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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就是[哔--](家教同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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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迫切的感觉,就像是个离家很久的游子一样。
  范思辙第二天早上是在轰隆作响的炮声中惊醒的。
  他低声咒骂地爬起来,熟门熟路地模向十年前就放在床头柜的闹钟。
  该死的……才五点半……什么东西啊……
  范思辙撇了撇嘴,打了个哈欠又想倒回被窝再睡个回笼觉——
  突然一道红色的火焰将他的睡意打了个七零八落。
  闪着隐隐雷光的红色火柱居然穿墙而入,堪堪擦着他的头顶直接轰向了旁边的书桌,上好的红木制成的桌子在那一瞬间,支离破碎!
  从XANXUS那里学来的本事在这一瞬间再一次复苏,仍然处在极度震惊中范思辙还是很训练有素地从床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顾不上刷牙洗脸便直冲向楼下——
  他一定要问清楚这个时代发生了什么。
  出乎他的意料,除了玛蒙之外的巴利安成员竟然都悠闲地坐在客厅里吃早饭,不过早餐内容枯燥了点而已。
  “你们还真是悠闲……外面怎么了?”范思辙眼见这帮算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人依然故我,心下也稍稍安定,他走向餐桌拿了一片面包,但又想起没有刷牙,只好又把面包放回原处。
  “一帮三脚猫的敌袭而已,外围部队已经去对付了。”贝尔嘴里塞满了食物口齿不清道,“只是该死的早上的好觉就这么泡汤了。”
  “敌人是谁?”范思辙皱了皱眉。
  “米鲁费奥雷。”
  “……从来没听说过。”
  “如果我说是白兰,那你就认识了。”贝尔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对范思辙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白晃晃的牙齿让范思辙莫名的一阵心悸,“我记得他那时还当过我们的暗杀课老师呢。”
  是那个人啊……
  范思辙并没有多少意外,他总觉得白兰那家伙十年前就古古怪怪不怎么让人舒服,想到自己如今处于这种有力无处使的境地也是那家伙一手造成,就越发对这个回答坚信不疑起来。
  “先不说这个……”贝尔咬着叉子,刘海下的眼睛在范思辙和XANXUS之间不怀好意地溜了一圈,这才“嘶嘶”怪笑起来,“你和BOSS怎么没有一起下来?你们昨晚没睡在一块儿吗?”
  “嗯……?”范思辙眨了眨眼睛,灵光一闪间忽然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XANXUS眼皮不抬,手腕微动,安放在桌上的叉子已经射向了多嘴的金发少年。
  贝尔狼狈地往后一倒,腰身一扭,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个身才安全落地。
  那把椅子可就不怎么幸运了——它狠狠砸在地板上,在死寂的客厅中如同惊雷一般。
  而那把银晃晃的叉子正深深钉在椅子的靠背上,尾端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我说……BOSS,我们十年后是什么关系?”范思辙不由想起山顶上XANXUS对他伸出的手,对他流露出的温暖而又冷漠遥远的眼神,昨天晚上遮遮掩掩的态度还有临睡前残留在眼皮上淡淡的温度,他觉得他已经明白了。
  “你昨天晚上骗了我,对吗?”范思辙冷冷地笑了,“真枉我那么相信你,十年前的你和十年后的你根本不一样。”
  “你真他妈是个骗子!!”
  范思辙低声地嘶吼,如同一个被打破信仰的朝圣者。
  他往门外跑去。
  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住了他,他动弹不得。
  “你不能出去,外面对你很危险。”XANXUA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但依然平淡,仿佛完全没有受到范思辙的影响,“从现在开始,禁止踏出巴利安一步。”
  范思辙被扔回自己卧室的床上,他完全无法抵抗地望着越来越小的门缝和门缝后那个垂下眼睛的男人,神情愤怒。
  他妈的我居然被软禁了!
  你要软禁我,我偏要走!
  XANXUS你这个骗子!

  第二十一章

  范思辙心里的确是想着逃跑,到外面去亲眼看一看这个被XANXUS遮没真相的世界。
  他朝窗外望了望,心里却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呆在那间朝北的书房里策划逃跑,并且还打着谋杀整个别墅里的人的主意的的情景,顿时感到时光飞逝,当时那个很有不知者无畏味道的男孩已经离他渐渐远去——到了今天,他望着对他而言并不遥远的地面微微发怔。
  他还是犹豫了。
  范思辙一拳打上墙壁,墙壁以范思辙的拳头为中心龟裂出一圈圈细细的沟壑。
  范思辙收回拳头茫然的凝视自己只有微微擦伤的拳头,曾经那双只能触摸美的手指,现在也可以收割性命了啊。
  范思辙将手插回口袋,突然指尖触及一道尖锐的棱角,冰凉冰凉的紧贴他新的伤口,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那只漂亮的人头马。
  匣兵器。
  范思辙忽然想起昨天睡觉前放在桌子上的一堆小匣子。
  恐怕是在早上的爆炸中灰飞烟灭了吧?
