礼品加工厂。这主意最早是老四李德新出的。在省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干了几年外贸工作,李德新看到,在中国的出口商品中,服装、鞋帽、玩具和工艺礼品占了很大比例,成为出口创汇的重要渠道之一。中国制造的玩具和工艺礼品,由于带着东方的文化特点和不同于西方的巧妙构思,加上价格便宜,所以在欧洲、美洲、澳大利亚等地一直很受欢迎。
四兄弟讨论认为,玩具礼品不需要什么高科技,生产技术也不复杂,村里一直没有家象样点的企业,乡亲们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年轻人要么外出打工,要么在家守着穷日子,如果将他们组织起来生产,就能使他们早日摆脱贫困,过上小康生活。再说,厂子办在农村,劳动力多,成本低,而且生产用的原料还可以就地取材,比在城里办厂要合算得多。这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