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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又一次得到了尊重,他前往告知保护者,其余的人匆忙地各回各家。
第三章 分别·礼物
“离开?”艾莎毫无表情地对着保护者说。
“离开这座岛?什么时候了?”
“明天,孩子!”保护者说着,他已经开始收拾他们的小房,清理艾莎的物品,将它们搁置到床上,准备捆在一起。“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一条船,准备了熟练的水手,小船已经经过了很好的改进,无沦海上出现多么狂暴的风暴和险恶的情况,小船是不会翻覆的,船是会很平稳的航行的,它的速度会足够快,可以使你们平稳地穿过海洋到达人类帝国的帕兰萨斯城城市,只要你们一直朝着南方走,十二个小时就会结束你们的旅行的。”
“帕兰萨斯城……”艾莎重复着,不能明白的是到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帕兰萨斯城点了点头,“在安塞隆上所有城市中,我想你们会很快发现帕兰萨斯城的,它是一个人口众多而且是形形色色的城市,帕兰萨斯城一个存在着极大差异性的古老文化,这可能在大法师之塔的前面,它的另一边就是达拉马大人……”
艾莎再也听不到什么,她知道保护者、知道他是无可奈何、一位文静温和的而又高雅的人,这些话都是他压抑了很久才能说出来的这些话,是他对所有人的鼓舞,她明白这一点,她想起他们儿童时代一起玩过的布娃娃,突然他中断了话,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艾莎的眼眶里充满了泪花,她尽量的显示出轻松的样子,以免他发现自己在流泪。
“所以,我将会被送往帕兰萨斯城,是吗?好在你知道我现在很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有我自己的旅行计划,我想到卡拉曼走一走,但是——“她耸了耸肩,我想帕兰萨斯城可能会是另外一个好地方。”
其实她对卡拉曼也不是十分熟悉,只不过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城市的名字时感到十分的亲切,好像脑海中早就有了到那里旅行的计划。然而事实上的她去的时候,她是多么恐惧和惊慌。
“艾达人肯定知道我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她有点犯罪感地想着,她们知道我走出了海滩,他们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理想是什么。”
她在梦想中勾画出了骑士的形象,他们年轻的脸庞,他们潮湿的头发,他们那强壮而又敏捷的双手。在她的梦中,他们遇见了她,和她开开心心聊天,将她带到他们雄伟的龙首船上,他向她发誓永远爱她,可以为她而放弃战斗和手中的利剑。傻瓜,她知道哪里会有男人爱上如此丑陋的女人呢?艾莎面红耳赤地想着她的梦想,她因为他而害羞,因为他爱她而羞涩,她的脸越来越红了。
“是的,我们都知道该是你离开的时候了。”保护者稍有点苦涩地说道:“那么,还是让我们首先讨论一下吧!”
真的,艾莎说出了三年来她的梦想,她的旅行计划,甚至连她将带什么都想好了。甚至迄今为止的某一天、某一暂定的一天、一个不明确的一天,她都没有放弃,然而那一天来而复去。艾莎总是没有实现计划;或者大海太汹涌了;或者天气太冷了;或者船太不安稳了;或者预示着不顺利,她的保护者总是温和地赞同她,赞同她所说的所做的每件事,并且不会多说一个字,直到艾莎计划她的旅行。
“你是对的,我也想到外面走走。”她说,希望她那颤抖的声音会被认为是兴奋。“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行李。”
她偷偷地用手掩盖自己的眼睛,而对着那个从幼年就看着自己的男人,“无论你做什么,保护者。”叫着他的小名,“你不能想象我将带着我的布娃女士去帕兰萨斯城,对吗?我将会把它留在这里,在我离开的时候,它会伴随着你,看着它你就会像看见我一样,寂寞的时候你们可以聊天,直到我回来为止。”
“孩子,你将不会回来的。”保护者平静地说。
虽然不能照顾它了,但是他很喜爱那个布娃娃,它有着他们童年的回忆,接着是一片沉默,然后他将那个布娃娃亲手交给了她。
艾莎凝视着他,眼睛在抽动着,眼泪禁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大声地哭着,双眼都已红肿,然后她抓住那个布娃娃,将它用力地掷进了房间里面。
“我将会受到惩罚,惩罚我的自作主张,惩罚我的狂妄,保护者将会恨我,你们所有人都会恨我,因为我的丑陋和愚蠢,还有……还有……人类!好!”艾莎用她的双手抹了抹眼泪,拢了拢她的头了,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回来的,哪个会想呢?谁会关心这个没有乐趣、被人遗忘的鬼地方?我是不会的,我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不,是现在!黑暗的地狱!我将不会想起这里的任何事、任何人、永远,永远……”