  范思辙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时空中,那个矮矮小小但实际上蕴含着惊人智慧与力量的小婴儿——他的老师威尔帝,那个人曾经斩钉截铁地向范思辙宣称:“不出十年,这个天下就将是匣兵器的天下!”
  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见识一下这个时代拥有着成熟技术的匣兵器……
  范思辙遗憾地摇摇头,目光沮丧地扫过那张被红色光束劈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焦炭的红木书桌。
  他很快瞪圆了眼睛。
  啊啊,他看到了什么?在那团黑乎乎的焦炭中,居然还有金属质感的东西在发光!那样的光芒,是仿佛就算在没有太阳的恩惠下依然会倔强地释放,爆发出生命的光彩的光!
  范思辙跑过去从依然温热的木炭中挖出几个匣子,并且从中挑出了涂着湛蓝色油彩的匣子,他知道这才是属于他的力量源泉。
  范思辙点燃戒指,微小的死气之火安静地在空气中跃动。他深吸一口气,打开匣子。
  没有当初那只人头马出现时的惊天动地,甚至没有丝毫压迫感。范思辙歪过头看着浮在空中两块酷似十年前他拎在手里的板砖,他伸出手,那两块银色的厚实铁块便嗡嗡低叫着乖巧地降落在他的手掌上。
  范思辙收起手指,板砖不大不小,不轻不重,刚好贴合他的手掌。仔细看上面还镌刻着复杂而诡异的花纹,范思辙凝神望去竟产生一种花纹在缓慢蠕动的错觉,阳光洒在稍稍凹陷的刻痕里,竟然勾勒出一只不断变化色彩的蝴蝶来!
  范思辙忽然觉得心中充满了力量,某种可以支撑他的力量从这两块未知的金属中从他的手掌涌入,灌入他的四肢百骸——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无所依靠,但他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无需依靠。
  范思辙不由想起XANXUS。
  那个男人,在把背部留给巴利安成员的时候,是否也这么想过?
  范思辙摇了摇头,将金属收回匣子,又将匣子和装有人图马的无色匣子放在一起。
  他跑到窗边,一只手撑住窗台,双腿轻盈地一蹬,周围的风伴随着焦土的气息呼啸着从他的身体便席卷而过,似乎就在一瞬间范思辙的脚再一次碰触到了结实的大地。
  范思辙转过头望了望XANXUS的窗户,那扇窗户开着,蓝色的窗帘在那里轻柔地飘动着。
  XANXUS教给了范思辙力量,范思辙却用这力量逃离XANXUS身边,不为别的,只是年少轻狂的赌气。
  这多么讽刺。
  范思辙提起脚尖,无声地在草地上一掠而过,只留下淡淡的一道黑黢黢的虚影。
  范思辙走在附近的广场里,觉得十年的时光似乎没有能改变太多的东西。
  广场依旧是那些广场,里面的小铺子也不曾改变,玩具店里的八音盒里的芭蕾娃娃依然在不知疲倦的旋舞,面包的香气依然不依不饶地四处流窜,远处教堂里的敲钟人依然叮叮当当地摆弄他的大钟,和平鸽扑棱棱地飞过范思辙的头顶,有白色的羽毛抚上他的发心。
  范思辙无法探知任何这些和平表象下的危机。
  他只是略带好奇的透过喷泉清澈的水看到远处那座雪白的大楼,那是在他看来唯一改变的东西。
  那种雪白就像是喜马拉雅山脉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干净而冷漠,高高地端坐在高空直上俯视着在它脚底碌碌无为的庸人们。
  范思辙想了想,还是抬起脚步向那里走去。
  大楼距离广场并不远,范思辙已走出广场便发现它实际上近在咫尺。
  范思辙震惊地看着这栋大楼,第一次从一件死物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大楼方圆一百米都没有很多民众出入,似乎在这里绕道而行已经成了岛上原住民们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因此这块空地自然成了停车场,各式各样的名车井然有序的挨着大楼停靠,这样便更加突出了这栋大楼的存在感。
  雪白的大楼直插天际,与高空的白色云团连接得天衣无缝,范思辙努力仰起脖子想要望见它的尽头,却越发觉得这栋大楼随时都要狠狠伏下身将他压得粉碎。
  大楼本身用光滑的金属打造而成,恐怕再高明的爬行动物都没办法在上面活动自如,但是范思辙却看到许多穿着纯黑色或纯白色衣服的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围绕着大楼飞来飞去,脚底喷射出各种各样的彩色火焰——是死气之火,范思辙很快认出了它的正体。
  在空中自由飞翔,这是人类自古以来就狂妄的想要拥有的特权,没想到在十年后就已经实现。
  “啊……”范思辙张大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叹息。
  “啊咧?”
  突然一个令人讨厌的甜腻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范思辙抖了抖背脊,觉得身上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感到一只手在他的头顶抚了抚。
  范思辙深吸一口气,转过头,一张笑得不见瞳孔的脸不出意外地映入眼帘,男人一只手抱着咖啡店的纸袋,另一只手轻轻捻着刚刚从范思辙头顶摘下的羽毛。
  他面无表情地冲男人点了点头:“白兰。”
  “嗯嗯,在这里还能遇见真是好高兴呀,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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