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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伸手就将小花猫抓在了手里。
嘎吱一声,小花猫在你手中骨头碎裂,一条小命失去了。
我心惊胆颤地收敛了所有的心神,悄悄穿上你给我的那件能收敛所有气息的神衣。
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将那个昏迷的家丁蹂躏。
侮辱到最后,你居然将他残忍地肢解。
你一边肢解,一边还津津有味地叙说你的凄惨遭遇。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父亲,你只是一个伪君子,只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你几乎骗过了无极神界所有的人,因为所有发现你真相的都通通被你杀死了。
而那个可怜的被你亵玩侮辱的家丁,也无奈悲哀地成了你的牺牲品。
我就去寻找我的母亲,就去寻找我的父亲。
当我真正了解到真相时,我绝望了。
我绝望得发疯了!
我绝望得从此心狠而手辣!
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五岁的心灵深处,就此埋下了仇恨罪恶的种子!
从书房出来后,我就去找我母亲。
一到密地绿竹小筑,我就缠着奶娘,说要见母亲,一定要去。
奶娘可能是眼见我态度坚决,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将我带到绿竹小筑深处。
拐过了很多长廊,跨过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门,我被奶娘带到了母亲深居简出的地方。
一见到母亲,我就遣走奶娘,向母亲追问亲生父亲的真相。
母亲见到我一问此话,便惊诧惊惧得脸色煞白。
她连忙用双手捂住我的嘴巴颤声道:“南儿,你不想活了吗?”
“你知道问这样的话,是大逆不道吗?”
“你爸爸听到了会不高兴的,你千万别再问了,他就是你爸爸啊!”
我对母亲的话当然非常不满,就大声地对告诉她道:“娘亲,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他根本不是男人,他根本是……”
啪,我被母亲用力打了一个嘴巴,很响,很疼。
但随之而来的滴落在我脸上的泪珠,却更疼,让我疼到了骨髓深处。
母亲搂住我痛哭失声,轻轻拍着我后背,喃喃自语:“南儿,以后别问了,啊,千万别问了!”
“今天你看到的权当没有看见,就将它留在心底,千万不能说,知道吗?”
我是倔强脾气,既然知道了真相,就想去探究到底,否则,我情愿立即去死,“娘亲,说不说?不说,我就问武栋柏去!”
说完,我转身就走。
母亲慌了,连忙追上来抱住我。
于是,我就知道了真相,我终于知道了母亲的痛苦。
她本来是无极神界某个门派中有名的美女。
后来被娶进武家做了你这禽兽的妻子。
做了你妻子之后才明白,你根本就是一个太监。
为了掩人耳目,你秘密选择身强体健的男人,运用秘法将他制昏。
但是,你却保留那男人强悍的本能,送到绿竹小筑,逼迫母亲跟他行男女之事。
如此,就有了我哥哥武文里。
可惜,武文里父亲经历绿竹小筑一行后就秘密失踪。
我母亲明白,他肯定已经惨遭你的毒手,被你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
直到你再一次将一个男人送到绿竹小筑,母亲才多留了一份心。
在那一晚行了房事后,母亲就立即偷梁换柱。
她将在外面监视她的小厮突然制住。
同时,我母亲又迅速将他易容成你送来的那人面目,连同衣服都调换了。
母亲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能否让这个跟她有夫妻之实的男人活命,就看天意了。
等到再也不见了你派来的小厮,母亲才明白,小厮肯定被你秘密杀害了。
那个被她救出的男人在神识迷糊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武家。
武栋柏,你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吗?
因为下人们都认为他是你的贴身跟班啊。
你说,他们奉承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知趣地上前阻止呢?
这是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母亲方才利用各种机会,从仆人嘴里了解到的真相。
后来母亲告诉我说,那个男人跟她做了一晚夫妻,却给了她一生最为美好的回忆。
尽管那晚他神智不清,尽管那晚他嘴里老是喊着她佩莹。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男人对她很温柔很动情!
也正是这温柔而动情的一晚,母亲才生下了我!
在神智模糊不清之中,这个男人说出了他自己的名字。
何少满,母亲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抑郁而亡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
为什么我会恨你,你知道吗,武栋柏?为什么我会毒辣,我为什么又会无情?
全是拜你所赐!
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之徒!
从知道你是一个太监那时开始,从母亲在我七岁时离开我死去那时开始。
嘿嘿,今天,你,武栋柏,你这一条凶狠豺狼,就要死在我手里,死在我手里。
娘亲,你若在天有灵,你该含笑九泉了!
你该为儿子能够报杀父杀母之仇而高兴而欢呼!