她又哭泣着,同时观察着她的眼泪带来的效果,保护者正一筹莫展地看着她,无论什么时候,她哭他都会这样的,他会屈服的,他每次都会屈服,为了安慰她、劝慰她他会做任何事。只要她开心,无论她要什么他都会给的,他每次都是这样的。
艾达人如果不是感情异常的激烈是不会表现自己的情绪的,因为艾达人会对他们认为行为如此奇怪的人所困扰的,他们不能承受看见别人情绪的改变,他们认为那是不好意思的,是不合乎礼仪的。艾莎早就知道这一点,因为每次眼泪和恼怒都会帮助她,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了,她好像要窒息了。然而她却在泪戾的狂喜,她这次肯定,是不会被送出去了,起码不是现在。
保护者静静地凝视着她,他的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这次是不能屈服的,因为……
门关上了。
艾莎呜咽着,笨掘地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当她清晰地看清周围时,她惊讶地看着四周。
保护者已经走了,他丢下了她。
艾莎孤独地坐着,想着自从他们从幼儿时把他带到这里,无论多少年过去他们都会给她一个单独的房间,她经常观注着事态的发生,经常想知道自己的一点什么,经常计着年数,直到十三岁那年保护者说出了她出生的那一年那一天,接着有一个故事,但是在那种年龄——因为某种原因——那个故事变成了伤痛,没有人告诉她更多关于她父母的事,或者为什么他们不在她身边。他们不喜欢谈论这种事,无论什么时候,他提起这个话题都会使他们感到悲伤。
没有人告诉她,她是谁……仅仅告诉她,她不是,她不是一个艾达人,并且因为一点不高兴——她中止了计年数,并且当他们已经又一次说明它的重要,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来了多少年,四年或五年,六年?还是十年?
那是不会有麻烦的,没有什么事情会有麻烦。
艾莎知道这次眼泪是不能帮助她的。
※ ※ ※
第二天,当太阳升到天顶的附近的时候,艾达人又每隔两天一次来到了一起。一些事情仿佛预示着人类“孩童”时代的结束,这一切在历史上是无先例的。
艾莎现在怒气冲天,她的告别仿佛一个偶尔的拜访者离去那样的肤浅,那样的陌生。
“我是不关心的。”
这些话都是首领从她不太温和的自言自语中听见的,“我很高兴能离开了这里,你不会想我的,没有人会想念我的,我也不用担心你们什么的,正好你们不用担心我一样。”
首领希望他能够告诉她,但是这些话来之不易,艾达人已经渐渐变得十分的无忧无虑。他们喜欢歌唱,喜欢微笑,如果他们已经宠坏了她,首次知道那不是故意的,那将会使他们开心的看见她的幸福,并且,因为他们已经尽可能地帮助她完成了那条船。
他开始想——昏暗的——这条路已经是一个错误,这个世界是如此粗暴地将她推入一条深渊,使他们不能照顾她,如果她开心或悲伤,死或活着,将不是这个世界的关怀,它将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有一点晚——艾莎可能会被接受训练。
但是那时,他并没有说实话,尽管他不能像野外歌唱的鸟儿自由,现在自己掌握着时间,艾达人尽管不知道怎样明显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他们仅仅知道送给她一些礼物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表达对她的思念。
艾莎用不太礼貌的谢意接受了他们的礼物,甚至没有认真看一眼,就把它们塞到了皮袋子里面去了。当送礼物者企图解释礼物的用途时,艾莎却将他们的解释扔到了一边。她受伤了,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她想伤害每一位伤害她的人。保护者真的不能责怪她。
头人做了一次令人感动的讲演,艾莎很安静地听着,海水扑打着浪花,风儿轻轻地吹拂着,艾达人轻轻地念着他们的祈文和美好的愿望。艾莎背对着他们,穿过树林,向海滩走近,她将他们的礼物紧紧地抓着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不用关心,我不用关心。”她不停地重复着,心里念着头人的圣歌。
他是惟一一个陪同她到船上的人,她拒绝同他讲话,他警告她如果可能他会轻视她,可能当她是一个冷酷的不受欢迎的人。在去海滩的途中,当他们两人单独地呆在树林里的时候,乌莎停了下来。
“保护者……”她用手臂挽着他,紧紧地抱着他,自从她过了儿童时代,她就不太爱表演了,“不要送我走,我会是个很乖的人,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我知道,孩子,我知道。”保护者眼睛模糊地用他那不太熟练的手拍着她的背,当她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有很深的记忆。
他经常用他的手臂抱着她,抚摸着她,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着,尽量给予她母亲不能给她的爱。
当艾莎渐渐地平静下来,他用他长长的