而我,你的儿子,筹谋了几百万年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第1469章偷情、情人毒
武宇南语气激动,情绪亢奋,安全一副走过泥泞越过坎坷滚过刀尖就快成功的疯狂。
而一边的赵翔、镜逸豪、徐青云听了武宇南之言,却满腹震撼。
镜逸豪连忙给赵翔传音:
翔兄弟,你说武宇南真是何少满儿子?会吗?
赵翔强按心头掀起的惊涛骇浪,迅速给镜逸豪传去一道简短信息:“我想,马上就会知晓!”
就在武宇南叙述自己的经历、提到自己是何少满儿子之时。
同样震惊的赵翔,经过短暂心灵震颤之后,立即给晴佩莹发过去一则消息。
消息作了些简要说明,同时赵翔给晴佩莹具体坐标,请她立即赶到武家花园之地。
晴佩莹还没有到,武栋柏却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连串的长笑方一消失,武栋柏就立即对武宇南展开心理攻势,“哼,武宇南,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就是一个狗心狼肺、恩将仇报的家伙!”
“算我武栋柏瞎了眼,白疼了你,养了一只白眼狼!”
“嘿嘿,兔崽子,跟老子斗?嘴巴上毛还没长齐,你还嫌嫩点!”
“你想不想知道你那个亲爹的下落?你想不想知道他如今的现状究竟如何?”
“如果想知道,小子,你就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什么事都好商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哦,对对对,就是那一句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一家人,如果你不听我的指挥,嘿嘿,嘿嘿——”
赵翔自然知道武栋柏玩什么诡计,也暂不说破。
他要借此看看,这场戏他武栋柏究竟用什么方式去收场。
也许会有意外发生,但是他赵翔不得不冒一次险,因为这和大师兄的血肉相关。
为了大师兄可能的血脉相连的儿子,他愿意去冒这个风险。
地面上一阵沉默,四周静谧得可怕,似乎火山爆发前呈现的沉闷与窒息。
其实只是过了几息,但对于武宇南来说,却是历经了几个世纪,甚至于几个光年。
他对母亲口中的父亲,是那么崇拜。
一有机会,母亲总会跟他说他的父亲如何如何。
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他武宇南,说他父亲跟她相处了一夜。
尽管只是一夜,并且还处于半梦半醒、迷离朦胧之中。
这种朦胧模糊对她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旖旎的梦,只是一个多彩的幻觉。
但是,母亲对七岁的武宇南说,就是这个梦,这个幻觉,却偏偏让她认定了这男人。
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一个心胸开阔的大丈夫!
她临死前关照南儿,嘱咐南儿,一定不要学武栋柏,一定要学何少满!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见母亲惨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偏偏无力拯救!
世界上最愤怒的事情莫过于,看见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手刃对方!
非但如此,偏偏还要强作笑脸认贼作父!
当听到了武栋柏说知道他武宇南亲生父亲何少满消息的一刹。
那种激动又幸福的感觉让武宇南迅速迷失在了溢彩流金、五色纷呈的想象里。
短暂的停顿,反而使得武宇南更加冷静了下来。
他略加思考,不温不火地问道:“武栋柏,你以为我不晓得你这是在施展诡计吗?”
“哼,如果何少满还活着,你能让他成为一颗引爆你真相的炸弹吗?”
“你那变态的太监心理,又岂能容许他继续堂而皇之地活在你的身边你的眼前吗?”
嘎嘎嘎,嘎嘎噶,嘎嘎嘎。
武栋柏竟然笑起来,粗听刺耳,细听刺心。
既不像鸭子的丑陋叫声,更不像女子的宛转笑声,总而言之,诡异而阴森。
他以蔑视的口气对着武宇南温柔地说道:“你也知道我变态呀,那你晓得我对你的亲生父亲做过什么?”
“我将你那个亲生爸爸藏在金屋,当成一只宠物狗养着,你信也不信?”
“你不是看过我喜欢男人吗?”
“是呀,我就是喜欢男人,我不是趁着你睡着时侵犯过你吗?”
“难道你不记得了?就在你二十岁那年,你醒来还问过我一句话的呢!”
“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不是很疑惑地问过我,‘爸爸,你到我房间来干什么呢?’”
武宇南那张英气勃勃的脸,立即扭曲变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是个禽兽,你就是个禽兽!”
“你就是个太监,可恶的太监,你不是人……”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么就算再装下去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武栋柏声音里没有了任何伪装,“反正我早就不是人了,你再骂下去我还不是人!”
“呵呵,我侵犯了你不止一次,你以为我不杀你是因为什么?”
“你才高八斗?你学富五车?你修为高强?你别具一格?告诉你,都不是!”
“其实在你五岁那一年,我已经发现你躲在书房外。”
“本来想杀掉你,但是后来我改变了主意。”
“我决定跟你做一场有趣的游戏。”
“这个游戏里面只有三个人,我、你、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